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啊,現實到底不是火影世界,而且兩邊的人種也不同,沒有那個大筒木的基因,所以石原樟折騰了半天也沒能把查克拉這種東西給折騰出來。
「所以,還要從現實入手唄?」
也就是說,起碼需要一個媒介,他才好發動自己的能力,去把彼查克拉變成他所熟悉的查克拉。
因此睜開眼睛的石原也不囉嗦,直接拿起手機進入網絡,像之前搜索冥想術還有密宗佛修知識時,在國內的各大網絡論壇馳騁了起來。
自然,也找到了相關的內容和介紹,甚至是能夠提供實修的資料類的書籍,沒有猶豫,直接上網下單進行訂購,之後就把目光轉移到了日本國內——
因為他從資料上看得很清楚,凡是和三脈七輪有關的修行,都少不了瑜伽的存在!
所以想要憑藉資料把三脈七輪開發出來,然後在現實中催生出查克拉能量,不學瑜伽可不行。
但石原樟又有些信不過日本境內的那些瑜伽老師——
一群為了美和線條而練習瑜伽的存在,又怎麼可能比得上為了修行而學習瑜伽的?
所以就算要找,也要找印度出身的瑜伽老師才行。
到時候藉助自己的能力拉近彼此心與心之間的劇烈,石原樟不信,就不能從那些印度人的手裏拿到瑜伽密乘以及對應的開拓七輪的秘法。
至於說為什麼不去印度當地找……
倆個原因,那邊的環境太糟糕了,石原樟有些受不了,起碼從所見的視頻中看到的情況就是如此,再有,那邊的飲食也很糟糕,雖然不是黑暗料理級別的,但衛生狀況,和日本這種雖然吃起來也不算太習慣,但大體能接受,也能偶爾品嘗到符合口味的美食的國度相比,實在沒有可比性。
有那時間,他還不如去夢中世界找人指導呢。
雖說直到目前為止,他也沒想到有誰能指點自己這方面的修行。
金輪法王?
人家龍象般若功練的是不錯,也是密宗出身,還是法王,可架不住人家是走外功路數的密宗護法僧啊,根本就不會瑜伽密乘,或者說會的部分還沒他懂的中原武功多呢。
找他指點,鬼知道會指點成什麼樣子。
鳩摩智?
他到是正經的紅教的禪師,可也被中原武功迷惑了心智,主動放棄了對瑜伽密乘方面的修行,因此可以排除在外。
反到是跟金輪法王同在蒙軍賬下共事的尼摩星,他到是對這方面學習的比較精深。
雖說他的西域佛門武功釋迦擲象功好像練差了路數,變成了中原類的武學……
除此之外,石原樟能想到的就只有破碎虛空的八斯巴了。
不過人家精神境界太過高深,又修煉有變天擊地精神大法,真去找他的麻煩,鬼知道是去送菜還是什麼?與之一比,還不如去找密宗的和尚們討教呢。
雖然因為傳說中的靈修的關係,密宗的和尚們也都很不好惹,心境強大,不是他這個半吊子的天魔可以覬覦的。
再之外,石原樟能想到的,大概就只有街頭霸王里的那位印度禪師了。
那是位真正把瑜伽密乘修煉到大成階段,開闢了三脈七輪的存在。要是現實這邊實在找不到合適的人選的話,石原樟到也不介意去那邊拜訪一下對方,學會瑜伽密乘和三脈七輪的開闢辦法,再迴轉現實,用實修的方式把查克拉提煉出來。
……
「阿樟,拉麵好了。」說着,悅美子就端着一碗拉麵走了過來。
「給,感慨趁熱吃了吧。」
「麻煩你了。」石原樟笑着接了過來,稍微試了試溫度,就啼哩呼嚕的吃了起來,並把拉麵的湯也都全都喝進了肚子裏。
「呼,終於舒服了。」石原樟長出口氣,一臉滿足的說道。
「按照道理,餓了這麼久,你一開始應該先吃粥適應一下的,不過那弄起來時間太久了,估計你等不了,這才不得已的給你煮了拉麵,下次可不能這樣了。」收拾好碗筷的悅美子走回房間裏說道。
「那你下次在家裏多準備點鮮奶,這樣再碰到這次的事情時,可以先給我煮點奶適應一下,再換成正常食物。」石原樟道。
「也只能這樣了。」
「對了,你把家搬過來了?」石原樟拉住悅美子,讓她在自己的身邊坐下,自己則側身躺到她的大腿上,一邊摸着大腿,一邊閒聊道。
「你昏迷不醒,又需要人照顧,我還要上班,再加上我們兩個的關係,我就只能從之前住的地方搬出來,貼身照顧你了,怎麼,你不樂意?」悅美子看着躺在自己腿上的石原樟反問道。
「怎麼會?我巴不得你搬過來呢,這樣我不是想做什麼就能做什麼了?」石原樟嘿嘿怪笑道。
「別亂來,你現在剛剛醒,身體還沒完全恢復,真想做那種事,等你身體恢復了再說。」悅美子打掉石原樟搞怪的手掌,提醒道。
「也不知道是誰,在我昏迷不醒的時候,耍我的花槍。」石原樟嘿笑道。
「我說了,我是在幫你清理衛生。」悅美子強調道。
「就當那是真的吧。」
「什麼叫當啊,那本來就是。」悅美子沒好氣的說道。
「那你現在再幫我清理一下唄?」
「我不是說了麼,要等你身體恢復之後才可以。」
「我又不是說需要兩個人一起的大進程,而是像你之前說的清理衛生那樣,用它或它幫我。」石原樟指着悅美子的手還有嘴巴道。
「你就不能忍一下嗎?」
「飽暖思,我現在吃飽了也暖了,又有你這麼個溫香軟玉般的美人在身旁,我能不想嗎?」
「……真拿你沒辦法,過去躺好。」
「我就知道,悅美子最好了。」
……
總之一夜之後,時間來到了第二天。
悅美子去上班,石原樟才遲遲的從床上爬起,鑽進衛生間洗漱了起來,然後吃掉悅美子幫忙準備的早餐,這才換上衣服,朝寺廟走了回去。
「你在家嗎?」路上,石原樟給友人a打去了電話。
「沒有,怎麼了?」友人a回答道。
「我正要過去呢,既然你沒在家那就算了吧,我等晚些的時候再過去。」
「晚上你也別過來了,我現在不在名古屋。」
「那你在哪呢?」
「東京。」
「東京?你去那邊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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