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時間轉瞬即逝,沈清秋裝作顧彥維身後的小侍從跟在身後。讀字閣 www.duzige.com
宴會上,昨日匯報事情的杭縣縣令赫然也在其中。
江南富饒,桌面上擺放着各種佳肴。
宴會不得已需要喝酒,雖說官員們不敢拿着酒杯灌醉皇子,可也並不妨礙後者有這樣的企圖。
顧彥維高高坐在台上,手中搖晃着酒杯笑着舉起:「初初來到江南。還希望不知道的地方各位能夠幫忙一下。」
一杯酒下肚,關係似乎變得熱烈了。官員們不由自主開始彼此交談:「多喝一杯!」
「再來一杯!」
顧彥維再次舉着酒杯示意面前官員:「敬你們一杯。」用袖子掩蓋一切,佯裝喝酒卻偷偷將杯中酒倒出。今天宴會帶着目的前來怎麼可能會醉酒。
酒過三巡之後,現場氣氛已然淪為沉醉,似乎每個人都已經喝了不少,臉上堆積紅暈。
空氣之中隱藏着淡淡酒的氣息,每個官員歪歪扭扭依靠在座位上。
顧彥維嘴角勾勒出一抹輕笑,他故意灌醉所有人便是為了眼前一幕。
只要人處於昏昏沉沉的模樣便不可能還有清明的神智。
失去理智之後,某一些言語就很好套路出來了。
而宴會之中赫然也有杭縣縣令,也正是因為如此才必須下手。
「九皇子初來乍到,下官也沒有什麼可以贈送的東西,有一些拿不出手的禮物還希望您能夠接受。」杭縣縣令搖搖晃晃站起身,拍了拍手示意身後人走出。
「這是小小的一點心意,還請笑納。」杭縣縣令獻媚開口。
面前擺放着數量可觀的銀兩,身旁甚至還站着幾個女子。
杭縣縣令討好開口:「也不知道殿下喜不喜歡。」
諂媚討好,銀兩和美色無論哪個男子都會喜歡。杭縣縣令特意安排。
顧彥維嘴角勾勒出笑意,眸色中卻隱隱約約參雜着冰冷。可這一幕被他很好掩蓋,未能讓眼前人察覺。
杭縣縣令這一齣戲擺明想要賄賂,一旦自己收下了便是上了賊船。
顧彥維故作貪財好色姿態,借着酒醉紅暈上頭露出垂涎欲滴神態:「好,做的不錯。」
「不愧是杭縣縣令,懂得做人。」毫不加掩飾誇獎,顧彥維似乎被面前的東西討了歡心。
人與人之間關係已經被拉進,暗中的隔閡也悄然消失。
杭縣縣令獻媚:「只要大人喜歡。」
沈清秋在身後翻了一個白眼忍住想要動手的心思。
「關於紡織廠的事情你還知道多少?」顧彥維借着醉酒打探真實情況。
杭縣縣令已經喝醉了,借着酒勁打探出真實情況,在自己引誘之下他一定會上鈎。
果不其然,喝醉酒的杭縣縣令早已分不清東西南北,對方詢問了什麼都挨個挨個回復。
「和大人也不必隱瞞了,下官實話實說。」
「江南紡織廠其實一直都很好,起初也並不是這般模樣。」
杭縣縣令迷迷糊糊開口,將所有吐露:「紡織廠出了人命都怪他自己不懂事!」
顧彥維輕笑再次給對方倒了一杯酒,用酒精麻痹神智引誘更多的話題。
「紡織廠太賺錢了,這樣的活路誰有不眼紅呢?都想要分一杯羹,想要獲得金銀財寶。」
一句話似乎已經說出整件事情,隱藏在暗處的陰謀即將暴露在眼前。
「聽說上面的知府大人就想要紡織廠,明里暗裏說了幾次想要紡織廠納貢獻,但是這件事情卻沒有被紡織廠接受。」杭縣縣令打了一個酒嗝。
酒精迫使他整個人暈乎乎,思緒也不完整,對方問什麼他就說什麼,似乎未能察覺自己已經將陰謀的真相托盤而出了。
顧彥維目光緊緊鎖定在縣令身上,看來對方第一天就沒有說出真實的言語,用一些虛假的謊言試圖掩蓋。
官員與官員之間相互勾結,層層掩蓋,導致頂上的人根本不知道底層發生事情的真相。
倘若他相信對方呈現的所謂真相,那麼就是被他們耍的團團轉。
杭縣縣令仍然在訴說:「如果紡織廠識相一點怎麼可能落敗成這樣?早一點向知府大人妥協,便不會發生這些事情了……」
杭縣縣令迷迷糊糊說出這些話,眼前一切已經開始模糊,大腦暈暈乎乎理不清思緒。
下一秒重重摔在地上,鼾聲四起。
沈清秋將整件事情聽清楚,眉眼露出一抹冷笑。
事情的真相似乎在這個時候才擺放在眼前!
結合慧娘所說,紡織廠是被人故意搞事情才敗落。
這些事情她不可能放過對方!
沈清秋狠狠握緊拳頭,壓抑住內心的憤怒。
看着面前東倒西歪的人,顧彥維乾脆利落站直身體:「走吧。」
「我想去調查江南知府,究竟隱藏了什麼。」
江南知府能夠做出一手遮天的事情,甚至還想對紡織廠出手一定在當地權力滔天。
紡織廠拒絕交納貢獻,就直接垮了。倘若其中沒有知府的插手,他完全不相信。
從江南知府入手,或許能夠知道某些意想不到的事情。
沈清秋挑眉,既然顧彥維選擇調查江南知府,那她就走一趟葛家吧。
葛家一定有情況隱瞞,甚至於面前所看見的一切一定不是真相!
第二天,沈清秋特意和屠九找上慧娘:「你能和我們一起去葛家嗎?」
葛家隱瞞着詭異,或許從死人手中調查能夠得知一二。
三個人一起前往葛家,可當葛家人看見他們的時候,情況變得不太對勁。
「都是你們!滾出去!」葛家人憤怒開口,瞪着照片的人大聲呵斥:「紡織廠的都是殺人兇手!」
慧娘是江南紡織廠管事的人,引起葛家的的憤怒。
「都是你們害了我的母親失去了性命,都是你們的錯誤!硬生生拿走屬於我們的東西,惡意侵佔土地,甚至蠻不講理!」葛家人的情緒十分憤怒,似乎根本沒有和解的意圖。
「紡織廠早點倒閉吧!殺人償命天經地義!像你們這樣的人又怎麼能夠長期開得下去?」
「我要一個公道!我要你們償命!」
如此的言語層出不窮,大聲怒吼發泄情緒。
沈清秋冷眼看着這一切,似乎並沒有從這些情況之中看出不同。
「安靜點,我是紡織廠的管事,想要了解一些情況。」沈清秋擺出自己的目的,試圖交談。
這番話似乎激怒了葛家人,他們緊緊握着拳頭嘶吼:「殺人償命,天經地義。現在有什麼好談的呢?」
「你們紡織廠為了自己的目的故意殺人,造成我母親沒了!現在怎麼能夠出現在我們面前耀武揚威!」葛氏兒子憤怒開口,將雙方的矛盾越發增加。
沈清秋皺眉,她今天來到此處不過是想要調查一些事情,並不想面前的人起衝突。
事情還沒能夠得到完全解決,葛家人的怒火太多。
「紡織廠已經十分落魄了,今天找你們也是想要合理商量。」沈清秋挑眉開口,笑容滿滿。
「不需要!你們必須償命!」
「碰!」
沈清秋的手猛然拍在了桌面上,而手掌之下壓着的赫然是五百兩銀票。
當五百兩銀票出現的那一瞬間,現場的氣氛也變得不同了。所有人的目光都緊緊鎖定在那五百兩銀票身上,目光中閃過一絲貪婪和嫉妒。
沈清秋輕笑,壓迫的氣勢逐漸朝着周圍散波:「這是五百兩的銀票。」
沈清秋環顧四周目光一一掃蕩過葛家人每個人的身上,清清楚楚將所有人的變化記在心中。
「我希望各位能夠擺好心態,畢竟好好說話才能方便商量。」言語之中似乎夾雜着淡淡威脅。
沈清秋看着所有人都沒有輕舉妄動後再次提出:「我們可以將這五百兩給你們作為一定的賠償。事情已經發生了,便沒有辦法再挽回。如今所能做的事情不過讓亡魂安息。」
「我也很抱歉會出現葛氏離世的問題,這只是小小的賠償。」
三言兩語便讓葛家人安靜,不再惹是生非。
「只要紡織廠肯把之前佔用我們的老宅還了,有關於母親死亡的事情,我們並不會再追究。」葛家領頭人站出來提出了他們的請求。
需要的東西似乎並不多,只是想要紡織廠不該佔領的地方。
沈清秋目光落在面前人身上,似乎在考慮這件事情的真實性,一時間還沒能確定。
空氣中的氣息逐漸變得壓迫,寒冷的風吹過其中。
沈清秋微微收斂眸色思索,穩住葛家人才方便調查接下來的事情,一切都很蹊蹺。
沈清秋在所有葛家人目光之下點頭:「行,我答應了。」
屠九悄悄低頭在沈清秋耳畔開口,語氣略微着急:「真的要交給他們嗎?」
沈清秋輕笑,在葛家人眼中金錢最為重要。
「你覺得呢?」
「我眼前只不過是假裝答應了這件事情,但是是否要真的將紡織廠佔領的土地讓給他們……」
「有些話何必要相信呢?推脫之詞罷了。」
眉眼間似乎有陰謀浮現。
沈清秋重新將目光看向了對方:「既然答應了你們這麼多事情,那是否你們也要答應我?」
「我想去看看葛家氏的墳墓。」輕飄飄的言語說出,沈清秋目光緊緊鎖定在對方身上。
葛家人愣住了,有些摸不清頭腦,不知道他們為何要這樣做。
「可以。」
稍微遲疑了,葛家人面面相覷瞟了一眼,答應。
葛氏的墳墓距離這裏並不遙遠,小小的土包上樹立着一個牌子,上面赫然顯示着葛氏的名字。
面前所有的一切,仿佛都是真相,墳墓上是對方的名字,似乎已然顯示已經下葬。
沈清秋左看右看也沒有查出任何不對勁的地方,打探的目光落在那個簡易木牌上。
總覺得哪裏有些奇怪可一時間卻說不清楚怪異的地方。
「好了嗎?」葛家人略微有一些不耐煩了,催促着沈清秋離開。
沈清秋眉眼彎彎,簡單掃蕩一遍之後快速抬頭:「好了。」
當夜半三更的時候,幾個鬼鬼祟祟的身影赫然出現在了葛氏的土包旁邊。
「姑娘,我們這是……」
屠九有一些不明白他們的行動。
「挖墳墓!」沈清秋簡單說出此次的目。
剛開始看見葛家的的墳墓總覺得其中好像有些不太對勁,而今天晚上將對方的墳墓挖出來,或許就能夠印證心中的那個猜想。
屠九等人雖然不知道對方究竟有什麼意圖,可是既然已經吩咐,那必須照做。
幾個人紛紛拿着鋤頭挖土,但隨着時間一點點的推進,終於展露了一個棺材。
當棺材打開的那瞬間,現場所有人都愣在了原地。
「空的?」
「怎麼是空的?」
此起彼伏的質疑聲響起,每個人都發出了疑惑。
不是說葛氏已經死了嗎?可為什麼擺放在他們眼前的這個棺材確實空的,究竟隱藏了什麼?
葛家人撒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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