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團長,鬼子追上來了,他們的速度好快!」
偵察兵跑過來跟李雲龍匯報道。大筆趣 m.dabiqu.com
「很正常,鬼子兵的身體底子比我們好,現在又是絕境爆發潛力,肯定比我們快!」李雲龍淡定的很,道:「吩咐部隊,按照原定計劃行進便是了,不擔心鬼子兵追上來。」
此刻,新一團的後面便是一個雷區。
他鬼子兵跑的是快,但踏入了雷區了,他們還能不能跑得快,除非他們給自己裝上翅膀。
「是。」
「加把勁,大家都再加把勁,快點!」
平谷大熊親自帶領鬼子兵追趕,由於同仇敵愾,平谷大熊和鬼子兵的速度都爆棚,前方的土八路新一團雖然已經起拔跑路了,但雙方之間的距離卻在迅速的拉近。
「追啊!」
「沖!」
鬼子兵們咬牙狂奔,拿出最快的速度奔跑。
而皇協軍們,則是落後了。
轟!
轟!
轟!
平谷大熊帶着鬼子兵追趕到了一片廢棄的田野,田野里埋了數量不少的地雷。
鬼子兵們踏響了地雷,頓時間就是一片慘烈的死傷!
「八嘎,卑鄙的土八路,他們埋了雷區!」
「八嘎,我的腿,我的腿!」
「八嘎,八嘎!」
地雷的爆炸,讓鬼子兵們的追擊速度瞬間就停了下來。
眼前的凱凱白雪上,到處都是土八路的腳印,這也就意味着,土八路肯定在這裏埋下了密集的地雷。
強行通過,必然死傷慘重。
至於繞路,眼前恨不得馬上追上新一團,繞路要白白消耗體力不說,鬧不好土八路新一團抓住機會消失了蹤影,部隊現在已經斷糧,連對方的運輸隊都無法截擊,就只能在雪地里挨餓受凍了。
鬼子軍官們都望着平谷大熊:「將軍,怎麼辦?」
平谷大熊望着死傷慘重的鬼子兵,他的眼裏幾乎要噴出火!
這土八路新一團的指揮官肯定知道他的士兵身體不比天皇士兵,為了遲滯天皇士兵的追擊,所以新一團卑鄙的埋了雷區。
平谷大熊甚至都還能夠判斷,這一路追擊下去,雷區恐怕還不止這一片。
也就是說,平谷大熊要麼放棄追擊,然後眼看着部隊在雪地里挨餓受凍。
要麼,平谷大熊就得頂住慘烈的傷亡,強行追擊,最後的結果,也可能是無功。
「皇協軍呢?」平谷大熊問。
「在我們後面兩公里。」副官回答,他明白平谷大熊是什麼意思,這是想要逼迫皇協軍去踩雷。
可兩公里的雪地,皇協軍趕上來,得半小時。
耽誤半小時,和土八路新一團之間好不容易拉近的距離,又會被新一團給拉開。
平谷大熊罵道:「這幫廢物,關鍵時刻總是不頂用!」
「將軍,那我們派出敢死隊強行探路衝鋒?」副官明白了平谷大熊的選擇,無奈的選擇。
「只能這樣了。」平谷大熊不甘心道,「告訴勇士們,他們的血不會白流,我們會把他們的骨灰帶回家。」
「哈衣!」副官點着頭,立刻迅速組織了一批敢死隊。
敢死隊的鬼子兵們,他們被武士道洗腦,一個個視死如歸,朝着雷區奔跑。
平谷大熊帶着鬼子大部隊,跟隨着敢死隊士兵的腳步。
轟!
轟!
轟!
敢死隊的鬼子兵踏響了更多的地雷,一路上,都是拋灑的鮮血和肢體碎片,伴隨着傷者慘絕人寰的慘叫和瀕死者垂死的聲音。
但後面的敢死隊員們,他們在武士道的洗腦下,沒有退縮,他們前赴後繼,繼續朝着死神之路踏進。
轟!
轟!
轟!
越來越多的地雷響了,敢死隊員們的數量急劇下降,空氣之中的血腥味混合着硝煙的氣息,讓後面的鬼子兵都忍不住心生悲戚。
這樣的死亡,這樣的付出,值得嗎?
平谷大熊看着這不斷增大的傷亡,他只能把仇恨的種子深埋心底。
勇士們,是我平谷大熊對不起你們!
但你們不會白死,我一定會追上新一團,為你們報仇!
「殺嘎滴,衝鋒!」
「不許後退!」
「沖啊!」
敢死隊軍官們督促着敢死隊的速度,僅剩下的敢死隊員們最終全部都倒下了。
足足幾百人的敢死隊員,要麼被炸死,要麼被炸成重創,沒有一人倖存。
而雷區,卻才只衝過一半。
「將軍,我們還衝嗎?」副官的眼裏有淚,扭頭看着平谷大熊。
「沖,給我沖!」平谷大熊像個瘋子一樣,竭斯底里的吼叫。
正面戰場上,死傷數百天皇勇士,往往都能夠換來支那人數千甚至是上萬人的傷亡。
而現在,死傷數百天皇勇士,卻連一個敵人都沒有殺死甚至,連敵人的毛都沒有摸着一根。
數百英勇的天皇勇士,他們卻像卑微的草芥一樣倒下了。
這樣的代價,換做是任何指揮官,都得抓狂。
可是,軍糧已經斷了,司令部的給養起碼一個星期才送的上來。
要麼坐以待斃,要麼只能繼續追擊新一團。
「將軍,要不讓皇協軍去排雷吧。」副官不忍心說道。
「等皇協軍上來,我們好不容易才拉近的距離沒有了。」平谷大熊何嘗不想讓皇協軍替天皇士兵去死,但現在決計不能跟丟新一團的蹤跡,不能拉開距離。
而皇協軍的速度,現在也變得更慢了,兩公里,他們得走一小時。
平谷大熊明白皇協軍為什麼變慢了,他們是故意的。
支那人在關鍵時刻,總是指望不上的。
「哈衣,那我去了。」副官只好再次立刻去組織敢死隊。
「來人,去催促皇協軍,一個小時之內,必須趕上我們,不然,我們皇軍將不保證他們家人的安全!」副官去了,平谷大熊派人去給皇協軍傳令。
「哈衣。」通訊兵連忙去了。
轟!
轟!
轟!
副官組織了新的敢死隊,新的敢死隊繼續衝鋒了,他們踏響了新的地雷,付出了新的傷亡代價。
皇協軍這邊,他們一邊「氣喘吁吁」的放慢腳步,一邊都在議論紛紛。
「這鬼子真是沒有人性,把乾糧都搜刮沒了,他們就不為我們考慮,我們吃什麼!」
「就是,糧草被燒,我們也不願意看見,可這責任全部推我們皇協軍頭上,他們就沒有一點責任嗎!」
「前面傳來踩雷的動靜,極有可能是土八路新一團埋設了雷區,我們可不能傻乎乎的湊上去,要不然,鬼子會讓我們去踩雷。」
「是啊,是啊,我們沒有飯吃,餓了,沒力氣行軍,這也是合情合理的。」
谷撟 鬼子通訊兵把平谷大熊的命令傳遞到了皇協軍高級軍官的耳朵里。
待到鬼子通訊兵一走,皇協軍高級軍官都在罵娘:
「這該死的小鬼子,他們明擺着想要讓我們追上去,然後把我們當槍使啊。」
「還用我們的家人來威脅我們,各位你們怎麼看。」
「不過去,打死也不過去,現在部隊斷糧了,我已經能夠預見這場戰鬥的勝負了,我們輸定了。」
「是啊,我們輸定了,這是必然的,可是,鬼子在威脅我們的家人啊,你們就不想想家裏的妻兒老小。」
「我就不相信了,兩萬皇協軍的家屬,他小鬼子都能夠殺完!」
「這可不好說啊,鬼子是沒有人性的,昔日在都城屠戮了超過三十萬人,他們再多殺幾萬皇協軍家屬,又算得了什麼。」
「是啊,沒有人性的鬼子,他們肯定不是跟我們開玩笑!我們要是不過去,恐怕還真的會成為孤家寡人。」
「我不過去,打死也不過去,老婆沒了,大不了再娶,命沒了,可就什麼都沒了。」
「我老娘已經活夠了,該死了,我也不過去,我想他會原諒我的。因為我要是過去了,我死了,我家的香火斷了,我娘肯定死不瞑目。」
「我也不過去,我爹年紀也大了,換做是古時候,早就背到山上餵老虎了。我投鬼子讓他能夠多享幾年福,吃飽飯,已經是盡了孝道!」
「俺要過去,俺家裏還有娃,咱不能絕後了,俺得過去。」
「俺不過去,俺媳婦偷人,還不知道那娃是不是我親生的呢,我得活着!」
皇協軍的軍官們各自意見不一,在平谷大熊拿他們的家人威脅下,他們之中有人選擇了繼續磨洋工,有人則是儘量的加快速度趕上去。
「團長,鬼子組織了敢死隊,在強行通過雷區,現在已經是第二波敢死隊了。」偵察兵跑來跟李雲龍匯報道。
「知道了,繼續打探去。」李雲龍淡定的很,揮手讓偵察兵回去繼續打探消息了。
「李雲龍,平谷大熊接下來應該會讓皇協軍去踩雷了。」旅長對李雲龍說道,「你讓張大彪佈置的雷區,還有多少?」
「旅長,你就放心吧,咱把從第四旅團搶來的地雷都使上了,哪怕鬼子兵逼迫二鬼子去踩雷,也夠使了。」李雲龍道,「我現在倒是有一個新想法。」
「什麼新想法?」
「這平谷大熊斷糧了,肯定跟筱冢義男求援,筱冢義男此刻也許已經在籌備給養了,咱是不是分出部分兵力去截擊糧食呢。」李雲龍道。
「李雲龍,你小子急個毛。」旅長道,「這糧食給養送上來,得需要一個星期,一個星期的時間,咱怎麼都把這平谷大熊給滅了。滅了平谷大熊,再分兵截擊糧食也不遲。」
「也是,也是。」李雲龍點着頭,道:「這送上門來的給養,遲早都是咱嘴裏的食,倒是不急於馬上吃掉。」
轟!
轟!
轟!
平谷大熊的副官派出的第二波敢死隊,很快全部都倒下了。
兩撥敢死隊員的傷亡數字加起來,已經超過了一個滿編大隊。
滿編大隊,正面戰場上可以硬幹支那一個旅甚至是一個師。
可他們卻連敵人的影子都沒有見着,就帶着屈辱和不甘倒下了。
平谷大熊的心中堵着氣,對着趕過來的皇協軍官一頓耳光猛打:「八嘎,你們這群廢物,怎麼走的這麼慢!」
被抽打的皇協軍軍官臉上腫的像豬頭,看着鬼子兵慘重的傷亡,他們之中有人後悔了,不該湊上來,但更多是惶恐和緊張。
「帶着你們的部隊,立刻給我追上去!」平谷大熊訓斥了這些皇協軍軍官,立刻命令他們帶着隊伍朝着新一團的方向追擊下去。
皇協軍軍官們帶着幾千皇協軍,立刻邁步去追擊。
平谷大熊帶着鬼子大軍,緊隨其後。
但這樣一來,也有問題。
那就是接下來的道路上,沒有雷區了。
而皇協軍的身體素質不比鬼子兵,再加上他們一路上疲勞和沒有吃飯,這行軍的步伐就變得越來越慢。
皇協軍的步伐一慢,就阻擋了鬼子兵行進的步伐。
「八嘎,這些廢物,走的太慢了。」平谷大熊見狀,又開始咒罵,「照這樣速度下面,我們是追不上新一團的。」
最後,平谷大熊再次改變了命令,那就是讓皇協軍讓開道路,讓天皇士兵越過皇協軍去追。
平谷大熊帶着天皇士兵越過皇協軍去追,這一陣猛跑,再次將皇協軍士兵給落下了。
當然了,平谷大熊這一陣猛追,效果也是顯而易見的。
那就是又拉近了和土八路新一團之間的距離,但是更加鬧心的事兒又來了。
鬼子兵們,又遇上了雷區。
轟!
轟!
轟!
一頓地雷的爆炸,讓鬼子兵們奔跑的步伐再次停下來。
平谷大熊望了望身後,問道:「皇協軍距離我們多遠?」
「將軍,他們被我們甩開了兩公里。」有人回答。
「八嘎,這可惡的廢物!」平谷大熊一聽,立刻又是氣的跳腳。
如此一來,局勢不又和之前一模一樣了嗎!
皇協軍甩後兩公里,至少半小時才能夠趕上來。
在這裏耽誤半小時,和新一團拉近的距離豈不是又白白沒了?
難道,他平谷大熊又得重新組織新的敢死隊去踩雷?
就算這一次付出一個滿編大隊的代價,能夠把雷排了,那麼下一次呢,下下一次呢。
總不能每一次遇着雷區,都付出一個滿編大隊的代價吧。
這套路弄個十次八次的,平谷大熊的手上都沒什麼可戰兵力了。
到時候,也許土八路新一團根本都不需要坐等平谷大熊斷糧大量非戰鬥減員,人家主動殺過來,憑着新一團數千精銳之眾,也足以幹掉平谷大熊了。
「長官,我,我,我們怎麼辦?」副官小心翼翼的詢問。
「怎麼辦,我知道該怎麼辦!」平谷大熊暴跳如雷,「我們現在一直被土八路新一團牽着鼻子走了,我們失去了主動權,我們要是繼續組織敢死隊排雷,每次都損失一個大隊,你覺得我們的隊伍能夠扛多久!」
副官不說話。
按照眼前這狀態,多少人,都不夠填這個窟窿啊。
每次損失一個滿編皇軍大隊,那都是活生生的士兵,是人命,不是牲口!
「你說話啊,我們現在該怎麼辦!」副官不說話,平谷大熊朝着他咆哮。
「長官,要不,要不我們還是停下來等待給養吧。」副官遲疑。
「換做你是新一團的指揮官,你會不會想辦法阻擊給養?」平谷大熊早想過這個問題,換做他是新一團的指揮官,決計不會讓給養送上來。
「可我們現在繼續追擊下去,也不過是白白折損皇軍士兵啊。」副官道。
「這樣吧,我們不追新一團了。」說到給養,平谷大熊突然來了個靈感。
「不追新一團了,什麼意思?」副官狐疑看着他。
「眼前,我們繼續追擊新一團,那就是被新一團牽着鼻子走,我們是不可能贏得了他們!」平谷大熊道,「我們改變方向,我們去和我們的給養大隊匯合。本來,他們需要走一個星期才能夠把給養給我們送過來,而我們主動迎過去,只要我們的行軍速度保持和他們一樣,這時間豈不是就縮短了一半?我們三天半的時間就可以獲得給養了。獲得了給養之後,主動權又回到我們這裏了。」
「將軍,三天半的時間裏,讓我們的行軍速度和運輸大隊保持一樣,這恐怕做不到吧。」副官聽了,忍不住搖着頭。
部隊現在已經是疲睏之極,先不說新一團見着部隊不追擊了,他們會不會調頭來糾纏。
就算新一團不來糾纏。
部隊不吃飯,又餓又累,根本不可能讓行軍速度和運輸大隊一樣。
甚至,部隊走個一天兩天,大面積的非戰鬥減員就來了呢。
現在可是寒冷的冬天!
晚上大風呼嘯,溫度驟降,要凍死人的!
「總得試試啊。」平谷大熊當然明白,哪怕獲得給養的時間縮短到三天半,在這寒冷的冬天,不吃飯,沒火烤,也難以堅持下去。
但總比現在一直被新一團牽着鼻子走強吧。
「那就試試吧。」副官點着頭了,沒有再提反對意見。
他迅速讓鬼子兵們停下來歇息,一方面節約體力,另一方面等皇協軍上來。
可以預見,一旦他們調頭了,土八路新一團極有可能咬上來糾纏。
到時候,皇軍士兵要儘量的保存,讓皇協軍去跟土八路新一團拼命去。
待到皇協軍士兵和土八路新一團打到關鍵時刻,平谷大熊就率領皇軍士兵雷霆出擊,爭取重創新一團。
如此一來,弄好了,從新一團的手裏獲得給養了,這也是扭轉局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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