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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過了多久,他身上的戾氣慢慢褪去。筆硯閣 m.biyange.net
「多餘的話,我不想多說。」
蕭夜白的聲音低沉冷漠,沒有一絲的抑揚頓挫,「以後,但凡逾越一步,我不會再管你任何事情,哪怕叔嬸對我曾有過幾年的養育之恩。」
頓了頓,男人薄唇揚起一抹極其譏誚的嘲諷,「然則,墨耀雄已經給過你們蕭家五百萬,不是麼?」
蕭知微猛的攥緊雙手,蒼白的臉上,是極致的難堪和尷尬。
是的。
當年墨耀雄只用了五百萬,帶走了父母離世後被寄養在叔嬸家的蕭夜白。
雖然說當時蕭夜白已經十五歲了,可這和拿錢賣孩子又有什麼區別?
最沒有資格來管他的,就是蕭家的那幾個所謂親戚。
**
墨耀雄離開後,墨唯一再回到病房的時候,蕭夜白正坐在沙發上削着水果。
陽光從窗外投射進來,為他周身渡上了一層淺淺的金光,一貫冷冽的輪廓顯出些許溫潤的味道。
他微微低頭,側顏線條俊美,眼神專注,骨節分明的手指修長白皙。
這個男人,就連削水果的樣子都好看的要命。
墨唯一過去在他身邊坐下,嗓音軟綿綿的示好,「小白,我幫你削吧?」
「不用。」男人聲音低沉,「很快就好了。」
「公主殿下削的蘋果太金貴了,我可吃不起。」
又是蕭知微!
墨唯一覺得自己的好心情瞬間又沒了。
這個小婊砸!
為什麼總是能這麼討人厭!
想着剛才墨耀雄的話,她硬生生地忍住不讓自己發火。
但是不撒點氣實在太不爽了!
於是她故意挽住蕭夜白的胳膊,下巴也擱在他的肩膀上,嬌軟的嗓音繼續撒着嬌,「小白,昨天你送的禮物我都收到了哦,我很喜歡,回頭你幫我給它們取兩個名字好不好?」
「好。」蕭夜白說着,將削好皮的蘋果放入果盤,「我等會去公司,讓老劉送你回家。」
「嗯,我都聽小白的。」墨唯一甜甜地應聲,然後抬眼。
果然,蕭知微的臉上就像是被人當眾打了一個巴掌,難看的一筆。
等蕭夜白起身進入小廚房,她立刻跟了上去,然後還把門給關上了。
哼!
氣死你!
她反鎖好門,過去從身後抱住男人的腰,小臉也貼在他的後背上,無尾熊一樣委委屈屈的訴苦,「小白,人家昨天等了你一整個晚上,準備了一屋子的驚喜,可是你都沒有看到。而且剛才來的時候我還被人撞到了,腳都崴傷了呢。」
男人洗水果的動作頓住。
然後,他擦乾淨手指,轉過身問,「哪只腳崴了?」
墨唯一小雞啄米般的點頭,「崴到右腳了,疼死我了。」
「我去叫醫生。」
「不用不用。」墨唯一拉着他的手,笑眼彎彎的說道,「我不要醫生。」
蕭夜白看着眼前這張嬌艷的臉蛋,「什麼意思?」
墨唯一頓時笑的更甜美了,軟着聲音說道,「我要你哄哄我嘛,我要小白親親抱抱舉高高。」
蕭夜白:「」
「快點嘛,一會兒你妹妹又要叫了,快點快點。」墨唯一說着,張開雙臂要抱抱。
蕭夜白眉骨一跳,兩秒鐘後,他伸手將她抱孩子一樣的抱了起來,放在一旁乾淨的盥洗台上。
兩人面對着面,目光交錯,呼吸糾纏。
這樣的高度,很適合接吻。
高大俊美的男人傾身過去,直接吻住了她柔軟的唇瓣。
墨唯一立刻抓住他身上的襯衫,追逐着他的唇,熱情給予回應。
很快,她就感覺到了耳邊越來越粗重的呼吸,身子也被更緊的抱住,唇齒間全部是他冷冽卻好聞的男人氣息,慘雜着一股淡淡的煙草味
所有的不快已經蕩然無存,她的眼裏,心裏,此刻只剩下蕭夜白這個她愛慘了的男人。
「哥哥!」
某人討厭的聲音突然隱約傳了進來。
蕭夜白停止了親吻。
墨唯一臉頰紅的不行,微微喘息的嚶嚀了一聲,「小白唔。」
話沒說完,修長手指挑起她嫩白的下巴,薄唇已經再度覆了上來。
墨唯一乖乖的任由他親吻了好一會兒,終於鬆開。
「哄好了嗎?」男人的嗓音里有着很明顯的沙啞。
墨唯一點點頭,臉上笑容明媚,像是一朵夏日裏盛開的太陽花,「小白哄我了,我就不生氣了。」
蕭夜白「嗯」了一聲,將手鬆開,過去端起水果。
再轉身,面上已經恢復了平日裏斯文冷靜的模樣,哪裏還有先前一刻的熱情似火?
真是一個斯文敗類!
墨唯一在心裏小小的吐着槽。
她坐在那兒,直到臉上不再那麼燙了,才慢慢從盥洗台下來,拉開門走了出去。
**
天泉皇庭。
蘇婠婠睡的正香,被一陣電話鈴聲吵醒。
睜開眼,就發現自己躺在某人的懷裏,全身上下只有一條可憐的小內內。
男人的一隻手摟在她的腰上,另一隻,則放在她的
臥槽!
蘇婠婠瞬間臉紅心跳。
昨晚的回憶走馬觀花般在腦子裏過了一遍,她記得自己好像在車上就睡着了,迷迷糊糊中被他抱去洗澡,然後又趴在床上被他抹藥。
因為是後背受傷,一邊抹,一邊按摩,力道實在是太舒服了,於是就繼續睡着了
結果居然把她剝了個精光?
禽獸!
趁人之危!
蘇婠婠咬咬牙,猛地把那隻魔爪挪開,用薄被裹住自己,伸手拿起床頭柜上的手機。
順便看了一眼時間,才早晨七點四十?
她接通電話,「墨小色你瘋啦,一大早的就」
「婠婠,我好慘啦。」電話里傳來墨唯一的哭腔。
「你又怎麼了?」蘇婠婠忙問。
「我的腳崴傷啦,醫生說要在家裏休息一周呢,後天的開學典禮我去不了了,只能讓你家霍總陪你去了。」
「就這事?」蘇婠婠翻白眼,「至於這麼早給我打電話嗎?」
「呃,我沒注意嘛,我今天起的太早了。」
蘇婠婠也沒多想,敷衍幾句就掛斷了。
剛放下手機,腰上突然橫過來一隻手臂,瞬間,她整個人又被抱回到男人的懷裏。
「啊啊啊啊啊啊」蘇婠婠嚇得發出尖叫聲。
「小沒良心的。」
霍競深直接翻身壓在她的身上,低沉的嗓音帶着睡醒後特有的沙啞與磁性,低垂的黑髮,更顯得那張臉有種凌亂頹靡的性感,「叫什麼叫,睡了我一夜就想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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