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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唯一無語的推着他,「你又要幹嘛?」
蕭夜白低着頭,眸色如墨,「你的口紅」
「口紅花了嗎?」墨唯一忙想要找化妝鏡看。一筆閣 www.yibige.cc
「沒有。」蕭夜白拉住她的手,繼續說道,「口紅很好看。」
墨唯一咳咳兩聲,「哦,這是婠婠送給我的。」
「是嗎?」蕭夜白繼續貼着她,聲音低柔。
胸膛堅厚,溫度灼人,近乎炙熱。
墨唯一忍不住將身子往後縮,「對啊,她說是今年最火的草莓唔。」
蕭夜白竟然低頭親了上來。
里里外外,密密麻麻的親吻了好一會,最後繼續貼着她的唇瓣,用略顯暗啞的聲線說道,「哪來的草莓?」
墨唯一:「」
她懷疑他是故意的。
「我沒有嘗到草莓」
「我說的是口紅色號!」墨唯一打斷他,「草莓紅!」
「這樣啊。」蕭夜白又在她的唇瓣上親了親,「剛才出門的時候,就想親你了」
「叮」的一聲。
打斷了蕭夜白沒說完的話。
墨唯一忙把他推開。
電梯門打開了,有好幾個人擠了進來。
蕭夜白挑了下眉,泰然自若的握着她的手站在那裏。
男人一身西裝革履,俊美斯文,神情自若。
女人穿着一襲紅裙,捲髮及腰,美得不可方物,只是臉頰帶着紅暈,很明顯的,唇膏還花了
但是如果仔細看就會發現,男人的嘴唇上也有着很明顯的唇膏
而且之前電梯裏面還只有這兩個人。
進來的幾人迅速看了一眼,便移開視線,彼此心照不宣。
**
等到了一樓。
前面一對年輕情侶一出去就發出了噗嗤的笑聲,然後就開始竊竊私語。
墨唯一:「」
總覺得那對情侶的話題應該是她和蕭夜白
手上一緊,已經被拉着走出電梯。
大廳里人來人往,墨唯一覺得臉上還有些熱,低着頭被男人拉着一直往外走。
結果等到了門外面,蕭夜白突然停下。
墨唯一被迫停下腳步,抬起頭,「怎麼了?」
蕭夜白伸出手指。
氣息逼近,略顯粗糲的觸感也撫在了她的唇瓣上。
「你幹嘛?」
雖然外面的人沒有大廳里那麼多,墨唯一還是忙推他。
「別動。」蕭夜白一隻修長漂亮的大手托住她的臉蛋,另一隻手的拇指在她的唇瓣上連續擦了好幾下,「口紅都花了,我幫你擦一下。」
墨唯一瞪了他一眼,「還不是怪你。」
蕭夜白笑着說道,「那你幫我也擦一下。」
墨唯一:「」
臭流氓!
「咳咳咳!」
墨唯一眼皮子一跳。
轉過臉,果然看到了一張眼熟的臉。
「小公主,蕭董。」南宮辭笑嘻嘻的,「喲,這麼有情趣呢。」
蕭夜白對他微微頷首。
瞬間從前一秒那個騷氣撩人的男人,化身成了平日裏的冷漠高冷。
「你們是過來複診的嗎?」南宮辭問道。
墨唯一點頭,「還得多謝你的幫忙。」
「不客氣。」南宮辭說完,「複診情況如何?」
墨唯一立刻把診斷書從包里拿了出來,「剛好,你順便幫我看一下吧,這些字太難認了。」
南宮辭伸出手,裝模作樣的看着診斷書,「劉主任可是我們醫院精神科的第一把手,放心吧,既然他在診斷書上說目前情況不算嚴重,那就沒什麼大礙。」
「是這樣嗎?」墨唯一皺眉。
她親眼所見蕭夜白吃那麼多的藥,甚至深更半夜跟個鬼一樣翻牆坐在外面台階上睡覺
南宮辭將診斷書還給她,「聽劉主任的,多陪陪蕭董,尤其是晚上失眠的時候。」
墨唯一:「」
難道真的是必須每天晚上被他抱着睡覺?
**
上車後。
剛好是下午四點多,秋日下午的陽光從車窗外投了進來,曬得人昏昏欲睡。
墨唯一坐在那,不一會兒就覺得眼皮子有些重。
昨天晚上被噩夢驚醒後,幾乎後來就沒怎麼睡。
白天又一直忙到現在
「困了嗎?」蕭夜白問。
「有點。」墨唯一說,「我眯一會,到家喊我。」
「好。」
蕭夜白將副駕駛座往後調了些位置,讓她躺的舒服。
這一眯還真的睡着了。
直到她被親醒
真的是被親醒。
一睜開眼,身下的座椅已經被放平,而她整個人都被壓在上面,身上則壓着男人。
從和好後,只要是私底下,只有兩個人的地方,蕭夜白就不會放過跟她親熱的機會。
這會兒在車子裏面,還很封閉,她又睡着了,自然更加的肆無忌憚。
墨唯一睜開眼睛後,下意識的去拉在裙擺里的男人的手。
她今天穿的是一條紅色的連衣裙,裙擺到膝蓋的位置,款式挺保守的,也沒那麼方便,但是坐着的時候很方便
「醒了?」蕭夜白反手握住她的手,薄唇依然在她的臉頰,脖子上不停親吻着。
墨唯一聽着他粗重的呼吸,感覺臉都要被他給燙紅了。
「到家了嗎?」
一出聲,因為剛醒來,聲音里不自覺的帶了些慵懶的意思,加上她的音色本來就是嗲嗲的,此刻聽着更像是在撒嬌。
「到了。」蕭夜白說,「要我抱你下去嗎?」
「不用。」
可是蕭夜白直接伸手。
「呀」墨唯一整個人騰空而起,忙伸手摟住了他的脖子。
她純粹是下意識的舉動,結果卻引來男人嘴角的弧度。
「唯一,你比以前害羞了。」
聽到這句話,墨唯一沒好氣的回道,「是你臉皮變厚了。」
而且男女之間這種事情,有時候就是你進我退,你退我進
因為蕭夜白以前太冷,太被動了,所以她總是喜歡撩他。
事實上,的確每次被撩後,蕭夜白都會表現出和平日裏不一樣的狂野強勢。
可現在不需要她撩,他就直接從以前的悶騷變得明騷了,所以搞得她都有些不適應了
蕭夜白笑了笑,抬腳將車門撞上,抱着她轉身。
結果一看到熟悉的庭院
「怎麼來這裏了?」墨唯一驚訝,「不是說好了回家的嗎?」
居然把車開到麗水灣別墅了。
蕭夜白說,「這裏就是我們的家。」
墨唯一忍耐着,勸自己別生氣,「我不是說了嗎?等回去再說,又不是不搬家,再說了,諾諾還在家裏睡覺呢,還有容安」
「我已經跟容安說了。」
「什麼意思?」
「剛才回來的時候,容安問我是不是要搬家,我說是,然後他就說知道了。」蕭夜白說着,抱着她往別墅走,「你們行李不多,容安和韓嬸收拾一下,等會帶着諾諾就過來了。」
墨唯一不說話。
蕭夜白停下腳步,「你要是不放心的話,我現在就開車帶你回去。」
「你總是這樣」墨唯一忍不住埋怨。
還以為上午說了那通話後,他會知道改進。
事實證明,「江山易改,本性難移」。
「我錯了。」蕭夜白說,「我只是」
「你只是想要跟我上床!」
蕭夜白:「」
「放我下來!」墨唯一語氣加重。
蕭夜白默默把她放了下去。
高跟鞋落地,墨唯一冷着俏臉,抬腳就走。
她真的有點生氣了,所以走的很快,結果等發現男人沒有追上來
墨唯一停下腳步,然後轉過身。
車庫前面,蕭夜白站在那裏,低着頭。
身形挺拔冷峻,卻垂着肩膀,剛好還站在一處樹影的下面,光線斑斑駁駁,看不清他的表情,無端有種寂寥黯然的感覺。
墨唯一本來真的有點生氣,但是看到他這幅像是被她拋棄了的樣子
她嘆了口氣,轉身走了過去。
當突然被一雙細白的手臂摟住腰身的時候,蕭夜白墨眸一凜,整個人都瞬間為之一震。
幾乎有些不敢置信。
墨唯一身子貼在他的懷裏,側着小臉,悶悶的開口,「蕭夜白,我既然答應跟你和好,我就不會反悔,我會帶着諾諾跟你好好的過,所以你別這樣知道嗎?」
蕭夜白立刻抱緊她柔軟的身子,同時將臉低了下去,下顎抵在她柔軟的發頂,「我知道錯了。」
「」墨唯一鼓鼓腮幫子,「每次都說知道錯了,結果下次還是一意孤行,什麼事情都不跟我商量就自己決定。你是不是覺得每次你只要犯了錯,我都會很快原諒你,所以你就故意這樣挑戰我的脾氣」
「沒有。」蕭夜白語氣緊繃,「剛才我真以為你不會原諒我了,我在反省。」
墨唯一頓時覺得好氣又好笑。
反省?
真的會反省,那就不是蕭夜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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