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聽到攝政王這麼說,張太后的嘴角挑起一抹笑來「攝政王這話是在說哀家冤枉了這顧望舒,還是收了顧相的好處要包庇她?哀家可要提醒攝政王一句,身為大楚皇室可別知法犯法!」
「多謝太后美意,本王心領了。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鍾離瑾站起身來到顧望舒身前,手上覆着帕子拉過她的手細細的看着,「顧望舒,你既然說自己沒有做過這事,那可有人為你作證?」
顧望舒瞧着他擰着眉心說,好好地攝政王摻和什麼?自己之前離開耳房時吩咐的事情紜畫早已妥當辦好,現下只等着時候到了對方自己露出馬腳便是。現在攝政王參與進來,也不知道會不會出岔子。想是這般想,攝政王的問話卻還是要回答的。
「回攝政王,沒有人為臣女作證。」借着行禮,顧望舒將自己的手從鍾離瑾那兒抽了出來。聽聞攝政王素來愛乾淨,待人雖溫和有禮卻難以親近。如今接觸了,顧望舒覺得倒是有些道理。
看到顧望舒抽回了手,鍾離瑾也不在意。隨手丟掉手中的帕子回身坐到座位上「本王今兒聽下面的人說了一件趣事,皇嫂也不妨聽聽。」
張太后不客氣道「攝政王還是少賣些關子了,依哀家看這顧望舒不是個清白的。這香不是她親手下的也是她指使人下的!這證據可是就在面前呢。哀家也一定要同顧夫人好好說說,讓她也管教管教自家女兒。」
沒有理會一旁急於定罪的張太后,也不說自己聽到的事情,鍾離瑾轉而看向一旁默默流淚的傅姚黃「傅姑娘也認為兇手是顧望舒?」
心上人第一次正視自己,自己確實這般容貌,傅姚黃傷心不已,頭一次盼着心上人忽視自己。陡然聽見問話,捏着帕子的手微微一顫,小腿也神經性的抽了抽「回,回攝政王,臣女,臣女不知……臣女同,同顧小姐,不相熟……」
小皇帝瞧着傅姚黃不由得開口說「皇叔,你瞧傅小姐的樣子,怕不是被你嚇着了?要不,先請傅小姐回家吧。等事情水落石出了,咱們遣人告知傅小姐便是了。」
雖然鍾離琰還小,但他畢竟是皇帝,且傅姚黃在不在也無多大關係。再加上鍾離瑾瞧着傅姚黃確實膽小了些,故而皺了皺眉便同意了。
傅姚黃走後,慈安宮中靜了一瞬。王太后左右瞧瞧笑道「這傅家姑娘雖是走了,咱們可還是要還她一個公道的。再說了,人家好好一個姑娘送進宮來,如今確實病着送回去,也不好和傅太傅家交代。皇弟,你方才說趣事可是同今兒這樁官司有關?」
「正是。」鍾離瑾端着青花茶盞,細細的嗅着茶香,「令羽,你來和皇嫂說說吧,本王乏了。」
隨着話音落下,一抹深紫色的身影出現在慈安宮門口「屬下攝政王親衛令羽參見皇上,參見太后娘娘。」
小皇帝伸手揮了揮免了他的禮,大眼睛忽閃忽閃的瞧着他。令羽心中嘀咕幾句開口說道「屬下今日早上接到攝政王的命令要出宮辦事,走到御花園假山附近的時候聽到那後面有人說話。聽起來是兩個女的,其中一個應該是宮裏的宮女,還有一個應該是秀女帶進宮的丫鬟。
「二人言語之間便是要陷害某位小姐,而後嫁禍另一位,掃除絆腳石以達到自己的目的。屬下本想看清是何人密謀,無奈不小心驚動了她們……」
聽完他說的,張太后不以為意道「這只是你的一面之詞,誰知道是真是假?況且陷害的方式又不止一種,你怎麼知道她們就是要下毒?」
鍾離瑾深深的看了一眼張太后,正好看見她盯着自己冷笑。不由得皺了皺眉,這張寧貞是打算拼着得罪顧相也要攪和了自己同丞相府接親的可能?嗤!就算自己要成親,王妃的位置也不能是一個不顧血脈親情的人!顧望舒背景確實不錯,若和她成親顧政安的確會偏向保皇黨。可惜了,自知曉她算計自家姐妹,他便不打算同相府結親。
對待親人尚且能算計下手,若她果真成了王妃,豈不又是一個張寧貞?自己看在顧政安的面子上替她辯了兩句已是仁至義盡,接下來是生是死就看她自己的了,不過想來她也有辦法脫身就是。
不再理會這邊的官司,鍾離瑾起身離開了慈安宮。小皇帝慌忙起身「皇叔等等琰兒!」急匆匆的跟上,來到門口的時候鍾離琰似是想起什麼,回過身道「這次選妃除了這樣的事情,未免太不吉利了,朕看皇叔的王妃還是留待下一次選秀好了!」
說完也不等其他人行禮恭送,便追着鍾離瑾走了。慈安宮中張太后瞧着王太后道「王妹妹,皇上和攝政王都走了,妹妹打算什麼時候離開?」
「張姐姐急什麼?」王太后悠閒的拈了一塊拇指大小的點心送進口中,咽下後接着道,「這裏的官司還沒整明白呢,哀家是相信顧姑娘的,也想知道兇手到底是誰。」
說着轉向顧望舒,慈愛的笑了笑「顧姑娘,你可要為自己辯上一辯?」
顧望舒看了一眼周身氣質如鄰家老太太一般的王太后,深深的行了一禮「臣女謝太后娘娘!還請太后娘娘允許臣女的侍女上殿。」
在她說完之後,一邊的柳晚眼皮一跳,心中不好的感覺漸漸重了起來,她有預感這次的計劃要失敗了。幸好……
在紜畫上殿之後,顧望舒自她手中接過一個拇指長的白釉瓷瓶,瓶身上畫着一支紅色的花卉,好看的緊。
顧望舒將瓷瓶通過王太后身邊的大宮女如意呈了上去,同時說道「傅小姐出事的時候,所有秀女都在偏殿當中等待。在毓秀宮的時候,大家皆是剛到需要時間熟悉住處,且吃的喝的都在一起,具是由御膳房專人做好送來,臣女想兇手一定沒有機會下手。
「再加上這香發作的時間應是極短,所以下手的時候就是在偏殿的時候。那時候大家都在準備才藝,心中難免緊張了一些,免不了要喝點茶水之類的,這就給了兇手陷害的條件。準備好藥物之後,兇手只需要以打聽傅小姐準備才藝的名頭接近她,途中再用為她整理衣物首飾為理由,將艷容點上離開便可。
「傅小姐在秀女當中可以說是數一數二的,所以向她問詢的人必然也很多,兇手混在這裏面想來很是不起眼。不經意的提一句頭飾亂了或是衣服皺了,便可以很輕易的得手。我想做這件事的人一定和傅小姐有幾分交情,否則傅小姐也不會輕易的同意兇手為她整理衣物。
「傅小姐出事,兇手便少了一個對手。為了不讓人查到自己也為了再少一個對手,兇手決定嫁禍其他人,當人選擇嫁禍的人是隨機的,誰都有可能被選中。」
錦太妃頗有興趣的瞧着她「顧小姐說的有道理,聽起來可行性也很高,不過這只是你的一面之詞,你可有證據?」
顧望舒點頭「回太妃娘娘,臣女這麼說自然有證據。這個瓷瓶里裝的就是艷容香,是臣女的侍女在偏殿的一個花盆後找到的,想來這應該就是兇手用完後丟棄的。娘娘請仔細看,瓶口處還沾有些許的香粉,大約是兇手用完後因匆忙而沒有塞好灑落的。臣女想,兇手的手上一定會有少許痕跡留下,只要按照杜小姐說的方法就能驗出來。
「而且依照杜小姐說的,兇手點香一定不會是直接用手去點,所以她一定是借了什麼東西達到了自己的目的。而最有可能的就是,頭上的簪子珠釵之類的物品,當然手帕也是有可能的。」
「來人!拿茶水來請各位小姐淨手。」王太后懶懶的瞧着下首的顧望舒對着一邊的鴛鴦吩咐道,之後看向其他秀女,「她們頭上的簪子還有手上的帕子也一併檢查了,之後每人賞一匣金錁子。」
在宮女們準備的時候,顧望舒看着自己交疊在小腹的手柳晚,你既然將香粉抹在了我的手上,那你這次又該如何脫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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