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因為淳蘭帶來的丫鬟婆子夠多,所以她住的院子全部用上了自己的人。筆神閣 www.bishenge。com寧長容也尊重她的想法,並沒有強求。
用過早膳他們要進宮給王后請安,江月濃和安然一左一右的跟着淳蘭。
寧長容探究的目光落在了江月濃身上,畢竟她一直戴着面紗總得有個說法。
「蘇蕊臉上有傷,怕有礙觀瞻所以一直戴着面紗。」
淳蘭簡單的解釋了一下,也是後面對所有人的說辭。寧長容雖疑惑卻也沒有多問,帶着她們一起去了皇宮。
因西寧王重病的原因,皇宮守衛森嚴,所有人進出都得仔細排查。看着這嚴陣以待的架勢,江月濃知道,西寧王只怕是真的不行了。
到了王后宮中,江月濃目光在王后脖子上頓了一下,隨後垂下了眼眸。果然,名善將月之眼又給了王后,還真是疼這個妹妹。
王后臉色有點憔悴,可見是這段時間心力交瘁的原因。不過看到淳蘭,她還是強撐着笑容,還親切的拉着她的手。
「到了這邊不需要拘束,缺什麼短什麼都告訴長容。若是告訴他不太方便,派人告訴母后也行,可別讓自己受委屈。」
淳蘭低着頭,時不時的小聲應和着。王后見她這幅樣子,眸中一閃而過的擔憂。和親公主是這樣的性子,如何能給他們保障啊。
他們並沒有在王后宮中多待,離開之後經過御花園,迎面走來了二人,正是三皇子和四皇子。
幾人站定,相互見禮。
三皇子寧長若肆無忌憚的打量了淳蘭一眼,微微一笑「淳蘭公主初來乍到,肯定對西寧不太熟悉。不如讓你三嫂帶你去玩玩,也好早點了解西寧的風土人情。」
寧長容上前一步,不着痕跡的將淳蘭擋在身後「這事就不勞三哥費心了。」
「五弟這麼警惕做什麼?三哥也是一片好心啊。」寧長吟笑眯眯開口,目光落在了江月濃身上,「這位是公主的陪嫁丫鬟麼,叫什麼名字?」
「一個丫鬟也值得四哥費心。」寧長容似笑非笑,「時候不早了,二位哥哥還是快去給母后請安吧,我們就先回去了。」
寧長容說完就帶着幾人離開了,絲毫不給他們面子。應該說,幾位皇子已經連表面的和氣都難維持了,私底下想置對方於死地的心思只怕都了解。
江月濃經過寧長吟身邊的時候皺了皺眉,對他的目光很是不喜。
回到皇子府之後,淳蘭自行回了院子休息,而江月濃卻跟在了寧長容身後。她覺得有些事需要早點表明,方便後面行事。
寧長容起初沒在意,可他到書房門口了江月濃還跟着,他便停下了腳步皺眉回頭「何事?」
「可以去書房談嗎?」
寧長容略一猶豫就帶着江月濃進了書房,兩人隔着書桌對視。江月濃目光平靜的摘下面紗,對上他的目光淡淡道「我是上啟榮樂郡主,此次跟着公主前來除了護住她之外,還是為了助你奪得皇位。」
「噢?」寧長容挑眉,「這是承陽帝的意思?」
「這是您舅舅的意思。」
兩人在書房密談,外面的丫鬟們竊竊私語。
「這位新來的蘇蕊真不簡單,才第二日就勾搭上殿下了。」
「不能吧,聽說她臉上有疤,很醜的,殿下怎麼會看上她啊。」
「誰知道她使了什麼狐媚手段,沒看到殿下都帶她去書房了嗎,那可是從沒外人進去過的。」
……
將該說的該問的都問了,江月濃推開書房門走出來,就對上了那些丫鬟似有若無的眼光。江月濃瞥了她們一眼,沒有搭理。
她今日看到三皇子和四皇子一起進宮有些疑惑,以為二位皇子關係很好。若真是如此,只怕很難對付。沒想到寧長容對此說辭嗤之以鼻,兩位皇子之前可是水火不容的。之所以此時一副友好的模樣,只怕是達成了什麼協議,想着先除掉嫡皇子再說。
只要他們的聯盟不是固若金湯,那接下來就好辦了。
沒想到她們從皇宮回來沒多久,三皇妃就上門了,說要帶淳蘭去賞花。
知曉了全部事情經過的王嬤嬤有些憤憤「這個三皇子真是太不知趣了,都拒絕了還直接讓三皇妃上門。」
「他就是故意如此強勢,好讓五皇子不能拒絕。」
「以後這種事肯定很多,公主怎麼應付得來。」王嬤嬤心疼的看着淳蘭有些蒼白的小臉,本來就不喜聚會的她還要去應付那些軟刀子,太辛苦了。
江月濃也覺得淳蘭不像是能應付這種場面的人,所以直接看了一眼安然「替我易容,以後這些場面,我替她去。」
安然的易容手法可是不簡單的,之前江月濃來西寧就是安然將自己易容成她的樣子矇混過關。
王嬤嬤聞言看了淳蘭一眼,見她不但沒有任何不滿,還一臉好奇的看着安然拿出那些奇怪工具,不由得心裏嘆氣。公主太過軟弱,只能靠郡主了,只希望郡主沒有異心。
江月濃與淳蘭身形相仿,再加上安然高超的手法,很快就出現了兩個一模一樣的淳蘭。
看着鏡中完全沒有破綻的另一張臉,江月濃點點頭「不錯,完全看不出易容的痕跡。」
其實若是熟悉淳蘭的人還是能看出不同的,淳蘭太過安靜,眉眼總是低垂着。而江月濃易容後的淳蘭眉目自信,一下就為這張臉提亮了幾分。不過西寧人也沒見過淳蘭,這些差別就不用擔心了。
易容好之後江月濃就帶着安然和洛溪去前廳見三皇子妃,此時寧長容正在作陪。
三皇妃蘇氏喝了一口茶,笑道「五弟那麼緊張做什麼,知道你新婚燕爾捨不得和弟妹離開,但這些宴會她總是要參加的。」
寧長容扯了扯嘴角,正欲開口,走廊里傳來了腳步聲。他便沒有說話,回頭望去,就見淳蘭帶着兩個丫鬟走了進來,有些微愣。此時的淳蘭,可與之前見到的完全不同。
江月濃朝蘇氏行了一禮,笑容得體道「讓三嫂久等了,殿下只是擔心我初來乍到有些怕生罷了。」很顯然她剛剛在外面聽到了蘇氏打趣寧長容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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