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海哥,你沒事吧!」賈榮榮急忙衝上前扶住林海。燃武閣 m.ranwuge.com
「我沒事,你做得不錯!」林海淡淡一笑。
其實他根本就沒有擔心過,別說賈榮榮從小就練過功夫,就算沒有任何基礎,賈榮榮和余秀跟他雙修了那麼多次,論身體反應和力量,早就遠遠超過了普通人。
解決一個乘務長,自然不在話下。
剩下的兩個歹徒見乘務長被放倒了,全都大驚失色,本打算繼續將身邊的乘客劫持住。
結果沒想到林海手腳上的繩索突然崩得四分五裂。
對林海來說,這種麻繩想要綁住他的手腳,簡直就是痴人說夢。
說時遲,那時快,就在兩名歹徒將手伸向旁邊的乘客時,林海已經快速趕到,啪啪兩下,就將兩名歹徒放倒。
隨後,林海趕緊幫受傷的那名女乘客和空姐止血,好在她們都沒有傷到要害部位,經過緊急救治之後,性命無憂。
這時,飛機上的幾名男乘客已經將那兩個歹徒綁了起來,林海在乘務長手裏找到優盤,然後將她帶到頭等艙,然後一巴掌將她抽醒。
看到林海,乘務長眼裏立刻露出驚恐之色,慌忙喊道:「不要殺我,求你不要殺我,我……我什麼都聽你的!」
一邊說,她還一邊挺起胸口,一邊儘量將腿向前伸,然後分開雙腿,露出裏面的底褲。
能夠當空姐,乘務長的身材肯定是不錯的,長腿翹臀,頭等也不算小,用風韻猶存來形容,一點也不過分。
不過對林海來說,就她這種姿色,根本就引不起他的任何興趣。
「我沒讓你動,你再動一下試試!」
林海又是一耳光抽了過去。
對於敵人,林海從來不會跟他們講任何情面,哪怕是女人。
乘務長這一下徹底老實了,不敢再耍心眼,林海問什麼就答什麼。
但是問了一番後,林海並沒有得到什麼有價值的情報。
這個乘務長確實是皇甫家的人,但是她只接到了要幹掉林海和拿到優盤的任務,至於優盤裏有什麼東西,她一概不知。
而其他的那些人,都只是臨時僱傭來的殺手。
林海繼續問道:「飛機上還有沒有你們的人?」
乘務長連忙搖頭,「沒有了,所有人都已經被你幹掉了!」
「你如果敢騙我,下場比他們更慘!」林海冷哼道。
林海手裏忽然變戲法似的出現了一根銀針,他將銀針緩緩靠近乘務長,準備嚇一嚇這個女人。
「如果我將這根針扎進你的身體裏,這根針會順着你的血管不停地流動,如果不能及時取出來,最後會進入你的心臟,到時候你不僅必死無疑,臨死前還會遭受巨大的痛苦。」
乘務長看到銀針距離自己越來越近,嚇得臉色大變,尖叫連連,最後竟然大聲喊道:「我說我說,你快把它拿開!」
林海微微一怔,他原本也以為飛機上沒有別的殺手了,只是為了保險起見,才嚇唬一下乘務長。
沒想到竟然有了意外收穫!
「剩下的殺手是誰?」林海立刻問道。
「是……是副機長!」
林海眉頭立刻擰成一個大疙瘩。
連副機長也是殺手,那問題就嚴重了。
因為機艙和駕駛艙之間是隔開的,門鎖的開關在駕駛艙內,如果裏面的人不把門打開,機艙里的人根本進不去。
果不其然,乘務長接下來的話證實里林海的猜測。
「副機長才是我們真正的頭領,他如果聯繫不到我,就會將飛機開往其他地方,甚至直接墜毀!」
林海心頭一凝,皇甫家為了不讓他回國,真是無所不用其極,哪怕犧牲掉一整個飛機的人,也要將他徹底幹掉。
乘務長哀求道:「求求你,千萬別殺我。副機長待會肯定會聯繫我的,他要是找不到我,就會馬上行動,到時候飛機上的人都活不成了。」
「你最好不要騙我,否則後果你是知道的!」林海說道。
「千真萬確,我絕對沒有騙你!」乘務長跪在地上不停地賭咒發誓。
就在這時,一個空姐慌慌張張地跑了過來,看到這一幕,嚇得不敢說話了。
林海回頭問道:「又出什麼事了?」
年輕的空姐被林海嚇了一跳,瑟瑟發抖地說道:「是……是副機長打電話出來了,他要和乘務長通話。」
乘務長慌忙喊道:「這個電話我必須馬上去接,否則就要出大事了!」
林海將她從地上拽起來,讓年輕空姐帶路,很快來到電話旁。
林海捂住話筒,低聲警告道:「該怎麼說,不用我教吧?」
「我知道!」乘務長點頭如搗蒜。
「還有一點,你想辦法讓他出來一趟。」
乘務長咬了咬牙,再次點頭,「好!」
林海將話筒遞給乘務長。
乘務長輕輕咳嗽一聲,說道:「喂,我是乘務長。」
「乘務長,我是韓星。機艙里沒什麼問題吧?劉機長說他剛才好像聽到有人在尖叫。」
「沒事,一切正常。剛才是有一個孩子生了病,現在已經沒事了。」
這個叫韓星的副機長語氣立刻變得輕鬆起來,笑道:「看來機艙里挺順利的。」
「對,非常順利!」乘務長加重語氣說道。
「那就好,我先掛了。」
「等一下!」乘務長看了林海一眼,咬了咬嘴唇,語帶輕佻地說道:「我帶了正宗的藍山咖啡,味道挺濃郁的,你要不要出來喝一杯?」
聽筒里立刻傳出韓星的笑聲,「是嗎,我剛好有點犯困了,正想喝點咖啡。不過我現在出不去,麻煩你送進來。」
「沒問題!」乘務長笑盈盈地說完,立刻掛斷了電話。
不久之後,乘務長來到駕駛艙入口處,按響了門鈴。
咔嗒!
門鎖很快打開。
林海一掌將乘務長砍暈,然後拉開駕駛艙的鐵門。
一股很濃的血腥味立刻從裏面飄散了出來。
只見五十多歲的機長已經倒在了地上,他的脖子上有一道深可見骨的血痕,幾乎將他的脖子切斷。
年輕的副機長已經脫掉了褲子,聽到開門的聲音,立刻興奮地起身回頭,準備將風韻猶存的乘務長摟進懷裏。
什么喝咖啡之類的,只不過是他的託詞而已。
他只是想嘗試一下,在飛機駕駛艙里來一場一日千里的旅行是什麼滋味。
結果就在他回頭的那一刻,迎接他的是一隻比缽盂還大的拳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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