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房間內的牆壁上掛滿了各式各樣的字畫,兩面牆下擺着矮櫃,矮柜上擺滿了各類裝飾的小物件,從彎刀飛鏢到木偶燈盞都有,還有一張看上去十分舒服的大床靠着牆。讀書都 www.dushudu.com
另一邊牆上開着大大的窗戶,透過半掩着的窗,可以看到遠處的城牆,窗戶下擺着一張放着兩個軟枕的搖椅。
再往上看,天花板上架着一層鐵絲網,各類串起來的珠寶參差不齊地垂下,有幾處還掛着好看的風鈴。
地上鋪着一層舒服的毯子,毯子上有四個小方形的印記,少主的小方桌應該就是從這裏拿的。
走進來一些稍稍側眸,門邊還擺着一張桌子,桌子上擺放着文房四寶,桌子旁一扇百寶架,上面也放了不少東西。
「我記得他房間裏有茶杯的。」少主打開一個矮櫃翻找起來,陳淺溪跟着他進來,連口水都沒喝上,「都是酒。」
少主皺了皺眉,拿了兩個大酒杯出來,就把柜子門關上了。
他將酒杯握在手裏,又去翻找另一個柜子,一打開是個衣櫃,少主「砰」一下關上了門。
「你在找什麼?」陳淺溪見少主翻箱倒櫃的。
「找水壺給你倒杯水喝。」說着,少主又打開一個柜子,在裏面翻找起來,「你等我一下,很快就好。」
柜子裏傳來叮叮噹噹的聲音,是不是還有什麼東西撞上木頭的聲響,陳淺溪看着少主蹲在地上,長長的黑色披風拖在地上,他半個身子幾乎鑽進了柜子,不由得勾起嘴角。
少主收斂起他周身冰冷強勢的氣場後,還是能從他身上看到辰王的影子。
看來,辰王才是他真實的身份,少主只是個偽裝。
「別費勁了,沒關係的。」陳淺溪蹲到少主身邊,她低下腦袋往柜子裏瞄了一眼,裏面東西很多,但都擺放整齊。
陳淺溪索性一屁股坐了下來,地上鋪着毯子,隔開了岩石的沁涼,很舒服。
「這樣翻別人的東西不好吧。」
少主找不到想要的東西,手上的動作越來越粗暴,叮鈴咣啷的聲音越來越響,陳淺溪趕緊抱住少主的胳膊。
「無妨。」少主手上動作不停,他往旁邊一挪,繼續翻找。
才打開柜子門,少主忽然全身繃緊,他放慢了手上的動作,屏氣凝神注意屋外的動靜,陳淺溪見狀,也不由得緊張起來,她不敢亂動,怕弄出聲響驚擾到少主,遂斂了呼吸靜靜待在少主身邊。
忽地房門被撞開,一陣疾風而來,陳淺溪只覺一股強大的力量壓得她動彈不得,少主眸光一凜,回身就是一掌。
闖入房中那人猛地往後,在門邊落下。
壓在身上那股力道瞬間鬆懈,陳淺溪回身看去,一中年男子負手而立,頭上一頂玉冠,身上藍衣整潔筆挺,他面色平平不見喜怒,一雙銳利的眸子一直盯着少主。
陳淺溪視線悄悄收回,她瞥了一眼身旁的少主,見少主一直盯着那人,不見有任何動作。
「師父。」過了一瞬,少主輕喚一聲,「你回來了。」
這人是少主的師父!陳淺溪大驚。
少主帶着她翻別人的東西,結果正好被正主撞上了。
「誒乖徒兒,你終於捨得回來了。」一開口,元幽臉上立即露出和藹的笑容,眼睛彎彎,視線挪到了一旁的陳淺溪身上,「這位公子是……」
元幽眯了眯眸子。
少主一怔,似想到了什麼,他一挑眉,「她就是陳淺溪。」
「哦……」元幽拉長了尾音,恍然大悟一拍掌,「是他啊,怎麼……」
是位公子啊。
元幽皺了皺眉,一位長相還不錯的小公子。
「別廢話了,你水壺在哪,人來了這麼久連口水都沒喝上。」少主眼神一斜,轉身繼續翻找。
「不在那裏,就在柜子上,少主你眼神不好啊。」元幽打趣少主。
少主站起身往矮柜上一掃,果然在一堆玩物擺件旁,一個木托盤上整整齊齊擺放着茶壺茶杯,少主臉一黑,拎起水壺搖了搖,裏面還有水。
「我的小方桌呢?」元幽盯着眼前地板上的痕跡,「你給拿走了?」
「暫時借用一下,別小氣。」少主將手中的大酒杯一放,拿起茶杯倒了杯水塞陳淺溪手裏,「先喝點水解解渴。」
陳淺溪兩手捧着水杯,餘光分了一點點往門邊挪去,依舊立在門邊的元幽滿面笑意看着這邊,陳淺溪眼神一僵,又一點一點將餘光收了回來。
「你那小破屋子夠睡嗎?要不你睡外面,讓他睡你的床。」元幽毫不客氣嘲笑少主的房間簡陋。
少主冷哼一聲,嘟囔一句「不用你管」。
陳淺溪捧着茶杯小小抿了一口,杯中的水甘甜清冽,像是山泉水。
「淺溪,我們回去吧。」臨走之前,少主不忘掃一眼元幽的房間,看看還有什麼東西可以搜刮帶走,「師父讓一下。」
「要是缺東西,儘管先到我這來取。」看着少主抱起陳淺溪,元幽一臉慈祥的笑,「待會過來一起吃飯。」
「哦。」少主應了一聲,便抱着陳淺溪走了。
陳淺溪將水壺和茶杯拿在手裏,儘管少主上上下下,但水壺裏的水一點都沒灑出來,少主腳下很穩,陳淺溪甚至認為,她捧着茶杯喝水都沒問題。
兩人回到少主的房間,拉開房門,許是方才元幽的房間太過充實暖和,陳淺溪覺得少主的房中縈繞着絲絲涼氣,她不由得搓了搓手臂。
少主瞥了一眼陳淺溪,將身上的披風取下披在陳淺溪肩上。
「殺手盟本就建造在山體之中,岩壁寒涼,我這又不常住人,自然是冷一些。」少主摸了摸陳淺溪的手,有些涼。
他三兩步走到床前,鋪開被褥疊了兩層撲在床上,拉着陳淺溪過來坐下。
「你稍微等一下,我的屬下很快就回來了。」
殺手盟里城池不遠,買東西的話很快就能回來。
少主挨在陳淺溪身邊坐下,他接下陳淺溪一直拿着的水壺茶杯放下,攬過她的肩膀暖着他。
「還覺得冷嗎?」
陳淺溪搖搖頭。
「那真是你師父?」她問道。
許是受辰王的影響,她現在看少主和他師父的對話,就像一對父子一樣。
「如假包換。」少主摟着陳淺溪。
門外響起敲門聲,少主讓他們進來,殺手盟的屬下一個個輪流進來將採買回來的東西一一放好。
小到被褥衣物,大到桌椅板凳,都有。
「不用買這麼多東西吧。」陳淺溪眼看着空曠的屋內東西越來越多,外面的人還在源源不斷地進來,「我們在這裏待多久呀。」
陳淺溪甚至產生了她將久居於此的錯覺。
「你就是只住一晚上,也不能委屈你,這屋子我早就打算添置點東西了。」少主指了指,「那個,放這邊。」
一個全身黑衣的殺手盟屬下捧着個包裹遞到少主面前,少主揮了揮手讓他退下,包裹打開,裏面全是艷麗好看的衣服。
「按照你的尺寸買的,喜歡嗎?」少主拎起一條裙子,輕柔的料子上繡着七彩的繡花。
陳淺溪頷首。
少主嘴角勾起,湊到陳淺溪耳邊低語,「待會就換上,我想看看。」
溫熱的氣息落在陳淺溪耳邊,陳淺溪半邊臉一熱,紅着臉點了點頭。
殺手盟的人進進出出大概過了一刻鐘,最後一個人終於退出去了,少主迫不及待地將包裹里的衣服一一掛起來。
他專門弄了個衣架在房中,專門掛他買給陳淺溪的衣服。
「不用這麼急吧。」陳淺溪笑了笑,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少主買了新衣服。
「怎麼能不急,我還想看看這衣架何時能掛滿。」少主琢磨着,如果衣服不夠的話,得趕緊派人出去買。
望着衣架上一排好看的衣裙,各式各樣各種款式都有,陳淺溪忍俊不禁,她彎了彎嘴唇,站到少主身邊跟他一起掛衣服。
衣服全都掛上去了,還有些空檔。
少主望着那一片空白皺眉。
「怎麼了。」陳淺溪看看少主,又看看衣架,「衣服買多了?」
少主搖搖頭,「不夠。」
不夠?陳淺溪皺眉,這些衣服比雙珠園的還多了。
「你看這邊還空着。」少主很不滿意,他又要去叫人,陳淺溪趕緊拽住他。
「你把你的衣服也掛上去唄。」陳淺溪眨了眨眼,「這樣不就滿了嗎,我們倆的衣服放在一起,不是挺好的嘛。」
好是挺好的,少主想着,只是……
他將他的衣服拿出來,都是清一色的黑色,跟陳淺溪色彩清新活潑的衣裙放在一起,看上去太過壓抑。
「還是算了吧。」少主搖着頭,打算把衣服收起來,這衣架是給陳淺溪買的,他就不湊熱鬧了。
陳淺溪搶先一步奪過少主的衣服,她仔細將他的衣服掛在衣架上,理好皺褶,少主的衣服一眼看上去都是清一色的黑,但在細節上有略微的不同。
他有的衣服上有一朵繡花,只有指甲蓋大小,有的走線有稍許不同。
並不是所有的衣服都一模一樣。
少主望着半邊黑半邊亮的衣架,還是覺得彆扭。
「淺溪,還是算了。」少主動手就要將他的黑衣取下來,陳淺溪學會為他考慮了,他很開心,這已經足夠了。
這個衣架本就是專門為陳淺溪準備的。
「這裏就別動了。」陳淺溪按住少主的手,「你放假現在多了不少東西,還有點亂,先整整吧。」
少主掃了一眼屋內,又看着陳淺溪,只得答應。
兩人簡單收拾了一番,便有人來叫他們去吃飯,元幽已經在他房中等着他們了。
「要不,你先換一身衣服吧。」少主見陳淺溪還是一身男裝,都買了那麼多衣服來了,該換了。
陳淺溪抬手低頭看了身上的衣服,還很整潔乾淨,「怎麼了嗎?」
「你還穿着男裝。」少主咬咬牙,莫不是男裝穿久了已經習慣了。
陳淺溪「哦」了一聲,原來少主介意這個。
少主挑了件桃紅色的衣裙在陳淺溪跟前比對,「就這件吧,好看。」
可惜這裏沒有珠寶首飾,不然必定讓陳淺溪戴上,這麼一想,少主又發現殺手盟里沒人能幫陳淺溪弄髮型,懊惱過後,又驚覺這裏連個伺候陳淺溪的侍女都沒有。
最後,少主深深覺得殺手盟實在太簡陋了,他不該急着把陳淺溪帶過來的。
「我換好了。」
就在少主垂足頓首之時,陳淺溪已經換好衣服了,不過是將外面的衣衫換下,再系上一條裙子罷了,陳淺溪轉過身來,一邊說着一邊隨着給自己挽了個髮髻。
少主上上下下看了一眼,臉色比方才緩和多了,但還是覺得陳淺溪身上的裝飾抬單調了,連根玉簪都沒有。
他在心裏琢磨着,待會吃飯的時候得找師父要幾根名玉打造的簪子才是。
少主抱着陳淺溪去了元幽的房間,他坐在地上,面前是一方矮桌,矮桌上什麼都沒有。
他房中原本的矮桌被少主拿走了,他不知從哪又弄了一張出來。
「來,先坐下。」元幽指了指他對面,地上放着兩個軟墊,是給少主和陳淺溪的。
兩人才落座,元幽從身邊拿了幾個酒杯放桌上。
「飯菜待會就來,先喝兩杯。」
元幽見陳淺溪一身清新的女裝,眼眸微亮頷首,很快給少主和陳淺溪面前的酒杯滿上。
「這可是我備了多年的好酒,一直捨不得喝。」等的就是今天啊。
「這樣不好吧。」少主看着桌上兩隻不小的酒杯,「我幫淺溪喝了,肚子裏沒東西墊墊,喝了酒會不舒服。」
說着,仰頭喝完了他面前的酒,杯子一放,又去拿陳淺溪面前的酒。
陳淺溪趕緊握住他的手,搖了搖頭。
「是嘛,也沒讓你一口氣喝完,慢慢品不行嗎?」元幽訓了少主一頓,轉頭笑意吟吟看着陳淺溪,「請。」
陳淺溪嘴角掛着淺笑,她端起酒杯回以敬意,挨着唇邊輕抿一口。
絲絲香味混着濃烈嗆人酒氣直竄腦門,陳淺溪皺了皺眉,忍住咳嗽,她端着酒杯穩穩放下,最後還是忍不住輕咳一聲。
酒雖嗆人,但回味甘醇綿長。
------題外話------
陳淺溪,真的不打算回王府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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