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原樟調整了一下心情,從床上坐了起來,拔掉手上的針頭,起身去了廚房,找到儲備糧,開始了新一輪的營養補充……
「擦,我這是暴食具現了麼,竟然吃不飽了。」
只是才一開始,石原樟就確定了自己身上的第一個異常點,胃如黑洞,無論怎麼吃,都沒有半點飽腹的感覺。
雖說七輪中的臍輪開闢之後,石原樟就已經有了成為大胃王的資質,但也只是指消化速度可在他的意志控制下獲得顯著的提升,而不是像現在這樣,無論怎麼吃都不夠!
這是妥妥的暴食天賦!
如果按照暴食就是可以不停的吃這點來看的話……
那貪婪可能就是對某種事務的所求無度。
情孽就是女人。
傲慢是會下意識的將別人貶低。
嫉妒就是見不得別人好。
哪怕兩者之間根本沒有半點關係存在。
懶惰的話,大概就是不想動彈吧。
那暴怒該不會是跟火藥桶似的,別人隨便弄點什麼狀況,自己就恨不得把人給弄死吧……
這可絕對不行!
他可不想好端端的生活被七原罪給影響了。
而這,還只是針對自身,針對外界是否有影響他還不能確定,也不知道到時又會是種什麼情況……
……
就這樣,又過了許久之後,差不多晚上七點左右,伴隨着一陣鑰匙的嘩啦聲,公寓的房門被從外邊給大了開,同時,作為女主人的悅美子的身影也從外邊走了進來。
只是才一見到石原樟,悅美子的眼神就愣在了那裏。
「怎麼了?」石原樟面露疑惑的看向他奇怪道。
「沒,沒什麼。」悅美子臉頰一紅,垂下了眼帘。
隨後脫掉鞋子,轉身去了廚房。
「你什麼時候醒過來的?」
「下午。」
「你煮的拉麵?」
「家裏貌似也只有這些吧?」
「那你還餓麼?」
「餓啊。要知道我可是不吃不喝了好幾天啊,區區幾袋拉麵哪裏夠。」石原樟走到廚房的門口,看着裏面正在繫着圍裙準備忙碌的悅美子說道。
只是明明很正常的行為,但落在他眼裏卻是充滿了別樣的魅力,讓他忍不住心頭振奮,想要將悅美子鎮壓下去……
而且似乎忍都忍不住。
所以下一刻,石原樟就走進了兩人站着都顯擁擠的廚房當中,一把將悅美子按在了灶台上……
「我正做飯呢,你別鬧。」
「我沒鬧。」
「那你先出去啊。」
「不行,你的樣子實在是太有誘惑力了,我忍不了。」
「你……」
……
總之,就是一番廚房大改造之後,石原樟和悅美子兩人都長長的出了口氣。
「你今天是怎麼回事?」悅美子勉勵的用手臂支撐起身體,一邊整理着身上的衣服,一邊對身後已經靠在牆壁上休息的石原樟詢問道。
「大概是修行出了岔子吧。」石原樟苦笑道。
現在要是還不清楚自己剛才的衝動是因為七原罪影響的話,他也就白當那麼多年的網絡小說寫手,還有現在的佛修士了。
只是沒想到,影響這麼強烈,竟然連元神都有些制壓不住。
這要是跑到完邊,碰到其他人和事的時候怎麼辦?總不能真就無法無天,看到好看的女人就把人家拉到小巷子裏,看到不順眼的男人就把人給打一頓吧?
真要這麼做的話,估計要不了多久自己就點兒去蹲監獄——
哦,或許也不用。
畢竟日本不是國內,日本是個資本主義的國家,而且還封建,對資本,對名人有着特別的寬容,所以只要到時請得到厲害的律師,再讓山田惠子的山田組出下面,那麼自己的所有問題就都能夠解決,就像那些財團的公子們一樣,成為一名人見鬼憎的法外狂徒……
「到是很合天魔的路子呢。」石原樟暗暗苦笑道。
「難怪我之前見你的時候那麼奇怪。」悅美子恍然道。
「怎麼個奇怪法?」石原樟好奇道。
「我也不知道,就是在看到你的一瞬間,就感覺你好帥,好想和你那什麼……」悅美子回答道。
「果然,你也是這樣。」石原樟嘆息道。
「那你這情況會持續多久?」悅美子關心道。
如果對象只是自己的話還沒什麼,可要是對別的女人也有這種影響,那她可不敢放石原樟出去,去見別的女人。
當然,男人也一樣……
鬼知道他這種影響是只對異性有效,還是全人類通吃。
這也是石原樟所擔心的地方,不由得眉頭皺了起來。
「你先做飯吧,我去屋裏等你。」見自己似乎又有些要蠢蠢欲動的石原樟連忙直起身體,提好褲子,轉身出去道。
「嗯。」
然後石原樟回到臥室里,一邊拿出手機,上網瀏覽好看的女性網圖,一邊嘗試起了撒旦之獸對自己的影響,還有克制的辦法。
「果然,對女色上的欲望,獲得了空前的強大!基本只要是有想法產生,哪怕是一點點,自己都會產生想要把對方納為己有的衝動,而且會隨着時間的推移——不行動的時間拉長而變得極其強烈,甚至是讓自己生出立刻動用所有手段把它變為現實的衝動。」
同樣的還有對金錢和權利的想法,加上女色,剛好是道家三屍的影響範圍。
只是可惜,他雖然摶煉了七魄,卻不知道要怎麼搞定三屍,加之本身修的也不是道家路線,所以就算知道癥結所在,也沒辦法解決,只能用天魔的力量——對情緒和七情六慾的控制,來壓制自己的衝動。
比如在情孽升起的時候,就用天魔的力量將內心升騰的情緒壓制,或是將其吞噬,讓自己冷靜下來,不至於受到撒旦之獸的輻射影響。
「所以,這是逼着我走天魔的路線啊……」確定了自己身體狀況的石原樟不由苦笑道。
至於說對外界他人的影響,這個可以用三脈七輪修成後變異的生命磁場來屏蔽,所以就目前來說,撒旦之獸的誕生雖然影響很大,但還在他的可控範圍之內,到也不用過於擔心到連門都出不去的地步。
「不就是錢、權、女人麼……那我追求就是了!我又不是真的和尚,指望以這種方式就能破壞我的修行,你們想多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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