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們幾人往車子那邊走的時候,本來已經停下的雨又開始下了起來,而且這雨水越來越大,不一會兒狂風驟起,電閃雷鳴!
我們四人以最快的速度跑回到車子裏,蔣超不斷拍打着身上的雨水,看着車窗外的瓢潑大雨說道:
「還真是邪門了,突然間就下這麼大的雨,什麼都看不清了,根本就沒辦法繼續上路了。伏魔府 www.fumofu.com」
此時我看到附近經過的車輛也全部都減慢了車速,打開雙閃,慢慢停靠在了應急車道上。
如此大的雨,車子裏面的能見度非常低,為了安全起見,大家都選擇暫時停靠在應急車道,等到雨小一點兒再走。
我看着車窗外越來越大的雨水,突然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我們為什麼不趁着大雨繼續上路呢?在這麼大的雨水掩護之下,就算上官家族他們有天大的本事,也沒有辦法繼續跟蹤我們。
雖然冒雨上路危險性很高,但是跟面對上官家族提前準備好的陷阱相比,這點兒風險倒也不足為懼了。
想到這裏,我便直接對坐在駕駛位上的老姚說道:
「老姚,開車,繼續上路!」
「初九,你瘋了,這麼大的雨,根本什麼都看不清楚!」蔣超喊道。
老姚回過頭看着我,剛要開口說些什麼,突然就明白了我的意思,連連點頭:
「初九,你小子還真是有辦法,膽子夠大的,走,咱們出發!」
車子發動,老姚打開霧燈,繼續朝着前方開去。
此時坐在後面的蔣超還是一輛懵逼:
「我說各位,你們是什麼情況?這……這麼大的雨,根本就看不清楚,萬一車子撞了,咱們哪都別去了。」
這時上官月對蔣超解釋道:
「初九之所以冒險讓老姚開車上路,就是為了藉助這大雨幫甩掉我們上官家族的跟蹤和監控,只要把跟蹤我們的眼線全部都甩掉,我們就能夠一路平安的到達西北沙漠。」
聽到上官月所說的話後,蔣超這才豁然開朗:
「我說呢,原來是這麼回事,我幫你們看着後面啊,要是有車過來我提前通知你們,車速不要太快。」
老姚也是一個老司機了,他年輕的時候就經常開車到處自駕,雖然有非常豐富的惡劣天氣駕駛經驗。
老姚將車子開到最右邊的車道,一直以60碼的速度慢慢行駛。
或許老天今天就是為了幫我們,這大雨連續下了兩個多小時,這才慢慢變小。
我見能見度提高後,立馬對老姚說道:
「老姚,提高車速,趕緊走!」
老姚答應了一聲,很快將車速提高到了一百碼以上,同時變到最左邊的快車道。
又開了一個多小時,小雨逐漸停了下來,我看了下時間,馬上到凌晨5點了,此時距離西北沙漠還有九百多公里。
正常來說,這九百多公里,白天一天的時間就已經足夠了,但是我們現在的情況卻有些特殊,因為昨天夜裏一晚上沒有休息,再加上老姚和上官月倆人長途開車,體力都消耗了不少。
所以我決定在天亮之前,必須找到一個落腳的地方好好休息,能養足了精神,再一鼓作氣趕到西北沙漠。
「老姚,前面的高速路口咱們下去,附近找個鎮子好好休息休息。」我說道。
老姚答應了一聲,車子在幾分鐘後,便下了高速公路,一直朝着南面開去,我在地圖上面找到了一個鎮子,開啟導航讓老姚直接開車過去。
半個小時後,我們到達了鎮子,此時天已經開始發亮。
鎮子裏已經能夠看到早起晨練和擺攤的人。
我讓老姚將車子開進一個較為隱蔽的胡同,然後找來一堆玉米杆將車子整個蓋住,最後和大夥一塊兒朝着這個鎮子唯一的招待所走去。
這個鎮子看起來異常落後,這八九十年代的招待所還有,我們四人來到招待所的時候,前台沒有人,只有一個電話。
於是我撥通了這個電話號碼。
很快電話里有人接通,我告訴了他我們需要住宿的需求,誰知道店裏的人直接跟我說隨便住,等天亮睡醒了再結賬。
於是便招呼眾人趕緊休息。
我們去選擇房間的時候,才意外的發現,這招待所里居然還有一間四張床的房間,這正和我們的需求。
為了保證所有人的安全,我建議大家四個人睡在一個房間。
招待所雖然破舊,但是卻乾淨,花向月先去洗澡,我和蔣超還有老姚三人的確是累了,澡都沒洗,將房門反鎖好後,躺下就呼呼大睡……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突然感覺到有人在拍打我的肩膀,當我坐起來後,這才看到蔣公明站在我面前,他還是和幾年前一樣,和藹可親的看着我:
「初九,最近有沒有人欺負你啊?」
我看着蔣公明這虛情假意笑眯眯的表情,就覺得一陣噁心:
「你來這裏找你想幹什麼?!」
蔣公明笑着說道:
「還能幹什麼?我是你爺爺啊,我還能害你嗎?過來我的好孫子,讓爺爺抱抱!」
我直接一把推開了蔣公明,並衝着他喊道:
「我有爺爺,你不是我爺爺,你就是害死我父母和爺爺奶奶的兇手,我不會放過你!」
我說着便沖了上去,準備和蔣公明拼命。
可就在這個時候,蔣公明的身後突然對出了一條慘白色的手臂,直接抓住了的脖子,那手臂上所傳來的強大力量,瞬間就讓我無法呼吸!
就在我以為自己死定了的時候,突然感覺整個世界開始劇烈搖晃了起來,很快耳邊便傳來了上官月的聲音:
「初九,初九,你快醒醒!!」
聽到上官月的喊聲後,我感覺自己突然像是墜入了深淵一般,整個身體失重,嚇得我直接就從床上坐了起來。
當我看到床邊站着的人是上官月後,這才長出了一口氣:
「呼~原來是個夢。」
「做噩夢了?我還以為你怎麼了,剛剛把床單勒住了自己的脖子,滿臉通紅!」上官月看着我說道。
聽到上官月這麼說,我這才察覺本來睡自己身下的白色床單,不知為何裹在了我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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