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藺綏原以為燕秦會逃,&bsp&bsp畢竟按照他的外在性格和他們之間的關係,燕秦敢在他面前硬着什麼,可落不到好下場。道友閣 www.daoyouge.com
但他還是低估了燕秦的偽裝程度,&bsp&bsp痴傻的外在是絕妙的藉口,&bsp&bsp可以將所有的污濁與骯髒以天真的形式袒露人前。
燕秦不僅沒躲,&bsp&bsp還自告奮勇要為藺綏揉背。
藺綏皺眉冷冷地看着燕秦,&bsp&bsp無聲表示拒絕,&bsp&bsp但這卻澆不滅小狗崽的熱情,&bsp&bsp他歡快地朝着藺綏的方向前行,&bsp&bsp擠擠挨挨靠在了藺綏的身邊,&bsp&bsp將一捧熱水從藺綏的肩頭澆淋而下。
「太子哥哥,這水泡的人好熱啊。」
燕秦嘟囔着,擦掉了額間溢出的汗珠,面頰通紅,&bsp&bsp一副格外悶熱的模樣。
「阿秦好像病了……太子哥哥你碰碰是不是好燙?」
燕秦有些暈暈乎乎地說,他握住了藺綏的手,將他的手背貼到自己的額頭上,&bsp&bsp一副被熱水泡傻了的模樣。
「這裏也是,&bsp&bsp好奇怪……」
燕秦握着藺綏的手忽地往水下沉,湯池的水熱意騰騰,&bsp&bsp讓人的手仿佛着了火。
被牽引的兄長立刻甩開了手,那雙多情眼裏泛起了令人不寒而慄的肅殺之意。
「放肆!」
尊貴的太子殿下居然在這種情況下驟然被人玷污了金貴的手,&bsp&bsp他的面容在水意浸潤下艷若桃李,神情卻充滿着厭惡和被噁心的煩悶。
「誰允許你這麼做的,&bsp&bsp你活得不耐煩了?」
藺綏用被觸碰到那隻手掐住了燕秦的脖子,&bsp&bsp手上力度慢慢收緊。
美人雙眼如寒星,&bsp&bsp望着眼前人如同望着卑賤的螻蟻。
燕秦感受得到兄長是真的動了殺意,&bsp&bsp兄長想將他掐死溺死在這湯池裏,讓他為他的冒犯付出代價,哪怕屋外就是把手的重兵,皇帝朝臣俱在。
燕秦用無辜的雙眼望着藺綏,手握住了藺綏的手腕,掙扎着想要為自己求一線生機。
他的樣子迷茫委屈,心裏卻為這怒意勃發如同覆滿露水開至荼蘼的富貴花而痴迷。
「太子哥哥……咳咳咳……放……阿秦做錯……什麼了……」
燕秦硬生生將掐着他脖子的那隻手從脖頸處扯離,聲音裏帶着哭腔,連眼睛都充滿了可憐的紅意。
「太子哥哥掐的我好疼……」
燕秦控訴地看着藺綏,倒像是藺綏忽然欺負他一般。
「到底是賤妾生的下賤玩意,下次再敢用那個東西污了我的眼,我扒了你的皮。」
太子像是氣狠了,連以往高傲的自稱都顧不上。
「什麼東西呀……」燕秦面上滿是慌張,他站了起來,用高高翹着的對着藺綏的面龐,一邊握着一邊帶着哭腔道,「太子哥哥,我是不是要死了,這裏好難受,我該怎麼辦,要不要看太醫?」
燕秦裝傻賣痴的功力可謂是爐火純青,將這等臭不要臉的事擺在台前,一副無可依靠只能滿心信賴依附他的好兄長的模樣。
燕秦舌尖舔舐着發麻的上顎,在太子哥哥錯愕的注視下,病態的瘋狂滿足致使不該展露的地方彈跳了一瞬。
藺綏額頭的青筋跳動,垂落在身側的手掌卻輕輕動了動。
可惜了,還不是時候,不過燕秦敢在他面前玩這一出,倒是讓他原本逗弄的目的達到的更快了一些。
他沉冷的面色忽的回暖,對着燕秦露出了一個笑容,只是那笑里多少帶些陰惻惻的意味。
「確實是病了,病的還有些嚴重,只是啊,這病太醫院可治不好。」
藺綏從池子裏站了起來,避開了與那牲畜玩意相對。
藺綏也不繼續泡了,朝着池邊走去,這地面是漢白玉鋪就的,在夜明珠的柔和光下,一切明亮。
不過對於燕秦來說,皇兄一身白錦似的肌膚,比漢白玉更勝一籌。
及臀長發半遮,藺綏赤足走到了湯池邊的屏風旁,在地上留下了一串帶着水痕的腳印。
屏風旁擺放着寬大的軟榻,供人休憩用。
藺綏自然感受到了身後刺人的目光,他故意將長發撩起,彎腰去拿軟榻上柔軟的錦緞,擦拭着長發上的水珠。
藺綏不用回頭,都知道小狗崽的眼睛都要冒綠光了,他起身,坐在了軟榻上,用布料蓋住了身前,對着燕秦招了招手。
「你知道哪裏才能治好你的病嗎?」
燕秦早就痴了,走到了燕秦的面前,呆愣愣地搖頭。
「惟有淨身房才能將你這病完全治好,一勞永逸,以後都不用擔心它復發,等到回宮,本宮便送你去治病。」
「這樣還能成全了阿秦以往想當本宮身邊小太監的願望,這樣你就可以留在本宮身邊當一輩子的太監了,好不好啊?」
藺綏聲音溫柔,他撩起燕秦的一縷濕發,從他面頰上輕劃而過。
他的態度戲謔又狠毒,全然不顧這是同樣身為皇子的弟弟,心安理得地看着他跪在自己身前,說着若是讓外人聽見驚駭的話語。
「阿秦不想做小太監。」
燕秦因為藺綏的聲音越發漲的難受了,他低下頭悶悶地說,低下頭眼眸幽深。
被泡得淡粉的腳踝上還沾染着水珠,讓人想一點點舔舐乾淨。
那隻青蝶一定也是潮濕着的,不知它的羽翼是否會因為水汽而沉重的無法飛起,燕秦想得入迷,已然將眼前的畫面想到別處。
他將太子哥哥壓制在這美人榻上,握着他的腿呵護那隻柔軟孱弱的蝶。
可縱使腦海里如何以下犯上的大逆不道,燕秦面上依舊是泫然欲泣的模樣。
「太子哥哥救救我吧,我不想死,我還想一直陪着太子哥哥。」
可憐兮兮的小狗崽苦苦哀求,但哀求的事情,着實不是人應該能求出口的事兒。
「一直陪在本宮身旁?」藺綏嗤笑,他用足尖抬起了燕秦的下頜,淡聲道,「膽子挺大,倒是敢想。」
「太子哥哥不是喜歡乖狗嗎,我最乖了。」
燕秦用引以為傲的語氣說出這句話,他握住了面前透着淡粉的足,親了親藺綏的腳背。
病態迷戀和繾綣情深都如同乍泄的天光從他的面龐上流露,但也只是驚鴻一瞥如同浮光躍金,轉瞬即逝。
在混沌與渾噩里,藺綏是他在高高宮牆裏的另類慰藉,他是寫滿了野心欲望的錦繡文章,是撩人春心的軟刃。
他泥足深陷,他不可自拔,以卑微姿態祈求垂憐,以卑劣手段索求回應。
燕秦見藺綏沒有躲,反而是饒有趣味地看着他,便更加賣力了。
白霧裊裊瀰漫的湯池裏,一坐一跪,這是有違綱常倫理令人不齒的場面,但身處其中的人都不在意。
或許是皇弟的伏低做小讓向來狂傲的太子甚覺有趣,他快意笑着,腳趾在燕秦的嘴唇和下頜處輕踩。
「那本宮就好心幫你這個忙吧,你若是死了,還真是少了些趣味。」
世間顯貴之人,憐憫似的抬起了腳,踩在了卑賤的地方。
他面上待着興味盎然的笑,踩的越發用力。
燕秦已然有些吃痛了,可憐兮兮地看着藺綏,可又沉迷於這只能出現在妄想中的情景里,沒忍住動了動,好讓自己暢快些。
「讓你動了嗎?」
藺綏的神色驟然陰冷,不悅地看着燕秦。
燕秦便老老實實地跪着,仰着頭看着他的太子哥哥。
像是面對一件用作發泄怒火的木偶,藺綏撐着腦袋興味闌珊地用腳有一下沒一下的撥弄着,心裏估量着分寸。
他當然不可能真的下死手,要是真的踩壞了,他以後上哪兒尋開心去,哪怕這有些吃力了,可他也不能不吃。
系統一動不動地像只死狗,它已經疲倦了,這次的氣運之子腦子進水的比前面都厲害。
「太子哥哥……」
燕秦情不自禁地喃喃,心中卻是念着兄長的小字。
太子哥哥別人也能稱呼的了,可阿綏不同。
燕秦低哼了一聲,看着藺綏的腳背,抬頭眼神亮晶晶地看着藺綏。
「謝謝太子哥哥救我,最喜歡太子哥哥了。」
「狗東西。」
藺綏嫌棄地用腳將燕秦的腦袋轉向另一邊,從軟榻上站了起來。
蓋着的薄被隨着他的動作落在地上,他走回了湯池裏,別於來時帶着水的腳印,隨着他的走動,漢白玉的地面上落着不明顯的白,在光下幾乎融為一體。
「擦乾淨你的髒東西。」
藺綏泡進了湯池裏,懶洋洋地說。
燕秦擦着地板,心中高興地不能自已。
太子哥哥這般的人,果然也不同尋常人,他還在想太子哥哥要是接受不了連連推拒該如何,不過那也不是太子哥哥的秉性。
擦完地面後,燕秦又殷勤地給藺綏捶背捏肩。
見藺綏沒拒絕他的討好,燕秦做的更用心了,那模樣簡直比小太監還要像小太監。
紗簾外,響起三聲鴞叫。
藺綏睜開了眼,道「讓他進來。」
紗簾外的人退了出去,不一會兒有人走了進來。
燕秦保持着原先的動作,眼神卻看向了外側。
「殿下,按照您說的,已經佈置好了,一切如您所料。」
外面傳來的聲音帶着些奉承,在水霧中有些模糊不清。
「做得不錯,你上次說的事,本宮會讓尚書令去辦。」
「多謝殿下,那薛定春我們要不要……他着實有些礙事,微臣為您謀劃的事兒,讓他攪黃了幾樁了。」
鍾琢聲音裏帶着些憤憤不平,至於他做的那些事到底是不是為太子做的,他心裏當然清楚。
「是麼?」
湯池裏傳來的聲音難辨喜怒,鍾琢望着內里的身影,下意識有些發毛。
鍾琢剛準備誠惶誠恐地表現自己的忠心,就聽見了內殿裏傳來的下一句。
「那本宮可得好好出出氣。」
鍾琢臉上露出笑容,又奉承了幾番,離開了紗簾外。
他並未看見殿中東宮之主的耐心尋味的笑,可燕秦看見了。
他看見了他的算計、陰險與狠毒,心中一瞬怔然,而後便是狂熱。
是他低估了太子的野心,他以為藺綏只是想算計兩方好保住位置,可他算計的居然是龍椅上的九五至尊。
他的目的根本就不是保住儲君之位,他想直接做天下之主!
這樣的太子哥哥,他越發想看着他咬着衣物流淚的模樣了,他那麼怕被人觸碰,一定會抖的很厲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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