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程文暄身上的鞭傷本就不輕,被岑清江這麼一撞,更是痛得幾乎說不出話來。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岑清江連忙把他扶到床上躺下,「你有什麼事情的話,應該叫醒我才對啊,我父親從小就教我要有戒備心。暗地裏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要我的命,就算是睡覺的時候也要保持三分清醒,我方才還以為你是要加害我的歹人呢。」
所以她本能地就一擊,等回過神來之後才知道是他。
程文暄不由心虛,雖然自己不是歹人,可也是對他動了歹心的。
「我是怕你睡在那裏會冷。」程文暄只好隨便扯個理由。
「我的身子哪有那麼弱?你還是先顧好你自己吧,這下可好了,傷又重了。」
程文暄倒是不在乎傷重不重,其實身上的傷更重一些也好,這樣就能讓他多照顧自己一些時日了。
「沒關係的,能在這裏養傷反而好,至少不用面對我父親。」
「我聽微雲說,經過這次的事情之後,你父親怕是不會考慮把世子之位給你了。」
「他愛給誰給誰,我也不稀罕。沒有世子之位,我反而更過得輕鬆自在一些。」當了世子,以後就要承襲父親的位置,將來做撫寧侯,擔起這一府的重任,而自己也要娶一個能擔起侯爺夫人位置的女人。
這麼想來,自己還是不做世子的好。就算真的一輩子不成親,也沒人管得了自己。
司微雲來看程文暄的時候,聽說了這件事之後,不由在心中為程文暄哀嘆一聲,他也是有夠倒霉的。
最近也真是稀奇了,不知道是走了什麼霉運,自己身邊的這些人接連都受傷,先是李松亭,現在又是文暄。
而她今日剛得到消息,這陣子康家要在京城裏開一間米糧鋪,是由八皇子親自提的匾額。
自這消息傳開之後,京城裏也漸起了議論,都是說着司家不行了,以前康家和司家,一個居南,一個居北,雖時有摩擦,但大抵也算是相安無事。
可眼下的狀況卻是不同了,司微雲跟撫寧侯府大公子解除婚約,也就算是失了撫寧侯的靠山。可是康家呢,卻做起了皇室的生意,更是日漸跟八皇子交好,如今已然完全不把司家放在眼裏,公然將鋪子開到了京城。
那微雲小姐能抵擋得了康家這樣的氣勢洶洶嗎?
康家米糧鋪開張的這天,從一大早就開始敲鑼打鼓,搞得要讓整個京城都知道。
而康喬平還特意親自來見了司微雲。
「微雲小姐,我們相識多年,如今我們司家終於在京城開了間鋪子,邀了不少的客人,還請微雲小姐也能賞光。」說着,那康喬平便是將手中的帖子給遞上。
司微雲含笑接過帖子,「好啊,既然康少爺都親自來了,那我自是得給這個面子的。」
司微雲也果真就去了,裝扮明艷,嘴角笑意淺淺,依舊是那個不輸絲毫風度,只是往那裏一陣就能盡數吸引人目光的微雲小姐。
「這微雲小姐怎麼來了?她跟司家不是死對頭嗎?」
「誰知道呢。不過這微雲小姐不愧是微雲小姐,就算是跟未婚夫解除婚約了,依舊不見絲毫哀怨之色,還是那麼明麗動人。這麼漂亮的女子,你說這程公子怎麼就捨得棄了她去跟別人廝混。」
「不過這麼一來,那些暗地裏對微雲小姐動了心思的人,可算是有機會了。如今她解除了婚約,已經成了自由身。」
那人聞言卻搖了搖頭,「也不一定,這微雲小姐的確是世間難得一見的美人,可要你娶一個整日在外面拋頭露面,甚至要時常跟別的男人喝酒談生意的女人,你願意嗎?」
「我……」
「瞧,你心裏也是不大願意的吧。」
康喬平微微眯起眼睛看了司微雲片刻,這才走上前去,「微雲小姐,多謝賞光。怎麼樣?我這鋪子還可以吧?」
「很好,康少爺的眼光一向很好。」
「微雲小姐剛跟未婚夫解除婚約,就能笑得如此開心,也是叫在下佩服。」
「我跟文暄就算成不了夫妻,也是一輩子的朋友,這麼想一想,也沒什麼好不開心的。倒是康少爺你,對我的私事未免也太關心了。怎麼?難道你對我也有什麼意思?」司微雲笑得諷刺。
康喬平狠狠瞪她一眼,冷哼了一聲之後,旋即轉身離開。
司微雲在心中暗罵一聲變態!
當天晚上司微雲翻來覆去地睡不着,只能讓錦如幫她點上安神香。心想,自己這次大概是真的被康喬平那廝給氣到了。
……
李松亭的傷已經好得差不多了,只是留下的疤卻還是有些猙獰,李松亭自己倒是不怎麼在意,反倒是劉玉婕每日督促着他上藥。
李松亭眼下已經能隨意地走動了,劉玉婕一顆被悶壞的心也蠢蠢欲動起來。只是眼下岑清江每日都要去照顧程文暄,她纏不了岑清江,司微雲呢,每日要管着生意上的事情,每日能歇着的時辰也是有限。
李松亭見她這般糾結,倒是納悶了,她怎麼就不說找自己陪她出去玩兒。
李松亭當然猜不透劉玉婕的心思。劉玉婕近來發現自己對李松亭的不軌之心越發嚴重了,每次給他上藥的時候,都忍不住會生出一種想要將他給輕薄一番的念頭。她現在除了上藥的時候,幾乎都不敢跟李松亭單獨呆在一起,自然也不會想要邀他陪着自己一起出去遊玩,萬一自己一個忍不住,真的輕薄了他,那可怎麼是好?
可程文暄卻不是一個能忍得住寂寞的人,才剛在床上躺了幾天就憋不住了。
「大夫說了,你現在還不能亂動。」
「就是出去走一走罷了,又沒什麼要緊。對了,你昨天不是跟我說,微雲的崇文堂又要出新的話本了嗎?那幾間茶樓的說書先生已經開始說那話本了吧?我們先去聽聽怎麼樣?坐在那裏又不用動。」
岑清江體諒程文暄是個閒不住的人,想了想之後,到底也是點頭同意了。反正只是坐在那裏聽書而已,不亂動的話就不會加重傷勢。
茶樓之中果然是坐滿了客人,好在他們兩個來得及時,角落裏還有一張桌子空着。
「你先坐着吧,我去趟茅廁。」程文暄輕聲道。
「我扶你去吧。」
「就是去一趟茅廁而已,又沒有多遠,叫別人瞧見我被人給扶着上茅廁,還不叫人笑話死。我可丟不起這人。」
說着,程文暄便轉身走了。
岑清江則坐了下來,跟小廝點了幾樣茶點。
這廂剛給自己倒了一杯茶,還未送到嘴邊,卻見有一人在旁邊坐了下來,岑清江語氣冷淡,「這裏有人了。」
「我知道。撫寧侯府的大公子,程文暄嘛,我們認識,不要緊的。」
岑清江這才仔細打量身旁之人,錦衣華服,想必也是個權貴之家的子弟。岑清江不欲跟他多談。
可那人卻不懷好意地盯着她看,「你就是程文暄那傢伙的新寵?確實不一般。長得這般清秀……」而且身上沒有絲毫媚人之態,反而有一種清冷之姿,看着怪勾人的。
「我不是。」岑清江不喜歡這人的目光,神色之中露出幾分厭惡。
那人卻被她勾得心痒痒,伸手想要去捏她的下巴,她一個堂堂岑幫老大,哪裏會任由別人輕薄於她?剛要動手,就聽到身後一道帶着怒氣的聲音傳來,「你什麼?」
那男人見程文暄回來,這才將自己的手收回,卻是笑着道「方才看到文暄兄進來,過來打聲招呼而已。」
「這位是我的朋友,還請小王爺自重。」眼前這位是邯王的獨生子,平日裏被邯王和邯王妃嬌寵得厲害,他有斷袖之癖已經是公開的秘密,只不過大家都裝作不知道罷了。沒想到他卻是把手伸到了清江的身上。
那小王爺冷笑一聲,「朋友?究竟是怎麼回事兒,大家都心知肚明。說吧,要多少銀子,你才肯把這小子讓給我?」
岑清江心中暗暗氣惱,這人未免也太過分了。
而就在這瞬間,卻見程文暄抬手一拳就打在了那男子的臉上,就連岑清江都反應不及。
程文暄身上還帶着傷,打起那男子來卻全是狠勁兒,仿佛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根本就顧忌不到自己的身上還帶着傷。
那男人完全是被程文暄給壓制着打,岑清江看着這樣怒火衝天的程文暄,站在一旁不由發愣,從小到大,只有她護着別人,卻原來也會有人這樣不顧一切地護着自己……
程文暄的架勢實在是太駭人,這茶樓的掌柜唯恐鬧出了人命,趕緊叫了夥計一起來拉住兩個人。
可程文暄正在氣頭上哪裏肯放手,那些夥計們只能在一旁干着急,根本就沒有辦法。
岑清江也擔心再這樣下去,只怕是收不了場了,忙開口道「文暄,算了。」說着,便是上前去拉住程文暄。
程文暄聽到她的聲音,這才停止了動作,岑清江連忙把他給拉開。
那小王爺已經被程文暄打得鼻青臉腫,只見他伸手指着程文暄,發狠地道「好你個程文暄,敢這樣打我,你別以為這一次你老子能護得了你,我跟你說,你死定了!」
「我倒是要看看你怎麼要我死。」
那小王爺自覺丟人,掙扎着站起來之後,放狠話說讓程文暄等着,然後就快步離開了這茶樓。
隨後,岑清江也扶着程文暄離開。他方才跟人動了手,還得重新上藥包紮。
「真的沒事嗎?我看那個人的語氣不像是在賭氣。」岑清江給程文暄上藥的時候,不免有些擔心地問道。
「放心吧,能有什麼事情?大不了再讓我父親罰我一頓好了。」
「程文暄,這次,多謝你。」
「說什麼謝,我們是……朋友嘛。」
岑清江到底還是不放心,回去司府之後,將這件事又告訴給了司微雲,「程文暄他真的會沒事嗎?我看那個人挺囂張的,怕是不會善罷甘休。」
司微雲聽了之後,心裏也是生出怒火來,「他不會善罷甘休?我還跟他不罷休呢。你是我的朋友,他憑什麼開口調戲,還對你動手動腳的。我不找他算賬就不錯了。清清江,你放心吧,文暄這一頓打得好,不會有事的。」
他本是理虧的一方,自己不找他算賬就可以了,他還想倒打一耙?
第二天,司微雲就去了那邯王府,開口就要見邯王。
邯王聽到下人稟報說微雲小姐來見自己,心裏不由納罕,昨日自己兒子被程文暄給打了,自己還沒被找程文暄算賬呢,怎麼微雲小姐就先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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