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次日晚,雲享和趙偉恢復了正常的約會。筆神閣 bishenge.com初見到趙偉時雲享不好意思地笑笑,算是為自己亂發脾氣的道歉。趙偉也對她意味深長地笑着,小而白的牙仿佛在閃光,雲享不由得暗暗一凜。
夏末的夜晚清澈寧靜,涼爽的風輕輕撫摸着大地上的一草一木。雲享和趙偉走累了,在一處葡萄架下坐下來,雲享悠閒的晃着雙腿,饒有興致地看着螢火蟲在草叢間徐徐飛舞,突然腰間一熱,雲享不由得顫抖了一下,只聽趙偉低聲說「可以嗎?」不知為何雲享就被圍在趙偉的臂彎里了。陌生而溫暖的感覺,有一絲突兀,卻無法拒絕,雲享輕輕地說「嚇了我一跳。」
趙偉的聲音近在耳旁「我早就想這麼做了。」
雲享不說話,臉在黑暗中灼燒着。兩人默默地依偎了不知多久,估計很晚了才起身往家走。
後來,雲享經常下課先去趙偉的宿舍待會兒。在這個簡陋的小房間裏,雲享得到了人生第一個吻,不象大學裏討論的那麼恐怖,自然而然就發生了。那沒完沒了的吸吮,雲享甚至心裏默默的數數,奇怪他何時才能結束~~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吻嗎?為毛沒有傳說中的舌頭動呢?那些小說里描述的心蕩神馳呢?那些所謂的渾身發麻呢?甚至還不如她跟燕子那輕輕的吻觸令她激盪~不行~雲享趕緊避雷一樣跳開思緒~要牢記她是正常人,她不是拉!
第二天,雲享清早起來總覺得嘴唇痛,照鏡子發現腫起來了,一碰就痛,刷牙都困難。大學談戀愛的同學也沒報告接吻會有這症狀啊!
吃早飯時,雲享的媽媽觀察了她半天[不愧是親媽],問你的嘴怎麼了?
雲享趕緊舉高飯碗擋住,含糊說上火了。
等到了辦公室,不論雲享怎麼遮掩,還是有人發現了。被問起雲享一律以上火解釋,但犀利的美女會計冷笑着說哼!有的人啊,就是下死命吸,粗魯哦~~[尾音拖長]
雲享臉紅熱得都快能烙餅了,趕緊埋頭看書。幸好,美女會計斜睨了她一眼就昂首瀟灑的走開了,她可是過來人,這小姑娘有的苦吃呢!
後來,趙偉也跟她道了歉,保證以後一定溫柔點。
兩人擁抱時,雲享也總是有點彆扭,她其實不願意觸摸趙偉那又黃又舊的老頭衫(他就沒別的衣服了嗎?)而且這老頭衫下觸手都是鬆軟的肥肉,雲享總覺得自己在跟一隻穿着衣服的大豬豬在擁抱,而且還是好幾天沒洗衣服的豬豬。
有一天,雲享終於忍不住戳戳趙偉腹部的肥肉,說「你肚子真大。」
趙偉抓住雲享的手放到自己的背上說「怎麼樣?這兒的肌肉挺結實吧。我原來在紡織公司每天都反覆把幾十斤的布匹從一個染缸拎到另一個染缸(趙偉比劃着動作)就這樣,所以我背部的肌肉最結實。」
雲享似笑非笑的看趙偉辯解,從小她就被教育,女孩要隱忍,否則就是潑婦。也罷,不要貪心,翹楚都被她搶到了,還想怎樣?!
他倆也經常上市里逛街,有一次路過一個月餅攤,趙偉興奮的說他最愛吃月餅了,多買些回去雲享也帶回家點兒。
雲享本想說她其實嫌月餅太甜膩,並不怎麼愛吃,但看趙偉那麼興奮,也沒說出口,還裝出很高興的樣子。趙偉更高興了,小眼睛閃着光芒,說「原來咱倆的口味也這麼一致啊,真是太合適了!」
雲享只能抽筋一樣的笑笑。她實在是太怯懦了,怎麼總愛妥協呢?為何不大膽的表達真實的想法呢?估計都是被爸爸年積月累的殘酷訓斥逼的吧。
雲享站在路邊等着,趙偉自己去攤位上砍價。趙偉得意的說,賣餅的大媽白送他一塊月餅,還誇他咦!這嘿歐兒(中原口音,指男孩)長得真興!
雲享問「興」啥意思?
趙偉得意的說「就是帥啊!你賺大了,找到我這麼興的小伙兒。」
雲享依然只能抽筋一樣的笑笑,心裏暗說,你到底帥在哪了啊?!
後來,趙偉作為準女婿對雲享的父母做了正式拜訪。雲享的媽媽問起他對雲享怎麼看,趙偉挺直胸膛,仿佛新聞發言人附體,字正腔圓的用普通話一板一眼的說「雲享非常好,我很滿意,[滿意~難道是商場大酬賓~您搶到了大折扣?滿意?!]我希望我們能組成家庭!」
媽媽興高采烈地說「那今年十一就結婚吧!」
雲享嚇了一跳,不由得「啊?~」了一聲,這也太快了吧!才相處幾天啊!媽媽又說那就先訂婚吧。
雲享覺得一切就象個漩渦,猝不及防地把她卷進去,而她亦如一隻漂流瓶,只能隨波逐流的順着這漩渦流轉,似乎沒有人好奇這隻漂流瓶里到底裝了什麼,所有人都僅僅是希望她儘快漂到指定的地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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