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三人的聯袂到來,毗濕奴梵天也是微微一驚。
須彌山從上到下都感受到了吳天帶來的驚喜。
山下有守山弟子。
吳天三人被攔住了。
因為吳天拿出的法帖上只有他一人被邀請。
弒神跟在吳天身後一言不發。
盤王則是一副看好戲的心態。
吳天沉默了片刻,淡淡說了聲:「是我錯了。」
然後他當着幾名守山弟子的面將法帖撕了,然後揚手,法帖碎片隨風而去。
山上山下所有人都驚呆了,包括盤王和弒神。
吳天抬手:「我們上山。」
回過神來的守山弟子怒聲喝叱阻攔。
吳天呵呵一笑,抬頭對着須彌山山頂道:「我乃須彌山山神,我回自己的家,還需要你們的法帖?還需要你們的邀請?不知是你們教主不懂事?還是你們這些弟子不知道這須彌山是怎麼來的?」
「上主,大梵天,還有那個帝釋天,你們是不是應該出來給這些弟子講講?」
毗濕奴和梵天臉色早已大變。
而帝釋天也已奉了兩位教主之命忙下山迎接。
吳天的言辭犀利,和刁鑽的出發點打了整個須彌山高層一個措手不及。
這絕對是驚喜,呃……不,是驚嚇。
絕對是驚嚇。
君不見,不僅帝釋天下來了,就連兩位教主也出來了。
迎接,必須迎接。
帝釋天揮退守山弟子,大禮相迎:「帝釋天奉教主法旨恭迎山神大人回山。」
吳天語帶譏誚道:「這麼說不用法帖?」
帝釋天忙搖頭,「山神大人回山何須法帖!」
「那我這兩位朋友呢?」
「山神大人的朋友,就是我須彌山的朋友。」
吳天走到帝釋天跟前,伸手拍了拍年輕人的肩膀,說道:「年輕人,我看好你!」
滿心戒備的帝釋天一頭黑線。
吳天已經從他身邊走過,大搖大擺的上山。
留下一眾目瞪口呆的守山弟子。
盤王和弒神也被吳天這一波猛如虎的操作唬得一愣一愣的。
須彌山極高,也極大,從後世常用大若須彌來形容一件事物的超乎想像的大,就可見一斑。
除了吳天,盤王和弒神都是第一次上山。
三人不緊不慢,足足走了兩個時辰。
毗濕奴和大梵天也足足等了兩個時辰。
跟在後面的帝釋天自然不敢催。
因為吳天又剛給他上了一課,不,應該說剛給他們一教上下都上了一課。
這個人很難纏,非常難搞,這是帝釋天的最新論斷。
所以他也得出了敬而遠之的結論。
吳天登上山頂的一瞬,毗濕奴和梵天迎了上來,一番客氣自是難免。
面對盤王弒神,兩位教主也很客氣。
梵天似乎也忘了被盤王毒打的瞬間。
雙方還都算融洽。
畢竟主角不是他們。
吳天從撕了法帖開始,已經重新定位了自己的身份。
所以面對毗濕奴梵天也是一副當家做主的姿態。
吳天背着手,趾高氣揚的說道:「立教是大事,是我西方的大事,都上點心,不要出紕漏,不然,我這山神面上也無光。」
毗濕奴點頭,「山神說的是。」
「可有具體章程?」吳天詢問。
毗濕奴梵天相視一眼,最後還是簡單的說了一下。
吳天想了想,道:「我有三點建議,第一,婆羅門教,名字不好聽,也太狹義,就叫西方教;第二,立教要有先天靈寶鎮壓氣運,而且品階不能太低,最差也要上品先天靈寶;第三,梵文定為西方教文字,要在立教大典上對天地宣佈;第四,你們三位教主,什麼左教主右教主?太難聽,也太膚淺,分過去,現在,未來,毗濕奴為過去教主,大梵天為現在教主,濕婆為未來教主,對了,我說了幾點了?」
早已被唬得一愣一愣的毗濕奴回道:「四,四點了。」
吳天點頭,「那還有最後一點,吠陀經立為西方教經典,我現在就要翻閱。」
吳天身後一陣雅雀無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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