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唐寧有點發懵地看着莫雲初,他看到那長長睫羽也遮不住的幽深暗示,莫雲初注視着唐寧,而手卻在玩弄唐寧細白的手指,從指縫肆意勾卷,再從掌心滑落,伸進袖口,能餵飽他的顯然不是什麼蛋糕。一窩蟻 m.yiwoyi.com
只是被碰了手指,唐寧的半個手臂就都要麻了。
「今天先不要了,我困了......」唐寧的聲音裏帶着無措和一點點哀求。
然而這一次的莫雲初卻沒有這麼好說話。
「現在是下午四點二十三分。」莫雲初看向自己的手錶,「即使睡八個小時,我們十二點半也可以開始,時間很充裕。」
唐寧的神情很是茫然,像是不明白自己之前屢試不爽的藉口為什麼失效,眼神看起來可憐得讓人想欺負。
「小寧現在要去床上睡嗎?」莫雲初溫和地詢問着唐寧,「可是我看小寧的樣子很精神。」
手指從一旁的蛋糕上蘸取一點奶油,那細膩香甜的奶油被莫雲初塗抹在唐寧的鼻尖、唇和鎖骨上,讓唐寧看起來像是一隻不小心沾了奶油的小花貓。
莫雲初捏住唐寧秀氣的下巴,溫柔地吻了上去。
唐寧慌張地偏過頭,想要躲開莫雲初的親吻,卻被莫雲初扳住臉,一點一點舔掉奶油,他的動作認真極了,像是在品嘗蜜糖珍饈。
剩下最後一點在脖頸,唐寧的脖子實在敏感得過分,他捂住脖子沖莫雲初淚眼朦朧地搖搖頭。
「怎麼了?為什麼要躲?小寧難道是特地不想我吃飽嗎?」修長有力的雙手撐在唐寧的頭兩側,莫雲初俯下身望着唐寧,將想要後退的唐寧桎梏在人為製造的狹小空間裏,極具侵略性的氣息讓唐寧身上的每一個細胞都在叫囂着不安。
唐寧慌張極了,剔透的眸子宛如受驚的小鹿,瞳孔倒映出莫雲初極具壓迫感的面容。
「那這樣小寧也太壞了。」
「壞孩子要得到懲罰。」那張英俊的臉收斂了外露的情緒,可鳳眸晦暗的情緒卻更濃重了。
有那麼一瞬間,莫雲初疏離冰冷的神情中透出一抹說不出的慾念,好似將獵物玩弄於鼓掌之間的掠食者終於撕開了偽裝,露出猩紅的舌尖迫不及待要品嘗饕餮盛宴。
下一刻,那濃密的睫羽又將這露骨的眼神修飾得柔和起來,充滿了欺詐性,「小寧是乖孩子,還是壞孩子?」
「我...我......」唐寧不知道要怎麼回答,回答乖孩子要被吃干抹淨,回答壞孩子要被懲罰。
出於小動物般趨利避害的本能,唐寧無師自通學會了討巧的回答,「我愛你。」
望着近在咫尺的英俊面容,他怯生生補充道:「......老公。」
這個羞恥的稱呼有很大的威力,起碼在這一瞬間就平息了大半莫雲初的不悅,是的,唐寧能察覺到蟄伏在莫雲初平靜外表下如暗流般涌動着的不悅。
他還從未見過莫雲初生氣。
他也不想見到這一幕。
深邃的鳳眸凝視着唐寧,莫雲初翹起唇角,「小寧好乖。」
唐寧遲疑了一下,伸出雙手摟住了莫雲初的脖頸,他像撒嬌般將臉貼在了莫雲初的胸膛,放柔聲調軟軟道:「我最近這樣是有原因的。」
「前天晚上我們不是坐公交車回家嗎?」唐寧記得系統說他不能對莫雲初透露鬼的存在,這樣會影響遊戲平衡,那他借着做夢的幌子應該可以講一講吧?
「結果啊,我查到當天經過我們這裏的只有一輛殯儀車。」唐寧小聲道:「我不停做夢,夢到那晚我們坐的就是那輛殯儀車,還夢到我可能要死了。」
「我好害怕,所以現在沒心思做這種事情。」唐寧是真的害怕,也是真的不想做這種事情,他說得真情實感不摻半點水分。
「夢和現實都是相反的。」莫雲初抱住唐寧安慰道:「沒事的,我知道我們坐的是公交車,我們下車的位置監控拍不到,所以才沒拍到那輛公交車。」
「你當時為什麼要上那輛公交車呀?」唐寧縮在莫雲初懷裏小聲問。
「小寧忘了嗎?你說你想深夜坐末班車,所以我們上了那輛公交車。」
唐寧陷入了沉默。
他覺得他這個作死的人設被厲鬼纏上很合理。
「只要我找到前晚我們坐的是公交車的證據,小寧是不是就不害怕了?」莫雲初問。
唐寧猶豫了一下,微微點頭。
「好,那我現在就找人調查。」說着莫雲初鬆開了唐寧,開始找人調查,一開始他查的是監控,監控里果然沒有公交車的身影。
而後莫雲初報出了公交車的車牌號。
唐寧的眼睛微微睜大,「你怎麼知道車牌號?」
「上車時我看了一眼。」莫雲初答。
唐寧感受到了人與人之間的差距,他別說是看兩眼了,就算是看了一整個晚上,隔了兩三天之後也能忘得一乾二淨。
找尋那輛公交車的具體下落需要一定的時間,在等待的時間裏,莫雲初沒有勉強唐寧,他選擇陪唐寧看了一部感人治癒的電影。
這部電影由莫雲初主演,男主是一個溫柔體貼善良可靠的角色。
影片中的莫雲初穿着白大褂,是一位有着潔癖的醫生,當屏幕出現莫雲初慢條斯理、一絲不苟洗手的鏡頭時,唐寧的腳趾忍不住蜷縮在一起——
他的身體自動回憶了那晚浴室的清洗。
唐寧不由得回頭看向莫雲初,莫雲初專心致志看着電影中的自己,與上一部電影裏的軍官角色不同,這一部電影的醫生性格更接近於莫雲初現實中的性格,相似到唐寧甚至有些分辨不出來屏幕里的莫雲初,和現實中的莫雲初有什麼區別。
雖然電影中的莫雲初穿着白大褂,但兩者傳遞出來的氣質都是一樣的。
一樣的沉靜、溫柔、可靠。
一樣到好像都是用同樣的技巧扮演出來。
想到這裏,唐寧愣了一下,發現自己的用詞有些奇怪,應該說電影裏的醫生是莫雲初本色出演才對。
「在想什麼呢?」莫雲初沒有像扮演軍官角色那樣特地改變聲線,他的聲音和影片中一樣沉靜。
每一個字被他用好聽標準的發音讀出來後,都會被渲染上一種溫柔堅定的魅力,以至於唐寧一時間有些分不清,這是戲裏的角色在說話,還是現實中的莫雲初在說話。
「沒、沒什麼。」
......
第二天上午,唐寧是被電話鈴驚醒的,莫雲初接了電話,壓低聲音和手機另一邊的人溝通了幾句,而後掛斷了通話。
「抱歉,吵醒你了嗎?」莫雲初親吻了一下睡眼朦朧的唐寧,他柔聲道:「要不要再睡一會兒?」
唐寧搖搖頭,「我好像聽到你們說公交車的事情......」
「嗯,剛才我朋友查到了那輛公交車的下落。」莫雲初平靜道:「那輛公交車墜落在一個亂葬崗旁邊的湖泊里,司機死亡,車內行車記錄儀不翼而飛,目前還沒有人知道司機為什麼會把車開到那裏。」
唐寧莫名覺得這個故事很耳熟,他用自己剛睡醒還不清醒的腦子思考了一下,發現這件事聽起來很像是節目組給他的任務單上記載的都市傳說。
「不過可以肯定的是,我們那晚就是坐這輛公交車回來的。」
唐寧還是有些懵。
當時陸應星查監控的時候,查到殯儀車經過了靠近別墅區的路線,但監控並沒有明確拍到他們從殯儀車上下車的片段。
如果莫雲初沒有記錯車牌,難道當時他們確實不是從殯儀車上下來的?
那為什麼當他問老劉那晚有沒有載客時,老劉的反應會那麼大?
監控又為什麼沒有拍到這輛公交車行駛的路線?
莫雲初的手指插進唐寧的發間,幫唐寧壓下幾根翹起的髮絲,他溫和道:「有些殯儀車雖然外表和公交車相似,但內部是冰櫃,這種車子不適合載客,所以小寧你做的夢並不科學,我們要相信唯物主義。」
唐寧:「......」
我進入這個副本就是最大的不科學。
莫雲初撥開唐寧眉心的幾縷髮絲,在上面印下一個吻,唐寧經過這幾天的接觸,已經很習慣莫雲初的親吻了,他閉上眼,嗅着莫雲初身上傳來的溫暖木質香。
這淡淡的木香似乎在哪裏聞到過,只是一瞬間唐寧想不起來。
早上莫雲初出門工作後,唐寧收到了陸家大哥的消息,今天中午陸應星出殯。
唐寧起身去衣帽間尋找合適的衣物,他選了一身黑西裝換上,鏡中人即使穿上了成熟的黑色西裝,身上依舊流淌着乾淨又純潔的懵懂氣息,像是嬌養在花圃里的玫瑰,豢養在金籠中的鳥雀,那壓抑的黑反而襯得肌膚似雪。
擔心會遇到鬼嬰,唐寧往西裝口袋裏裝滿了糖果。
唐寧趕到陸家時,正好是要抬棺的時刻,陸應星還未結婚,因此是八人抬棺,這八人都是陸家專門請來的抬棺匠,各個都充滿了力氣。
八人合力抬起了棺材,走在送葬隊伍的最前面,唐寧走在送葬隊伍的中間,他牢記郝老闆的交代,在路上七步一回頭,就這樣走了一段距離後,抬棺匠的步伐忽然慢了下來。
走在隊首的人放慢了腳步,整支隊伍都會受到影響,陸君持給每位抬棺匠都塞了紅包,然而紅包送過去後,抬棺匠們的速度不僅沒變快,反而更慢了起來。
這種慢,並不是故意磨蹭的慢。
晨間的風是冷的,天氣陰涼,那八位抬棺匠卻像在烈日下行走,唐寧看到那八位身強力健的抬棺匠黝黑的後頸上都是汗珠,壯實的臂膀上迸出了一根根青筋。
似乎他們抬着的棺材異常沉重。
抬棺一經開始,在被抬到指定地點前不允許放下,如果抬棺匠實在乏力,可以將棺材暫時放在長凳上。
扛着長凳的人見狀連忙往隊首趕,可還未等到長凳放下,一根粗大的繩子斷裂,金絲楠木棺轟然跌落在地。
繩斷棺落,死者有怨,不願往生。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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