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肆意妄為[快穿] 第277章 奸佞權貴x忠臣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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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藺綏了解燕秦,&bsp&bsp一如燕秦了解他。墨子閣 www.mozige.com

    看這個眼神,藺綏就知道燕秦腦子裏的東西,恐怕和害怕沒有半點關係。

    要不是這裏還是有人之處,恐怕他早就付諸行動了。

    真是有夠變態啊,&bsp&bsp藺綏輕輕拍了拍燕秦的面頰,&bsp&bsp眼眸帶笑地鬆開了手,&bsp&bsp將燕秦的劍物歸原主。

    燕秦緊握住,&bsp&bsp這把剛剛見過血的劍的劍柄上,&bsp&bsp似乎還殘餘着藺綏掌心的溫度。

    校場上約莫有兵卒百人,本就瞧着沒精氣神的他們,&bsp&bsp在都尉被斬後,氣勢越發潰散萎靡,若不是身上那件衣服,&bsp&bsp真叫人瞧不出是兵。

    燕秦跟着藺綏的步伐前行,他自然是不怕的,在他看來,劉都尉當斬。

    有聖旨在前,&bsp&bsp小小都尉依然敢搪塞,甚至不止一次。

    明知朝廷來人點兵剿匪,竟然敢做出藏兵一事,&bsp&bsp藺綏這招殺雞儆猴,&bsp&bsp才叫人痛快。

    藺綏到嚴州府城外時,&bsp&bsp宋山已經帶着嚴州的駐兵和京城的一隊軍隊會和了。

    「抓住了幾個想要去通風報信的。」

    宋山招手,&bsp&bsp錦衣衛便押着幾個人上前。

    「帶上,&bsp&bsp先去陽青。」

    藺綏翻身上馬,&bsp&bsp帶兵前行。

    朱大人知道劉都尉身死的消息時,&bsp&bsp已經是小半個時辰後。

    他驚的險些從榻上滾下來,&bsp&bsp在房間裏怒罵藺綏的無法無天,立刻寫信派人快馬加鞭地送去京城。

    他心裏也有些後悔,早知道就不攔着錦衣衛行事了,大不了糊弄着,只是上邊有令,要阻撓錦衣衛,以免他們不知嚴州境內是誰主事,他才如此行事。

    現在賠了夫人又折兵,還不如早早地配合,讓錦衣衛好好建駐地。

    然而當他在兩個時辰後聽見藺綏從陽青驅完匪後徑直去了小礦山,便有些迷茫了。

    小礦山乃是他們對私礦的代稱,金銀銅等都是官礦,私自開採乃是重罪,但世上多的是鋌而走險之人。

    這嚴州境內的第一座私礦,乃是三十年前的一個土匪發現的,當時的知州發現了土匪窩的富庶,查探之後立刻剿匪,卻並未把這件事上報,再之後就不只是一個知州貪污的事。

    大太監陳和在太后攝政時期,在此處也有一處小金礦,後又有兩處銀礦,這都是他們上供的東西,如今這些東西應該都在藺綏的手裏握着。

    藺綏為何要帶那麼多兵往小礦山的方向而去,而且去的地方看樣子正是他自己名下的礦產。

    朱大人又是修書一封傳往別處,在府里急的團團轉。

    另一處,藺綏追逐着「山匪」一路到了私礦處。

    這些山匪是他安排的人,為的就是將兵力引到此處。

    他來嚴州,為錦衣衛是假,剿匪是次要,真正的目的是掃清嚴州城內的私礦,所以才需要大量的兵力,他第一個要掃的就是原主手裏不乾淨的東西。

    正在採礦的工人們茫然地看着忽然闖入的官兵們,有些小管事則下意識要逃。

    藺綏下令,不明白事情真相,以為真是剿匪誤打誤撞進了金礦的官兵們異常興奮地衝出去抓人。

    燕秦也微驚「此處竟然有一處私礦,嚴州之事,果然比想像的要亂。」

    難怪匪患不絕,恐怕有些「土匪」,就是為了保護這些礦藏。

    不過半個時辰,在密集的兵力下,小金礦的所有人都被抓住,有些主事人看見了藺綏瞪大了眼睛,藺綏並沒有給他們開口的機會,讓錦衣衛將他們的嘴堵上。

    那些官兵們在處理其他事,大部分人在駐紮,如今這房子裏只有藺綏和錦衣衛的人,以及一個編外人員燕秦。

    宋山正帶人詢問外邊工人的情況,調查他們是否是自願前來。

    藺綏將那些賬本翻了出來,讓人一本本丟在了地上,堆成小山。

    「燒了。」

    藺綏身邊的侍衛將早就準備好的油灑了上去,將火把丟到了小山上。

    火光驟起,熊熊火焰在藺綏的黑眸里跳動。

    賬本不止這些,藺綏手裏的早就銷毀了,至於其他處可能存在的賬本,他也派人去取了。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動的手腳,乾爹去了,你們也去跟着盡忠吧。」

    藺綏攏了攏身上的貂裘,漫不經心地說。

    那幾個主事人被幾個錦衣衛掐着面頰餵了東西,沒一會兒就軟倒在了地上。

    「這幾個人畏罪服毒,不過死前說出了其他地方的私礦,也算是功德一件。派一隊人守着這裏,不許無關人等靠近,直到這些東西都成了灰燼。」

    「從今往後,這裏就是官家的地方。」

    藺綏神色淡淡地給這場事件下了定論,轉身衣袂翻飛。

    他身後那座賬本堆成的小山,依舊在燃燒。

    燕秦沉默地跟在他身後,見身前人停駐,轉身對他道「我之前同你說的好戲,這才開場。」

    藺綏饒有興味地說「看了這齣戲的人,要麼一輩子都跟在我身旁,要麼只能帶着秘密下陰曹,小郎君聰慧過人,應當知道怎麼選。」

    滿門清譽的忠臣之後上了大奸臣的船,看見了不能為外人所知的秘密,還要被用性命威脅,這是件在外人眼中想來便覺得惋惜的事,但小郎君本人卻絲毫不覺得被脅迫了。

    藺大人說,一輩子。

    燕秦用一瞬默然壓抑心中的喜意,聲音微啞道「我清楚。」

    這模樣倒有幾分良家子被迫入黑潭之感,殊不知這良家子可是歡欣雀躍甚至有些迫不及待地邁進去。

    藺綏如法炮製,又把原主名下的兩個銀礦的賬本都毀盡,那些效忠於陳和,對他這個新主子有頗多心眼私吞不少金銀的管事們,便隨着那些賬本一起消失,死無對證。

    藺綏將這三處都歸為國有,給皇宮裏那位去了信。

    忙完這些,都已經是夜裏了。

    在燕秦以為他要休息的時候,他卻道「還沒結束,現在可是爭分奪秒的時候。」

    藺綏繼續命令行軍,並下令給所有參與此事的官軍發獎賞,並言抓到越多管事的人,獎勵更豐厚,甚至可以升官。

    當然,錦衣衛的人享有同等獎勵。

    忙碌了一下午本還有些怨言的士兵們瞬間精神奕奕,迫不及待地去往那些人口中吐露的下一個私礦地點而去,如同撲向羊窩的狼群。

    藺綏知道其他礦地的位置,所以沒有讓所有兵力都朝着一個地方前進,而是分批繞路包抄。

    今晚對於嚴州的許多人來說,是個不眠之夜。

    他們起初還不知道藺綏到底想幹什麼,但在藺綏圍了金礦朝着銀礦去的時候,就知道了他的目的,只覺得藺綏瘋了。

    他自斷財路,必然也不會讓他們這群人好過。

    所有人都不知道他想幹什麼,難道是奸佞做累了想要做清官了?

    不管是藺綏想把他們所有人都扯進去,走到更高的位置,還是忽然洗心革面,他們都不允許。

    只是重兵傾軋,朱大人下了收兵的手令那群官兵也根本不聽,只能讓礦上的人快撤,同時將賬本全部藏好。

    「你不仁休怪我不義。」

    朱知州眼神陰狠,喚了心腹前來,下了命令。

    嚴州的水被攪亂,皇宮裏也沒有消停。

    「陛下,禮親王求見。」

    「不見,讓他們全部出去,朕誰都不見!」

    皇帝煩悶不已,連親哥哥也不願見。

    「也不聽聽他們說的什麼東西,還說藺卿草芥人命,連朝廷命官都隨意斬殺,更可笑的是,還有人給朕呈上藺卿私自開礦的罪證,可笑至極!」

    他早就收到了藺卿傳來的線報,藺卿將事情寫的一清二楚,是那名小都尉先抗旨,藺卿才斬了人點兵。

    要皇帝說殺的好,一個小小的嚴州官,在他的聖旨前也敢做出糊弄的行為。

    更別說藺綏為他收繳了幾座礦產,並且可能還有更多。

    皇帝心裏其實清楚,那些罪證八成是真的,但是那又怎麼樣,現在藺綏不是把那些東西都給他了嗎,還順便把其他人的也都送進他的國庫里。

    對於皇帝來說,好處都是他的,穩賺不賠,藺綏早就將功贖罪了,甚至還應該被追加封賞。

    至於那些關於陳和的事兒,這太監畢竟是母后身邊的人,母后都沒說什麼,他何必在人死了之後又提起,讓事情過去就過去吧。

    反正在皇帝心中,藺綏現在就是頭號忠臣,為他鞠躬盡瘁,拖着病軀做這些事,那些人連他半根手指頭都比不上,他也懶得聽他們廢話,去後宮找樂子去了。

    禮親王吃了閉門羹,捏緊了拳頭。

    昏庸的廢物,禮親王在心裏暗罵,要是皇帝是他,怎麼可能任由藺綏如此攬權。

    他也顧不上在皇宮裏耽擱太多時間,匆匆離宮。

    嚴州也有他的人,如果想要事情平息,最好的辦法就是讓藺綏走不出嚴州。

    夜裏風大,藺綏忍不住咳了幾聲。

    燕秦為他撫背順氣,替他擋着風,看着那些被裝進箱子裏鎖起來的賬本,抿了抿唇。

    這件事情牽扯太大,他們的動作也太大張旗鼓,他有些擔心這些賬本能不能被運回京,甚至是他們能不能平安回去。


    他十分清楚,身邊人已經成了一些人的眼中釘肉中刺,他們怕是不會輕易放過他。

    在藺綏下令原地休整沒多久後,漫山亮起了火把,燃燒着的火箭射向營地,將草地點燃。

    那些草莽拿着大刀,無疑是山匪。

    喊殺聲震天,不斷射來的火箭讓隊形被衝散。

    燕秦護着藺綏,用劍將箭劈成兩半,帶着藺綏到了一個相對安全的位置。

    清瘦的青年穿着黑色貂裘站在夜色的陰影里,望着身旁的少年。

    「不殺了我,他們不會罷手。」

    「燕郎,你可得保護好我。」

    在兵戈相接與戰馬嘶鳴里,燕秦認真點頭。

    只要他在,他就不會讓藺綏出事。

    藺綏身子骨弱,也沒有武功,一旦陷入危險,會十分被動。

    更何況藺大人是以如此口吻說出這句略顯柔弱的話,叫燕秦恨不得立刻為他衝鋒陷陣。

    藺綏眼眸帶笑,從懷中拿出了枚小巧的哨子。

    哨聲尖銳破空,分佈在各處帶領着一小隊士兵的錦衣衛立刻聽命行事。

    燕秦防着射過來的箭,帶着藺綏移動,尋找着最佳視野。

    原本亂糟糟的戰鬥場面變得有序起來,人數優勢和陣列優勢,官兵很快把那群山匪逼迫到了一個包圍圈裏。

    那群人能想到的夜襲,藺綏不會想不到。

    他早就做好了準備,就等着這一刻。

    藺綏從頭至尾都處於保護圈內,走到了那個受傷的土匪頭子前。

    藺綏唇角請揚「想護着三座山外的小礦山?你仔細瞧瞧,我這人是不是少了些?」

    土匪頭子心神大亂,死死盯着藺綏,面上滿是不甘,在他破口大罵前,藺綏已經讓人把他嘴給堵上了,省得聒噪惹人煩。

    藺綏並沒有把所有兵力聚集在一起,早就兵分三路,去往了不同的較大的私礦,與此同時還有兩隊

    錦衣衛在接到命令後在嚴州私礦內活動。

    嚴州大大小小的私礦加起來有十幾處,藺綏打算先把四處大礦控制了,剩下的慢慢清理也不遲。

    由於此事重大,皇帝下旨讓藺綏全權處理此事,並且派了兩個官員帶兵來援助接應。

    藺綏並沒有把那些金銀先運回京城,而是把所有東西都放到了知州府中。

    朱大人早就面如土色,看着那一車車的金銀堆在他的家中,眼前一陣陣發黑。

    他知道藺綏這不是信任他,而是把明火燒到了他身上。

    他不清楚藺綏手裏有多少記錄,也不知道那些記錄會不會在半道被毀掉,只能咬牙看守這些金銀。

    在兩個官員帶着兵來嚴州後,藺綏讓他們負責金銀的運回,自己則繼續處理剩下的私礦,以及那燒不盡的匪盜。

    這一處理,便處理了半月,還是調了隔壁州的兵力才得以快速蕩平。

    嚴州境內前所未有的太平,百姓們對這些事津津樂道,那些官員們卻依舊緊着一顆心。

    「這些東西沒有讓那兩位大人帶回京麼?」

    燕秦看着那個上鎖的箱子,深知它的重要性。

    若是沒有這些東西,那些私礦都可以找些替罪羊,但有了這些東西,無疑是讓一些人把心懸在嗓子眼裏,夜夜難以好眠,唯恐它抵達京都,到了皇上跟前。

    藺綏挑眉,話語意味深長「你知道那些金銀為何沒有人去搶嗎?」

    燕秦本想回答有重兵看守,但一想到藺綏周圍也有錦衣衛和官兵,但這些日子的刺殺都沒有消停過,那些人要是覺得這些東西在那一車車的金銀里,不可能不去看,除非……

    燕秦微驚「他們知道這些東西不在裏面?」

    藺綏笑着點頭,連皇帝派來的兩個人都是他建議的人選。

    這兩個人一個是禮親王的人,一個是大皇子的人,他們都和這嚴州的私礦有着扯不清的關係。

    他們必然會好好檢查每一箱金銀,尋找着自己想看見的東西。

    藺綏叫人把這箱東西秘密轉道運走,但一切以安全為先,必要的時候放棄,以人為主。

    與此同時,他讓人將東西裝車,準備回京。

    「那箱子裏面是假的,跟着我們走的是真的?」

    燕秦被他使的障眼法弄得有些提心弔膽,不管真的在哪個箱子裏,那些人肯定也還會對他們的隊伍下手。

    藺綏拍了拍手裏的箱子,笑着道「它也是假的,真的東西早就已經離開嚴州了。」

    「那些人瞧着是個上鎖的箱子,便一心覺得是個箱子,可那些東西,不過是些紙而已。」

    婦人懷中嬰孩的襁褓、販夫走卒的背簍、酒樓要用的菌子、藥鋪的藥材……它們如同不起眼的小溪,早就朝着同一個地方匯流而去。

    青年說着這些事情,仿佛風拂山崗那般簡單平常。

    哪怕眼前是驚濤駭浪,在他眼中好似也只是小風波。

    「多謝藺大人的教導。」

    燕秦仰慕地看着他,根本移不開眼。

    這般叫人只能仰望的人,也會笑着叫他燕郎。

    知他心機深沉,所以更為他展露的情態痴迷。

    「我答應你的遊玩很快就要實現了。」

    藺綏看他望着自己出神的模樣,手指拂過他的眼尾。

    庭院中無人,燕秦大着膽子吻了他殷紅的唇。

    藺綏細品了一番才說「暗衛在樹上。」

    燕秦的耳垂立刻變紅,眼睛不自然地尋找着周圍的樹,只是那些樹始終沒有異動。

    和來時不同,藺綏已經讓那一支京城駐軍隨着援軍一起返京。

    夜晚,錦衣衛護着一隊車馬

    離開了嚴州。

    次日清晨,一隊商隊離開嚴州府城。

    嚴州雖然不太平,但景色的確不錯,在沒了盜匪後,各個縣鎮都有活力了不少。

    藺綏和燕秦在茶樓里吃茶,還聽見了說書人講藺指揮使夜盪私礦的奇事。

    「這點心略甜了。」

    藺綏放下了手裏咬了半口的芙蓉酥,用帕子擦了擦手。

    燕秦自然地拿起那塊芙蓉酥嘗了嘗,點頭道「確實膩了些。」

    藺綏戲謔道「就快到郾州了,這要是讓燕大人看見他寶貝兒子跟在我身後吃些殘羹,怕是要着急了。」

    燕秦一本正經地回答「家父從小教導我需珍惜糧食。」

    藺綏輕嘖「你這臉皮一日比一日厚了,想當初讓你畫幅畫,便羞的似乎要辱了你清白。」

    「大人那日若是要辱我清白,那我也不敢不從。」

    燕秦輕嘆,什麼文人傲骨,盡叫他忘到腦後去了。

    夜晚客棧外,傳來了一些異響。

    燕秦望向窗外「是那些人發現追來了?」

    那日夜晚離開的是藺綏的替身,他們在次日清晨扮作商隊離開,沒想到這麼幾日,那些人就發現不對追過來了。

    「嗯,」藺綏隨口應道,扯了扯燕秦的長髮,讓他專心,「別分神。」

    窗外哨聲未響,說明人不多。

    藺綏好些時日沒做了,雖然羅睺珠五日便可共鳴一次,但忙於私礦和剿匪,哪怕他有心,燕秦都不許,生怕讓他太過勞累。

    因此羅睺珠這十次還沒滿,還差三次。

    兵器相撞的聲音在夜裏格外刺耳,許多人被驚醒,但不敢點燈。

    藺綏嘴裏咬着被角,青絲散亂。

    窗戶上忽然跳了個人立在那兒,好似在觀察,他呼吸紊亂,大概受了傷。

    這不是錦衣衛,藺綏心生警惕,準備推開燕秦叫他防備時,只見一柄劍穿過眼前,釘在了那人的身上,力度將人帶向窗外,那人悶哼了一聲便直直倒了下去。

    「藺大人,別分神。」

    溫熱的呼吸落在了藺綏的脖頸上,月色晦暗,少年郎的聲音低啞。

    藺綏胸膛起伏,因為略有吃力而眼尾泛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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