鹹魚皇妃升職記 第126章 庶人沒準他見多了天姿國色,就喜歡臉……

    測試廣告1    劉璋剛準備跟愛妃好好親熱一番就被人打斷, 心情當然不會好,「到底怎麼回事,說句話還怕風大閃了你的舌頭?」

    安如海儘管伺候皇帝多年, 被這位爺一瞪腿肚子還是難免發軟, 急忙道:「就是麟趾宮的蔣婕妤, 她……」

    說到這兒卻說不下去了, 可在場人都巴巴望着, 他只能硬着頭皮道:「不知怎的,南苑那位琪官也在裏頭。筆硯閣 m.biyange.net」

    囫圇不知其意的兩截話, 湊起來倒也能拼個大概。

    夏桐看皇帝一臉吃了蒼蠅的模樣, 就知道他實在不願管這檔子閒事,可既然都被安如海撞破了, 他也不能不管。

    夏桐乾脆利索地為皇帝披上大氅, 一面吩咐安如海,「快些備轎, 外邊風大, 別讓陛下凍着了。」

    劉璋睨她一眼, 「你倒替朕答應得快。」

    夏桐訕訕道,「陛下愛民如子,蔣婕妤雖然先前有錯,可也是陛下您的子民, 陛下又怎會眼睜睜看她受委屈呢?」

    不管是兩人私相授受也好,蔣碧蘭欲情偶熾想偷漢子也罷,為了皇家體面, 都只能歸結到那戲子一人頭上。蔣碧蘭若知趣,就該老實扮演一個受到欺侮的良家婦女形象——總不見得她真要委身於優伶吧?

    眼看夏桐三言兩語將這事定了性,安如海暗暗點頭, 還是宸妃娘娘懂大局識大體,在這關頭都不肯落井下石,還幫着自己從前的敵人說話呢——這份心胸,怕是連太后她老人家都趕不上。

    劉璋嘆息連個安穩覺都睡不成,卻也只得認命地披衣起身,一面問着夏桐:「你去不去?」

    夏桐心道她跟去算怎麼回事,難不成她故意引皇帝去捉姦?蔣太后不恨死她才怪呢,因而只笑眯眯的道:「妾有身孕,就不隨陛下奔波了。」

    「就知道你是個愛躲懶的。」劉璋捏了捏她的臉,語氣里不無怨言。

    儘管如此,他還是給夏桐掖了掖被角,「好好休息,不必等朕。」

    夏桐很享受這個男人口是心非的體貼,若非安如海在場,她甚至想抱一抱他——當然以她現下的噸位,皇帝是抱不動了。

    目送二人消失在靜寂的春夜裏,夏桐轉眼便精神抖擻地從床上坐起,讓春蘭將侯阿寶叫進來問話。出了這樣大的熱鬧,她哪還睡得着覺?

    小猴子起先還扭扭捏捏,謹守他御前太監的本分,直至春蘭往他嘴裏塞了兩塊酥軟可口的白玉霜方糕,又餵他喝了盞香噴噴熱騰騰的紅棗牛乳蜂蜜茶,小猴子的嘴便合不攏了。

    反正關雎宮的口風最緊,便告訴她們也沒什麼,小猴子遂快人快語地說起,今兒本來是他跟師傅負責巡夜,經過麟趾宮外時,不巧隔着圍牆聽見有男人說話的聲音,還以為是蔣婕妤又在那裏訓斥侍衛——自從被蜂蜇傷之後,這位娘娘的脾氣愈發暴躁了。

    可小猴子轉念一想不對呀,就算蔣婕妤發火,誰又敢同蔣家的大小姐頂嘴,除非哪個侍衛不要命了,加之那日南苑大擺宴席,他也偷偷摸去聽了兩齣戲,對那琪官的聲音約略有所了解——他那一把好嗓子也實在叫人難忘。

    師徒倆一想這可不得了,於是連忙闖了進去,讓侍衛們先將麟趾宮的主子丫頭一齊扣住,他們則回來報信。

    小猴子笑嘻嘻的道:「那琪官不知到哪灌了黃湯,滿臉紅噴噴,乍一看倒像個姑娘家,除了沒胸……」

    春蘭忙瞪他一眼,這混小子愈發放肆了,當着娘娘的面也這般無禮。

    小猴子急忙改口,「除了滿嘴酒氣,」一面可憐兮兮望着春蘭,「小人都差點被熏暈了呢!」

    春蘭啐了口,將這小子撇開,真是的,在她面前扮什麼可憐?儘管宮裏常有人鬧些假鳳虛凰故事,可她立志服侍娘娘終身,何況,這小猴子生得雖然不錯,春蘭卻只將他當弟弟看——他也確實比她小呢!

    小猴子只好失望地側過身子,繼續對夏桐說道:「奴婢進去時,兩人衣裳倒還穿得整齊,除了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別的倒是看不出來。」

    至於兩人尚未來得及成事,還是已經事成又匆匆穿起了衣裳,這個就不得而知了。更多詳情,小猴子也不敢對夏桐盡述,怕臊着她。

    其實像夏桐這種聽多了葷段子的根本不曉得什麼叫害臊,但既然她是一宮主位,自然得維持主位的體面,姑且不去深究了。

    夏桐沉吟片刻,問道:「蔣婕妤臉上的傷好了嗎?」

    她看那日的模樣,倒跟捅了馬蜂窩似的,雖然馮玉貞事後不情不願地賣了幾支藥給她,但按說不會好得這樣快。

    小猴子搖頭,「還裹着紗布呢。」

    那就對了,就算蔣碧蘭看得上一位戲子,那戲子也未必看得上她,聽馮玉貞的意思,這琪官最好掠美,就算蔣碧蘭從前是個大美人,可如今畢竟也毀了容了——當然,若琪官並非貪圖美色,而是看重蔣家的權勢,想要征服這樣一位貴婦來為自己的前程鋪路,那便又是兩說。


    不管怎的,蔣碧蘭這回也算蒙受了不白之冤,那琪官多半只是想尋趁哪個丫頭,不料誤打誤撞摸進了主子的閨房裏,這下卻鬧得不好收拾了。

    橫豎這事不與她相干,夏桐理清頭緒,沉穩地睡了一覺,誰知次早起來,就聽到蔣碧蘭被貶為庶人打入冷宮的消息。

    她剛給皇帝盛了碗粥,不禁愣道:「怎這樣嚴重?」

    劉璋也很無語,他都打算輕拿輕放了,誰知那琪官身上掉出一條帕子,還是蔣碧蘭閨中所繡之物,儘管蔣碧蘭辯稱早就遺失了,可人證物證俱在,這事豈能沒個說法?

    只是進冷宮,皇帝對這位表妹已經很仁慈了。

    夏桐:……

    真是閻王要你三更死,豈敢留人倒五更?蔣碧蘭今年大概是水逆,處處倒霉,不過,也算是她自己心術不正的報應了。

    就連蔣太后也難得保持了沉默,她就算想鬧,也得有那個底氣,侄女做出這樣的醜事,讓她面上都無光。皇帝法外開恩,並不揭穿她的劣跡,只是以不敬之罪發落,這對蔣家人來說已經是最好的處理方式。

    蔣太后於是也順勢稱起了病,她很明白,自己是該歇歇了。

    蔣碧蘭東山再起的美夢,至此終於全部覆滅,眾人眼看這位曾經的貴妃娘娘落得如此下場,心中不無唏噓之感,爾曹身與名俱滅,不廢江河萬古流,在這宮中,有誰是能長盛不衰的呢?

    ……還真有,至少關雎宮至今未曾露出敗相。

    夏桐在宮中過了兩載,看人看事都淡定多了,不至於因為這麼點事就兔死狐悲——何況,她跟蔣碧蘭根本就是不一樣的兩種人,蔣碧蘭是一手好牌打得稀爛,她根本不懂,在宮中無欲則剛才是真理。

    夏桐睨着眼前人,「你如今可算高興了?」

    馮玉貞難得敞開胃口吃了兩個大肉包子——要知她平日最怕胡吃海塞,生怕毀了那副曼妙身材。

    但夏桐宮裏的廚子的確不錯,馮玉貞雖不想經歷懷孕之苦,卻忍不住想享受一番孕婦應有的伙食待遇。

    愜意地喝了一盞普洱茶,她才悠閒道:「那些人自作自受,我為何要同情他們?」

    從前她和娘在戲班子裏,沒少受那幫人欺負,那個叫琪官的更是從小就不學好,若非他向班主告密,馮玉貞母女倆也不至於被趕出來流離失所,雖說後來在右相府享了幾年清福,這仇馮玉貞可一點沒忘。正好蔣太后想請個樂班彈唱,馮玉貞順勢找到從前的舊人,這些傻子還以為跟她能享榮華富貴呢,真是白生了一副青春相貌,半點頭腦也沒有!

    起初馮玉貞只是想借蜜蜂毀了那幫人吃飯的營生,誰知那琪官賊心不滅,惦記宮女不說,連娘娘都饞上了,這回總算夜路走多見到鬼,送進暴室打了個臭死,那戲班子也被遠遠趕走,從此再無人知曉她和她娘的舊事。

    難怪馮玉貞一臉大仇得報的如釋重負。

    夏桐發現自己還是低估了馮玉貞的心胸,或者說心計,「那帕子也是你藏到他身上的?」

    「什麼帕子,我哪弄得到蔣庶人的手帕?」馮玉貞連連擺手,「他們不就是暗通款曲嗎?」

    她倒沒覺得這事另有蹊蹺,雖說琪官會看上蔣碧蘭確實有些不可思議,可在馮玉貞眼中,除她之外,世上其他女人的相貌都在一個檔次,這琪官也只是口味清奇些罷了——沒準他見多了天姿國色,就喜歡臉上長瘡的女人呢?

    夏桐:……

    *

    寧壽宮。

    蔣太后看着跪坐在地上的人影,狠狠將一盞茶水砸到她身上,「碧蘭是你的親姐姐,你怎能這樣對她?」

    蔣映月任憑滴滴瀝瀝的殘茶浸透衣衫,卻連躲都不躲,只垂首道:「妾只是為家族着想,姐姐的性子,若再放任不管,必定會釀成大禍,倒不如乾脆圈住,她收了心,才不會為蔣家帶來麻煩。」

    蔣太后冷笑,「如此說來,這倒是一樁義舉?」

    「妾不敢,」蔣映月默默盯着地上濕漬,「只是,太后,您希望看到姐姐哪日因魯莽而送掉性命,還是寧願她安安穩穩了此殘生?於妾而言,只要長姐活着,妾便別無他求。」

    蔣太后便不言語,這件事明眼人都能看出是個圈套,碧蘭還在養傷,哪有心思跟外頭的戲子勾搭成奸?也正因如此,皇帝對外一言不發,對內也只是廢黜了碧蘭的位分,還留她在麟趾宮好好養病,不然,此事哪有這般容易過去?

    可對蔣家來說,便等於失去了宮中一個有力後援。

    蔣太后復冷笑道:「你趕走碧蘭,不會以為蔣家從此要仰你鼻息了罷?哀家告訴你,你做夢!」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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