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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瑜兒沒有阻止原主的發泄,只是默默忍受着識海中因尖銳叫聲所帶來的不適感。一筆閣 www.yibige.com
「老祖宗,我帶她們來不是這個意思……」
「原來就是你這個老色批給我種下了邪種,還用了太陰吸魂法,呵呵,你現在為這個情況有些不妙吧!讓我猜猜,法術反反噬了?」
「是你?你竟然還活着,匹活着到我面前了!」那原本混濁的雙眼迸發出貪婪的亮光,語氣中那麼歡喜,藏都藏不住。
「太好了,是我的終究還是我的。好好好,本正,今日之事算你一功,你們都出去吧,她留下即可。」枯樹皮一般的手指向岳瑜兒。
「還真是自以為是呢。」岳瑜兒嗤笑。
反倒是俞舒雲聽得寒毛倒豎。而岳本正再無半分懷疑,無助的閉上雙眼,不忍直視。
岳瑜兒釋放威壓突然沖那岳老頭髮難,根本不再給這老色批開口的機會。
在乾元大陸,岳瑜兒就知道功德之光對邪修具有致命的克製作用。
調出一絲功德滲盉到靈力中,並化作靈力大掌,分毫不差地印在這岳家老祖宗的丹田處,丹田應聲而碎。
與此同時那夾雜着功德的靈力,在岳老頭的大小經脈中四處亂竄,如烈火烹油般,那絲功德分散成無數道。
追逐灼燒着經脈中一切污穢靈氣。
這種靈魂被灼燒的痛苦,讓岳老頭無比懷念之前只是舊傷復發的情況,比起這種從裏到外到處焚燒的痛苦,那點舊傷算什麼呢?
就這樣整整被燒了半個小時,那岳老頭也哀嚎了半個多時辰。
岳家主在岳瑜兒忽然發難之時,就已目瞪口呆了,這個養在外頭的孫女真的是太果決了,至少你要和對手掰扯上幾句始末吧!
怎麼才說了兩三句話,就突然發難了呢?
「瑜兒道友,這,這是什麼情況?老祖宗他……」
因為下了狠手,岳瑜兒太知道這岳老頭的結局了,就算被色老頭挺了過去,他也討不到好了。
「岳家主,難道你沒聽過反派死於話多嗎?對他而言我可是妥妥的反派,哪裏敢多嘴多舌!先收拾了仇人為秒!」
岳瑜兒心情大悅,也就有興趣給岳本正以及在座的幾位都解釋一下為什麼了。
看到洞口處岳明城正被幾個保鏢架了進來,還有剛剛那位扶九長老的親信,也沒有遮掩自己的八卦之魂,正目光灼灼的看着這邊呢。
於是她把色老頭的哀嚎當做背景音樂,在這詭異的氛圍下,說出了他們所好奇的始末來。
「岳家主,你知道你這個兒子不着調吧?他可不止不着調,他還特別的有野心呢。
二十年前我出生的日子真是太巧了,正應了純陰之女的生辰八字。
然後他就想起你們家流傳了一則不是秘密的秘密,老祖宗要找純陰女療傷,所以他就把我的情況報給他的老祖宗了。」
眼晴直直地盯着岳明城,與識海中盯着看的原主重合在一起,只是識海中的原主滿臉悲憤,而身體卻目面無表情。
岳瑜兒又接着說。
「岳明城只為了老祖宗能青睞他,傳給他無上的功法,好不用努力修煉就可以一步登天。
真是天真,他怎麼不看看這位自說自話擁有無上功法的人,還在這裏避世苦修呢!
先不說這人腦子有問題,不會思考事情的真假。然後那老頭真的到凡俗界去醫院看純陰女的情報是否屬實了。
呵呵呵!
果然千真萬確,小女嬰不但是純陰之女,還資質不凡呢,所以他決定將小女嬰好好養大,並且要好好培養最好修煉有成。
這樣將來的小女孩,就可以源源不斷的給他輸送精純的靈力。
為這他可是每年都去看小女孩,督促她好好修煉,並每年加固邪種,不讓小女孩有萬分之一的機會脫離他的控制。
以後小女孩成年或者他突破築基的時候,可以將小女孩當做經驗丸,一口吞下,然後他就可以直達金丹。」
深吸了一口氣,感應到原主起伏不定的心緒,這些陳年往事她有的知道有的不知道。
「因為我還在襁褓中時,他就給我種下了邪種,然後施展太陰吸魂法。
就是通過那池幽魂墨蓮細水長流般剝奪我的生命,潛力,氣運所有的一切,
所以這二十年我是渾渾噩噩,時常又清醒又是糊塗,除了多年來每天重複,要去上學這件事是習慣養成,其餘諸事可都是過眼就忘。
連對自己的媽媽,也如住在一個屋檐下的熟人而以,直至有一天我擺脫了邪種控制,才腦子清醒過來。
那池墨蓮下估計堆了不少妙齡少女的屍骨吧,為了供養這池墨蓮可真為難死你了。
採補了少女之後,又將她們廢物利用當花肥。你也很無奈吧,誰讓墨蓮胃口越來越大呢?」
講到這裏,岳瑜兒覺得自己被噁心到了,而岳本正,已然不敢置信地瞪向那池,原本他以為只是有些特別的蓮花。
「你……你怎麼……怎麼知道的……?」岳老頭不甘心,他想知道為什麼。
「這要謝謝你呀,你給我種下的邪種的同時還給我灌頂了一部修煉功法,雖是那種不懷好意的功法,到底讓我接觸到了修真界不是嗎?
還有早期我的氣運也還好沒被你吸光了,所以得了真正的修真傳承,唯有日夜不輟的修煉,以扺抗邪種的控制。
呵呵,頭上一把刀懸着呢,岳家主你能感同身受嗎?」
岳瑜兒承認,自已現在的狀況有點像反派,取得了階段性勝利在那裏瞎顯擺了。
但是她得將自己的修煉過明路,這樣真真假假摻在一起反而更令人可信。
不然以後原主回來了會有很多麻煩,畢竟自己不能將所有的知情者給秒了吧,沒那麼喪心病狂的好不好?還是多費點口舌吧。
在岳瑜兒停下思考的時候,那邊哀嚎的老頭又斷斷續續的發問。
「是誰,是誰?把魂種給你取出來的?」老頭幾乎是含恨喊出來的。
「你說那顆邪種呀!」岳瑜兒想到自己剛來的時候碰到的那隻黑貓。
「這要謝謝一隻黑貓。」岳瑜兒絕口不提是哪個人取的邪種?也不說為什麼要謝謝黑貓,一切都讓他們自己腦補吧。
識海中的原主也很好奇,她難得也開口問了同樣的問題。
「姐姐是什麼黑貓,它做了什麼?」岳瑜兒並沒有繼續說下去,只在心中傳音給原主
「你乖乖的看着,等晚點只有我倆的時候,我會好好給你說道的。」
這邊她又繼續說。
「邪種被取出來後,我就將它封在一個很有味道的地方,那也是老色批你出問題的開端吧!嗯,就在十一天前,你還有印象嗎?」
岳瑜兒想起自己將邪种放入野豬屎坑的剎那所產生的效果就忍俊不禁。
這帶笑的臉就顯得沒那麼冷酷了,反而多了幾分年輕女子的嬌俏,讓邊上的俞舒雲看的很是歡喜。
自小她雖對女兒疼愛有加,可女兒對她卻不是那麼親密。
她只記得還沒有出滿月,女兒腦袋就被那可怕的男人用手按壓了很久,不知道做了什麼手腳。
儘管後來她帶着女兒,去了好多醫院檢查了許多次,然後都沒有查出問題,可是作為一個母親的直覺告訴他,事情沒那麼簡單。
所以這二十年來她不斷想要逃離,只可惜沒有一次是成功的,到現在終於水落石出了。
所以女兒這次是徹底好了吧?
不管救女兒的是貓還是人,她都感恩戴德,又聽見女兒報復性地說着事情的發展,心中感嘆。
自家姑娘連這睚眥必報的性子都這麼可愛。
「你吸了七天很有味道的氣運,是不是行功之時出現了問題,卻又找不到原因?就是讓你急那才好玩呢!
只是我沒有耐心再陪你玩這個遊戲了,於是我捏爆了那顆邪種,讓它灰飛煙滅,掐斷了太陰吸魂法的源頭的同時,順勢加了點點料。
真的只有一點點,比對今天的分量來說,只有百分之一左右,怎麼樣?味道夠勁爆嗎?嘖嘖嘖,看樣子還行。」
然後岳瑜兒繞着委頓在地上的老頭,走了一圈,那老頭使勁讓自己目露凶光,想用眼神殺死這可惡的小妖怪,卻被岳瑜兒忽略了。
「讓我猜猜,受到致命打擊後你又做了什麼哦?應該是想到那邊的那個蠢貨了,他幫你找到一個純陰女,也許還有氣運,再找一個。
那蠢貨還真出去找了我媽媽,想看看我還活着沒。」
轉頭們岳明城。
「你是不是還讓經紀人給我打電話,問出我的位置,你可真棒棒的啊!」
岳明城早被嚇的癱坐在地上,頭上直冒冷汗,哪裏敢回答岳瑜兒的問題?。
岳本正用不可思議的眼神看向自己的兒子。
原來在自己不知道的時候,這逆子竟然早就搭上了老祖宗,走上邪路了嗎?
那自己是不是該慶幸他不學無術,以致於作惡的程度也是有限的。
半個時辰後折磨終於結束,地上的老頭與剛見到時已經判若兩人。
若說剛才還有幾分仙風道骨的話,那現在就如地獄中爬出來的惡鬼,正滿臉猙獰惡狠狠的盯着岳瑜兒。
「原來一切都是你做的,老夫真是聰明反被聰明誤,呵呵,有你這麼個出色晚輩倒也不算虧了……」
岳瑜兒馬上打斷他的話。
「別別,我可不承認有你這麼個禽獸不如的祖宗,你們這家人怎麼老喜歡到處認親,我可不敢認。」
意有所指看了一眼岳本正。
「如果不是我棋高一招,如今趴在這地上的人就是我了。」
「呵呵呵,也是,不過你不能否認你的身上流了我岳家的血,……不管你現在什麼修為,反正你是擺脫不了岳家的,……如今我是一敗塗地,壽元無多,正好這個地方就留給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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