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他殘疾的是腿,而不是腦袋,只怕人不死,有些人是不肯善罷甘休的。詞字閣 www.cizige.com
「皇祖父放心,孫兒會照顧好自己,不讓您擔憂。」
太上皇虛弱的笑了笑,想要抬手摸了摸他的臉,卻甚是吃力,景寧連忙伸出手去握着他的手,太上皇這才道,「你向來都是最讓皇祖父省心的一個,皇祖父自然放心。」
又看向低垂着頭的白瓷,深吸一口氣道,「皇祖父雖然長時間病在榻上,卻也並非什麼都不知道。老六媳婦,難得你肯為老六如此用心,難為你了。」
這是個明事理的老人家,微微抬起頭來回話,「回皇祖父的話,王爺很好,這比什麼都難得,是孫媳賺了。」
聽得她的話,景寧轉頭看向她,她居然是這麼想的麼?
太上皇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老六媳婦是個有眼光的,今後寧兒有你照顧,我也就放心了。」
又相繼喊了別的皇子公主進來說話,之後便都跪在外殿。
不一會兒裏面便傳來旨意,除了伺候的人,其餘人等全都回宮、回府。
白瓷推着景寧往門口走去,靖王和唐芙蓉追上來陪着一起走。
「六皇弟,六弟妹留步。」
白瓷聽到身後人的聲音心裏便厭惡得不行,面上卻很淡定。
只見靖王從袖子裏取出一隻髮簪,「這個可是六弟妹的?」
唐芙蓉站在一旁看着他手裏的簪子,笑容微微斂去一些,袖子下的五指併攏,死死的握着。
白瓷已經做好了準備被任何人撿去那支髮簪,卻不想居然在他的手中出現。
似笑非笑的看着他,道,「多謝靖王。看着倒是有些像本妃的簪子。」
「那本王便完璧歸趙,還好本王之前曾經見過六弟妹戴着這一枚簪子。」
這話一出,附近還沒離開的眾人都看向幾人。
景寧瞥了一眼景臨,臉色冷了下來。
「嚴格來說,這一枚簪子本妃和靖王妃,靖王側妃各自有一個,靖王許是記錯了也不一定。」
這就說不過去了。
自己的王妃側妃都有,卻沒有留意到,反倒留意別人的女人佩戴了這麼一枚簪子,吃着碗裏的看着鍋里的。
皇后還沒走遠,被身邊的人傳了一通話,臉色一沉,讓人去宣靖王到紫宸殿去。
景臨正在尷尬,白瓷不接,他又已經遞出去了,手中的簪子就這麼握着。
見是皇后身邊的段姑姑過來傳話,便藉機下了台階,帶着眼含冷意的唐芙蓉離開了。
馬車上,白瓷靜靜的坐在柔軟的躺椅上,凝眉沉思。
「在想什麼?」
景寧發現自太宸殿出來之後,白瓷就不怎麼吭聲。
白瓷搖了搖頭,「沒什麼。」
將心裏的那股疑惑壓了下去,閉眼假寐。
她總覺得太上皇哪裏不妥。按說太上皇患了心疾,到了末期的階段該是氣喘不息,說話艱難才對。
白瓷倏地睜開雙眸,她知曉太上皇哪裏不妥了,正是氣息。
太上皇的氣息過於平穩!
絲毫不像是患了心疾並且還是到了末期的人。
白瓷猶豫了會兒,最終還是問景寧,「王爺,太上皇他患心疾多久了?」
景寧沉吟片刻,道,「這兩年皇祖父的才開始患心疾的,不過並不嚴重,御醫說好好調養並未有什麼問題。」
「那他是何時病情加重的?」
「便是這一兩個月。」
白瓷想起自己看到太上皇的時候,他眼窩深陷,若是細看便會發現臉色蠟黃中帶着青黑,呼吸卻並不是那麼的喘。
心中越發肯定太上皇的病情有些古怪,卻又不知從何說起。
她的神色不啻於告訴景寧,太上皇的病情有異。
景寧雙眸炯炯的盯着她,白瓷不自在地道,「妾身總感覺皇祖父的病情有些怪異。」
「我也懷疑過,只是並沒有找到證據。」
看來動手腳的人手段極其高明,連他都給瞞過去了。
「我今日瞅着皇祖父的樣子並非這一兩日就能夠去得了的,」白瓷回想到太上皇除了虛弱無力些,面色難看點,說話條理什麼的都特別清楚順溜,「除非……」
景寧臉色很難看,白瓷的話不難明白,「你擔心有人藉此機會動手腳?」
白瓷點頭,「御醫都已經說了皇祖父熬不過這一兩日了,若是要動手,這一兩日便是最好的時機。」
「停車,小酒。」
小酒閃身進來拱手見禮,「王爺,請吩咐。」
「安排人再仔細排查一次,務必要將給皇祖父下藥的人給捉住!」
「是,王爺。」
「慢着,」見小酒要離開,白瓷忙喊住他,「除了衣食住行,也查查最近這兩個月都是誰去看太上皇最勤快。」
「這個屬下知道,除了皇上皇后,最近二公主和雲妃娘娘都去得頻繁。」
白瓷和景寧相視一眼,都看清楚了對方臉上的表情,景寧道,「下去吧,務必今日找出下藥之人。」
白瓷卻依舊眉頭緊鎖,景寧的辦事效率她知曉,若是連景寧都無法查出是誰動的手腳,這一次怕也是徒勞無功。
她心裏更擔憂的是,下毒的人劍走偏鋒,讓人放不設防。
太宸殿堪比太和殿,一個是太上皇的寢宮,一個是皇上的寢宮,都是防得密不透風的地方,安全指數最高。
就這樣來人還能動手,說明下毒的方法異常高明,起碼不是常人所用。
果真一直到傍晚,還是沒有小酒的消息,說明還是沒能將下毒之人排查出來。
景寧看着擺放在桌子上的飯食沒有胃口,也不知曉她在做什麼,用膳了嗎?
「來人,將飯菜端到棲梧閣。」他自己則推動輪椅往棲梧閣而去。
棲梧閣內
「王妃,再不吃菜就要涼了。」侍畫看着白瓷定定的看着兩盆綠植,不知道在想什麼,勸道。
白瓷搖了搖頭,「你們先吃吧,不用管我,我一會兒便吃。」
侍書侍畫對看一眼,無奈的下去了。
景寧來到的時候便見她在兩盆綠植面前坐着,單手托腮,也不知道在想什麼,就連他轉着輪椅進了屋子也沒有察覺。
侍書侍畫進來便見到景寧,剛要出聲招呼,被景寧眼神制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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