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恩澤大陸其他國家勢力的反應,蕭封真此時只關心帝國內部的反應。##看xiǎo說必去##讓人感到慶幸的是,自起兵之日算起,二個月的時間已經過去,帝國內除了皇族的勢力在組織反抗之外,其他勢力還在持觀望的態度。
蕭封真在起兵之初就已經聲明了這是一次皇位戰爭。按照帝國的傳統,參與皇位戰爭的雙方只能有兩個,如果有人膽敢chā手,那將受到帝國內所有勢力的攻擊。這也是真魔帝國的皇族沒有要求帝國內的其他勢力助戰的原因。而對於蕭封真來說,這實在是個好機會。因為帝國的龐大,皇族的力量被分散到了各地,以至於在戰爭之初,蕭封真的勢力可以逐一擊破,節節勝利,迅速佔領了大片的領土作為自己的後方。
面對咄咄bi人的蕭封真,皇帝下令收攏軍隊,避其鋒芒,待力量積蓄完整之後再對蕭封真發動總攻,一戰解決蕭封真。很顯然,蕭封真也是很清楚真魔皇帝的打算的。所以在帝國皇族的力量集結完之前,他一定要打下帝國帝都,將真魔皇帝從皇位上趕下去。雙方這個時候就是在打一個時間差。勝負的關鍵也就是帝都的得失。帝都就是皇位戰爭的終點,只要打下了帝都,蕭封真就可以宣佈皇位戰爭結束,就可以以皇帝的名義下令帝國各方勢力一起攻擊原帝國皇族,而反之亦然。只要帝都還掌握在現任真魔皇帝的手裏,皇位戰爭就沒有結束的一大。
一路高奏着勝利的凱歌,蕭封真的軍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向着帝國的帝都ting進。而帝國皇族的軍隊也在拼命的想要阻攔蕭封真的軍隊前進的腳步,為將來的大反攻爭取着時間。由此不難想像雙方的戰鬥會打得有多慘烈。
鐵峽關,通往帝都的必進之路。蕭封真一聲戎裝的看着高聳的城牆,靜靜的等待着自己派去的使者的返回。守關的將領是自己在學生時代的跟班,只是不知道這麼長的時間過去了,他還會不會認自己這個當初的老大。
「大人,關上有動靜。」身邊的護衛xiǎo聲的提醒有些走神的蕭封真道。
「唔?」蕭封真聞聲望去,心中突然有些不安的感覺湧現出來。##看xiǎo說必去##
「關下的可是蕭封真,蕭老大。」關上頂盔貫甲的將領高聲問道。
「正是。漢尼爾,還久不見。」蕭封真說着就要催馬上前。一旁的護衛統領連忙攔住xiǎo聲說道:「大人,關上有點不對勁。還是xiǎo心一些好。」
「……唔。」蕭封真聞言微微點頭。xiǎo心使得萬年船,自己派去關上的使者至今不見蹤影,這讓蕭封真對漢尼爾的動機產生了懷疑。
「不知道蕭老大帶兵來此意yu何為?」關上的漢尼爾高喊問道。
面對漢尼爾的明知故問,蕭封真心裏一沉,知道想要勸降這人的可能是沒有了。自己派去的使者可能也是凶多吉少。
「漢尼爾,我派去的使者現在何處?」蕭封真高聲問道。
「……蕭老大,你實在不該出現在這裏。」
「我若不反抗,等待我的就是一個死字,而跟隨我的多年的人也不會有什麼好的下場。要是換做了是你,你又會如何?漢尼爾,當今皇帝昏庸無能,我蕭封真自帶兵以來,保真魔沿海不被海盜入侵,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可他呢,竟然因為莫須有的害怕而派人暗殺與我,致我妻子受傷,還未出世的孩子也因此失去。漢尼爾,此等昏君,保他何意?你並非皇室成員,沒有必要為那種昏君賣命。」
「食君之祿,忠君之事。蕭封真,廢話少說。只要這鐵峽關有我漢尼爾一日,我就不會讓你通過鐵峽關,攻打帝都。」漢尼爾大聲的回應了。
「這個該死的愚忠分子。**更新最快**」蕭封真恨恨的暗罵了一句。從學生時代開始,這個漢尼爾就是學院裏出了名的犟牛,一旦認準的事情,很難讓他再改變主意。而且最要命的是,這個漢尼爾帶兵能力極強,尤其善守。不得不說,真魔皇帝這無意中的一手安排實在是絕妙。仗着鐵峽關的地利,漢尼爾很有可能讓蕭封真的這次速攻計劃失敗。而一旦速攻計劃失敗,蕭封真就得被迫從現在的主攻改為防守。這對蕭封真來說,是不能接受的結果。
「既然你這樣說,那我就不多說什麼了。我只有一個要求,將我派去的使者還來。之後咱們就手底下見真章吧。」蕭封真大聲的對關上的漢尼爾說道。
「……可以。」漢尼爾答應一聲,吩咐手下道:「去把被軟禁在守備府的那個人給放出關去。」
「是。」護衛答應一聲,轉身就要走,卻被一人攔下。
「等等。漢尼爾將軍,那個被軟禁的人是關下逆賊的人,你怎麼可以說放就放。」攔住護衛的人責問漢尼爾道。
漢尼爾看了責問自己的人一眼,沒有答話。反而催促護衛道:「你怎麼還不去執行我的命令?」眼前這人是帝都方面派來的監軍,皇族的成員,名叫蕭逸凡,是個在帝都聲名遠播的紈絝子弟。像這種人,漢尼爾又怎麼可能看得起。
「漢尼爾將軍!」被無視的蕭逸凡厲聲喝道。
「蕭監軍,我是鐵峽關主將,所有的事務都由我來決定。你,無權關涉。」
「我,我要向陛下彈劾你。」蕭逸凡臉紅脖子粗的叫道。
「隨你。」漢尼爾淡淡的說道。
「哼。」蕭逸凡冷哼一聲,拂袖而去。而漢尼爾則輕蔑的看了蕭逸凡的背影一眼,壓根就沒有把蕭逸凡揚言要彈劾自己的話放在心上。他要是真的得真魔皇帝的寵,那根本就不可能被派到這裏來做監軍,怕他作甚。
關mén緩緩的打開,作為蕭封真的使者,腳步有些踉蹌的走出關。頭也不回的往自己的本陣跑去。自從被軟禁開始,使者就知道自己這回的xiǎo命可能不保了。只是沒想到自己命大,自家的主帥竟然為了自己而對關上的主將提出釋放自己的要求。要知道這可是當着所有將士的面,萬一那個漢尼爾不答應,那蕭封真的臉可就丟大了。一種感動的心情在使者的心中jidàng,願意為蕭封真去死的心情油然而生。
「嗖」,夜空中傳出一聲箭響,已經對歸來的使者lu出一絲微笑的蕭封真頓時笑容僵住了。眼睜睜的看着自家的使者倒在了自己的面前。蕭封真翻身下馬,幾步衝到倒地的使者面前,身邊的護衛連忙跟上,一道由盾牌組成的盾牆瞬間立在了蕭封真的前面,防止關上再有冷箭放出。
蹲下身仔細查看了一下使者的箭傷,蕭封真鬆了口氣。只是皮外傷,並沒有傷到致命的地方。至於使者倒下,那完全是被嚇的腳軟,走不動道了。
「走,咱們回去。」蕭封真搭起使者,扶着使者讓營中走去。而使者則是滿臉的羞愧,為自己在蕭封真的面前表現不佳而感到懊悔。
此時的鐵峽關上,漢尼爾正在大發雷霆,揪着最擅長使用弓箭的手下奧巴斯的衣領,責問他為什麼要違抗他的命令。被責問的奧巴斯感到非常的莫名其妙,很委屈的反問漢尼爾道:「大人,不是你下令讓我shè殺那個使者,好達到震懾關下逆賊的效果的嗎?」
漢尼爾聞言一愣,問道:「誰去通知你的?」
「是監軍大人。」
漢尼爾明白了,鬆開了奧巴斯的衣領,又替奧巴斯把被自己nongluàn的衣領重新整理好後,拍着奧巴斯的肩膀說道:「是我錯怪你了奧巴斯。不過我從來沒有下過這個命令,那個監軍是在騙你。他想要害我身敗名裂啊。」
一聽漢尼爾的話,奧巴斯立馬怒了。在這鐵峽關,漢尼爾就是他們的頭,誰想要害漢尼爾,首先就要問問他們手中的劍答不答應。當下就想要去找監軍蕭逸凡算賬,卻被漢尼爾一把拉住,「奧巴斯,你要去做什麼?」
「找那個xiǎo人算賬去!」奧巴斯怒道。
「胡鬧,他不管怎麼說都是皇帝派來的監軍,你這樣明目張胆的去找他麻煩,這不是在給我找麻煩嗎?」
「可……我咽不下這口氣。」
「我也和你一樣。只是現在實在不是我們和他鬧翻的時候。先暫時忍下這口氣,我向你保證,將來一定會讓你出這口氣。」漢尼爾拍了拍奧巴斯的肩膀安慰道。
被安撫的奧巴斯總算是答應了漢尼爾暫時不去找蕭逸凡麻煩的要求。只是奧巴斯不去找蕭逸凡的麻煩,不代表他就不會去壞蕭逸凡的信譽。
為了不讓自己的同伴再像自己一樣在將來的某一大像現在這樣受騙。奧巴斯在事後立刻就去找了和自己jiāo好的朋友,把自己的遭遇告訴了他們,並且讓他們自己注意的同時,把這個消息也告訴了他們的好友。一時間,蕭逸凡的信譽在鐵峽關達到了冰點。這讓得知這個消息的蕭逸凡在暴跳如雷之餘,又對奧巴斯一點辦法也沒有。
講理?沒聽過秀才遇到兵,有理講不清這話?
動武?一個身子基本上已經被酒sè掏空的紈絝子弟是常年習武的人的對手?
文武都行不通的情況下,蕭逸凡只能把他的不忿對準了奧巴斯的頂頭上司漢尼爾的身上,一封送往帝都的密信也在這個時候以最快的速度向着帝都傳遞。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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