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太夫人這才反應過來,反問「皇上跟朝官們方才已經走了,你不知道?」
傅武猝然抬頭「走了?!母親,你,誒呀!你糊塗啊,你怎麼不攔住他們,皇上是不是已經下達對珮兒還有侯府的旨意?」
太夫人才頓悟過來「都怪我,都怪我,我忘了你方才並未在府內。大筆趣 m.dabiqu.com」
「什麼意思。」傅武聽得稀里糊塗。
太夫人一笑,「兇手根本不是珮兒。」
轉折來的太兇猛,傅武方才萬念俱灰現在聽到這話只剩做夢一般的虛幻「那兇手是誰,他又為何要殺害皇子栽贓珮兒。」
太夫人慢悠悠坐到他旁邊,聲音很安撫「着什麼急,聽我慢慢跟你說。」
傅武急切點頭「好好好,我不急,你快說。」
嘖,這還不急?
「你還記得護國寺女僧麼。」
一張小臉樸素無華從容精緻的,出現在腦海,方才離府前他們見過,是揪出胎蠱的並將珮兒以及侯府陷入險境的人。
「好像是叫…戒心。」
這話說的有些痛恨。
太夫人瞧出了他的不悅,存心替戒心辯解「就是她當着皇上與眾位朝臣的面揪出了幕後真兇,你一直誤會她了。」
「可我們侯府與護國寺並無交情,況且生辰宴上傅劍曾對她不敬,今日玉榮還扇了她。」傅武習武向來有仇必報受不得欺辱,所以設身處地的想,他也不信能有人如此大度,而且還是一名女子。
「這更能體現她的大度與寬容不是嗎?」
太夫人太過篤定,傅武的懷疑登時去了兩三分,「真的?」
「不僅如此,珮兒險些命喪蠱口之際也是戒心鼎力相救才保下了珮兒。」
自己的母親有多麼英明睿智沒人能比由她親自教導的傅武更加了解,若非事實,母親定然不會如此偏心的為一個外人說話,傅武徹底無言了。
「一位女僧,不懼榮辱虛懷若谷,長見識了,母親,過幾日事情告一段落,我陪你去找戒心大師以示感謝吧。」傅武的字典里四個大字尤為重要——有恩必還。
太夫人十分中意這個提議,喜笑顏開「好,一定去,不過戒心大師為咱們侯府做的遠遠不止這點。」太夫人在傅武的目光中神秘一笑,「你看我的臉色。」
傅武趨近,看了一眼,臉色紅潤了?!而且坐在椅子上的脊背挺的筆直,腰杆子也不彎了而是十分硬朗,眼睛也炯炯有神,像燃燒着兩把小火苗。
「母親的變化這麼大!」
七十多歲的太夫人此時像一個炫耀成功的小孩子,激動的分享「是戒心大師給了我一顆調息丹,指甲大小的一枚白色丹藥看起來平平無奇,然我吞下後,四肢百骸便立刻湧起一股暖流,那股暖流將我全身的濕寒之氣一瞬間就全部驅逐出了體外,而且,我感覺平日裏像堵着石頭似的血管現在也全都通開了,如今的我全身上下充滿了使不完的勁,以前我上下台階需要人攙扶,現在我能自己打一套拳。」
說着太夫人站起來,施展了一套她年輕時耍的最威風的虎拳,拳風強硬,招式利落,速度也相當快,雖然沒有傅武他們這些武官練的到位,然而對於一個七十多歲的老太太來說,能揮拳踢腿地完成這樣一套拳法後還臉色如常,簡直就是一種奇蹟了!
傅武眼睜睜的看着太夫人最後一拳落下,呼吸急促血脈噴張,他拉住太夫人,喉嚨灼熱眼神似狼「那位戒心大師她可還有這樣的丹藥,如果有,我要立刻將她手裏的全部收購進來。」
要知道,他跟他手下的兵常年駐紮塞外,常年吹風吃沙,不僅如此冬日裏還要忍受塞北荒漠的嚴寒冰凍,身體裏早就積了一身濕寒之氣,這兩種氣平時還不顯,可每當颳風下雨便會發作,渾身關節針扎螞蟻咬似的,十分痛苦,然而就算這樣他們也得忍痛完成每日的定量訓練,就怕懈怠一日身體機能會低於邊塞敵人,打敗仗。
這樣的身體與精神折磨簡直苦不堪言,許多年近三十的人吃不消都萌生了退軍的想法,只不過礙於寧遠侯府的傲氣誰都沒做第一個開口的,可這樣下去早晚會有人開口,其餘的人想必也會紛紛離開,如此發展下去,傅家軍的結果必然是分崩離析。
然而調息丹出現了——這簡直就是為了他們專門量身打造的靈丹啊!完全能解決他們棘手的問題,他一定要不計代價的將其弄到手。
太夫人完全理解他的心情,因為理解所以更得鎮靜「調息丹是好東西,可是好東西誰不想要,我服下丹藥的時候那群文官也在旁邊,他們親眼見證了這丹藥的神奇,難道不會跟你有一樣的想法嗎,而且我從德文大師那裏打聽過…」太夫人突然降低了聲音,朝傅武招了招手示意他側耳過來。
傅武湊過去,太夫人小聲道「戒心大師遠遠不止會這一種丹藥!調息丹,只是她煉製的丹藥裏面最普通的一種!!」從她把調息丹隨手送人這件事也能瞧出一二,調息丹對她來說的確不是什麼好東西。
可越是這樣,就越會讓人覺得戒心私藏甚多!
傅武一下子驚得都不知說什麼才好了,他現在心裏對戒心這個人只剩下敬畏!並且暗暗決定日後一定要討好這個人!就算不能討好,那也不能結仇。
太夫人笑笑。
「話題扯遠了,戒心大師的事咱們先放一放,母親,還是先告訴我真兇是誰。」調息丹的效果太過神奇,險些讓他忘記最要緊的事。
太夫人冷哼一聲「沈青嵐身邊的貼身丫鬟。」
傅武怎麼也沒想到竟然是一個低賤的丫鬟,他噌的起身,椅子劃在地上發出一道刺耳的聲音,「丫鬟,就是一直跟着沈青嵐來我們侯府的那個?」
「就是她。」
隨後的一炷香里,太夫人將戒心巧言詭辯拿真兇,皇帝震怒懲文官,沈家父女驚慌受牽連,皇后侯府終脫線等等一五一十的全都說給了傅武。
傅武聽後勃然大怒「豈有此理,沈聰簡直混賬!」說完他看向太夫人,悲憤不已「母親,你知道嗎,今早皇上在文官們的逼迫下要罷黜珮兒之時,我第一個就找了沈聰說情,可是他倒好,看在我們兩家的交情上,人到場了,可站在門口不進去是怎個意思!怕咱們侯府連累他?!」
太夫人一副千帆閱盡寵辱不驚的威嚴「這種攀附權貴的嘴臉你見得還少?」
傅武怔怔,於太夫人語調平平反問句里品出了那麼一絲不近人情的冷酷,這冷酷攜着現實的狠狠錘擊腦髓,然而他卻被捶的愈發清醒,愈發通透。
------題外話------
文文要自主上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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