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先是被枕邊妻子背叛,再之後又是莫名其妙的牢獄之災,再經歷過這些之後,他身上的氣度也早已蛻變。讀字閣 www.duzige.com起碼不在是從前那個見了侯爺都腿腳站不穩的無用書生。
皇帝看着台下的楊徵文,既震驚一個鄉下學子能考中頭名,又不禁懷疑他是否早已經和顧庸勾結在一起。顧庸身為武將已是萬人之上,若再得朝中文臣相助,豈不是如魚得水?
可這會兒卻容不得他再想很多,如今楊徵文登上大殿,表面是他一人,可後頭正兒八經站着的卻是嶽麓書院的那些個人。縱然心中再對楊徵文不滿,卻還是強忍着心中的不喜,欽點他為狀元。
——
例行的狀元遊街之後,楊徵文便很快辭別了同考的許多人,駕着馬很快到了家中。
「狀元郎回來了!」
剛一進門便聽到了陳媽媽的喊聲,楊徵文垂着頭,也是滿帶笑容的進了院子。
「老師,你怎麼也在?」卻沒想到剛進來便看到了院長也在院中?
「怎的,你這是不歡迎我?」院長豎起眉頭,佯怒道。
楊徵文連忙躬身搖頭,「學生豈敢,本應該是學生拜會老師才對。」
院長卻只是擺了擺手,「做這些虛禮——」又看着楊徵文身上鮮艷的狀元遊街袍,嘆了口氣,「第一次看到你的文章彼,只覺得你是一個穩紮穩打做學問的人。如今牢獄中歷練了一遭,反倒是比之前多出一些氣度來。」
他又苦笑一聲,「想必如今官場艱難,不必我說你也看的出來。我建立這嶽麓書院,為的教書立人。如今你已入官場,旁的我是交不了你了,只希望你對的起你這身兒衣服。」
楊徵文的手划過自己袍角的暗紋,心中滿是一片赤誠,「學生既穿上了這身官袍,自上對得起天,下無愧於地。」
「好,好好!」一連說了好幾聲好,那院長又摸着鬍子,目光有意無意的看着一旁偷偷往這裏看的阿秀,「男兒成家立業。你這業既然已經立了,家也應該成了。」旁邊的阿秀聽到這裏,手裏的衣服沒掛穩掉在地上。
這會兒大家都在院內說話,聽見這邊兒聲音了就都看了過去。阿秀頓時面上一紅,什麼也顧不得,扔下手中的衣裳便回了屋內。
院長笑笑,「阿秀是個好姑娘,危難時也對你不離不棄。娶妻娶賢,遇到她是你的福分。」院長意有所指。嶽麓書院不是一般書院,多少達官貴人想攀扯進來,可他最後選擇了一個楊徵文,一是因為這人卻有才華,二則是人品秉性。
能進嶽麓書院的,莫不是方方面面都經過調查的,院長知道自己這個學生當年的往事,自然也為他歷盡千帆之後,還能遇到阿秀這樣的好姑娘開心。
「阿秀待我真誠,可惜我不能給她一個正妻之位。」說到這裏,楊徵文輕輕嘆了一句。
他與前任妻子婚約未除,自然不能再娶,而她如今不知去處,他自然文不能單當面休離了他,否則怎麼與他的岳父交代?那畢竟是他的啟蒙恩師?
「想來阿秀明白,她是個好姑娘。」拍了拍楊徵文的肩膀,「若是想對得起她,別想其他的了,先把她風風光光接到你家大門裏,才是正經事。」
楊徵文點頭,「學生知道。」
對比起柳家這裏春風滿面,正等着準備楊徵文和阿秀的婚事,昌平郡主府無論是主還是仆,這些日子過得的可都不怎麼痛快。
前些日子的事兒她雖然全身而退,可到底賠了夫人又折兵,碧玉消失就算了,反正一個漂亮的侍女罷了,她這兒也是應有盡有。最叫人扼腕便是徐太監!那可是她父王早早就給她安排好的棋子,在皇帝跟前多年深得皇帝信賴不說,她手中還握着碧玉這麼一個他的軟肋!
她總以為此人以後會派上大用場,卻是沒想到如今不明不白的就折在了這裏!
「柳家那裏,如今再做什麼?」昌平問。
身邊侍女戰戰兢兢上前,道,「好像,好像是在準備婚事。」
昌平臉上的神情瞬間變的暴怒無比,自己賠了夫人又折兵,那邊卻是春光滿面大小齊齊登科,怎能不叫人心裏火起?
「去把陳六給我叫過來!」昌平陰聲道。
侍女一聽叫陳六就知道郡主的心思,連忙跪地道「郡主三思啊,無論如何那柳家現在已經入了皇上的眼,又有顧家庇護。陳六不過是個地痞流氓,若出了事兒被抓起來,難保不會供出——」
「閉嘴,你敢頂撞本郡主?!」
相由心生這句話不假,昌平郡主雖有着姣好的容貌,但此刻面容卻讓人不寒而慄。
侍女清楚的記得自己前幾任的下場,此刻再不敢多言,「奴婢不敢。」
「不過是幾個鄉下來的賤蹄子罷了,生出這麼些波折!倒是我以前一葉障目了,對他們顧忌再三,我若真找人殺了那娘兩個,那顧庸還能真殺了我不成?」昌平冷笑着挑眉,「我就是要叫他知道就是我做的,偏偏就要讓他什麼都做不了。」
鼻子上那道疤痕還在,若不是顧庸護着那野丫頭,她豈會找不回公道?
殺了那丫頭之後她還要劃花那丫頭的臉給顧庸看,好叫他知道,她昌平雖是一介女流之輩可也不是好欺負的!
——
楊徵文那邊高中秀才,如今婚事也沒什麼可耽誤的了,便委託了陳媽媽去給阿秀提親。
阿秀也不是個扭捏的人,再說兩個人已經住在一個院子裏這麼長時間了,如今他要給自己名分,當然不會拒絕。阿秀這兒痛痛快快的答應了,柳氏那兒得了信兒便跟陳媽媽一起為兩人準備起了婚事。
按理說楊徵文金榜題名,正應該大操大辦,可在柳氏提起婚氏隆重些時,卻被他拒絕了。
「不用這般浪費,我不過才高中,身上又無幾個錢,何必打腫臉沖胖子。婚事從簡便可。」
柳氏以為他擔憂錢財上的事情,忙說自己可以補上。
楊徵文卻道「倒不是因為這個,婚事排場再大又能如何,左不過就是讓周圍的鄰居議論一番,過日子的是我和阿秀。我們倆自己知道就好。」阿秀也不知什麼時侯來了,聽兩人說的,也過去道「相公說的對,左右關起門過日子,要那排場作什麼。」
見兩人都如此柳氏倒是不好再堅持。
「罷了,其實擺再大又能怎麼樣,咱們初來乍到京城,又能請幾個好友?」說到這兒柳氏也一笑,「那就照你們說的吧。」
雖說兩人的婚事從簡了,可花費卻依舊不少,一共擺了三桌,宴請的都是楊徵文的同窗和老師。席面是京城最好的酒樓,一桌子便得二百兩起,用的都是上好的食材,柳氏心中感念表哥同窗和老師對他們的恩情,自然不會捨不得這個。
酒水好自然是免不得暢飲。
連帶着柳氏和阿秀也喝了幾杯,沈清秋也想湊熱鬧喝一口兩口的,可還沒抬起爪子就被柳氏瞪了一眼,便只能灰溜溜的吃她的甜湯。
幾番醉飲之後,好些個人都站不起來,陳媽媽和金彩分別的將人扶去後頭歇着。
罷了兩人也相互攙扶着出來。
金彩捏着自己的腦袋,只覺得腳下的路越走越晃悠,「陳媽媽,是不是今兒個的酒太烈了,我頭怎麼這麼暈?」
陳媽媽這會兒也走不了直步了,勉力睜開眼睛,「怪的很,就是以前的酒,怎麼今兒這勁兒這麼大。」話音剛落砰的一聲,她便栽到了地上。
金彩叫她一絆整個人也趴在了她身上,眼皮子動了動,最終也是沉沉的睡了過去。
夜色正深,外頭一行黑衣人正包圍了紅燈結綵的沈家。
為首的叫陳六,臉上蒙着黑布,估算了時間之後便揮手叫弟兄們都進去。便看着一幫黑衣人手裏一人提着一桶甘油,得了陳六的令後就近便潑在了柳家周圍的院門上,整整包圍了一圈。
「六哥,差不多了,火把一點周圍都是火,就是個大活人也掏不出來,何況裏頭暈死了一圈。」
陳六點頭,手往空中一舉示意他們點火。
其中一個將把火湊近了去,按道理來說火沾了油應該立馬就燒起來,可這火卻半天不見星子。
「想放火是嗎?」
一道略顯稚嫩的女聲傳來,他往上看。
只見牆頭做了一個半大不小的女娃娃,穿着紅色的衣裳,手裏還拿着吃着剩一半的糖葫蘆。在火把的映襯下,正吃着糖葫蘆的紅唇竟顯出幾分妖冶的紅。
「我幫你啊?」沈清秋一笑,手猛地往前一揮。
那本來怎麼都點不着的火突然就起來了,可起來的不是柳家的院牆,而是面前這黑衣人!
沈清秋又不是個活菩薩,這些人給她家門口倒油又不是來給她炒菜吃的。
他們放火,她殺人,不為過吧?
「啊啊啊啊啊啊啊!」那火苗突然拔地而起,黑衣人不過掙扎片刻就燃成了焦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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