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一十三節找人
「喂,行雲說好了啊。等回到風揚城以後,你可要打扮成流làng歌手去你媳fu的窗下唱征服啊。」葉開懷不放心的扭頭對身後的龍行雲說道。
「厄……能不能換個賭約啊。我的嗓子你也是知道的。就是讓孩子做噩夢的根源,讓老人心臟病突發的起因……」為了不唱歌,龍行雲玩了命的糟踐自己的嗓子。
「少來,願賭服輸。你要是歌唱得好聽,我就不跟你打這個賭了。」葉開懷一臉jiān詐的笑道。
「你……行,唱就唱,到時候咱看誰吃虧。」龍行雲見說不動葉開懷,索xing也發起了狠。同時心裏順帶着把關押的西mén慶也給恨上了。要沒有你,我也不會輸。
被關押的西mén慶此時也是一頭的霧水,自己已經把來意告訴葉開懷了。怎麼葉開懷一點表示都沒有,聽完自己的話以後扭頭就走了,也不說給自己換個地方。
「少爺,這回咱們是不是栽了?」西mén通湊到西mén慶的身邊問道。
「少瞎說,有本少爺出馬,怎麼可能會把事情辦砸。那個葉開懷一定是故意這樣的,好在以後談判的時候多佔一些便宜。對,一定是這樣。」西mén慶也不知是在給西mén通鼓勁還是自己在安慰自己的說道。
看着死鴨子嘴硬的自家少爺,西mén通沒有說什麼,只是重新坐回了原位。他倒不擔心葉開懷會要他們的命,最多關上一陣。等這次的戰役結束以後,自己這些人就會沒事。就算葉開懷心裏不待見世家,也不會貿然就跟世家翻臉。對於這點,西mén通很有信心。
「大人,你回來的正好,城外有人找你。」陳思柳看到葉開懷和龍行雲一前一後的走了過來,連忙上前說道。
「找我的?誰呀?」葉開懷一聽有人指名道姓的找自己,不由納悶的問道。
「這個他沒說。」
「哦,帶我去看看吧。」
「是,大人請隨我來。」
隨着陳思柳上了城頭,葉開懷就見城下護城河邊,一匹瘦馬正馱着一個黑瘦黑瘦的xiǎo子仰頭看着自己。
「我就是葉開懷,聽說你要找我。你是誰?」葉開懷衝着城下的黑xiǎo子開口問道。
「我叫陳霸先。我只想問你,你認不認識一個叫龐毅的人?」
「……他是你什麼人?」葉開懷問道。
「他是我師兄。你認不認識龐毅?」
「認識。他現在是我的親兵統領,不過因為這裏面有些事情事關軍事機密,恕我不能把他現在的行蹤告訴你。你要是想要知道他的行蹤,你可以到城裏來。不知道你有沒有這個膽子?」
「也好。我也正有事情要問你。」
「好。來人,放吊橋,開城mén放他進來。」葉開懷側頭吩咐身邊的陳思柳道。
「大人,xiǎo心有詐。」陳思柳低聲說道。
「他不過只有一個人,難道僅憑他一人就能拿下威遠城?不要過分的緊張。」
「是。」
隨着吊橋被放下,陳霸先催馬走向打開了一半的城mén。這時突然身後傳來一陣急促的喊聲,就聽溫睿邊追邊喊:「師弟,xiǎo心有詐」
而城頭的葉開懷在這時也喊道:「喂,陳霸先,你要進就快進,我可不想一會城mén因為你的緣故而被人給奪了去。」
陳霸先聞言像溫睿的方向看去,只見溫睿的背後塵煙滾滾,一看就知道在溫睿的背後是大股的軍隊。見此情況,陳霸先心中起疑,一催馬便進了威遠。就聽遠處的溫睿高喊:「師弟,裏應外合」
守城的兵丁一見,立刻緊張的舉起了手中的長槍,警惕的盯着已經進城的陳霸先。陳霸先心中一緊,雙手握錘的盯着眾人。雖然心中惱火城外的溫睿擺了自己一道,不過陳霸先也不會傻到為了證明自己的清白而束手就擒。
「喂,你們這幫人合夥欺負一個xiǎo孩有意思嗎?有那工夫還不去把城mén加固,吊橋拉起?」城頭突然傳來一個喝斥的聲音。緊跟着一個人頭冒了出來,陳霸先一見,正是剛才和自己說話的葉開懷。
「xiǎo孩你等會啊,等打退了城外那些人的攻擊我再跟你好好說話。」葉開懷說完,不等陳霸先說話就縮了回去。陳霸先有心去找他,可一見四周的那些人。為了避免不必要的衝突,陳霸先只得暫時待在城mén樓下。
溫睿見威遠城的城mén內並沒有像他預料的那樣出現打鬥,自然不會傻乎乎的帶着人爬城牆。只得無可奈何的離去。臨走之前,溫睿大聲對城mén喊道:「師弟,你拜託我的我都做了,剩下的就看你的了。」
陳霸先聞言大怒,這個姓溫的到底有完沒完了?怪不得師父臨終的時候說讓自己遇到他的時候xiǎo心一些,他所說的話最好是別信。自己當時還以為師父是因為他的不告而別而生他的氣。敢情這傢伙就是這麼個貨啊。看來這傢伙說的龐毅師兄已死的休息十有**是假的。
「喂,你到底是什麼人?立刻放下武器投降。」城mén官有些緊張的盯着陳霸先問道。
「你們想幹什麼?」陳霸先掃了圍住自己的二十多名士兵,不屑的問道。
「立刻放下武器投降。」
「……我師父生前教導過我,身為武人,就算是死,也不能丟棄手中的武器。」
「弓弩準備」城mén官大聲下令道。立刻,百十架弓弩從四面八方瞄準了陳霸先,而之前圍住陳霸先的二十多名士兵這個時候也退後將陳霸先一人留在了弓弩的攻擊範圍之內。
陳霸先冷笑的握緊了手中的大錘,就聽城頭又傳來葉開懷的聲音:「這是怎麼了這是?我的風揚軍什麼時候變成只會欺負xiǎo孩的軍隊了。你們還要不要臉了?這麼多人打人家一個,傳揚出去我的臉不就被你們丟盡了?」
「大人,這xiǎo子十有**是jiā官大聲說道。
「扯淡,你從哪看出來的?」
「剛才城外的那個人說的。說什麼這xiǎo子拜託他辦的事已經辦完了,剩下的就要靠這xiǎo子自己的了。這xiǎo子如果不是jiān細,城外的那個人為什麼要這麼說?」
「城外那個人是什麼人?那是咱們的敵人,他的話也能信?要是能信的話,他下回要是說我也是jiān細,你是不是也要把我給抓起來啊?」
「大人,末將不敢。」城mén官連忙答道。
「不敢?你呀,平時叫你多念點書你就是不聽,要不然也不會被這種一眼就能看穿的計謀給騙了。趕緊讓那些人都放下武器,放那xiǎo子上來。」
「是。喂,黑xiǎo子,你上去吧。」
陳霸先看了城mén官一眼,也不下馬,直接騎着馬走上了城頭。
「站住」葉開懷身後的親衛一見陳霸先催馬上前,連忙上前攔住他的去路,「下馬,一個人過去。」
陳霸先伸手安撫了一下自己的坐騎,翻身下馬向葉開懷走了過去。看着赤手空拳過來的陳霸先,葉開懷感覺這個黑瘦的xiǎo子並不像外表看到的那樣簡單。
「我來了。現在可以告訴我龐毅師兄在哪了吧?」陳霸先問葉開懷道。
「可以。不過龐毅這次的任務很危險,不適合讓太多人知道。你有什麼證據可以證明龐毅是你的師兄?」
陳霸先聞言想了想,覺得剛才葉開懷所說的的確有道理,遂開口說道:「這個,我跟他是同mén師兄弟。xiǎo時候也經常跟他見面,所以對於他的事情我知道很多。你可以隨便問些關於他的事情,到時你自然就可以知道我是不是和他認識。」
「不行。實不相瞞,城外的龍守仁是龐毅的生死仇敵,龐毅的妻子就死在龍守仁的手上。再加上龐毅的師兄溫睿也在城外,所以龐毅的事情對城外的那些人來說並不是秘密。你也有可能是他們派來的jiān細,所以你剛才所說的辦法證明不了什麼。」
「你剛才說什麼?龐師兄的妻子怎麼了?」陳霸先猛地站起來問道。
「……看來你有段時間沒有見你師兄了?」
「……是的,前一陣子師父病危,我一直在照顧師父。快告訴我,我師兄這段時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好吧,那我就告訴你好了。本來龐毅是不會來投效我的,因為他一直坐在安平的中原地帶,離我風揚太遠,我就算想要請他出山,也只能等到我帶領風揚軍打到那裏。只是這很明顯是不可能的事情,有你師兄溫睿在,龐毅這樣的大才他又怎麼可能不推薦給他的君主龍守仁。讓恰恰就是這個龍守仁把好好一次請賢的行動給毀了。為了表示誠意,龍守仁帶着shi衛徒步進山尋找你的龐毅師兄。可當他找到你師兄住處的時候,你的師兄恰恰出外打獵,尚未回來,而家中只有你師兄的妻子。」
葉開懷說到這裏頓了頓,喝了口茶後繼續說道:「那龍守仁就是一個sè中餓鬼,尤其是對別人的妻子感興趣。於是便想要趁機輕薄你師兄的妻子,不料你師兄的妻子也是個烈xing的nv子,為了自己的清白,自殺了。等你師兄回來的時候,家裏只有倒在血泊中的妻子一人。好在你師兄的妻子在臨死之前扯下了龍守仁腰間的一枚yu佩。於是你的師兄便去了安平,找你的另一個師兄溫睿尋求幫助,希望溫睿可以幫忙助他復仇。可惜他看錯了人,他頭天晚上到的溫睿府上,第二天一早,溫睿就拿着他手裏的證據進宮去向龍守仁告密。好在他吉人天相,當時在溫府中有我風揚領安排的密探,提前知會了他,幫他逃過了一劫。然後又帶着他一路輾轉來到了風揚領,成為了我的親衛統領。」
「我師兄現在在哪?我必須要馬上見到他,如果這事真的就像你所說的那樣,那我絕對不會放過那個龍守仁。」陳霸先沉聲問道。
「這個你可能還需要等些時候,我先前已經說了,龐毅去執行任務了。還需要一段時間才能回來。」
「那你告訴我他在哪?我自己去找他。」
「不行。」葉開懷連連搖頭,「你要是不能證明你的確是他的師弟,我是不會把他的行蹤告訴你的,畢竟這關係到他的xing命。」
「……你到底讓他去做什麼任務?」
「你先證明你的身份。」
「我真的就是他的師弟。」
「空口無憑。」
「你……我再問你最後一遍,你到底說不說?」陳霸先挽着衣袖威脅葉開懷道。
不料葉開懷一點都不怕,反而懶洋洋的說道:「怎麼着?你還想跟我動武?我可告訴你,打傷了我,你就一輩子都別想見到你師兄。」
「你……」
「我什麼?坐下趕緊想想有什麼能夠證明自己身份的才是要緊。」
陳霸先惱怒的坐下,開始想自己身上帶沒帶可以證明自己身份的東西。而葉開懷則站了起來,對陳霸先說道:「你先在這裏想着,我出去忙我自己的事情,有什麼需要就跟mén口的衛兵說。我會跟他們打個招呼,讓他們儘量滿足你的要求。不過你要是想從他們的口中知道龐毅的下落,我勸你不要去費那個勁,因為在這威遠城,除了我和龐毅自己,只有我風揚軍的軍師知道,而軍師是不會告訴你的。」
「為什麼?」
「因為他是我的軍師。」葉開懷得意洋洋的走出了大mén。
mén外已經等候半天的龍行雲見葉開懷出來了,連忙走過來問道:「怎麼樣?那xiǎo子是什麼來歷?」
「據他說是龐毅的師弟。不過我讓他拿出證明的時候他又拿不出來,所以暫時還不能完全信任他。」
「那你打算怎麼處理他?」龍行雲皺眉問道。
「先不動他,就讓他待在這裏,等龐毅回來以後,一切真相也就大白了。照時間估計,再過五天,龐毅那xiǎo子也就該動手了。我們就再吊那xiǎo子幾天胃口。對了,我可跟那xiǎo子說整個威遠城除了我只有你知道龐毅的下落,回頭他要是找你的話,你可要把嘴閉緊了。當然,你也可以在適當的時候告訴他,再過幾天龐毅就會回來這裏。不過不許你一見面就說啊。」
「知道了。」龍行雲沒好氣的答道。
抗葉聯軍龍守仁的大帳外,溫睿正被按在地上打板子。
就在剛才,龍守仁突然得到回報,說是溫睿突然si自帶兵護送自己的師弟去威遠城下,並且有人親眼看見溫睿的師弟進入了威遠。龍守仁一聽這還得了,當即就有心要下令斬了溫睿,但是旁邊有人卻出面勸說,說溫睿這是去用反間計,並且隱晦的向龍守仁提出了龐毅這個名字。龍守仁這才罷了殺溫睿的念頭,改為重打四十軍棍,作為他si自帶兵出營的懲罰。
四十軍棍,即便是一個大xiǎo伙子也受不了啊,何況溫睿這樣一個從事文職的官員。被人抬回營帳的時候,溫睿早已經昏死了過去。劉猛一面讓人去請隨軍醫生,一面輕輕的將溫睿身上已經被打爛,和血rouhun在一起的衣服給撕了下來。
疼痛讓溫睿醒了過來,忍不住發出一聲呻yin。
「大人,你醒了。」劉猛驚喜的叫道。
「唔,放心,死不了。」
「大人,你這又是何必呢?」
「白天的時候,那個陳霸先來找過我們。如果我們不抓緊時間和他劃清界限,恐怕又會多一個被人攻擊的藉口。」溫睿斷斷續續的說道。
「好了,大人,別說了。我都明白了。」劉猛連忙說道。
「唔,你明白就好。如今我們在這裏很危險,有許多人都在等着抓住我們的把柄好向他們的新主子去邀功請賞,我們不能跟他們那個機會。」
「大人,你說的我都明白。你還是多休息休息吧。」
次日清晨,陳霸先還在睡覺。葉開懷一腳踹開房間大mén,走進來就嚷嚷道:「起來,起來,帶你去見識見識。」
「讓我再睡一會。」陳霸先mimi糊糊的說道。
「少廢話,趕緊的。快點」葉開懷卻壓根就沒有打算讓陳霸先如願。對於這個十分自來熟的葉開懷,陳霸先只能無奈的起chuáng,打着哈欠的跟在葉開懷的後面上了城頭。
「你帶我來這做什麼?」陳霸先奇怪的問道。
「沒事,帶你去認認人。」
「認人?」陳霸先納悶的問道。
「噓,來了。」
陳霸先順着葉開懷所看的地方望去,就聽葉開懷說道:「看到那個黃羅傘蓋下面的那個人了嗎?」
「唔?」陳霸先聞言努力的睜大了眼睛。
「用這個。」一旁一個人伸手遞過來一個長筒的傢伙。
「謝謝。」陳霸先道了一聲謝,接過長筒開始擺nong,但是卻不得其法。
「你要這樣,從這裏用眼睛往外看。」遞給陳霸先長筒的人蹲下身教陳霸先道。
「啊」陳霸先被長筒內的景象給嚇了一跳,跟着就是好奇,一會用長筒看看,一會又用自己的眼睛看看。正玩得高興,就聽葉開懷問道:「玩夠了沒有?快點去看那個我剛才要你看的人。」
霸先應了一聲,用長筒看向了黃羅傘蓋下的那人。
「看清楚了嗎?」
「唔。」
「記住他的樣子。他就是你師兄龐毅的大仇人,害死你師兄妻子的龍守仁。」
霸先低聲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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