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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洗手間的一路上都有人不停看着他們,李菲菲故意想要拖延時間,嘴裏不停地嚷嚷道,「你做什麼?她只是去洗手間了而已,你發什麼瘋啊?你弄疼我了,鬆手,趕緊鬆手啊,疼死我了」
容安一言不發,冷着臉,一路拖着她很快來到女洗手間。七色字小說網http://m.qisezi.com
門口還有女人在排隊。
卻根本沒有墨唯一的身影。
「人在哪。」容安毫不留情的加重手勁。
李菲菲疼的眼淚直掉,但是語氣還很委屈無辜,「你打她的電話不就好了嗎?找我幹嘛啊,我怎麼知道啊?」
容安冷着臉,剛要再說話,兜里的手機響了。
他接聽了電話。
不知道那頭說了什麼,李菲菲只看到容安原本就陰冷的臉,瞬間變得更加可怕。
掛斷電話後,李菲菲立刻裝委屈地說道,「她說去洗手間的,我還奇怪呢,怎麼一直都不回來啊,該不會是發生什麼事了吧?我真的不知道啊。」
容安看着她,沒有說話。
「不應該啊,這裏這麼多人。」李菲菲眨眨眼睛,「要不,你給她打電話問問?」
這時旁邊突然有女人的聲音響起,「外面好像下雨了。」
「不是吧,怎麼突然下雨了?」
「我下班時看到天氣不好,聰明的帶了把傘。」
容安想到了車上的那一把傘,眉頭一皺,眼底已是黑沉一片,他拽着李菲菲,迅速往外走去。
粗魯,野蠻,腳步邁的又快又大。
李菲菲又疼又害怕,根本不知道這個瘋子到底想要幹嘛,看到有人往這邊看,忙瘋了一般的開始叫,「來人啊,救命啊,這個人想要耍流氓啦」
ktv里有保安,只要她創造出動靜,吸引保安過來問話,折騰的時間長了,樓下肯定早就已經完事了。
果然,隨着她的叫喊,前面有保安走了過來。
而且還不止一個,是一大群的保安!
各個都穿着統一的黑衣黑褲,手裏還拿着警棍。
如黑雲密佈,大軍壓境。
「救我,這個人瘋了!」李菲菲興奮的喊道。
那一群保安很快來到了跟前,將整個走廊幾乎都堵住了,然後,隊伍從中間自然分開,有一個男人從後面走了過來。
他穿着一身考究修身的黑色西裝,身材高大,腳步冷沉,一絲不苟到像是從某個重要場合剛剛趕過來的一樣。
俊美的輪廓不帶一絲表情,細邊框的平面眼鏡略顯溫潤斯文。
燈光一閃而過,鏡片反了一下光。
是蕭夜白。
墨唯一的那個丈夫。
這麼久以來,這也是李菲菲第一次在現實生活里,這麼近距離的看到這個從來只在報刊雜誌上見過的男人。
他白皙清雋,俊美優雅,就像是從電影屏幕里走出來的男明星,能讓任何女人頃刻間沉迷。
可當他來到跟前,近一米九的身材高大而又冷峻,眼神俯視着她,冰冷中透露出來的無情和冷暗,讓李菲菲竟覺得心臟驀地一縮。
「蕭少爺。」容安已經迎了上去。
菲薄的雙唇開啟,「她在哪。」
聲音很低,透着一絲陰鷙和危險,像是從地獄裏發出來的一樣。
「我我不知道」李菲菲捏着自己的手指,因為害怕,嘴唇白的像紙,渾身更是抖個不停。
蕭夜白上前一步。
透過薄薄的鏡片,那一雙桃花眼微微低垂的看着她。
漂亮,漆黑。
卻也料峭,冷沉。
像是蘊藏着兩片寒冰,沒有一絲的感情和溫度。
李菲菲緊張的舔了一下嘴唇,剛要說話,突然,蕭夜白伸出一隻手,直接扣在了她的喉嚨上。
原本蒼白的臉瞬間漲紅一片。
「她在哪。」男人再一次的重複。
「我不」剛說了兩個字,喉嚨上的那隻手猛然加重了力道。
李菲菲瞬間覺得喉嚨火辣辣的疼,她呼吸困難,拼命地張大嘴,想要掙扎,可是那力道還在不斷的加重。
視線里那張俊美的臉龐越來越模糊,她劇烈的收縮着瞳孔,喉嚨深處疼的似乎要裂開了。
「她在哪。」第三次的重複。
俊美的輪廓依然沒什麼表情,但是此刻,卻已經像是完全換了個人。
眼神極冷,輪廓陰森,全身上下都散佈着類似暴戾的氣息,混雜着從外面風雨中帶來的陰冷濕氣,整個人像是沁入到極致的冰冷黑暗之中。
似妖,近魔。
李菲菲張着嘴,忍着喉嚨的劇痛,艱難的說話,「樓樓下洗手」
話沒說話,喉嚨上那股力道猛然鬆開。
李菲菲跌坐在地上,捂着心口,張着嘴,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鮮的空氣。
好可怕!
活了二十年,第一次這麼近距離的接近死亡!
就在剛才,她真的以為這個男人要把自己活活給掐死!
下一秒。
「這位小姐。」突然有保安來到她的面前,「接到客戶投訴,在你包里找到了她所丟失的戒指。」
「什什麼戒指?」李菲菲聽到這話簡直要嚇死。
她剛從鬼門關出來,怎麼現在又來到了斷頭台?
「你涉嫌盜竊價值一百萬元的鑽石戒指,現在請你跟我們去一趟警察局接受調查。」
不等李菲菲解釋,幾個保安上來,不由分說地就將她帶走了。
**
彼時樓下的女洗手間裏。
隔間的門已經被踹開了,墨唯一被男人直接拽了出來,腳下踉蹌,又被摔到牆上,疼的她眼淚都要冒出來了。
從小到大嬌生慣養的公主,從來都是被人細心呵護,小心照顧,什麼時候被人這樣子粗魯的對待過?
可是更害怕的還是在後面,那男人竟然伸手過來就想要撕她的衣服。
墨唯一使勁的掙扎着,嘴裏還不停的喊着救命。
可是任憑嗓子快喊啞了,也根本聽不到李菲菲的聲音。
「乖一點,不要再喊了,你喊破了喉嚨也不會有人來的,門都已經被我反鎖死了,今晚你就跟我乖乖的在這裏玩一玩吧。」
宋權的鼻子上還貼着紗布,臉上的其他地方雖然已經痊癒了,但也依稀留着疤痕。
一邊說話一邊淫蕩笑着的樣子,猙獰又可怕。
「你要是敢動我一根汗毛,我發誓,會讓你坐一輩子的牢!永遠都出不來!」墨唯一試圖嚇唬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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