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門鹹魚的苦逼日常 第一五四章 懸賞?

    測試廣告1緣行快步衝進了雨幕,在金蟬的指引下將倒在院中的女子抱起抗在肩上,帶回了房間。道友閣  www.daoyouge.com

    「這次她外表沒有明顯的傷口,應該是受了內傷。」對着躺在床上的夏雲溪,金蟬如此告訴緣行。

    「內傷……」緣行皺緊眉頭,再次去翻找背包,終於摸出來幾盒藥,經過金蟬辨認,是他準備的跌打丸,口服白藥,以及三七傷藥。

    只是這些藥物都需傷者服用才能生效,這就不方便了,他眼下根本看不見,又該怎麼將藥物餵下去?

    好在沒讓他糾結多久,床上的夏雲溪竟然咳嗽了起來,

    緣行聽到聲音精神一震,準備湊上前的腳步卻又一頓,反而後退了兩步,站得遠遠的,才輕聲喚道「施主、夏施主……」

    夏雲溪迷迷糊糊地睜開了眼睛,身處月光不顯的雨夜,房間中又未點燈火,根本看不清周遭的情況。出於武者的本能,她一個挺身坐直了身子,右手順勢去摸腰間的長劍。

    恰巧緣行的聲音傳了過來,她才停止了手上動作「緣行大師?」她問道。

    「是貧僧。」緣行點了點頭才想起對方可能看不見自己的動作,便出聲應了,然後轉身去摸桌上的燭台,沒多久,一絲火花在漆黑的房間中閃過,蠟燭被火摺子點亮了。

    夏雲溪的眼睛適應了屋內的光亮,一眼便看到在燭光中極為顯眼的大光頭,她輕舒口氣,緊接着面色卻變得緊張起來,急聲道「快、快……」說着掙紮下了床榻,可剛一站起,腦中立時一陣天旋地轉,然後身子一栽,又不省人事了。

    緣行本還想聽聽她要說什麼,可對方的話也戛然而止,然後就聽得「噗通」一聲響。

    「又昏了。」金蟬的文字抖動了一下,反正誰也不能從這三個字中看出他屬於那種態度。

    緣行無奈搖了搖頭,又上前重新將昏迷的夏雲溪扶到床上,看她方才還有動手的能力,傷勢延誤一些應該還死不了人,就等她醒過來再服藥吧。

    「你怎知她甦醒後第一時間是拔劍?」金蟬問道。

    「若貧僧遇到這種情況,只怕也會警覺一陣子,更何況夏施主了。」緣行在心內回道「只是怕她暴起傷人,才離遠一些。」

    沉默良久,金蟬的文字才再次出現「緣行,你比過去狡猾多了。」

    「過去大師兄教了好多行走江湖的經驗,當初只當耳旁風,聽聽便忘了。最近無事,倒想起了一些。」緣行垂眸,人總是會成長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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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雲溪再次睜眼的時候,天已大亮。

    她晃了晃頭,之前的記憶才徹底恢復。

    「該死。」她暗罵了一聲,連忙坐了起來,轉頭查看,和尚果然沒在。支撐着身子下了地,她三步並兩步走出門外。

    亦如上次醒來時那樣的明媚天氣,那個英俊和尚正盤膝坐在涼亭石凳上,手中轉動着念珠,他面目微垂,嘴唇閉合間,一陣陣誦經聲自亭中傳出。清早的陽光溫柔地照在立柱,又反向鋪在他的身上,瞬間為這個僧人蒙上了一層神秘的色彩。

    夏雲溪呆了呆才回過神來,也顧不得打攪別人修行了,疾走兩步到了近前,呼道「大師,快,快收拾行李與我離開。」

    功課被打斷了,緣行微微皺了下眉,可也聽出事態緊急,連忙站起,問道「施主這般驚慌,到底發生何事?」

    夏雲溪語氣更急了「咱們先收拾東西,我再與你分說。」話音剛落便急匆匆返回屋裏。

    看來是真有大事發生了。緣行暗嘆一聲,早先就感覺有麻煩降臨,難道今日便應驗了嗎?

    這念頭只在腦中一閃而過,行動上卻半點不敢耽擱,拄着棍子也跟了上去。

    客棧內的用具極是簡單,房間中的擺設也一目了然,夏雲溪很快就分辨出哪個屬於個人用品。


    手中動作不停,將東西一件件放到床榻上,口中開始詢問起來「大師半月前是否到過草原?」

    「去過。」緣行進屋子先提起了背包,對方放一件,他便會摸索着收納一件。

    他行李一直放在床邊顯眼的位置,因為看不見,用過東西後根本不會亂放,而是小心地收起來,外面除了毛巾肥皂等經常要用的東西,其餘物品都在行囊中,這就方便打理了。

    「那就是了,大師可認識我桑師姐?」夏雲溪將書桌上的佛教香爐放到床上,環視四周,見再找不出什麼,才輕呼口氣「她失蹤幾年一直未有音訊,可半月之前,我派左護法攔截猛谷一行時似得到了她的消息,眼下大肆派人尋找呢。」

    「桑夢玉桑施主?」緣行眼皮抖了抖。早先聽竇子昂兩口子閒聊便有了幾分猜測。桑夢玉去彌陀寺偷東西應該就是她師門的命令,而如今桑夢玉失蹤,東西卻出現在竇子昂那裏,這兩人的關係逆相閣估計早就摸透且一直盯着,就引着桑夢玉上鈎呢,偏偏被自己橫插了一腳。

    「你果然認識她,這下真糟了,這幾日發下懸賞裏面不但有他們一家三口的特徵,還提到了一個瞎、盲僧……」

    「正是貧僧!」緣行輕嘆一聲,原來之前的總總不安,是源於這件事情嗎?人家尋桑夢玉不着,自然要在自己身上想辦法,畢竟,相比其他人,自己的特徵實在太明顯也太好找了。

    而且,人家逆相閣都直接提到一家三口了,估計竇子昂他們眼下的處境也不妙了,這可真是個大麻煩。

    「施主前來是專為提醒貧僧?又是如何受傷的?」想到這裏,他眉頭一挑,難道對方與師門因為自己鬧翻了?

    「我本已北上,半路遇到同門才得知此事,想來想去,覺得那瞎和尚多半是大師,於是打了個馬虎眼便離開了。」夏雲溪面上露出一絲尷尬「沒想到半途遭到仇家算計,才……」話到這裏,又是一拍額頭「說這些做什麼,當務之急,咱們還是儘快離開吧。」

    說着就要上前去拉緣行,誰知對方一個側身避開,只是搖頭「已經晚了。」

    「什麼?」她的疑問才剛要出口,下一刻面色卻是大變。

    她乃先天武者,耳力自然也是不凡,院子四周的動靜自然逃不出她的耳朵。

    「對不起大師,我……」夏雲溪心裏被愧疚填滿了,沒有注意對方竟然比她這個分先天武者更先聽到動靜這件事。

    她只是懊惱,若行事小心些,便不會遭到敵人的圍攻算計,若沒有受傷昏迷,恐怕昨晚就帶着和尚遠走高飛了,何至於要面臨如今的險境?

    「與施主無關。」緣行砸吧砸吧嘴,這事兒吧,還真與夏雲溪沒什麼關係,實在是他太倒霉了。

    如果這時沒有目盲,恐怕人家也不會輕易找到這裏。偏偏自己剛裝了一把瞎和尚,就真的看不見了。這事找誰說理去?

    天下和尚有的是,偏偏瞎眼的不多,自己又大搖大擺住在人多眼雜的客棧里,還有跑嗎?

    接着又是一嘆,他拍手道「算不得什麼大事,貧僧只算與桑施主認識,眼下已然分開,更不知她的去向,解釋清楚不就好了?」在他想來,自己只是一個和尚,與逆相閣沒有根本上的衝突,為了這麼點事,對方不至於殺人吧?

    夏雲溪卻是面色複雜,嘴巴張了張,終是沒有開口。

    眼前的和尚到底還是單純了些,若能解釋清楚,她又何至於帶着傷也要找回來?

    師門懸賞上可是特意標明了,除了桑夢玉一家三口,對這個和尚是格殺勿論的。

    她了解左護法,這老女人雖然心機深沉,卻很少下這樣殺氣騰騰的命令,按說如果只是和尚破壞了師門的計劃,也不至於要下殺手啊?可惜她那時不在草原,根本不清楚左護法遇到了什麼事情使得她如此大發雷霆,竟捨得拿出一套直達先天的功法作為彩頭。

    若外面的人是逆相閣的還好,憑着她的地位要左護法收回成命很簡單,保下和尚這條命她還是有些面子的。怕就怕外面只是貪圖秘籍來湊熱鬧的江湖散人。自己原本傷勢未愈如今又是傷上加傷,和尚還是個瞎的,遇到這幫人,可真要費些周折了。

    想到這裏,她一咬銀牙,「砰」地一聲踹破了房門,然後執劍而立,環視圍牆上出現的各色人等。

    來人倒是不多,只十幾個,看衣着打扮是一方勢力之人,這些人立於牆上,隱隱將這座院子包圍,控制住了幾乎所有的退路。

    好在,裏面先天得只有兩個,拼一把,倒不是不能應付,打不過,跑總是沒問題的。

    想到這裏,她暗自鬆了口氣,然後抬高音量朗聲問道「我乃逆相閣雲水劍,敢問諸位因何到此?」

    「逆相閣雲水劍?」一道陰測測的聲音自牆上傳出,說話的是一個發須皆白的老者,他背着雙手,冷冷的注視着門口站着的嬌俏身影「夏仙子的大名老夫自然如雷貫耳,只是未能有緣一見,看你這衣着打扮倒有幾分相似,可這裏乃逆相閣通緝之人的住所,你在這裏攔路就未免不合適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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