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橋側頭看着枕頭上的漁網襪,又看了看婀娜多姿的白月靈,下意識喊道。
「你等一下。」
她倚靠着門框,右手提在胸前,輕輕托着自己下巴,語氣蕩漾。
「江郎,改變主意不想我走了是嗎?」
「不是……」
江橋臉一紅,在她光溜溜的右腿看了兩眼,拿過絲襪拽在手裏:「這東西你忘記了。」
白月靈似笑非笑:「送你了,****,喜歡嗎?」
「你不拿回去,如果被她發現少了一條,我很難解釋。」他悶悶道。
「那是你的事情,跟我有什麼關係。」
江橋語氣一滯,這隻心魔真是唯恐天下不亂。
「你不是說你愛我嗎?那你總不喜歡看到我被一頓毒打吧?」
「也是。」
白月靈認真想了想,在他面前彎下腰,微微掀開短裙,絲毫不在意他的目光。
她沒有猶豫太多,雙手撐開漁網襪的蕾絲鏤空襪口,順着白皙的皮膚慢慢往下褪去。
左腳慢慢抬起,白月靈光潔的玉足暴露在他視野下,她僅用兩根手指夾着性感的漁網襪輕飄飄的往床上一丟,語氣魅惑至極。
「既然如此,這一條也送你了。不想被她發現的話,就小心的藏好了喔。」
江橋臉色頓時黑了下來:「喂喂,我說的可不是這個意思啊。」
「江郎,別以為我不知道,我的那件仙衣此刻就在你的衣櫃裏放着的是吧?承認吧,你呀,就是喜歡我的貼身衣物。」
江橋的身體瞬間緊繃,一臉尷尬:「原來……你知道了啊。」
「你信不信現在我只需要一個念頭,仙衣就會自動飛出披在我身上?」她笑了笑,神色莫名。
「信。」
江橋點頭如搗蒜,仙家道法根本就不能常理推斷,像什麼滴血認祖的橋段,他在小說里見得多了去了。
「但你已經扔了,現在那是我的東西,你可不能收回去!」
「一件仙裙而已,待我徹底掌控身體,給你仙器又有何妨?」
說到此處,白月靈一臉幽怨的看着他:「我的江郎,你看是不是只有我對你好?既不打你,也不罵你,就連身子都可以給你,你還有什麼不滿足的?」
「咳,我是個遵紀守法的公民,你說的那些少兒不宜的事情,至少得等到我們結婚之後再說。」他臉不紅心不跳的說道。
「結婚?」
「就是成親。」
「這可是你說的。」
白月靈款款走到床邊,附身在他臉頰親了一口:「晚安,我的江郎。」
臥室的房門輕輕關上。
江橋愣愣的盯着房門,房間裏靜悄悄的,那隻心魔就好像從來沒有出現過。
他的目光移到自己手心,還能清晰的感覺到網襪的餘溫,帶着一股奇特的香氣。
「****就這麼輕易的到手了?」
江橋眼神複雜,甚至感覺到不真實,如果是白仙子的話,剛才敢這麼褻瀆她,估計早就將他電翻在地了。
他緩緩抬起手,顫顫巍巍的湊到自己的鼻子,閉着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氣,房門就在此時忽然打開。
那雙猩紅的眸子直勾勾的盯着他,江橋渾身僵硬一動不動的保持着輕嗅薔薇的姿勢,像一座雕塑。
「騙子,還說你不喜歡?」白月靈嘴角一勾,再次關上門。
江橋的內心怦怦直跳,臉上的羞紅立即爬上了耳根。
啊啊啊啊啊!
這女人有毒吧!?都成仙了還玩偷窺這一套?
他立馬縮進被子裏,幹壞事的時候被當場抓獲,這感覺比社死還要無地自容。
一晚上社死兩次,他覺得自己以後再也無法在心魔的面前抬起頭了。
江橋羞愧難當了好一會兒,才慢慢鑽出被子,把兩條網襪疊在一起捲起來,扔進了衣櫃裏。
幸好沒有用這絲襪做更過分的事情。
……
後半夜他一直沒睡着,腦子裏翻來覆去都是白仙子的另外一面,說不心動那是假的,可他更擔心自己沒命享受啊。
一次試用和終身享受,孰輕孰重,他分得清。
清晨,天還只有蒙蒙亮,江橋就因為睡不着覺爬起床。
他看了一眼隔壁的房門,猶豫着要不要給她開門,可萬一白仙子要是睡覺沒穿衣服,冒然解鎖被她誤會了,自己豈不是會死得很難看?
他簡單的洗漱過後來到陽台,貓砂盆里果然又多了幾顆黑色的便便,令人噁心的味道隨風散了一晚,已經沒那麼臭了。
從今天起,他就是一名合格的鏟屎官了。
鏟完屎,又給福祿壽禧換了乾淨的水和羊奶粉,江橋開始迎着日出做着簡單的伸展運動。
居然被那女人說什麼脫光了站在他面前也不能破防,這種羞辱他無論如何都不能忍。
賭上作為男人的尊嚴,今天就象徵性的鍛煉鍛煉。
這時候,他的手機鈴聲響起。
江橋看着來電顯示,果然是白仙子打來的。
「江橋……」
「你醒了?」
「嗯。」
「是要我給你開門嗎?」
「嗯。」
「你試試看,能不能開門?」
「試過了,門被鎖住,打不開。」
「稍等。」
江橋掛了電話,從自己房裏拿了鑰匙走過去,心裏想的卻是昨晚心魔開門闖入之後,他也沒去再反鎖上。
看來是心魔回房之後自己把自己給反鎖了。
呵,白魔女,可真有你的。
門鎖咔嚓咔嚓的響了幾聲,江橋緩緩推開門,入眼的白仙子已經換好了衣服。
她穿着藍色牛仔褲,搭配着白色毛衣,一頭秀美的長髮隨意的披散着,氣質出塵,眼睛富有靈氣。
身後的床鋪疊得很整齊,沒有見到任何能夠惹人遐想的東西。
他的目光在白仙子身上打量了片刻,眨眨眼睛:「早安,我的月靈徒兒。」
「早安,我的……」
她驟然反應過來,微微皺眉:「我已經出師了,你不能……」
「出師了就不認師父了?你這算不算欺師滅祖?」江橋笑吟吟的說道,露出一口整齊的白牙。
白月靈的眼角微微抽搐,他佔着大義,自己講道理講不過他,早知道拼音這麼簡單,當初就不應該委屈球員的拜師,也不知道這傢伙還要佔自己多久便宜。
「早上好,師……師父,徒兒給您請安。」
……
(65正在努力修改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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