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鎮撫司探案那些年 第一百五十六章 齊平:又到我人前顯聖的時候了(五千字求訂閱)

    測試廣告1    另外一邊,皇帝離開城南小院後,便急匆匆,與等在不遠處的侍衛匯合,鑽入馬車:

    「回宮!」

    「是。筆下樂  m.bixiale.com」穿着便服的侍衛們應聲,同時有些疑惑,心想陛下來的時候,分明愁眉不展,怎麼回來時,喜笑顏開。

    車馬一路返回皇宮。

    皇帝快步換了龍袍,然後再次吩咐太監傳令,將幾位重臣又叫了回來。

    六部尚書們一頭霧水,心想這是怎麼了,上午剛見過,這才幾個時辰?

    天都快黑了,又召見。

    心中鬱悶,但身體還是老實地趕去宮中,踩着暮色,入了弘德殿。

    「陛下有什麼吩咐?莫非是宛州有變?」工部尚書問。

    張諫之與黃鏞等人也是疑惑。

    皇帝臉上的輕鬆,是清晰可辨的。

    「宛州災情並無變化,此番召眾卿來,是探討以工代賑之法。」皇帝微笑說。

    以工代賑?

    大臣們疑惑,只覺的這詞耳熟,又陌生,工部尚書試探問:

    「陛下所說,可是工賑?這……只怕有些難……」

    其餘大臣也是類似心態,想着工賑也非什麼新鮮法子,但糧食都運不進,還說什麼。

    「陛下三思。」

    「陛下,此事還欠考量……」

    上首,皇帝微笑地看着臣子們勸諫,不解的模樣,體會到了不久前,齊平享受過的爽感……

    待群臣發言完畢,他才施施然道:

    「朕所說的『以工代賑』與古來『工賑』卻有不同……」

    接着,他將齊平的方案,換了個形式說了一遍,只聽的大臣們驚訝振奮。

    「妙啊,此法甚妙,發動民間……倒是往前沒試過的方法。」

    戶部老尚書振奮,他是最激動的,因為這樣可以讓自己少出錢。

    「此法,的確可以一試。」張諫之謹慎支持。

    整個方案各方面都很完備,可行性極高。

    至於分潤稅收這個問題,若是其餘大臣提出該方案,大家免不了痛批一通,但這法子是皇帝本人說的……就不重要了。

    「陛下,此等新法,不知是何人提出?」老首輔好奇問。

    眾人也好奇看來。

    皇帝一臉蒙娜麗莎式微笑:「這個,你們便無須問了。」

    ……

    群臣一頭霧水地離開了,立即着手,回衙門擬定新式工賑法。

    心情大好的皇帝晚上多吃了兩碗飯,旋即趁着夜色不深,擺駕華清宮。

    「皇兄怎麼來了?」長公主永寧詫異。

    知道皇帝忙碌,一般也只是自己去探望,少有反過來的道理。

    皇帝笑容滿面:「永寧,你這次可是替朕解了一樁煩惱啊。」

    永寧:??

    接着,皇帝便拉着妹子,單獨將下午,在城南的事,說了一番。

    恩,雖然答應了齊平不外傳,但給自家妹子說,總不算外傳吧?

    主要是不說憋得慌……

    齊平?太傅?救災良方?

    等皇帝走了,長公主都是懵懵的,滿臉的不可思議。

    一來,是此番巧合,實在很戲劇化。

    二來,她雖知曉齊平眼界非尋常人可比,且才華橫溢,但也從未妄想過,他會對民生有何等見解。

    更遑論,令皇兄與滿朝文武都讚嘆的法子?

    夜色中,一臉書卷氣,眸若秋水,穿淺紫色宮裙的長公主坐在書房裏,托腮,有些失神:

    「終究,還是小瞧了你麼……」

    ……

    雲家宅院裏。

    皇帝走後,齊平又跟老爺子閒聊了一陣,末了,得知雲老爺子偶爾在給一些後輩教書,齊平眼睛一亮,開玩笑般道:

    「那這樣,不如我讓妹子經常過來,您有空的話,也教一教她。」

    齊姝識字,這要托死去老爹的福,但也僅限於此了。

    從未正經讀過書。

    雖然在這個時代,很正常,但齊平還是想讓她多增長點學問。

    如今經濟也寬裕了,但這年代的學堂也不收女學生,就很難。

    眼下隔壁鄰居就有個退休老教師,再好不過,也不指望學什麼,但凡能把氣質提上來,就很滿意了。

    「好啊,老朽正閒的無聊,我那孫女,也不愛讀書。」雲老眉開眼笑,一口答應下來。

    這般回答,若是給京都權貴們知曉了,恐要大跌眼鏡。

    要知道,帝師親自教導,這是多少人求都求不來的。

    「得嘞,有您這話就成,今天沒準備,過兩天我準備一份束脩。」齊平是一點不客氣。

    雲老苦笑。

    不遠處,花壇邊。

    小家碧玉,臉龐白淨的雲青兒瞪眼睛,有些吃味,又看向身旁女伴:

    「你給我再講講,你哥的事。」

    齊姝瞅瞅她:「我之前跟你說,你都不愛聽的。」

    「哎呀,你說不說嘛。」青兒催促。

    齊姝慢條斯理,將糕點殘渣清理乾淨,撫平衣裳,這才一本正經地說:

    「我哥人很好的,工作好,還顧家,身子骨結實,還很有文采,合夥開書屋,年少多金不風流……」

    雲青兒越聽越迷糊,攔住她:

    「你說啥呢,我想知道的不是這個啊。」

    齊姝瞅瞅好友,心說我知道啊。

    ……

    太陽沉入地平線,京都迎來了又一個夜晚。

    六月後,天黑的晚了,空氣也溫暖起來。

    內城,某座三進大宅內。

    院中石桌旁,一身錦袍,英姿颯爽的洪嬌嬌坐在圓凳上。

    左臂支在桌上,撐着雪白下頜,正在發呆,那酷似娘親的臉上,柳葉眉舒展開,仿佛無風天氣的落葉。

    高高的馬尾半截搭在桌上,這時候,氣質上多少傳承了老爹的「生人勿進」。

    府內下人們經過這邊時候,都會放輕腳步,小心繞開,生怕打擾小姐「思考案情」。

    是的,近來,洪嬌嬌每次發呆,給人打擾了,都會發脾氣,說「別打擾我思考案情」……

    雖然也沒思考出什麼就是。

    不遠處,虛掩的房間裏,頗有韻味的美婦人躬身,從門縫往外看,仿佛門縫裏夾着個洪嬌嬌。

    「老爺,你說咱姑娘最近,是不是有些不對勁。」

    美婦人起身,憂心忡忡地看了眼桌旁,正在泡腳的洪千戶。

    濃眉大眼,脾氣火爆的洪廬看看髮妻,納悶道:

    「她不一直都這樣。」

    「……」美婦人氣不打一處來,埋怨道:

    「你這個當爹的,就沒看出來?」

    「看出來啥。」洪廬茫然。

    美婦人扭頭,瞥了眼外頭,忽然小心將虛掩的門關嚴,旋即,湊到桌旁,神情認真地低聲說:

    「咱女兒是不是看上哪家的小子了。」

    洪廬正喝茶呢,聞言一口茶沫子險些噴出來,瞪圓了牛眼:

    「你啥意思。」

    美婦人神秘兮兮的:

    「女兒也早到了思春的年紀了,整日廝混在衙門裏,周圍都是年輕後生,這兩日明顯不對。」

    思春……洪廬懵了,懷疑道:「你想多了吧。」

    女兒思春?那個整日扛着大斬刀,比自己還凶的女兒,哪個男的,不說調戲,就算看她的眼神輕浮,她都會立馬提刀開砍的主兒……會思春?

    洪廬不信。

    美婦人急了:

    「我當娘的還能看錯?你仔細想想,嬌嬌最近有沒有和哪個男子走得近?」

    「沒有吧……」洪廬搖頭,突然頓住,腦子裏浮現出齊平那張臉……

    洪嬌嬌前不久申請換到餘慶手下……一直叨叨,說要與之分個勝負……

    不會吧,洪廬咯噔一下,坐不住了。

    ……

    喬遷新居的第一個晚上,自然是熱鬧的。

    范貳吩咐夥計,從附近酒樓要了一桌子菜,擺在院子裏,把雲老和青兒也請了過來,搭夥吃喝了一頓。

    熱鬧愜意,齊平很享受這種感覺,熱熱鬧鬧的,就挺好。

    老爺子慈眉善目的,修養也好,而且最讓他舒服的是,對方言談間,並非迂腐之人,短短時間,就相處得融洽起來。

    雲青兒與齊姝里里外外張羅,嘰嘰喳喳的,風景靚麗,只是吃飯的時候,頻頻朝齊平看。

    眼神里,自然不可能有什麼別的情緒,只是好奇。

    畢竟短短几個月裏,齊平做的那些個事跡,的確驚人。

    「林家復仇案是你破的?」

    「恩。」

    「皇陵案也是你牽頭經手的?」

    「恩。」

    「那詩會……」

    「是我是我都是我,我是人間最亮的煙火,行了吧。」齊平翻白眼,覺得這鄰家小丫頭有點煩了。

    青兒聽得噗嗤一樂,拉着齊姝,說:

    「你哥好不要臉。」

    「青兒。」雲老嗔怪看她,表示這話失禮。

    「知道啦,說笑嘛。」青兒吐舌,並不畏懼的樣子。


    齊平笑呵呵擺手:「沒事,開玩笑挺好的。」

    作為一個現代人,雖然努力適應了,但骨子裏對於那套傳統的尊卑禮儀,還是不大習慣。

    雲青兒這般膽大的女子,倒是有些現代人的風格了,這也足以看出,老爺子不是刻板教條的腐儒。

    酒席散去,祖孫離開。

    范貳也跑回了店裏,最近生意蓬勃發展,他這個老闆忙的昏天黑地。

    齊姝也累了一天,打着哈欠回屋裏,嘴角這還掛着笑,是開心的。

    齊平坐在庭院台階上。

    清亮的月光灑下,夜晚並不昏黑,初夏中旬,清澈透亮的月光清冷動人。

    齊平仰頭望着明月,以及那片陌生的星空。

    歡樂散去,些許思鄉的愁緒突然湧上心頭。

    ……

    道院,鏡湖南區。

    白石鋪就,種滿了紅色楓樹的別苑裡,白理理也在望着月亮。

    這位妖族公主獨自一人,坐在溫泉水池邊上。

    身上是白底繡紅楓的道袍,銀白色的長髮垂着,頭頂是一簇呆毛。

    小小的一隻,白襪放在手邊,兩隻細嫩的腳掌浸在溫暖的池水中,腳趾蜷縮了下,盪開漣漪,池中的明月便破碎開了。

    「公主,家裏發來的信。」忽熱,穿着披甲,五官立體,雙耳細長的狼族女將軍走來,手裏捏着一封信。

    白理理耳朵刷地豎起來,靈活的不似人類耳朵,扭頭看向她,沉靜的小臉上,綻放出驚喜的情緒。

    「拿來我看。」

    接過厚厚的信封,急不可耐地扯開,也不用掌燈,便這樣就這月光,坐在溫泉旁起來。

    白理理的眸子驀然變成幽綠的顏色,這是許多妖族都有的「夜視」能力。

    一頁,又一頁。

    信很長,白理理看的也很慢,記載的,大多是北國妖族的大事小情,以囉嗦居多。

    越看,白理理越想家,但她不能走,距離結束在人類世界的學業,還有一些日子,這是她的學業,也是使命。

    等看完了信,她起身,擦去腳掌上的水,穿上白襪,往屋子裏走。

    跪坐在矮桌旁,從盒子裏取出一疊紙張,那是她準備發給家裏的信,已經寫了不少,如今準備再寫點,提筆:

    「……京都里近來發生了許多趣事,恩,還得從一個喚作齊平的人類說起……」

    ……

    道院,玄機部側殿。

    一間安靜的房間裏,身材壯碩,有着一雙臥蠶眉的魯長老正獨自坐在桌旁,認真打磨着什麼。

    桌上,是一組法器晶石,釋放出恆穩明光的光。

    除此之外,一片雜亂,放着許多不知用處的物件。

    魯長老手裏,捏着一把精緻的刻刀,正細心地,將繁複細密的陣紋刻在一粒彈丸上,專注認真,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

    忽然,晶石忽然明亮了些許,魯長老雙手停住,疑惑抬頭,望向窗外,那裏什麼都沒有,但他卻做出聆聽的模樣。

    「您確定?」

    「……好吧。」

    ……

    翌日。

    齊平起床後,沒急着去衙門。

    他請的假還有半天,準備趁着上午空閒,去道院一趟。

    恩,案件的事情已經結束,他這次過去,主要是收利息。

    「玄機部魯長老上回答應我,說過兩日,他空出手來,給我打造件趁手兵器,作為報答……」

    齊平覺得,得去催催,不然人家忘了可咋整。

    噠噠噠。

    踩着夏日的的晨光,齊平過衙門而不入,抵達皇城。

    杜元春的玉牌還沒收回去,許是忘了,齊平自然不會主動上交。

    出示玉牌,順利進了皇城,齊平按照上次的記憶,來到了屬於道遠的那一片小鎮般的建築外。

    「我是鎮撫司校尉齊平,玄機部魯長老要我過來的。」

    齊平對守門的道人說。

    對方不再是上次那名青衣道人,是個陌生的臉孔。

    後者聞言,丟出一句等等,鑽了進去,不多時返回:

    「魯長老叫你自己過去就行,他就在那邊。」

    你這就問完了?

    這麼快?

    齊平驚訝,要知道玄機部距離大門可不遠,對方總不會是飛過去問的。

    大概是用了某種通訊手段,厲害了。

    「多謝。」齊平道,將馬兒拴在外頭,這才邁步進門。

    這次也沒人領路了,他遵循記憶往前走,可這地方道路縱橫,一時不好分辨,齊平正猶豫着,找人問下。

    突然,就聽身後傳來聲音:

    「這位道友,可是鎮撫司齊校尉?」

    齊平霍然轉身,入眼處,是一前一後,兩道身影。

    走在前頭的,是胸口繡太極八卦圖,長相平平無奇的青年,後頭跟着個年歲不大的道童。

    「正是……敢問……」

    青年露出溫暖和煦,宛若冬天解凍,鮮花盛開般的熱切笑容:

    「我名東方流雲,乃是道院首席弟子,也是道門當代大師兄。」

    「沒錯。這是我家大師兄。」小師弟補充道。

    「啊這……久仰久仰。」齊平不明就裏,只覺得,這名字有些耳熟,好像聽過。

    哦對了,上次過來,好像就是這貨把裴少卿和洪嬌嬌請出來的。

    恩,聽洪嬌嬌的口氣,此人應當是個執法嚴明,眼睛揉不得沙子的主,莫非是看到我這外人亂逛,要拿門規請我出去?

    齊平暗忖。

    下一秒,東方流雲突然上前,雙手一把攥住齊平的手,狠狠搖了搖,一副親切熱情的神情:

    「哦?齊校尉竟也聽過我的名字?看來你我二人,還真是英雄惜英雄啊,有緣,實在有緣。」

    齊平:??

    兄弟你是不是有大病?

    齊平手足無措,給這人整蒙了,這和他想像中不一樣。

    忽然,感受到旁邊青衣道童的視線,他看過去,就見秀氣的道童籠着袖子,嘴唇動了動,沒說話,干張嘴。

    但神奇的是,齊平竟然讀懂了他的唇語:

    「我家大師兄腦子有坑。」

    這樣嘛……齊平一頭霧水,只好露出和善而不失禮貌的微笑,不留痕跡地抽出右手:

    「東方道長太熱情了,呃,我這次是受魯長老邀請,過來的,應該不算觸犯貴地門規……」

    他解釋了一句。

    東方流雲一臉詫異:

    「門規?什麼門規?齊兄原來是尋魯長老,正好,為兄也正要過去,順路,帶你一程,另外,莫要叫道長,顯得生分,喚我流雲便好。」

    「……」齊平默默後退兩步,僵笑:

    「那便有勞東方師兄了。」

    他其實想拒絕的,但對方的態度令他捉摸不透,理智告訴他,應該嘗試接觸下,起碼弄清楚,對方熱情的緣由。

    想來不是性格如此,否則,上次裴少卿他們,也不會被趕走,那問題究竟出在了哪裏?

    齊平進入推理模式。

    ……

    表面上,三人一同說說笑笑,朝着玄機部走。

    東方流雲笑容燦爛,溫和友善,看着,人倒是不壞。

    也未有進一步舉動,只是熱情地為齊平介紹道院建築,這倒是讓齊平受益匪淺。

    「前方嘛,便是經歷部了,恩,也是關係天下百姓的核心所在,經歷部執掌渾天地動儀,也名『天軌』。

    地方上,各級官員,衛所官兵,但凡要釋放朝廷術法,都要藉助法陣,將『術法請求』傳來此處。

    由『天軌』處理,調配整個九州的元氣分佈,以此加持術法……」

    東方流雲驕傲地指着前方建築。

    齊平聽着,神情怪異。

    心想,這怎麼有點像是計算機……

    術法請求,就是各個終端的訪問請求……至於元氣調撥,有點服務器的意思了。

    東方流雲嘆息:

    「不過啊,前日宛州出了些事,術法請求激增,經歷部準備不足,天軌癱瘓損毀了,這兩日都在沒日沒夜搶修,也不知恢復了幾成。

    此事干係甚大。

    天軌若是遲遲修不好,地方遇到急事,釋放朝廷術法的效力就會減低,甚至無效,皇帝都多次來問過,急得很。」

    這麼重要?

    齊平還是第一次,知道這些,頓時意識到其關鍵。

    怪不得道院佇立皇城,恐怕,不只是因其地位超脫,更因為這經歷部,太過重要。

    只是……宛州一波洪災,術法激增便把天軌衝垮,宕機了?這系統未免太過脆弱了吧。

    齊平皺眉。

    這時候,兩人走到經歷部門口,正看到一行人火急火燎走出來。

    為首的,是個清瘦老者,看到三人,道:

    「東方?正好,你們幾個隨我來,天軌又被沖了,我們的真元都耗光了,正要去取元氣晶石,你們幾個趕緊先頂上。」

    東方流雲面露難色:

    「塗長老,這位並非道院弟子,乃朝廷鎮撫司校尉,我正要帶他去玄機部……」

    塗長老瞪眼睛:

    「鎮撫司不也是朝廷的人?天軌出了事,朝廷不要管?別廢話,你們個都跟我來!」

    「這……」東方流雲看向齊平,面露難色。

    齊平也不急,想着天軌關係甚大,也認真了幾分,點頭:

    「可以。只是……晚輩有些奇怪,經歷部沒有容災設計嗎?只有一台儀器?難道沒做分佈式處理?沒設置流量閥門?」

    他覺得有些奇怪,第一波宕機可以理解,怎麼還接二連三的,未免太不專業。

    清瘦的塗長老愣了下,疑惑道:

    「容災?分佈……式?流量閥門?那是什麼?」

    不知為何,這一刻,他心跳加速,感覺……可能要聽到一些了不得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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