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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會廳里已是一片熱鬧喧譁。讀爸爸 m.dubaba.cc
今晚的現場還邀請了樂器表演,優美的鋼琴聲傳遍了宴會廳的每一個角落,伴隨着酒香,和食物的香氣,讓人心之神往。
徐靜剛進入廳里,就有人迎接上來了,「徐女士。」
是這一陣子負責照顧她的傭人。
「老爺子讓我帶您過去。」
「好。」
傭人伸出手讓她扶着,慢慢的朝着主桌走去。
徐靜踩着裸色的細高跟鞋,微抬着頭,姿態優雅,唇邊帶着淡淡的笑意。
主桌上,墨老爺子正坐在那和幾個老朋友聊天,墨耀雄和徐老太太都陪坐在一旁,還有徐家的兩個親戚。
聽到傭人的聲音,一桌人全都看了過來。
墨耀雄一抬眼,原本平靜的臉色幾乎驟變。
徐老太太也是老臉一沉。
徐靜溫柔的說話,「不好意思,剛才身體有些不舒服。」
她看了看座位,「一一呢?」
徐老太太已經直接站了起來,「徐靜,你跟我過來一趟。」
徐靜笑着問,「媽,什麼事啊?剛才一一喊我過來,你」
不等她說完,已經被徐老太太拉住向外面走去。
老太太已經六十幾歲,但因為常年在田間勞作,腿腳利索,力道也大。
看着徐靜被拉的一路小跑,墨老爺子心裏擔憂,忙話裏有話的吩咐道,「耀雄,你跟過去看看。」
「好。」墨耀雄只能起身。
**
徐老太太拉着徐靜進了休息室,「你們都去外面等着。」
幾個墨家的傭人忙離開。
剛門關上,徐老太太轉身看着徐靜。
眼神犀利又尖銳。
徐靜故作不解,「媽,你怎麼了?」
徐老太太目光往下,落在了她脖頸的項鍊上。
下一秒,竟然直接伸手。
「媽,你幹嘛?」徐靜死死的護着自己的項鍊,「這是我自己買的項鍊!」
「你自己買的?」
「對啊!我上周才在商場買的!」
徐老太太收回手,半信半疑,「你為什麼要買和阿嫻一模一樣的項鍊!」
徐靜驚訝,「什麼一模一樣?姐姐也有這樣的項鍊嗎?」
「你不知道?當時阿嫻和耀雄結婚,這是耀雄送給她的結婚禮物!」
「我不知道啊。」徐靜一臉的無辜,「媽,我就是覺得這條項鍊挺好看的,而且這上面的只是琉璃珠子,不是真的翡翠,一共就三四萬塊而已。」
「三四萬塊?」
「對啊。」徐靜抿了下嘴,語氣突然委屈,「難道就因為姐姐也有這樣的一條項鍊,我就不能戴和她一樣的嗎?媽,姐姐都已經不在了,你什麼時候能不要總是這麼護着她!」
徐老太太表情微變,「你到底在胡說什麼?」
徐靜苦笑,「媽,從小到大,你就喜歡姐姐,不喜歡我,有什麼好事情都是第一個先想到她,有好東西也會先給她!當初明明是我跟你說,我喜歡耀雄,可你卻說他是姐姐的你從來都不會在乎我的感受!在你心裏,只有姐姐是最好的,我什麼都比不上她!就連生了女兒,你也喜歡一一,不喜歡雲瑤!現在還要因為一條相似的項鍊跟我發脾氣!媽,你也太偏心了!」
說完,她低着頭,發出輕聲的啜泣。
徐老太太說不出話了。
拿過紙巾盒,徐靜抽出紙巾,一邊擦眼淚,一邊又說道,「今天是一一的生日,我不想跟你鬧不愉快,我再說最後一次,這條項鍊真的是我自己買的,跟姐姐沒有關係,我沒看過,我也不知道她有這麼一條項鍊!」
好半天,徐老太太徐徐嘆了口氣,「你能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就好,不要忘了,你女兒是因為什麼才被送去意大利的。」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徐靜將紙巾丟進垃圾桶,「我問心無愧。」
徐老太太點頭,「不管你是裝糊塗,還是真糊塗,我話已經說的很明白了。你是我的女兒,也是一一的小姨,我希望你能牢牢的記住這一點。」
說完,老人家轉身離開。
房門被關上,徐靜坐在那裏,又抽了張紙巾慢慢擦着,直到房門再度被推開。
她不耐煩的說道,「媽,我說過多少次了,這一條項鍊真的是我自己買的」
「徐靜。」
徐靜忙抬起頭,「姐夫?」
墨耀雄關上房門,眼睛落在她脖子上的那一條翡翠項鍊上。
「徐靜,你為什麼要買一條和『永恆的心』一模一樣的項鍊?」
「姐夫,對不起。」徐靜只能道歉,「要不是媽剛才找我,我真不知道這條項鍊和你當初送給姐姐的那一條那麼像,都是我的錯,你要是不喜歡,我現在就摘下來。」
說着,她立刻低下頭,伸手就要去摘
「不用了。」
聲音響起的剎那,徐靜眼裏迅速閃過一抹笑意。
然後她放下手,將臉也抬了起來,「姐夫,我真的不是故意的,這條項鍊真的和你當年送給姐姐的那一條很像嗎?」
墨耀雄眼神動了一下,否認道,「還好,不太像。」
其實
豈止是很像。
簡直就是一模一樣。
自從徐嫻去世後,墨耀雄就把這一條「永恆的心」送給了墨唯一。
所以他也是許久沒看到這條項鍊了。
剛才在宴會廳看到的剎那,毫不誇張,他真的以為自己看到了當年才二十歲的徐嫻。
簡直太像了。
柳葉眉,瓜子臉,皮膚白皙,五官娟秀,身形纖細婀娜,一襲月牙白的絲繡裙衫,映襯着那一條翡翠項鍊,溫柔如水的江南女子
看着男人近乎失魂落魄的表情,徐靜大着膽子站了起來,慢慢走到跟前,「姐夫。」
墨耀雄沒有說話,目光依然停留在她的臉上,像是沉浸在往事之中,竟半天回不過神。
徐靜大着膽子,伸出手,緩緩接近
結果還沒碰到男人的臉,墨耀雄迅速將身體往後退了一大步。
聲音更是嚴厲冷靜,「徐靜,你在做什麼?」
「我」
「讓你保胎,是我爸的意思,不是我的意思。」
這話一出,徐靜又是臉色一白。
果然,墨耀雄繼續冷漠的說道,「其實你肚子裏懷的到底是男是女,我根本就不在乎。夜白很優秀,他和唯一的感情也很好,把墨氏交給他,我一點都不擔心。
你很聰明,你找到了老爺子,知道他老人家一直挑剔夜白,也不信任夜白,為了墨家的血脈,他會選擇保住你肚子裏的孩子。
但是你忽略了一點,老爺子比我更愛惜面子,所以不管你肚子裏懷的是男孩女孩,將來能不能生下來,你所期待的事情都不會發生,永遠不會發生!」
徐靜看着他,眼眶泛紅,手指死命的握緊。
「把眼淚擦擦,不要讓唯一看出有什麼不對勁的。」說完這些,墨耀雄就轉身離開了。
徐靜站在那,嘴角突然勾起一抹詭異的笑。
其實她早就知道,墨耀雄多少還是懷疑她肚子裏懷的根本就不是他的種,只是找不出證據,所以才會直接讓她把孩子做掉。
至於墨老爺子呢。
他是很疼愛墨唯一,但他畢竟歲數大了,身體不好,蕭夜白又只是一個養子,不得他的信任,這時如果突然有了孫子的可能,他肯定會激動的選擇保住。
有了墨老爺子的幫忙,墨耀雄不得不聽命父親,不能動她肚子裏的孩子。
她這一陣子安全得很,安全的終於來到了今天。
現在墨老爺子已經知道她肚子裏懷了墨家的血脈,如果孩子突然再被蕭夜白一個意外給弄沒了,那墨老爺子會怎麼做?
呵呵。
**
宴會廳的角落裏,墨唯一一直都在一心兩用。
當看到墨耀雄從外面進來,沒幾分鐘後,徐靜也跟着進來
瞳眸迅速的收縮了下。
她將果汁放回桌上,然後起身,「婠婠,霍總,戰堯,娉婷,你們慢慢吃,我和小白先離開一下。」
「去吧去吧。」蘇婠婠笑眯眯的揮手。
顧娉婷也忙揮揮手。
戰堯則看着蕭夜白。
等兩人離開後,他立刻拖着顧娉婷起身,「霍總,霍太太,我們也先告辭了。」
「啊?你們不吃了嗎?」蘇婠婠看着桌上。
顧娉婷剛端了兩大碟的自助餐,還沒吃兩口就走了?
看得出來顧娉婷也很怨念。
只是戰堯手裏一緊,她只能笑着說道,「不吃了,霍太太,霍總,我和我家親愛的先走了。」
「好。」蘇婠婠只能看着這對彆扭的情侶離開。
閒雜人等終於走了。
霍競深立刻抬起大手摟住老婆的小蠻腰,誰知蘇婠婠腰杆一直,「老公,你覺得蕭總這人怎麼用?」
「什麼怎麼樣?」霍競深回答得有些漫不經心,手指在她柔軟的細腰上輕捏,愛不釋手。
「就是」蘇婠婠斟酌着說道,「你覺得蕭總算是一個好男人嗎?」
今天明明是墨唯一的生日,從坐下到現在,蕭夜白居然安靜如斯,一直都是墨唯一在說話。
雖說一直以來他就是這個樣子,蘇綰綰卻總覺得有些不對勁。
霍競深挑眉看着她,「是老公哪裏做的不夠好?讓你覺得別的男人是好男人?」
說完,還手裏猛一使勁。
「啊」蘇婠婠沒忍住叫出了聲,然後忙捂住嘴,「你掐我幹嘛!」
這個臭流氓!
翻翻白眼,她看着不遠處墨唯一和蕭夜白離開的身影。
男人身形挺拔,女人高挑,兩人走在一起的樣子無疑是一對金童玉女。
應該是她想多了吧?
**
墨唯一挽着蕭夜白的胳膊,走到前面的拐彎處,她突然停下了腳步。
「怎麼了?」蕭夜白看着她。
墨唯一低着頭,語氣埋怨,「這雙鞋我今天第一次穿,沒想到這麼磨腳。」
蕭夜白低頭看了看。
下午去會所,墨唯一也就換了這身禮服,外加做了造型,其他的珠寶首飾,包括鞋子都是她早上自己穿搭好的。
「我想去換一下鞋子。」墨唯一說道。
「我陪你。」
「好呀。」墨唯一抬起頭,笑的嬌艷甜美。
於是蕭夜白帶着她轉身,走出宴會廳,繞過走廊,然後來到了休息室的前面。
墨唯一的手指不自覺的收緊,見他始終沒有動作,轉過臉問他,「怎麼了?」
蕭夜白正在靜靜的看着她。
斯文的鏡片後,那雙漂亮的桃花眼微微眯着,像是在審度,但是表情平淡的並沒什麼異樣。
然後,他從褲兜里掏出鑰匙,「差點忘了,你鑰匙給容安了。」
墨唯一笑了笑,將手從他的臂彎處收了回來。
當蕭夜白修長的手指握着鑰匙將房門鎖打開。
「吧嗒」地一聲,讓墨唯一整個心臟都跟着緊縮了一下。
房門被推開,蕭夜白抬手按下開關。
昏暗的休息室里瞬間光線明亮。
他將鑰匙收回,放進了褲兜,抬腳走了進去。
「小白。」
墨唯一的聲音突然在身後響起。
蕭夜白停下腳步,轉過身看着她。
墨唯一站在那,穿着那一條正紅色的復古公主禮裙,紅色耀眼,裙擺花團錦簇,愈加襯托得她肌膚如白雪般的嬌嫩。
紅唇邊勾勒着一抹淡淡的微笑,似有若無,在明亮的光線下顯得竟然有些恍惚。
她一字一句的說道,「你記住,這是我給你最後的機會。」
說完,她就將房門拉上了。
蕭夜白站在那裏,俊美斯文的輪廓很難得的有了瞬間的怔愣。
等門鎖傳來一陣瘋狂轉動的聲音,他迅速伸手握住了門把。
被反鎖了。
門把紋絲不動。
甚至外面還傳來了鎖鏈的聲音。
他掏出手機,直接撥通了墨唯一的號碼。
剛響了兩聲就被掛斷了。
再撥打,電話里只有機械的女聲。
「對不起,您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放下手機,蕭夜白挺拔的站在那裏,看着禁閉的房門,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
只是很快的,安靜的房間裏突然傳來了女人壓抑的呻吟聲。
似有若無,斷斷續續,好像還在喊他的名字。
「夜白夜白」
蕭夜白再次轉過身,抬腳走到室內唯一的那間房門前。
握住門把,再將房門推開。
果然。
裏面的大床上,田野正躺在上面。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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