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七十五節營救
jing靈帝國ji冠山要塞
連續拖了半個月,被派來請雲開山和夜曉會諾森德受賞的信使硬撐着病體,終於成功說服了雲開山和夜曉,隨他們一同返回諾森德。他們不知道,雲開山和夜曉之所以會同意信使的勸說,完全是因為他們的家人已經被他們找到,並且已經送往風揚,除了雲星河和虎克,他們的家人目前來說已經安全了,他們去諾森德的目的,不為別的,只為能救出被抓的雲星河和夜曉。這裏面和兩個信使一個銅幣的關係都沒有,但是兩個信使卻很興奮,在臨行前的一個晚上,他們已經不止一次的幻想等他們回到諾森德以後會受到什麼樣的獎賞。
一直折騰到深夜,兩個信使這才好不容易睡了過去。但是還沒等他們睡上一會,他們就被臥室外的吵雜聲給吵醒了。被吵醒的兩名信使一臉怒氣的衝出了房間,攔住一名shi衛詢問發生了什麼事?結果被告知真魔軍來襲。一聽到這個消息,兩個信使心中一聲哀嘆,得,這回又不能回諾森德了。
果然,次日清晨,雲開山和夜曉找到兩個信使,對兩個信使表示了歉意。已經有了心理準備的信使倒也沒有再強求,只是出聲向雲開山和夜曉辭行。兩個信使心裏明白,如今帝國內部已經改朝換代,原本他倆還想踩着雲開山和夜曉往上爬一個台階,但是現在看來,要是再不回諾森德,別說吃rou,恐怕到時候連口湯都喝不到。急着回去爭權的兩個信使可以說現在是歸心似箭。以至於對雲開山和夜曉提出的換一個人代表他們回諾森德接受封賞的提議連反駁都沒反駁就答應了下來。
等到兩個信使帶着雲開山和夜曉派出的代表一路風塵僕僕的趕回到諾森德,長老會的大長老夏言一刀捅死這兩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傢伙的心都有了。
知不知道什麼叫演戲?讓雲開山和夜曉回來接受封賞這本身就是一個騙局,結果這兩個傻蛋不僅沒把該帶來的人帶回來,反而帶了兩個代表回來,而且一路上還大肆宣揚,造成既定事實,這個時候,除了將錯就錯的對雲開山和夜曉進行封賞,別無他法。
雲開山和夜曉派人的代表一回到諾森德的頭一個晚上就先是去了一趟各自在諾森德的家。當他們看到被戰火洗禮過的雲府,立刻什麼都明白了。沒有再去虎克的府上,估計也和雲府差不多。兩個人回到驛站的時候,天sè已經mééng亮了,不過驛站的驛卒並沒有起來。兩個人悄悄的回到自己的房間,連燈都不敢點,脫衣上chuáng休息。剛躺下,mén外就傳來驛卒的輕聲詢問:「兩位大人,都起了嗎?」
「什麼事?」一人起身故意邊rou眼睛邊開mén問道。
「大人,皇宮來人傳信了,因為這幾天公務比較多,所以這幾天兩位大人可以再以站內休息,等閒下來以後再傳召兩位大人。」驛卒一臉恭敬的答道。
「哦,知道了。沒別的事就下去吧。這一路趕來都快把我們的骨頭給顛散了,正好趁着這幾天好好緩緩。」
房mén關上了,驛卒輕輕鬆了口氣,不屑的看了緊閉的房mén一眼,轉身去找吩咐他做這件事的大人領賞。
「孟廣亮,那個驛卒跟你說什麼?」躺在chuáng上的人見同伴回來,連忙問道。
「沒什麼,就是跟我說皇宮裏來信,陛下要等幾天才有時間見我們,讓我們這幾天好好休息休息。焦仁魁,你說接下來咱們該怎麼辦?」被問話的孟廣亮問同伴道。
「你沒辦法嗎?」
「我要是有還問你做什麼?論打仗,衝鋒陷陣,你焦仁魁不如我,但是比起動心眼,我又不如你。焦仁魁,我家大人說了,讓我這一路上多聽聽你的意見。」
「哦,雲將軍真這麼說?」
「當然,我騙你做什麼。」
「呵呵……其實辦法很簡單,如今我們對諾森德這幾天發生的事情並不了解,正所謂知己知彼,百戰不殆。我們首先要做的就是收集情報。」
「怎麼收集?以我們現在的身份,出去收集的情報也有可能是假的。」
「那要看情報是在哪收集的?還要情報的人是什麼身份?孟兄,這諾森德已經不是我們熟悉的諾森德了,一切都要謹慎行事。否則不光把自己給搭了進去,還會讓我們的大人處於被動當中。」
「那你說我們怎麼辦?」
「唔……收集情報的事情我來,而吸引那些監視我們的人就要靠你了。」
「……我要怎麼做?」
「嘿嘿……附耳過來。」
天近正午,孟廣亮和焦仁魁二人一同離開驛站,上了大街。負責盯梢的人當然是立刻就跟了上去。走在諾森德的大街上,雖然已經經過的清洗,但是孟廣亮和焦仁魁二人還是能從不易打掃的角落發現了當日ji戰後留下痕跡。
「跟在後面的尾巴很討厭,找個地方解決了他們以後再繼續走吧。」孟廣亮小聲的對焦仁魁提議道。
「不着急,現在還沒到時候。我們繼續往前走,經過兩個路口以後拐進那裏的一條胡同里,我們在那裏解決他們。」焦仁魁低聲答道。
「好。」
負責盯梢的人不緊不慢的跟在孟廣亮和焦仁魁的後面,忽然就見焦仁魁猛地一回頭,盯梢的人趕忙一扭身面對路旁的一個水果攤,拿起一個水果看了起來,眼睛還時不時的要偷偷瞄一瞄孟廣亮和焦仁魁的蹤影。結果這一瞄頓時讓盯梢的人感到一驚。那兩個傢伙走路也太快了,已經走過兩個路口,拐彎要緊胡同了。盯梢的人連忙放下手中的水果,邁步就奔孟廣亮和焦仁魁進入的胡同追了過去。
來到胡同口探頭一看,孟廣亮和焦仁魁已經快要走到胡同盡頭,一拐彎就要出去了,盯梢的不敢遲疑,連忙邁步也進了胡同。來到胡同內的一個拐角處,悄悄的探頭,還沒瞧清楚目標有沒有丟失,就看到眼前一黑,一個黑sè的口袋迎頭罩了過來。緊跟着盯梢的就感到有人對自己一通拳打腳踢。在失去意識之前,盯梢的感覺有人正在翻找自己的口袋。
「該死,竟然遇到打悶棍了。」盯梢的心中暗罵一聲,緊跟着就失去了意識。
當盯梢的再次醒來的時候,他發現自己的身邊圍滿了人,都在對着自己指指點點。
「唔?這是怎麼了這是?」盯梢的納悶的想道。
一陣冷風吹過,盯梢的忍不住打了個冷戰,低頭一看,自己周身上下除了一條遮羞的內ku,打悶棍的是半點東西都沒給自己留下。
有附近的好心人拿來一chuáng被子披在盯梢的人身上,同情的問道:「小伙子,你是出了什麼事?怎麼就剩下一條ku衩子了?」
「我,我遇上打悶棍的了。」盯梢的快喪着臉答道。看到盯梢的一臉沮喪的樣子,好心人會錯了意,還以為眼前這個人是在傷心自己被搶了。連忙出聲勸道:「算啦小伙子,錢財乃是身外之物,沒了也就沒了,只有人沒事就還有希望。這chuáng被子就送給你了,趕緊回家去吧。」
「……謝謝你,好人。」
擺脫了盯梢的孟廣亮和焦仁魁來到一家飯館,找了一個僻靜的地方點了幾個菜,一壺酒,慢慢的吃着,耳邊聽着飯館內的食客在那裏jiāo頭接耳,希望可以得到一點對他們來說有用的消息。
「哎,你聽說了嗎?陛下好像出事了。」一個極低的聲音傳進了焦仁魁的耳朵里。焦仁魁整個人頓時jing神一振,側耳努力的聽了起來。就聽那人的同伴有些驚慌的說道:「噓~你不要命了,什麼話都敢說。」
「且~你膽子什麼時候這么小了?」
「誰說我膽子小了,只是我不希望因為這件事給自己的家人帶來災難。你忘了前兩天有人因為談論這件事被抓了起來,現在還生死不知呢。」
再接下來,兩個人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焦仁魁無論怎麼聽都聽不太清楚了。等到引起焦仁魁注意的兩個人起身離開飯館,焦仁魁連忙起身跟了出去。坐在對面的孟廣亮不知道焦仁魁發現了什麼,見焦仁魁起身,自己也連忙起身跟了出去。
一路上焦仁魁和孟廣亮悄悄的跟在說話的那兩個人身後,一直跟到了城北的下城區。看着那兩個人走進一間低矮的民房。孟廣亮看着焦仁魁低聲問道:「焦仁魁,我們現在怎麼辦?是不是衝進去?」
焦仁魁聞言搖搖頭,「不要打草驚蛇,現在進去我估計什麼都問不出來。我們先回去,等晚上再來。」
「……好。」
記下那兩個人的住處,焦仁魁和孟光亮繼續逛街,同時探聽消息,可惜一直逛了一下午,兩個人還是一無所獲。
天終於黑了,孟廣亮和焦仁魁二人換上一套夜行衣,直奔白天遇到的那兩個人的住處而去。孟廣亮和焦仁魁已經商量好了,好說好道的可能不能讓那兩個人說出他們想要知道的事情,所以焦仁魁建議乾脆來點狠的,嚇唬嚇唬那兩個人。
來到目標的住處,果然是下城區,到了晚上除了有限的幾盞油燈還亮着,基本上是漆黑一片,目標的住處也不例外。
孟廣亮和焦仁魁對望一眼,孟廣亮輕輕的撥出資金的匕首,在mén上一划,落在了mén閂上,緊跟着緊緊的一下一下的撥動。mén閂鬆動,「咔吧~」mén開了。焦仁魁一臉驚訝的看着孟廣亮,心裏暗自琢磨眼前這位在沒參軍之前是幹什麼的?技術很熟練啊。
收起匕首,孟廣亮猛地瞪了焦仁魁一眼,提醒焦仁魁現在不是走神的時候。焦仁魁見狀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當先走進了房間,孟廣亮緊隨其後。
躡手躡腳的走進房間,房內漆黑一片,伸手不見五指。孟廣亮和焦仁魁努力的睜大眼睛,但是除了讓自己的眼睛感到有點酸疼以外,別的一點效果都沒有。孟廣亮輕輕地碰了碰焦仁魁,想要問問焦仁魁用不用點燈,結果焦仁魁會錯了意,還以為孟廣亮讓自己走在前面,他在後面掩護呢。當下毫不猶豫的邁步往前跨了一步。
有句話怎麼說來這?一失足成,千古恨。焦仁魁一世英明,就毀在了這邁出的一腳上。焦仁魁的腳剛一落地,焦仁魁立刻就感到腳脖子一緊,像是被什麼東西給抓住了。還沒等焦仁魁發出驚呼,焦仁魁就感到一股大力傳來,直接將他給倒掉了起來。
突然出現的變故把孟廣亮給嚇了一跳,一見焦仁魁中了機關,趕忙過來伸手想要搭救。也就在這時,房間內突然亮了,數十盞油燈同時點燃。
等看清房間內的情況,孟廣亮當即倒吸一口涼氣,此時的房間內站在不下十人,每個人手中都端着一把弓弩瞄準了自己和焦仁魁。而房間的正堂則端坐着兩個年輕人,旁邊還簇擁着數十個身形魁梧,膀大腰圓的大漢。而先前自己和焦仁魁的目標此時正一臉恭敬的垂手站在那兩個年輕人的身後。
「你們是什麼人?」孟廣亮警惕的盯着房間內的人問道。
「別緊張,我們沒有惡意。」兩個年輕人中比較年長的人一臉微笑的對孟廣亮說道。
「哼」孟廣亮冷哼一聲。
「自我介紹一下,我叫白烈,是風行傭兵團的團長,坐在我旁邊的是我的副手,風行傭兵團副團長,瑪奇。」
聽到風行傭兵團幾個字,孟廣亮的神sè一緩,聲音合氣了一些問道:「你們這是玩的哪一出啊?」
「抱歉,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我們用了一點小手段把你們騙了過來。說起來我們來諾森德的目的和你們一樣,都是為了找到被抓的雲星河和虎克兩位老將軍。」
「你們也要救他們?為什麼?」孟廣亮疑huo的問道。
沒等白烈回答,就聽被倒吊着的焦仁魁說話了,「我說,在商量事情以前,能不能先把我放下來,這樣倒吊着很難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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