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面授期間張琅給雲享住的宿舍打過一次電話,問雲享何時結束學習,坐哪趟車回家等等。大筆趣 m.dabiqu.com
等雲享拖着箱子走出火車站,等候她的是瓢潑的大雨,雲享一籌莫展的呆立在出站口,看來只好等雨停了,不知要等多久。然而奇蹟馬上降臨了,救星出現了,張琅撐着一把大傘東張西望的走來。終於,他看見雲享站在一群等候的人中間,蒼白瘦弱,拖着沉重的箱子,無助的看着那愈下愈猛的雨。他立刻向雲享跑去,難得一見的看到了雲享的微笑,於是他接過雲享的箱子,並第一次摟着雲享的肩艱難的向公交站走去。
在張琅溫暖的臂彎里,雲享的心踏實起來,以前不論風雪都是她一個人奔波,雖然她不象溫室里的花那樣嬌弱,但沉重的雨珠一樣會壓彎她的花莖……如今這個與她共同在雨中跋涉的男人真的可以依靠嗎?
媽媽再次以百倍的熱情和喜愛來歡迎准女婿,比之雲享的鎮靜,倒是媽媽更象在戀愛。雲享依然要考研,每日陪伴她的依舊是成堆的書,她依然嚴苛的最多一星期與張琅見一次。
最近單位要建幾個水泵房,不值得找專業公司,這個重任又落到雲享的身上。雲享提出了「標誌性建築」的概念,她設想了一個別致的造型,大院兒東西南北幾個泵房都選用這個造型,只在顏色上稍微變化一下,這些泵房將不再是草叢中的灰色垃圾,它們將成為美麗的景觀小品。
為了使自己的想法更有說服力,雲享用剛掌握的三維渲染軟件畫了泵房的效果圖,並用張琅他們辦公室的彩色打印機打了出來給各位領導看(看來跟張琅交往還是很有用的)。
電腦做出來的東西雖然沒有手繪的有藝術感,卻要逼真得多,更適合給這些外行領導看。方案沒有懸念的獲得了領導的首肯,接下來就是畫施工圖了。因為只有雲享會電腦製圖,所以張師傅和小胡都堂而皇之的喝茶、聊天、看報紙,讓雲享一個人日夜在電腦前忙活着,副科長還時不時來催一下「還沒畫好呀,是不是你還不會用繪圖軟件哪?」
雲享心說她大學時就會用了,讓她一個人畫所有專業的施工圖能快的了嘛?!你怎麼不讓小胡學學軟件呢?!當然這些話只能心裏嘟囔罷了,幸好每晚都有張琅陪着她,才不覺得淒涼。
水泵房的圖畫完了,張琅正好也去總部出差了,大概要一個月時間,中間正好有個五一節。雲享接納張琅的建議趁着假日去上京玩一趟,可以散散心,她也好幾年沒去上京玩了。
又來到總部了,這裏與四年前沒太大的改變,還是那樣的灰濛濛、破舊舊。張琅興高采烈的到車站接雲享,領着雲享往他暫時的居所走,位置與雲享實習待的地方不一樣,本來雲享還想萬一碰上小張不知會怎樣,他恐怕已經結婚了吧,過上安穩幸福的生活……
不知不覺已經到了張琅的宿舍,他跟另一個小伙子住一間,那小伙子知道雲享今天要來已經自覺的搬到另一間宿舍去了,雲享這才醒悟她沒考慮住宿的問題,光想着玩了。
當晚,張琅想跟雲享睡一間宿舍並賭咒發誓他會睡另一張床,雲享裹緊外套坐在床上冷冷的瞪着張琅,固執的沉默,張琅在這堅決的注視下不得不找人幫他把床墊搬到隔壁去。雲享等他搬出去,鎖上門才放心的睡了。
第二天,兩人頗尷尬的一起動身去市里。因為錯過了s單位的班車,他們只能在大門口前的馬路上攔路過的長途汽車順便進城。空曠的馬路,風卷着漫天的黃沙撲面而來,雲享的頭髮、面頰,乃至嘴裏都沾滿了細細的黃沙,這時還湊熱鬧的過來一輛掃馬路的車。
雲享從來沒見過如此奇特的機器,它就好似一部巨大的風扇,但旋轉的不是鐵扇頁而是四把巨大的竹掃帚,只見它張牙舞爪地駛過來,後面跟着滾滾塵埃。雲享和張琅驚惶的向後逃離,直到這輛神奇的車絕塵而去許久,那滾滾塵埃才落了地。他們倆也終於攔到一輛開往市裏的車。
節假日的上京城別提多擁擠了,所有的街道,所有街道上的車輛都塞滿了人。萬眾矚目的大安門廣場更是擠塞。為減少車輛,遠隔兩站路就不許任何車進入廣場,公交也不行,人們只能步行進去。
張琅拖着雲享的手隨着擁擠的人流向廣場前進,不斷有出來的人與他們擦擦碰碰。
雲享在這來來往往的人流中發現一個奇怪的現象,不論黑的白的半黑不白的老外都摟着一個年輕漂亮的天朝女孩,哪怕是大腹便便的白種老頭,抑或是滿臉鬍鬚的纏頭阿拉伯人——無一例外!這難道也是首都特色之一嗎?
走了四、五百米的路好不容易才到了大安門廣場,雲享已經疲憊得無力讚嘆它的壯闊了。她和張琅筋疲力盡的坐在人民英雄紀念碑的大台階上,觀看往來不息的人流,想到還要再往回走四、五百米才有希望坐到公交,雲享只感到絕望。
歇的差不多了他們準備去參觀,結果無論是故宮還是主席紀念堂門前都擺起了長蛇陣,而且還拐了好幾彎。因為要趕s單位的班車回去,他們不可能去排兩、三個小時的隊的,最後他們只在廣場上擺的花燈前照了幾張像就開始回程的長途跋涉了。
晚上,歷盡千辛萬苦兩人終於回到張琅的宿舍。洗漱過後,雲享靠牆坐在床上,張琅挨着她,親昵的握着她的手,央求不要讓他去隔壁了,他保證乖乖的睡另外那張床。雲享依然態度堅決,心想你不出去我的名節豈不全毀了?!一晚上關着門別人怎麼想都可以,況且你就能保證安分守己嗎?[腦海里不由浮現趙偉那扇關着的門,門後的床上坐着的女孩]
張琅變換了幾種策略,從哀求到開玩笑,再呵雲享的痒痒,雲享雖然被胳肢的大笑不止,笑完後卻仍不為所動。糾纏到半夜一點多,雲享還是抱肩坐在床上絲毫不妥協的樣子,看來張琅不走,她就要這樣坐一夜了,張琅終於無奈的到隔壁去了,雲享鎖好門睏倦的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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