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顏稷安覺得很不對,但卻又不知道到底是哪裏出了錯。燃字閣http://m.wenzigu.com
他明明在大街上看見了她,暗衛跟蹤她進到的是城南秦府,後來他在賈氏壽宴上和秦玉依碰面,她身邊跟着的正是端午時陪在她身邊的那個丫頭。
為什麼會錯了?
顏稷安看向秦玉依,從他找到她起,因為他的篤定,從來不曾開口問她,去歲端午節的那個金面公子是不是她,可現在他很想開口問。
但話到口中,卻問不出來。
如果,真的錯了呢?
秦玉依已經成了他的側妃,他若是撕開了真相,難保不會帶來更多麻煩。
那個秦國公嫡長女秦玉舞,面生惡斑,若是真的面目醜陋,即便就是那個金面小公子,他也絕不會去娶她,說破了豈非得不償失?
顏稷安一番思量,已是打消了向秦玉依打破砂鍋問到底的心思。
即便要弄清楚事實真相,他也要暗地裏去查。
顏稷安和秦玉依走沒多久,秦玉舞便知道了秦玉喬弄出來的么蛾子。
重生回來後,她對這個庶妹並不夠狠,一些反擊也是基於對方作死,並沒有痛下殺手。
可現在回頭看看,屢次害她,還聯合康樂害秦明清和南沅沅,現在又去太子面前亂嚼舌根,雖然年紀小,心卻是真的毒辣!
既然秦玉喬自己不安分,也就休怪以後她不留情。
「小姐,太子殿下起了疑心,只怕不會善罷甘休吧!」珠兒在旁邊惴惴不安的說。
「不善罷甘休又如何?他娶了玉依姐姐,只要不對我趕盡殺絕,我也可以不與他一般計較!」秦玉舞涼涼的開口。
再說了,當初蒙面也不過是為了不惹麻煩,即便現在被人找出來了,那幾位皇子也不會真的將她如何了去。
一年前的舊事,還揪着不放,那點胸襟氣度,也忒叫人笑話。
有了這份考慮,秦玉舞並沒把顏稷安的識破當回事。
當然,她並不知道,顏稷安是錯將秦玉依錯認成了她,而娶進了門。
也就不知道,這一場錯認,為幾個人之後的人生,帶來了多麼大的改變。
顏稷安回太子府後,當即在書房詔令貼身暗衛去查秦玉舞,把那丫頭抓到他面前來。
要是那丫頭真是那金面小公子,他少不得要折騰折騰她,讓她為他的這個錯誤付出點代價來。
暗衛雖然覺得擄走國公府大小姐的事不太合適,但太子下令只能照辦,於是在查清楚秦玉舞的居住處後,在夜深人靜時闖進去抓人。
那暗衛也是大風大浪走過來的高手,根本沒將闖入一個閨閣小姐的院落抓人看的有多難,結果就踢到了硬鐵板,人不過剛落進院子,就觸動了機關,不僅差點被突然射出的暗箭射傷,還驚動了護衛,不得不狼狽逃離。
那暗衛離開後,回去總結了一下,將第一次的失敗歸結於自己大意輕敵。
於是第二晚,謹慎小心的再次去闖。
結果這一次,人才剛飛到荷苑上空,就被人在暗中射來冷箭,然後有護衛一躍而起與他纏鬥。
幾個來回下來,暗衛沒有得到一點好處,不得不再次狼狽撤退。
第三天,掛彩而退。
顏稷安等着自己的暗衛將秦玉舞抓來確認,結果一連等了三天都沒有得逞,頓時氣的摔碎了手中的茶盞,眼眸微微眯起來。
「秦玉舞,就是你吧。一個閨閣小姐,院落卻防守的如此嚴密,到底是在隱藏什麼秘密!給我再探,我就不信,她那院子,當真固若金湯!」
暗衛得了令,恭身退下,召了三名手下,再去探荷苑。
夜裏的不平靜,秦玉舞自然一清二楚。
對方是顏稷安,她也知道。
原先她這院子布下機關,又有斬金斷玉守夜,結果那赫連煌和鬼面人依舊來去自如,這讓她對佈下的機關和斬金斷玉的能力還有質疑。
這一次,顏稷安派人夜夜前來刺探,正好給她一個考驗荷苑防守的機會。
從第一夜暗衛闖進來開始,秦玉舞便聯合梁青,快速調整院中機關的漏洞,布下更嚴密的防守機關。
一輪輪下來,荷苑的防守,當真是固若金湯,不可同日而語。
而持續了半個月的刺探,也終於因為顏稷安的命令,終止。
暗衛站在書房中,垂眸靜默,但只有微微顫抖的眼睫毛,昭顯着他的緊張。
顏稷安靠坐在寬大的木椅中,緩緩轉動右手大拇指上的玉扳指,幽沉的眼眸看着下首的暗衛,裏面有慍怒火苗在跳動。
「半個月,近二十次探查,竟然連對方院子都沒踏進去。你說,你們還有什麼資格,留在本王身邊?」
暗衛聞言,屈膝跪下,道「屬下辦事不利,請殿下責罰!」
「自然該罰!」顏稷安冷哼,「下去領罰,罰完後給我把那丫頭身邊的一切都摸清楚,給本王弄清楚,一個醜女,養這麼多高手在身邊,到底要做什麼?!」
「屬下遵命!」暗衛領命,起身退出去。
顏稷安看着跟隨自己多年的暗衛,他手中的這一隻暗衛實力如何他比誰都清楚,結果屢次在秦玉舞那裏踢到鐵板,不得不讓他對那丫頭的動機產生懷疑。
金面小公子?醜丫頭?高手如雲?
這一切,真是叫他越來越感興趣了!要不是頻繁的刺探已經引起了秦國公的注意,他還真的不想就此收手,非得和她分出個高下來。
現在想要將對方抓過來確認的計劃失敗,那小傢伙又狡猾的要命,上回他去國公府,她都能稱病推脫,想她主動出來,絕不可能,看來只能出手將她逼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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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鎩羽而歸麼?」密室中,顏稷泰聽到暗衛的稟報,一雙琉璃一般美麗奪目的眸子微眯,嘴角浮起一抹笑,「有點意思。」
前幾日他派出去監視顏稷安的暗衛回稟說顏稷安在派暗衛夜闖鎮國公府的一處小院,他當即警覺,直覺有什麼秘密在其中,所以派暗衛暗中盯梢。
沒想到便瞧見了顏稷安吃癟的好戲。
「秦府的另一個小姐……」顏稷泰伸手輕叩桌面,總覺得這其中似乎有些什麼不對勁,忽然眸子亮了起來,「莫非……那才是那位真正的金面小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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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宮西邊的一座偏殿,俊逸的少年披散了長發,斜臥在軟榻上,一邊伸手給自己斟茶,一邊看手中展開的一塊小布條。
布條上只有一個字。
「敗。」
赫連煌噗嗤輕笑出聲,隨手將布條放到燭火上點燃,看着那火苗將布條吞噬乾淨,才近似呢喃道「幾日不見,那丫頭越髮長本事了呢。看來想要見她,也越來越不容易了啊。」
一旁的宮奴垂着眉眼恭候在側,對少年的話恍若未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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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公府西角一處陰暗屋頂上,一個一身白袍的鬼面男子坐在那裏,靜靜的望着荷苑的方向。
那裏前不久剛展開了一場搏殺,最終進攻的人敗北而去。
這樣的搏殺,持續了半個月,他在這屋頂上,也坐了半個月。
沒有一次出手的機會。
整個小院的防守強大的令他也忍不住露出一絲笑意。
看來小丫頭爪子磨利了,撓起人來一點也不含糊。
這樣,很好。
東邊隱隱有光出來,白袍人起身,隨手一拍,抖落衣衫上凝結的露水,瞥了眼國公府外明顯增多的護衛,心裏明白,這持續半月的較量,終於告一段落。
可這天京城中的暗涌,才剛冒出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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