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將大致方向定完後,朱由檢還事無巨細的找來了紙筆給當晚參會的眾人詳細的畫出了他對車道建設的想法。樂筆趣 m.lebiqu.com什麼十字路口要設專門的紅綠牌,要有專人來看管指揮,怎麼設置左右行駛的車道,怎麼設置車輛掉頭轉向區域。怎麼儘可能的避免車輛轉向。京城的幾條主道由於比較寬,可以設成四車道,其它街道就只能弄成兩車道了。
「讓車輛有序,基本理清楚了。然此策不能根本上解決問題,京城還得修路。在南北和東西主街的兩側,需修總計四條可同時並排行駛十輛馬車、中間還得有三條一方步寬的隔離帶、兩側有一方步以上行人路的路。等這四條道路修好以後,兩條主街也要按這個規制擴寬,相應的城門應跟着路再開門洞。同時在城外距護城河一里的地方修一條十車道規制的環城路,將整個京城繞一圈。這幾條路的路面和密雲廠務區的焦渣路一樣!」
「萬歲!搞這麼大工程!要花多少錢?現下又不能征勞役、另外擴寬路面後,還要拆民居!此行必招致民怨,臣請萬歲三思再三思。」周延儒聽到皇帝的規劃後,真的是急了,這簡直是要再建半個北京城的感覺啊。
「太師、太祖與成祖修南北兩京時可有亡國?那時天下剛剛經歷的戰亂、想來民力不豐吧?然此兩京落成後,大明國力呈鼎盛之勢!朕說兩京起而天下盛,你覺得有無道理?」
「陛下之言確有道理!」沒道理也得說成有道理,這玩意牽扯到政治態度問題。
「不、你沒覺得朕此話有道理!因為你根本沒想到道理在哪裏。太祖和成祖修城之時亦不知道會有此果,甚至全天下三百年來都沒人會將兩京起與天下盛聯繫在一處。天下板蕩、當興土木。興土木可使國財回民、使民力為國用,讓大量閒人有飯可吃、有力可使、有事可干、能為國效力。天下亂不是天下之財不夠用,而是財積之於富戶、官衙而無法散之於民、財路不疏也。之前的朝廷府庫缺錢,怎麼可能是積財之所?朝廷缺錢,但不是官衙缺錢、國朝的大小官吏可不是缺錢的主!他們的錢從那兒來?依朝廷之名吸民膏而來爾!財聚而不散,民財越積越薄,國力自會越來弱。」
啥意思?周延儒聽的半懂非懂,不過他大概明白了皇帝在治國上好像是琢磨出了一個特別的道理。而這個道理似乎是有一定正確性的。天下板蕩、當興土木?這一理念是否真有可操作性?若是能檢驗出來確實有理,倒是可以為後世治國提供了一個好思路。「陛下、錢從何出?」
「以順天府的名義、向皇家銀行借款。今年先修環城路和一條南北向的主路,然後逐年完善城中和城外的路網。」
「萬歲、順天府年收甚少,怎可承擔起如此巨額的借款?只修一條環城路、開支怕有二三百萬之巨。」
「這錢順天府現在還不起不代表以後還不起。修路之時,環城路內側一里之地、外側兩里之地,涉及的民宅民田一體徵用。在內一里地內順天府選些地方建三層樓房,凡是被徵佔民房之戶皆安置其中。安置原則是,其宅院居住房間之積,偶有分差可作價補之。占的田畝亦補房,原則是田畝數的兩成折為房。內城中擴路占的房,亦用此法補之。建房和修路同時展開,不能讓百姓長時間無有局所,先補宅院、再補田畝,分步而行。」
說到這裏,朱由檢有意看了馬士英一眼繼續說道:「在環城路外圍兩里的空地上,劃些廠房區出來,將城中的工坊遷到城外來,按面積補之。另外再建些廠房,租給新開的工坊,以後城中將不再有工坊,朕會讓宮裏還有兵械廠也將工坊遷到城外。記住、順天府前期規劃所有餘地,最多用三成,然後根據情況逐年遞增。遞增的過程中、地可賣可租、順天府自己定奪。」
「臣明白了!陛下之意是用賣地和租地之資供順天府還修路的借款?」馬士英在被皇帝看了一眼後,精神就打起來了。聽完朱由檢的這些話,他明白錢從哪兒來了。拆的民房若是只按建築面積來算的話,可能只有實際佔地面積的三四成,占的田畝則是兩成,再加上蓋的房子是三層樓。所以補房所佔的地只有徵地的一成左右,加上修路用地,最少能空出六七成的餘地可用,這應該就是順天府還債的資本。
「正是如此!」
「只是陛下、修路和蓋宅工料耗費不在小數,靠這些餘地能不能抹平賬目?」
「要不宮裏將修路蓋宅的錢出了?你將所有的餘地全抵給宮裏?」朱由檢很是認真的問起了馬士英。靠房地產恰爛錢,這活朱由檢很是樂意干。老馬同志居然懷疑京城的地價,真是眼光不行啊。
「臣可做不了順天府的主,此事得順天府自己定。」馬士英的話說的很光棍,因為只到現在好像也沒有談他要任順天府尹的事。
「順天府前三年的廠房區,只租不賣,同時要給租用場地的工坊免一年租金。至於以後你們是要將地抵給銀行,還是還錢給銀行你們自己定。對了、城內兌出來的工坊之地,也劃歸給順天府,你們在這些地上蓋些三五層的新式民房出來,分套發賣給需要的百姓。」
談到此處,京城整頓交通和搞大基建的事思路基本上理清楚了。朱由檢讓眾人吃了頓夜宵,然後散會。馬士英任職的事明天下午再談吧,反正這事已經板上釘釘了,而且他任職以後要展開的主要工作基本上都弄清楚了。
走出皇宮的時候,周延儒很是羨慕的看了一眼馬士英。這傢伙命好啊,走哪裏都是大把撒錢的主。安民署撒了一年錢後,今年到順天府又要繼續撒錢。想想被抓的番永圖,周延儒都替他不值,蠅營狗苟與一幫人分了五十萬兩銀元,他自己落到手的也就二十兩左右。要是知道他的繼任者剛準備上任便有幾百萬兩的預算可撒,他怕是會被氣死。一年撒幾百萬,兩三年下來,不用馬士英去貪污,都能有一二十萬的灰色收入。作為順天府尹在修路的過程中給自己弄幾套房子不算大問題吧?逢年過節包工頭們過來拜會不算過分吧?即使這些事都不能幹!作為文人賣些字畫總能行吧?可以想見老馬的字畫自今日起,肯定會大漲,還供不應求!只說藝術造詣,這個時代的文臣可比後世的那些老幹部高到不知道哪裏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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