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裏,我心裏馬上就明白了過來,這普通的武器和攻擊根本就沒有辦法傷害到這民宿老闆娘。讀爸爸 www.dubaba.cc
於是我單手快速掐出驅邪手印,口中大喝一聲:
「急急如律令!」朝着民宿老闆娘胸前的命關處就用力拍了過去。
左手的驅邪手印打在了民宿老闆娘的胸前,只聽到她怪叫一聲,整個人快速朝着後面退了出去。
這時蔣超也跑了過來,揮起手裏的匕首朝着民宿老闆娘的側身就用力刺了過去。
民宿老闆娘並沒有躲避蔣超的攻擊,她被蔣超刺中小腹以後,順勢抬起一腳直接把蔣超給踹飛了出去。
「你是茅山道士?!」民宿老闆娘盯着我問道。
我見蔣超掙扎着從地上站了起來,並無大礙後,這才看着民宿老闆娘說道:
「我可不是什麼茅山道士,只不過我對你的身份倒有些好奇,你究竟是幹什麼的??」
民宿老闆娘聽後笑了笑道:
「我是幹什麼的難道你們看不出來嗎?」說着她還晃了晃自己手裏一直握着的尖刀。
我道:
「殺人越貨的黑店?」
民宿老闆娘笑着說道:
「黑店僅僅是為了錢財害人性命,而我跟他們不同……」
「你是為了自己的修煉,所以才會在這裏開店害人。」我師父劉文刀的聲音突然從外面傳了進來。
聽到劉文刀說話的聲音後,民宿老闆娘全身一顫,緊接着她轉過頭往自己身後看去,當她看清楚我師父劉文刀從她身後的房門緩步走進來後,滿臉都是震驚:
「你……你們究竟是什麼人?為何我在此地佈下了結界,你們還能夠進出自如?」
劉文刀聽後笑着對民宿老闆娘說道:
「我們乃是茅山升棺人。」
民宿老闆娘聽後,顯然不相信劉文刀所說的話:
「是張家的茅山升棺人?那不是早已滅絕的一個門派嗎?」
劉文刀道:
「若是早已滅絕,就不會有人知道這個門派的名字了,蘑菇妖,做好死亡的準備了嗎?!」
民宿老闆娘聽到劉文刀這麼說,頓時就愣住了:
「你居然能夠看得穿我?」
劉文刀繼續笑眯眯的看着民宿老闆娘說道:
「從我見到你的第一面就看穿了,只不過我想要看看你這個蘑菇精究竟能玩出什麼花樣來,同時我也想借你之手,磨練一下我這兩位徒弟。」
蘑菇精聽到劉文刀這麼說後,轉過頭又看了我和蔣超一眼,突然換了一副嘴臉,笑眯眯的看着我們說道:
「既然你們是張家茅山升棺人,我們也算是一家人,這還真是大水沖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認一家人了……」
「誰跟你是一家人!」我打斷了蘑菇精的話。
蘑菇精看着我眼神當中充滿了柔情:
「帥哥,你話可不要說的這麼絕情,其實我在化為人形以後,也給自己起了一個姓張的名字,這麼說來,咱們的確可以算做一家人……」
「你可拉倒吧,少在這裏亂攀親戚!」我說着左手再次掐出驅邪手印,直接沖了上去。
蘑菇精對我左手上的驅邪印還是有所忌憚,於是她快速側身躲避。
也就在蘑菇精躲避的一瞬間,我師父劉文刀以極快的速度來到她身後,伴隨着一陣刺眼的白光,我甚至都沒有看清楚劉文刀究竟是怎麼動手的,那蘑菇精就被白光一分為二。
伴隨着一陣黑色妖氣炸開,民宿老闆娘很快就變成了一根被砌成兩半的紫色蘑菇。
我低頭看着地上的紫色蘑菇對師父劉文刀問道:
「師父,她……她還真是個蘑菇精!」
劉文刀看着地上的蘑菇說道:
「要不然呢,若是別的動物成了精,今天晚上以你們這些人的警覺性,早就一命嗚呼了!」
蔣超這時也捂着自己的肚子走了過來,他看到地上的紫色蘑菇後對劉文刀問道:
「劉前輩,這麼大一個蘑菇,用來熬湯肯定很補吧?我還是第一次看到這麼大的蘑菇。」
劉文刀點頭:
「肯定很補,我保證你今天晚上喝了那湯,明天直接被火葬廠拉走。」
劉文刀聽後撓了撓自己的後腦勺道:
「劉前輩,我……我就是隨便開個玩笑……」
「初九,你跟我過來一趟。」劉文刀突然看着我說道。
於是我跟在師父劉文刀的身後,一同走出了房間,就在離開房間的一瞬間,我看到了本來壞掉的房門一下子便好了,於是便開口問道:
「師父,這房間門我記得被那蘑菇精撞壞了,怎麼現在突然又完好如初了?」
劉文刀先是轉頭看了一眼那扇木門,然後才對我說道:
「不是木門恢復了,而是它從來就沒有破過,之前你們所看到的只不過是蘑菇精對你們使用的幻術。」
說完後,劉文刀便在走廊中停住了腳步,他回過頭一臉嚴肅的看着我說道:
「初九,你跟着我和秦老也有一段時間了,本事我們也少教,但你今天晚上的表現,讓我非常失望……」
我聽後說道:
「師父,我……」
「初九,你先聽我說完,你本就是張家茅山升棺人的後代,我和秦老也都看得出來,你是一個修煉的好苗子,也很聰明,只不過你並沒有把心思全部都放在學習和修煉上面,如果是這樣的話,你若是真想提你們張家還有父母以及爺爺奶奶報仇雪恨的話,就有些困難了……」
「師父,您說的對,我也知道自己有時候還不夠努力,但是我就是無法控制住自己……」
劉文刀抬起手,再次打斷了我說的話,然後看着我表情逐漸嚴肅了起來:
「初九,今天晚上我跟你說的每一句話,你都必須牢記於心。」
「沒問題!」我點頭答應。
「人,特別是我們修煉在陰陽兩界的人,一定要付出比普通人更為多的努力,修煉之途,遠比你想像當中的更加刻苦和枯燥,若非有毅力之人,很難有人能夠突破士子這個階段,終其一生,也不過是平平凡凡,但你身為張家升棺傳人,你肩頭上背負的責任跟其他他不一樣,你必須要背負起重鎮升棺人威望的任務,絕沒有後退可退!」劉文刀說完後,伸出手摸了摸我的腦袋問道:
「初九,你知道人這一生最可悲、最痛苦的是什麼嗎?」
我問道:
「是什麼?」
劉文刀平靜的說道:
「就是你明明知道怎麼做是對的,卻每次偏偏做出了錯誤的選擇,這才是最為痛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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