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天氣不錯,挺風和日麗的。對風揚的用兵計劃正在緊張的進行着。蕭封真知道,想要完全出其不意的對風揚發動奇襲基本上是不可能。自風揚建國以來,真魔與風揚之間就一直把對方當做最大的敵人,對於風揚的一舉一動,真魔都大致清楚。同樣的,真魔的一舉一動,風揚也是知道的八九不離十。
別人不知道,作為皇帝的蕭封真卻十分清楚,雙方隱藏在暗處的力量可是交手不止一次二次了,總得來說,互有勝負,目前還是個平手。
想要徹底的瞞過風揚的密探,蕭封真從來沒想過。他所希望的就是儘量遲的讓風揚察覺真魔的進攻計劃。那樣雖說不能打風揚一個措手不及,也能讓風揚手忙腳亂一段時間,真魔也可以憑藉這個抓住戰場的主動權。
「按時間推算,使者差不多也該到達獸人聯盟的皇帝那裏了。但願那頭獅子不要已經被風揚給打得麻爪,不敢再向風揚伸出爪子。」蕭封真看了看外面的天,心中暗道。
「陛下,右相大人求見。」
「快請。」
獸人聯盟皇城,獸皇宮
獸皇鐵心坐在王座上,對手下一眾心腹重臣說道:「事情就是這樣,真魔要對風揚動手了,他們派來使者希望我們獸人聯盟和他一起對風揚同時發難,眾卿以為如何?」
「陛下有意和風揚再啟戰端?」內政大臣多倫問道。
「風揚與我獸人聯盟結怨頗深,如今有機會可以找找風揚的晦氣,對真魔的提議我是有些心動的。」鐵心老實的答道。
「那不知道我獸人聯盟的勝算有多少?」
「這事要問維拉,他是軍事大臣,關於獸人聯盟如今的戰力,只有他最了解。」鐵心一指維拉說道。
維拉聞言站起身說道:「回稟陛下,目前來說,如果只是我獸人聯盟單方面與風揚開戰,那我獸人聯盟連三成的勝算都沒有。不過現在加上真魔,聽說天羽和深藍也會一起參與,這樣一來,臣覺得我獸人聯盟至少會有七成的勝算。」
「也就是說還是有三成戰敗的可能。」多倫說道。
「干任何都是有風險的,風險越高,回報的利益就越高不是嗎?」鐵心笑着說道。
「……陛下所言極是。如此臣就不反對對風揚用兵了。」多倫答了一聲,坐回了座位。對於多倫的識時務,鐵心暗暗點了點頭,問維拉道:「維拉,作為軍事大臣,你有什麼要問的?」
「陛下,不知道聯軍組成以後誰為主導?」軍事大臣維拉出聲問道。
「真魔方面說各自為戰,倒是各方從不同方向同時對風揚發難。」
「那戰後的利益分配?」財政大臣福羅斯問道。
「各方各憑本事,誰拿到歸誰。」
「那不知陛下想要從那裏對風揚展開進攻?一夫關還是艾澤斯?」維拉又問道。
「我希望可以同時發動攻擊,讓風揚首尾不能相顧。」鐵心笑眯眯的答道。
「這個……」維拉聞言有些猶豫,不知下面的話該講不該講。
「怎麼了維拉?有什麼問題嗎?」鐵心見維拉不說話的樣子,有些關心的問道。
「陛下恕罪,臣等無能,陛下的想法可能無法實現,我獸人聯盟先是在對風揚的戰鬥中失利,跟着有經歷了一次內亂,如今聯盟內的兵力已經有些不足,如果同時開展兩線作戰,這兵力就有些單薄,可能到時候被風揚各個擊破。」
「不錯,而且陛下,我聯盟的財政也是個問題,無法支持兩線作戰。」財政大臣福羅斯接口說道。
「那依你的意見,我獸人聯盟選擇哪裏對風揚開戰比較好?」鐵心耐着性子問維拉道。
「艾澤斯,一是艾澤斯是大草原,不像一夫關那樣,只要風揚軍守住一夫關,我獸人聯盟就是有十萬大軍都是束手無策,艾澤斯有更多勝利的機會。二來天羽一定也會出戰,那樣也可以適當的分擔我獸人聯盟的壓力,吸引風揚軍的一些兵力。」
「……好吧,打仗你拿手,就按你說的辦吧。」鐵心想了想後說道。
「謝陛下信任。」維拉激動的答道。
風揚城皇宮議事廳
「你們看看這個,情報上說真魔如今物資運輸十分頻繁,與我風揚的領土交界也是開始佈置重兵,你們說真魔是不是打算對我風揚動手了?」葉開懷丟給眾人一份情報說道。
「不太可能吧?真魔剛剛結束和鐵爐的戰爭,現在應該正是人困馬乏,全軍休整的時候,怎麼可能會輕啟戰端,而且還是找我風揚這個最後的敵人動手。要動手也該是先消滅了鐵爐再說呀。」溫睿聞言不相信的說道。
「溫睿,從情報上來看,真魔還真有可能是想要對我風揚動手。你先看看這份情報吧。」一旁看完情報的龍行雲將手裏的情報遞給了溫睿。
溫睿接過情報以後,沒有自己一個人看,反而開始大聲的念了起來。隨着溫睿的聲音,在座眾人的臉色變得越來越沉重。真魔的蕭封真還真是瘋了,不是已經把第一二代人類的事情告訴他了嗎?怎麼他還偏偏要在這個時候進行內鬥。
葉開懷手指敲了敲桌案,對眾人說道:「看來蕭封真那傢伙是不相信我們風揚送給他的關於第一二代人類的事情。認為我們是在為自己的發展爭取時間。你們看,現在要怎麼辦?」
「真魔已經出招了,我們當然也不能逃避,迎戰就是了。」軍事大臣龐毅沉聲說道。
周尚點頭贊同道:「不錯,唯戰而已。而且我覺得我們不能光把注意力放在真魔的身上,獸人聯盟,天羽,甚至是深藍,我們都必須做好和他們開戰的準備。真魔的蕭封真不是傻瓜,他既然選擇在這種時候對我風揚開戰,那難保獸人、天羽和深藍不會被他拉攏過去。我們要做好多線作戰的準備。」
周尚的話讓龍行雲等人頻頻點頭,這點的確要考慮到。別看獸人、天羽和深藍現在變得老實了,只要有真魔在後面給他們撐腰,難保他們不會衝風揚齜牙。
葉開懷聽完周尚的話後說道:「深藍方面就交給克萊亞,有她領導的風楊海軍,想要對抗真魔和深藍的海軍還是沒有問題的。獸人聯盟就交給休斯、卡特和洛克,告訴他們,一旦獸人聯盟敢對風揚齜牙,就讓他們兩線出擊,狠狠的收拾這幫不老實的傢伙。提醒洛克一聲,天羽如果也敢跟着起鬨,不要有什麼顧忌,只管動手,出了事我給他擔着。」
「不光這樣,我覺得鐵爐的矮人那裏也可以利用一下。我們可以利用海軍,現在就將一支部隊運送到那裏,一旦真魔對我風揚開戰,我們就可以命令我們的奇兵對捅蕭封真的**。」鄒游出聲建議道。
葉開懷聞言笑了笑,對眾人說道:「這個**可不好捅,要知道蕭封真可不是獸人聯盟的鐵心,當然也不是不可以進行佈置,有備無患總是好的。我要提醒大家,真魔不是獸人聯盟,所以對於真魔這個風揚最大的敵人,大家千萬不要掉以輕心。」
「陛下放心,臣等明白。」眾人齊聲答道。
右相府
「先生,那陳子奇真如先生所說的那樣頗具才華?」蕭封真喝了口清茶,問陪坐一旁的李浮塵道。
「陛下放心,臣擔保,那陳子奇絕對不會讓陛下失望。」李浮塵微笑着答道。
「老爺,不好了。」管家神色有些慌張的跑了進來。
「什麼事這麼慌張?沒看到我正在招待貴客嗎?」李浮塵臉色有些不好看的問道。
「老爺,孫少爺扶着陳少爺回來了。陳少爺受傷了。」管家連忙答道。
「什麼?」李浮塵聞言一驚,自己剛提醒過陳子奇最近一段時間不要出門,結果只過了半天陳子奇就受傷了。
「知道是誰打傷的嗎?」蕭封真問道。
管家知道蕭封真是真魔皇帝,趕緊答道:「回陛下,孫少爺沒說。小的也不敢多問。」
「去把琳琦那孩子叫來,還有讓家裏的醫生去瞧瞧陳子奇的傷勢。」李浮塵沉着臉答道。
「草民參見陛下。」李琳琦對蕭封真行禮道。
「免禮。琳琦,是誰把你們給打了?」蕭封真問道。
「厄……」李琳琦聞言看了看自己的爺爺。
「看我做什麼?陛下問你話就回答。」李浮塵沒好氣的說道。
「是。回陛下,是軍事大臣家的千金蕭彤。」李琳琦老實的答道。
「哦,是那個丫頭啊,她為什麼打你們?」蕭封真又問道。
「陛下,不是打我們,是打陳子奇,草民沒事。」李琳琦出聲糾正道。
「……難道那個陳子奇調戲了蕭彤?」蕭封真好奇的問道。
「哎喲陛下,這種事可不能亂說,要是讓那個蕭彤知道了,那草民還要不要在金羅待了?」
「厄……不至於吧。蕭彤那個女子雖然蠻橫了些,也不至於那麼蠻橫吧?」
「陛下,你是不了解那個蕭彤,雖然是個女兒身,但是脾氣卻比男兒還要火爆,一言不合那就是大打出手,用她的話說是『我從來不記仇,有仇一般當場就報了。』」
「噗~她真這麼說過?」蕭封真聞言忍不住笑問道。
「真真的。」李琳琦一臉肯定的答道。
「琳琦,說說陳子奇怎麼會被打?」李浮塵見二人越扯越遠,說了半天也沒有說到正題,忍不住出聲道。
「對,對,那個陳子奇為什麼被打?」蕭封真有些臉色微紅的問道。
「唔……今天我帶陳子奇去赴劉薔的約的時候,蕭彤也在現場。那個陳子奇和蕭彤估計八字不合,話沒說上兩句就爭執了起來,陳子奇當時就要回來,而蕭彤不許陳子奇走。結果雙方在推拉的過程中產生了一點小摩擦,陳子奇的手不小心碰到了不該碰的部位。」說到這,李琳琦伸手自己的右手,五指張開,一臉邪惡的抓了抓。
看着李琳琦的動作和表情,李浮塵滿臉古怪,而蕭封真卻是滿臉笑意,笑呵呵的問道:「後來呢?」
「之後不用說陛下也能猜到,陳子奇被惱羞成怒的蕭彤給打暈了。」
「……走,帶我去見見他。」蕭封真站起身對李琳琦說道。
「是,陛下請隨我來。」李琳琦連忙在前領路。
「先生,那個陳子奇果然沒讓朕失望。」蕭封真笑嘻嘻的對李浮塵說道。李浮塵聞言苦笑了兩聲。
……
看着躺在床上纏着繃帶的陳子奇,蕭封真有些皺眉,「怎麼傷得這麼重?那個蕭彤下手有點不知輕重了啊。」
「陛下,草民剛才還沒有說完,陳子奇在暈過去以後,草民就將其安置在百福樓內等待他自己醒過來。可讓草民想不到的是,等陳子奇醒過來以後,蕭彤又找上了門,並且再次把陳子奇給打成了這樣。期間發生了什麼事草民也不知道,問陳子奇他也不說。」
蕭封真聞言點頭說道:「哦。不過打人終究是不對的。這樣吧,回頭朕下一道旨意,就讓那個蕭彤過來照顧陳子奇,知道陳子奇的傷勢痊癒為止。」
「多謝陛下恩典,只是小民命淺福薄,沒那個本事享受那個女人的服侍。」陳子奇聞言大驚,連忙出聲說道。
一旁的李琳琦也是連連點頭,「陛下,陳子奇說得對啊,您看,這才見了兩面,陳子奇就變成這樣了,這要是天天見面,那他還能活下來嗎?」
「放心,朕會下道旨意,命令蕭彤那個丫頭不許動手打陳子奇的。」蕭封真笑着說道。
「咕嚕」一聲,陳子奇直接從床上滾到地上,對蕭封真磕頭說道:「陛下,殺人不過頭點地,陛下何必用這麼殘忍的刑罰對待草民?草民好像從來沒惹過陛下吧?」
「起來,起來,就算高興也不必行這麼大的禮。」蕭封真笑眯眯的說道。
「陛下,草民不是在謝恩。」陳子奇漲紅着臉叫道。
「呵呵……你好好休息,等傷養好以後就去右相那裏報道,我會讓右相為你安排一次考試,到時候能當什麼官,就看你自己的本事了。」蕭封真笑呵呵的說道。
「……陛下,我不懂。」
「不懂什麼?」
「陛下都沒有對我進行一番了解怎麼就認為我可以通過考試?」陳子奇不解的問道。
「呵呵……我不是相信你,我是相信右相的眼光,沒有一點真才實學是入不了右相的眼睛的,既然右相說你行,那我就相信你行。」
「……草民必不讓陛下和右相失望。」陳子奇一臉認真的答道。
次日,當一身丫鬟打扮的蕭彤出現在陳子奇面前的時候,陳子奇當即被嚇暈了過去,沒辦法,蕭彤的兇狠已經讓陳子奇有點心理陰影了。雖說大丈夫,威武不能屈,但是能真正做到的卻是少之又少。陳子奇就是那些不能做的中間一員。
「你,你來做什麼?」陳子奇縮在床角,手抱被子的問道。
看着陳子奇畏懼的樣子,蕭彤心裏一陣氣悶。昨夜被自己一向敬愛的父親一通好訓,跟在陛下的一道聖旨就到了自己的手裏。竟然要讓自己來服侍這個陳子奇直到他身體痊癒,要不是知道手裏拿的是聖旨,蕭彤當時就有撕了它的衝動。
「陛下有旨,讓我來照顧你直到你身體痊癒。」蕭彤沒好氣的答道。
「不敢不敢。」陳子奇連連說道。
「少廢話,姑奶奶要來照顧你,你敢說個不字?」蕭彤臉色一黑,揚起拳頭威脅道。
「不,不……有勞蕭姑娘了。」陳子奇話說到一半,看着蕭彤越來越黑的臉,趕忙改口說道。
「哼,算你識相。」蕭彤得意的一笑,收起了拳頭。
燦爛的一笑讓陳子奇一愣,但是緊跟着想起笑容的主人是那樣的暴力,陳子奇心裏一嘆,鬱悶的想哭。
軍事大臣蕭陽的府中,蕭彤的母親正在跟蕭陽爭吵,爭吵的焦點就是自家的寶貝女兒去照顧一個窮書生這件事。
「少廢話,這是陛下的旨意。」被逼急的蕭陽不得不搬出蕭封真這尊大神做擋箭牌。
不料平時很管用的招數今天卻失靈了,就見蕭夫人梗着脖子說道:「就算是陛下,也不能讓我女兒去做那些手下做的事情。」
「你懂什麼?一天到晚就慣着那個丫頭,女兒家的事情一點都不知道教給她,反而就知道教她舞刀弄槍。你知不知道如今金羅的人背地裏提起她都叫她女虎,這樣下去將來誰敢娶她?難道讓她將來強搶個夫婿不成?」
「可那也不用讓她去做伺候人的小丫鬟呀?再說了,光我慣她呀?你不慣?你不慣你把家裏的絕學全都教給了她?」蕭夫人不服氣的反駁道。
「我有什麼辦法?你不給我生個兒子?難道讓我看着自己家的絕學失傳不成?」蕭陽不滿的答道。
「嘿,你個老不死的,敢情你是想要納小是不是?」
「這叫什麼話?我什麼時候這麼說過,我只是抱怨你沒給我生個兒子。」
「你以為我不想生個兒子,可就是沒生兒子,這能怨我嗎?」
「你負責生,不怨你怨誰?」
「我是負責生,可你不要忘了,負責播種的可是你。你播的蘿蔔種卻非要種出個茄子,這可能嗎?」
「就你那塊鹽鹼地,種啥也白瞎。」
「我呸,當初是誰死乞白賴非要這塊鹽鹼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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