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起來啊,你的身手遠遠沒有你的嘴巴厲害呀。」一名老者背靠着一顆大樹,雙手環抱胸前,一臉揶挪的看着趴在地上直喘氣的花想容說道。
「可惡,有種你別躲啊。」花想容趴在地上不服氣的答道。
就在七天前,花想容跟着安德魯終於找到了搬家的神兵以及守護神兵的戰寵。只是讓花想容想不到的是,這把十分適合自己使用的神兵,裏面的劍靈是如此的性格惡劣。他的條件很簡單,只要花想容可以打到他一拳,那神兵就可以交給花想容。於是,這七天以來,花想容都在追逐劍靈。
只是這老頭實在是動作太靈活了,每天在戲耍花想容的同時,還時不時的偷襲花想容幾下,短短几天的工夫,花想容英俊的小臉就被揍成了豬頭。
「你當我傻呀,站那不動給你打?」老者笑嘻嘻的答道。
在不遠處觀戰的安德魯忍不住搖頭嘆息道:「這都過去這麼長時間了,弗瑞斯這個老小孩的脾氣還是沒有改。」
「當然,這傢伙的性格一輩子都改不過來了。不過你放心,等他玩夠了,會把神兵交給那個花想容的。」一旁的一隻紫電貂說道。
「可留給我們的時間對我們來說並不是很多呀。」安德魯低聲說道。
「情況真的那麼嚴重?」
「比你想像的還要嚴重,如今人界第三代人類後裔的人數眾多,但是個人實力卻太弱,如果現在第一二代人類出現在人界,那人界的第三代人類恐怕連還手的機會都沒有。」
「如果真是這樣,那我就要想辦法幫幫這個叫花想容的人類了。」
「安德魯先生,你看這個果子能吃嗎?」花小妹手捧着一把紅彤彤的果子走過來問道。
「厄……可能能吃吧。依瑪,你怎麼了?」安德魯問一旁的紫電貂道。
「你,你這是在哪找到的?」紫電貂依瑪有些難以置信的問花小妹道。
「哦,是在那個地方。」花小妹連忙答道。
順着花小妹目光看去的方向,依瑪的眼神一凝,低聲說道:「這可能還真是天意。」
「怎麼了依瑪?」安德魯不解的問道。
「安德魯,當初我和弗瑞斯之所以會選擇這裏作為藏身地,最大的原因就是這個女孩手裏的果子。」
「這是什麼果子?」安德魯好奇的看着花小妹手裏的果子問道。
「朱果。」
「朱果?就是那個可以提升個人實力的神奇果子?」安德魯聞言有些吃驚的問道。
「是的。當時弗瑞斯本來是想要把這種果子才來好分給你們用來療傷的,可讓我們失望的是,那棵朱果樹的四周好像被誰下了禁制,我和弗瑞斯根本就靠近不了,結果最後沒有辦法,弗瑞斯只能將自己轉化成劍靈,暫時存身在震天弓中。」
「花小妹,你去采這種果子的時候,有沒有遇到什麼不適?」安德魯問花小妹道。
「沒有,我擔心一會花大哥會餓,所以想要給他采些野果充飢,走着走着就走到了一棵掛滿了野果的樹前,我采了幾個紅透的回來問問你,看這種果子可不可以吃?」
「……還真是天意啊。」安德魯沉默了片刻後,喃喃自語道。
「安德魯先生,這種果子到底能不能吃呀?」花小妹又問道。
「能,當然能吃。花想容,休息一會,吃點東西再說。」安德魯點點頭,對不遠處剛剛站起來準備再嘗試一次的花想容喊道。
花想容聞言轉身向安德魯的方向走去,他也的確累了,需要休息一下。弗瑞斯動作卻被花想容還快,就見他一股風一樣的跑到花小妹的面前,一臉驚訝的問道:「這果子你哪來的?」
「啊,弗瑞斯先生,這是我剛剛從那裏采來的。」花小妹禮貌的答道。
「不會吧?」弗瑞斯望着自己的老夥計,紫電貂依瑪,不敢相信的問道。
「很遺憾,你不是在做夢。」依瑪一臉肯定的答道。
「哦,天哪,為什麼會這樣?」弗瑞斯呼天搶地的叫道。
「他沒事吧?」花想容走過來不解的問安德魯道。
「沒事,他只是有點想不開而已。不用管他,花想容,你來試試這個果子。」安德魯答了一句,對花想容說道。
「果子?」
「花大哥,你嘗嘗,我剛采的。」一旁的花小妹把手裏的紅果遞了過去。
「謝謝。」花想容對花小妹笑了笑,拿過一個果子放進自己的嘴裏。對於自己起名叫花小妹的這個精靈,花想容是打心眼裏的喜歡,無形中花想容已經把花小妹當成了自己的親妹妹。
「唔……」花想容就感到喉嚨火辣辣的,忍不住張口大聲的呼氣。
「哼哼……這臭小子真是有福啊。」弗瑞斯一臉嫉妒的說道。
「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機緣,想開點吧老夥計。」依瑪出聲勸道。
「不想開點我又能怎樣?」弗瑞斯苦笑道。
「水,水……」花想容連聲說道。
「不許喝。」弗瑞斯一把搶過花想容手裏的水壺,厲聲說道。
「為什麼?快還給我。」花想容不解的問道。
「小子,你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你知道你剛才吃的是什麼嗎?這種果子吃了要是喝水,會讓效果大大折扣你知不知道?」
「什麼效果?我只知道這種果子吃起來很辣。」花想容伸手欲奪弗瑞斯手中的水壺。
「可以讓你的實力得到一個突飛猛進的提高。」弗瑞斯的話音剛落,花想容伸手拿水壺的手頓了頓,重新縮了回去。問弗瑞斯道:「真的嗎?」
「當然,這叫朱果,也叫造化果。吃了這種果子,個人實力可以得到一個極大的提升。不過很可惜這種果子一個人一輩子只能吃一個,再多吃就沒用了。而且如果想要完全吸收果子裏的力量,還必須完成一個很困難的條件。」
「什麼條件?」
「吃果子的人要被人狠狠的揍上一頓,那樣果子裏蘊含的力量就會完全被食用者吸收。」弗瑞斯一本正經的答道。
「真的?」花想容一臉狐疑的看着弗瑞斯。
「不信拉倒。」
「……好,你打我吧。」花想容一臉決然的站在弗瑞斯的面前說道。
「我可真動手了。」
「……你來吧。」
「咚~」
「啪~」
「砰~」
「……老傢伙,你總打我臉做什麼?」花想容忍無可忍的怒聲問道。
「閉嘴,老老實實挨打,不許出聲,再說話我不打了。」
「……可惡。」
「安德魯先生,花大哥他不會有事吧?」花小妹在一旁擔心的問道。
「放心,不會有事的。朱果還有一個功效就是療傷聖品,只要沒斷氣,吃下朱果以後都能得到痊癒。而且,根據食用者的身體狀態,朱果的味道也是會改變的。花想容身上沒有大礙的時候吃的味道和受傷之後吃的味道,那是截然不同的。」
就在安德魯說話的工夫,弗瑞斯停止了對花想容的蹂躪,心滿意足的說道:「啊,爽了,想通了。」
「老傢伙,你剛才不會是在騙我吧?」奄奄一息的花想容躺在地上問弗瑞斯道。
「……花小妹,你還不給你的花大哥治傷,再不治他可就要掛了。」弗瑞斯沖不遠處的花小妹喊道。
「老傢伙,別跑,回答我的問題。」花想容對轉身離開的弗瑞斯喊道。可惜他不喊還好,一喊弗瑞斯跑得更快。
……
花想容黑着一張臉瞪着坐在他對面的弗瑞斯。被瞪的渾身不自在弗瑞斯忍不住開口辯解道:「這不怪我,你想想,我費盡心力都得不到的東西,而你卻可以不廢吹灰之力就可以得到,我的心理怎麼能夠平衡,所以我一定要發泄一下。這也是人之常情,你作為晚輩,應該多多體諒一下長輩才是。」
「……你丫真無恥。」花想容憋了半天,忍不住罵道。
瑞斯毫不知錯的哼了一聲。
「……這件事不許告訴別人。」花想容沉默片刻後叮囑弗瑞斯道。
「……你也不是什麼好鳥。」弗瑞斯笑了。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跟你這個壞老頭在一起待了這段時間,已經被你帶壞了。」
「切,少來,你骨子裏也不是個安分的主。來來,咱們商量一下,以後怎麼聯手捉弄人。」弗瑞斯就像是找到了知己一樣,嬉笑着湊到花想容的跟前。
「迸」,花想容一把抓住弗瑞斯的胳膊,獰笑着說道:「老傢伙,我總算抓住你了。」
「不要~」弗瑞斯驚叫一聲。
「砰」
……
「好啦,你完成了我的考驗,嘶~這把震天弓就交給你了。隨後我會開始教導你箭法。嘶~」弗瑞斯頂着自己黑了一圈的右眼,把震天弓交到了花想容的手中。
「多謝老師。」花想容畢恭畢敬的答道。
一旁的安德魯和依瑪齊齊搖了搖頭。可以想見,這對師徒日後的生活一定會是雞飛狗跳的精彩。
「花大哥,你得到了神兵,是不是就要離開這裏了?」花小妹在一旁出聲問道。
「嗯。小妹你跟我一起走,我會照顧你的。到時候你可以認識許多的朋友,穿好看的衣服,吃好吃的東西,玩好玩的遊戲。」花想容一臉溫柔的對花小妹說道。
「好,我聽花大哥的。」花小妹微笑着答道。
也沒什麼需要收拾的,花想容一行人踏上了返迴風揚的旅程。
真魔帝國都城金羅,蕭封真的皇宮內
「陛下,此時風揚風頭正盛,我真魔實在不易招惹,而且我真魔剛剛結束與鐵爐的戰爭,雖然取得了極大的利益,但是軍中將士需要休整,各種物資也需要補充,準備不足的情況下與風揚開戰,實在不是明智之舉。」真魔軍事大臣蕭陽跪在地上,對端坐皇位之上的蕭封真勸諫道。
「哼,你一個勁的說風揚的好話,你到底是我真魔的臣子,還是他風揚的臣子?」蕭封真不滿的責問道。
「陛下為何說出這種話?臣一心為真魔着想,陛下怎麼能說臣是通敵賣國的賊子。」蕭陽有些憤怒的問道。
「哼,既是我真魔的臣子,那我這個真魔皇帝的話你也敢不聽?我看你是不想要再繼續做軍事大臣了吧?」蕭封真冷笑着問道。
性格火爆的蕭陽聞言當即大怒,猛地起身摘了頭上的官帽,扔在地上對蕭封真說道:「陛下既然如此說,那臣也只能用辭官來以示臣的清白。請陛下記住,將來真魔如果亡國,皆是因陛下今日不聽我言之故。」
蕭封真聞言大怒,站起身怒喝道:「大膽竟敢說朕會是亡國之君。來人,將其拿下,打入天牢。」
「不必你們押送,我自己會走。」蕭陽推開兩旁的殿前武士,仰首挺胸的向殿外走去。殿內其他的大臣悄悄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中不由有些兔死狐悲。同時所有的大臣心裏都湧現出一絲納悶,自家的皇帝這是怎麼了?平時無論臣子說的話再難聽,他都不會如此動怒,怎麼今天會這樣?
「我意已決,與風揚的決戰就在最近。諸卿回去以後好好想想對風揚的作戰計劃,會的計劃好,軍事大臣這個位子就是誰的。散朝」蕭封真說完,拂袖而去。
等到蕭封真的身影不在,眾大臣開始往殿外走。右相李浮塵,財務大臣蔡福,內政大臣劉希玉走在最後面。
「李大人,陛下最近到底是怎麼回事?我怎麼總感覺陛下好像是突然間就性格大變了?」內政大臣劉希玉低聲問李浮塵道。
「唉~這件事我也不是很清楚。自從我被鐵爐給釋放回來,陛下就不怎麼召見我了?不過我聽說陛下最近十分寵愛一個新近入宮的女人,好像已經被陛下封為貴人了。」
「兩位大人,陛下找什么女人跟我們沒關係。還是想想怎麼勸說陛下放棄現在就跟風揚翻臉這件事。國庫已經快要承受不了真魔的連年征戰了。不說別的,糧草就是個大問題。」財政大臣蔡福有些着急的插嘴說道。
「你不要着急,總會有辦法的。」李浮塵安慰道。
「李大人你真是站着說話不腰疼,我能不急嗎?兵馬未動,糧草先行。可這糧草總要一年一年存吧。連年和鐵爐戰鬥,已經快要把真魔儲備的糧草用盡了。」
「你不會去別的國家買嗎?」劉希玉不解的問道。
「找誰買呀?精靈和風揚都是我真魔的大敵,這點我們清楚,對方同樣清楚,他們怎麼可能會賣給我們真魔糧草,而剩下的獸人和天羽,他們不要我們救濟就不錯了,還能指望從他們那裏買到糧草。深藍就更別說了,如今風揚的艦隊都開到家門口了,他怎麼還敢和我們有接觸。而且深藍是個島嶼國家,糧草能自給自足就不錯了。」蔡福扳着手指頭對劉希玉和李浮塵訴苦道。
「國庫里錢倒是不少,可沒地方花呀。」蔡福苦着臉說道。
「厄,要不然我們去求見一下太皇太后,請她出面勸勸陛下,暫緩對風揚的開戰計劃。」李浮塵想了想後提議道。
「……目前來說也只有這個法子了。」劉希玉想了想後說道。
「還有蕭陽的事情,也要請太皇太后出面求求情,畢竟說起打仗,蕭陽是把好手,能救還是救一下的好。」蔡福跟着補充道。
「嗯,就這樣,我們一起去見太皇太后。」李浮塵點點頭說道。
希玉和蔡福齊聲應道。
三人來到太皇太后的住所,向太皇太后說明自己的來意。太皇太后一聽這還得了,現在和風揚開戰,對真魔來說絕對是毫無勝算。為了真魔的未來,絕對不能讓蕭封真任意胡來。
太皇太后吩咐一聲,帶着人就去找蕭封真。而此時的蕭封真正躺在溫柔鄉里和自己的愛人你儂我儂。
「你放心,有我真魔大軍出馬,風揚上下一定會雞犬不留。」蕭封真對躺在懷裏的美女說道。
「陛下英明神武,能夠服侍陛下真是妾身的榮幸。」美人一臉崇拜的看着蕭封真說道。
「哈哈哈……」蕭封真聞言大笑。
「陛下,太皇太后來了。」一名內侍低着頭對蕭封真稟報道。
「唔?她老人家來幹什麼?」蕭封真一愣,開口吩咐道:「快請。」
當殿外的太皇太后聽到內侍說出陛下有請的話時,整個人也是一愣,平常蕭封真聽到自己來,都會親自出來迎接,怎麼今天……想到這裏,太皇太后想起了來之前李浮塵對自己說過的關於蕭封真最近很寵宮中一個女人的話來。
「見過陛下。」太皇太后對蕭封真行禮道。
蕭封真趕忙上前攙扶,「太皇太后不必多禮,請坐。」
「謝陛下。」
雙方坐定,太皇太后目光猛地看向通往內室的帷幕,冷聲說道:「出來藏頭露尾做什麼?」
片刻之後,一名婀娜多姿的女子走出內室,對太皇太后盈盈下拜道:「妾身見過太皇太后,太皇太后萬福。」
「不必多禮,抬起頭來。」太皇太后盯着女子說道。
「是。」
「果然是國色天香。陛下,就因為這個女子,你才下了現在就要與風揚開戰的糊塗命令?」太皇太后側頭問蕭封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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