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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魔帝國帝都金羅皇城太子*
當今太子蕭克用神sè凝重,旁邊的桌案上放着一封來自鐵峽關的密信。信是派去鐵峽關的蕭逸凡寫的。作為自己的一個遠親,蕭克用對蕭逸凡這個人並不陌生。帝都金羅的四大惡霸之一,對他信上所寫的事情,蕭克用首先想到的不用漢尼爾辜負了他的期望,而是懷疑蕭逸凡的真實目的。
之前他所寫的那封密信被自己給截了下來,並且自己還模仿父皇的筆跡警告他這個時候最好收起自己的xiǎo心思。按照常理來說,他應該不會再寫密信來才對。只是他卻又寫了一封,難道漢尼爾真像他心中所說的那樣,心懷不軌,想要投靠蕭封真?
人心難測,尤其是處在太子這樣一個敏感的位置上,蕭克用不可避免的對漢尼爾產生了懷疑。只是先前自己瞞着父皇截留下一封密信,現在再去給父皇密信,要是父皇問起的話,那自己應該怎樣解釋才能解釋得清呢?
「殿下,邱老先生來了。」mén外傳來侍衛的稟報。
「快請。」蕭克用聞言一喜,連忙說道。
「參見太子殿下。」一名年紀已過七十的老者進屋對蕭克用行禮說道。
「不用多禮,老師快快請起上座。」蕭克用連忙上前攙起老人說道。
「多謝殿下面諒。」
來者名叫邱懷仁,是蕭克用的老師,也是蕭克用的智囊。在真魔帝國的相位上待了足足四十年。如今年紀大了,致仕在家。因為曾經擔任過蕭克用的老師,所以在蕭克用遇到難以決斷的事情的時候,蕭克用都會去找球懷仁請教。而像這樣將邱懷仁直接請入皇宮的情況還是第一次。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邱懷仁知道,這次蕭克用遇到的問題一定xiǎo不了。
「太子殿下,閒話少敘,我們還是先說正事吧。不知殿下召見老臣有何事?」邱懷仁咳嗽一聲後問道。
「這個,不瞞老師,這次找老師前來的確有要事相商,事情是這樣的……」
……
聽完蕭克用的敘述,邱懷仁沉yin半晌後問道:「太子殿下,不知這件事陛下可已知曉?」
「應該還不知道。」
「殿下此事的處理從一開始就有些欠妥。陛下早有明言,監軍所送之信要直接jiāo給他處理,殿下私下對監軍密信作出處置,恐怕會讓陛下不喜。」
「老師,學生已經知道錯了。還請老師幫我想個辦法補救一二,學生在此感激不盡。」蕭克用對邱懷仁行大禮說道。
「殿下不用着急。此事雖然有些處理的欠妥,不過也不是沒有挽回的可能。眼下最主要的就是趕緊讓陛下知道這件事,千萬不能讓人提前告知陛下。如果那樣,殿下的太子之位可能就有危險。」
「還請老師明示。」
「現在殿下要立刻去見陛下,把這封密信jiāo到陛下的手中,同時對陛下坦白自己在這件事上的處理全過程。不能有一絲一毫的遺漏。」
「老師……萬一父皇生氣……」蕭克用有些擔心的問道。
「殿下,難道你以為你不說陛下就查不出來嗎?」邱懷仁幽幽的問道。
蕭克用聞言一驚,對邱懷仁說道:「老師還請再次稍候,學生這就去父皇那裏坦白,爭取父皇的原諒。」
「嗯。殿下,陛下如今的年紀大了,有時候想事情容易走進死胡同。那個時候千萬不要和他對着來,你千萬記住,一會不論陛下問你什麼,你都要如實回答,切不可有隱瞞的地方。」
「……學生記住了。學生去去就回。」蕭克用對邱懷仁又施了一個大禮。之後吩咐侍衛道:「來人,替我更衣,我要去面見父皇。」
看着仰首走出房間的蕭克用,邱懷仁暗暗點頭,這才像是一個一國儲君的樣。
「陛下,太子殿下求見。」侍衛輕聲對真魔皇帝蕭自強稟報道。
蕭自強聞言暗想:「這個時候他來做什麼?」遂開口吩咐道:「讓他進來吧。」
「是。」
不一會的工夫,蕭克用快步走進宮殿,二話不說,對着蕭自強「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磕頭說道:「父皇,兒臣有罪,特來請罪。」
「哦?你何罪之有?」蕭自強奇怪的問道。蕭克用一進mén就下跪的樣子還真是嚇了他一跳,平時這孩子沒這麼懂禮貌呀。跟着一聽他說的話,蕭自強明白了,敢情是這xiǎo子犯了錯,要跟自己承認錯誤。
「兒臣……」蕭克用看了看殿內所立的侍衛,沒有接着說。
「你們先退下去。」蕭自強對侍衛揮了揮手吩咐道。
「好了,現在殿內已經沒有外人了。說吧,你到底犯了什麼錯?」蕭自強問蕭克用道。
「父皇恕罪。前不久鐵峽關監軍曾經派人送來一封密信,只是那監軍蕭逸凡據兒臣所知品行一向不佳,故兒臣對其在信中所言的鐵峽關主將漢尼爾有意投敵一事沒有理會。相反兒臣還回信告誡他在此種關係我皇族安危的時刻不要只想着自己的xiǎo算盤。只是讓兒臣沒想到的是……」
「鐵峽關的守將投敵了嗎?」蕭自強皺眉問道。
「沒有,現如今鐵峽關依然在我皇族的手中。不過……」
「不過什麼……」
「不過前幾天那蕭逸凡又寫了一封密信寄來,信中依然在說鐵峽關守將漢尼爾有意投敵。以兒臣對蕭逸凡這個人的了解,這是個欺軟怕硬之人,先前兒臣曾冒充父皇對他進行了一次斥責,按照他的xing格,一定不敢再找漢尼爾的麻煩。可是……」
「可是他依然在找漢尼爾的麻煩,所以你的心裏有了動搖,認為蕭逸凡所匯報的事情可能是真的。對是不對?」蕭自強開口問道。
「……是的。兒臣有罪,不該隱瞞父皇,還請父皇責罰。」蕭克用低頭說道。
「……起來吧,地上挺涼的。」蕭自強深深的看了蕭克用一眼,淡淡的說道。
「兒臣不敢。」蕭克用額頭抵地的答道。
蕭自強皺了皺眉,語氣略帶不滿的說道:「朕叫你起來,你就給朕起來。哪來那麼多的廢話?」
蕭克用一聽,渾身打了一個激靈,猛然想起了臨來時邱懷仁的叮囑,趕忙手腳並用的爬起來對蕭自強拱手行禮道:「是,兒臣謝父皇恩典。」
「唔。」蕭自強滿意的點點頭。對蕭克用招招手,叫到近前後問道:「克用,你覺得此時這件事該如何處理?」
「這個……」
「不要有顧慮。這裏只有你我父子二人,想說什麼就說什麼。」
「……是。父皇。兒臣以為,此事不宜張揚。」
「哦。說說你的理由。」蕭自強微笑着問道。
「……是。父皇,兒臣是這樣認為的,眼下蕭封真的叛軍攻勢甚急,而我方的軍隊卻因為種種原因,直到現在還沒有集結完畢。在這種時候,僅憑一個監軍的片面之詞就處理一員大將,恐怕會寒了正在和叛軍作戰的戰士的心。也會讓叛軍有可趁之機,藉此宣揚拉攏我方中立場本來就不甚堅定的人,此消彼長之下,在這場皇位戰爭中,我們可能會贏的十分困難。」
「那你的意思是不處理漢尼爾?」蕭自強問道。看架勢就像是在存心考校蕭克用一樣。而此時的蕭克用心中緊張不在,頭腦靈活起來,思路也變得清晰無比。聞言點頭答道:「不錯,兒臣以為此時不是追查漢尼爾是否真的投敵的時候,為了大局考慮,兒臣認為應該將監軍蕭逸凡召回,另換一名監軍派去。」
「看來你很不喜歡蕭逸凡這個人啊。」蕭自強突然冒出一句讓蕭克用一愣。接着蕭克用點頭承認道:「是的,父皇。兒臣的確不喜歡蕭逸凡這個人。金羅四惡霸中的一個,平時仗着皇族的身份欺男霸nv,為非作歹……」
「呵呵……好了。你說的我都知道。」蕭自強笑着擺手打斷了蕭克用的話。問蕭克用道:「是不是很疑惑我為什麼別的人不派,卻派這樣一個xiǎo人去做鐵峽關的監軍?」
「請父皇替兒臣解惑。」
「xiǎo人有xiǎo人的用處。沒有錯,蕭逸凡就是個xiǎo人,而且是個有野心,有yu望的xiǎo人。只有這樣的人,才不會和鐵峽關的守將漢尼爾勾結在一起矇騙朕。因為他很清楚,他的一生富貴都在朕的身上,所以對於監視漢尼爾的任務,他一定會一絲不苟的完成。」
「父皇的意思是相信蕭逸凡在信中所說的事情?」
「談不上信或不信。不管相不相信,我都不會在這個時候動漢尼爾,而且不僅不會動他,我還要對他大加封賞,讓他心甘情願的為我賣命。至於什麼時候動他,等到這次皇位戰爭結束以後,我想什麼時候動他就什麼時候動他。」
「父皇……」
「呵呵……克用,你還年輕,需要你學的東西還很多。這段時間你做得不錯,犯了錯還知道來找我承認錯誤,比起你那幾個兄弟要強的多。邱懷仁那個老鬼果然不簡單。」蕭自強一臉欣慰的拍了拍蕭克用的肩膀說道。
「多謝父皇誇獎,兒臣還有許多不足的地方,還請父皇可以繼續教導我。」蕭克用連忙謙虛的說道。
「呵呵……這件事我就jiāo給你來處理。我不管你用什麼方法,你要給我爭取到兩個月的時間。我們的軍隊還需要兩個月的時間才能集結完畢,我要你想辦法將蕭封真的叛軍給攔在鐵峽關外兩個月。這件事你能不能做到?」
「兒臣遵命。」蕭克用恭聲領命道。
對於蕭克用半點猶豫都沒有就答應的態度,蕭自強感到很滿意,心裏很舒坦。對於蕭克用先前隱瞞自己監軍密信這件事,蕭自強也選擇xing的忘記了。誰這一生沒有犯過一兩次錯呀,不是什麼大事,下不為例就好了。
老年人的通病,看你順眼的時候,缺點都是那麼的有個xing。看你不順眼的時候,就算是優點到他嘴裏也就是一句「什麼玩意啊?」現在的蕭自強看蕭克用就是順眼無比,犯了什麼錯都是可以原諒了。
父子二人又說了一會話。蕭克用起身告退去完成蕭自強jiāo待給他的任務,而蕭自強也因為感覺後繼有人而心情不錯的命人叫來舞姬開始欣賞歌舞。
而恰恰這個時候,就有人來打擾蕭自強了。
「父皇,兒臣蕭克爽求見。」殿外傳來一聲大喊。讓正在欣賞歌舞的蕭自強眉頭皺了皺。這世上的事情就怕攀比,和懂禮貌的蕭克用一比,蕭克爽剛才的行為就讓蕭自強感到了不喜。
神sè有些不好的命人將蕭克爽給帶了進來。進殿的蕭克爽偷眼一看蕭自強的臉sè,心中頓時暗喜。就在剛才,自己安chā在太子東宮的一名手下向他匯報了一條自己認為可以扳倒蕭克用的消息。竟然敢私自扣留監軍密信,這要是讓極重皇權的父皇知道了,一頓責罰是跑不了的,搞不好就連太子之位都懸。想到這裏,蕭克爽的心裏就一陣熱血澎湃,重賞了給自己通風報信的手下之後,蕭克爽就興沖沖的奔父皇的所在來了。由於太興奮了,在殿外的時候,蕭克爽連讓侍衛進去通報一聲的工夫都不怨耽誤,直接自己開嗓子嚎上了,也正是這多餘的一聲嚎,讓蕭自強對蕭克爽感到不滿。
「兒臣參見父皇。」蕭克爽大聲的對蕭自強請安道。
「嗯,克爽有什麼事嗎?」蕭自強奇怪的問道。他也好奇自己這個兒子遇到了什麼事,高興的跟吃了喜鵲屎似地。
「這個,兒臣有點事情要向父皇稟報。」蕭克爽看了看四周,用眼神告訴蕭自強這殿內的人有些多。
蕭自強樂了,今天這是怎麼了?一個二個都那麼神秘兮兮的。揮手讓殿內的人出去之後,蕭自強問蕭克爽道:「克爽,說說你都犯了什麼錯?」
「啊?兒臣沒犯錯呀。」蕭克爽不解的答道。
「哦?那你說說你到底有什麼事?」
「啟稟父皇,兒臣發現大哥做了一些不該做的事,特地前來告知父皇。」
蕭自強聞言神sè不變,心裏卻已經把事情猜了個**不離十。對於眼前這個兒子,蕭自強頭一次的感到不順眼,以前多乖啊,現在都學會背後告人黑狀了。
「那你說說你大哥都做了什麼不該做的事了?」蕭自強面不改sè的問道。
已經被興奮沖昏了頭的蕭克爽這個時候如果還有點清醒的認識,他一定會發現自己父皇的不對勁。只是很可惜,他已經被將蕭克用趕下太子之位這個念頭給沖昏了頭。繼續答道:「啟稟父皇,父皇先前曾經下令各地監軍的密信要直接jiāo到父皇的手中,而大哥卻私下扣留了鐵峽關監軍蕭逸凡的密信,而且還冒充父皇的筆跡給蕭逸凡回信。父皇,大哥的眼裏根本就沒有父皇您,這種行為一定要得到嚴懲。」
「……克爽,你過來。」蕭自強對蕭克爽招了招手。蕭克爽立刻湊了過去。等到湊到跟前的時候,就見蕭自強掄圓了胳膊,一巴掌扇在了蕭克爽的左臉上,打的蕭克爽原地轉了三圈,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蕭克爽捂着被打腫的臉頰,不敢相信的說道:「父皇,你打錯人了。」
「我~打~的~就~是~你~」蕭自強伸手點指蕭克爽,一字一句的說道。
「為什麼?」蕭克爽哭喪着臉問道。
「你還敢問為什麼?」蕭自強眉máo一豎,邁步上前就要再打,嚇得蕭克爽扭頭就跑,邊跑遍喊:「不問了,兒臣不問了。」
「孽畜,給朕好好的待在宮中反省。沒有朕的允許,你要是敢luàn跑,朕就打斷你的狗腿。」蕭自強衝着蕭克爽的背影吼道。
不提蕭克爽躲在自己宮中納悶自己的父皇為什麼要這樣對待自己。光說蕭克用回到東宮,先是謝過邱懷仁的指點,跟着將蕭自強jiāo給自己的任務對邱懷仁說了一遍,希望邱懷仁可以替他想出對策。
邱懷仁捋了捋山羊鬍,微笑着對蕭克用說道:「殿下,其實解決這件事的辦法陛下已經在殿下的談話中告訴殿下了,只要殿下仔細想想就會明白。」
「真的嗎?」蕭克用聞言一愣,趕忙在自己的腦海里開始回想自己去面見自己父皇的經過。正在回想,一直和自己jiāo好的三弟蕭克慶卻走了進來。一進來就拉着蕭克用的手笑個不停。把蕭克用nong得渾身直起ji皮疙瘩,還以為這xiǎo子犯病了呢。
「三弟,有事就說,笑得那麼滲人做什麼?」蕭克用用力將自己的手從蕭克慶的魔掌中chou了出來,有些不解的問道。
「嘿嘿嘿……大哥……」
「你給我好好說話,再這樣信不信我揍你?」蕭克用用力的對蕭克慶揮了揮拳頭,武力威脅蕭克慶道。
別說,這招還真管用,蕭克慶果然老實了許多。一臉神秘的對蕭克用說道:「大哥,我聽說老2剛才倒霉了。」
「……三弟,我知道你跟老2不合,不過他倒霉你也不用這樣幸災樂禍吧?」
「嘿嘿……大哥你不知道,老2倒霉這件事還跟你有關呢。」
「跟我有關?」
「是啊。大哥,你是不是沒經父皇允許就私自扣留了鐵峽關監軍蕭逸凡的密信?」
「……你從哪聽來的?」
「嘿嘿……大哥,老2去找父皇告密了。可誰知道父皇不僅沒獎賞他,還chou了他一個大耳瓜子,並且還禁了他的足。大哥,你說我能不高興嗎?」
「……三弟,這件事還有多少人知道?」
「宮裏都快傳遍了。老2被打的時候侯在殿外有不少人……」
「我沒說這個,我是說我扣留密信這件事。」
「哦,這個應該沒幾個人知道。」
「但是老2卻知道了。」蕭克用神sè有些不爽。
「大哥,你的意思是……」很顯然,蕭克慶也想到了一種可能。
「嗯……看來我這東宮需要打掃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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