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節有人歡喜有人愁
平靜,詭異的平靜。
終究不忍心自己妹妹吃虧的月歌還是悄悄的告訴了月鶯葉開懷準備算計她。但是讓月鶯感到納悶的是,自己已經跟着隊伍走了兩天了。可姐姐所說的葉開懷的算計依然沒有出現。姐姐是不可能會騙自己的,但是為什麼那個葉開懷還沒來算計我呢?帶着這個疑問,月鶯這兩天都沒有睡好。心裏有事睡不踏實啊。
看着月鶯日漸消瘦的臉龐,月歌有些心疼。找個機會支開月鶯去找葉開懷問個明白。人家儈子手殺人還講究一刀了事呢。再讓葉開懷這樣拖下去,估計用不着葉開懷再去算計,月鶯這丫頭就得累病倒。吃不好、睡不好,不生病才怪。
「開懷,你到底打算怎麼教訓我妹妹呀?」月歌拉着葉開懷的手問道。
葉開懷聞言一笑,「嘿嘿……你告訴你妹妹我要對付她的事了吧。」
「……厄,對不起。」月歌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沒事,你要是沒告訴她我還要另想辦法。」葉開懷大度的揮手說道。
「恩?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月歌疑惑的問道。感覺葉開懷剛才的話里意思不對呀。
「嘿嘿……」葉開懷笑而不語。月歌看葉開懷的笑容,怎麼看怎麼欠揍。
「快說,要不然,哼哼……」月歌沖葉開懷晃了晃小拳頭,威脅的說道。
「嘿嘿……你又打不過我。」葉開懷嬉笑着對月歌說道。
「你,你欺負我。」月歌跺腳嗔道。
見四下無人,葉開懷一把將月歌抱在懷裏,貪婪的聞着月歌身上散發的處女體香。誘惑的說道:「月歌,晚上有空的話來我房間,我們一起數星星。」
「姐,姐,你在哪呢?」沒等月歌答話,就聽樓道口傳來月鶯的叫喚。葉開懷指着月鶯即將出現的方向,氣急敗壞的問月歌道:「這麼一個愛煞風景的丫頭,你說我能不教訓她嗎?壞人姻緣是要天打雷劈的。」
月歌吃吃笑着推開滿腹牢騷的葉開懷,向正在四處找她的月鶯走去。她已經想明白葉開懷為什麼要告訴自己他想要算計月鶯了。這個算計,從葉開懷告訴自己的那一刻就已經開始了,躲藏在暗處的敵人才是最可怕的敵人。因為想着葉開懷隨時可能來臨的算計,月鶯的精神處於高度的緊張狀態,估計再繃兩天,就該撐不住了。
不過這回月歌沒打算再告訴月鶯自己知道的。因為她怕這次也是在葉開懷的算計之內。其實月歌誤會葉開懷了,就算月歌真的告訴了月鶯,葉開懷也不會怪她的。因為葉開懷已經做好了兩手準備。告訴,那就啟動第二方案,不告訴,那就繼續使用第一方案。
「姐,你到哪兒去了?我找你好半天了。」月鶯摟着月歌的胳膊,語氣帶着依戀的說道。
「沒去哪了,我四周走了走。你怎麼不多睡一會?」月歌摸了摸月鶯的頭問道。
「我睡不着。姐,你幫我跟姐夫說說,饒了我這回好不好?我年輕,不懂事。」月鶯可憐巴巴的答道。
月歌暗暗搖頭,「早幹嘛去了。嗯?剛才我沒聽錯吧?」月歌搖完頭才反應過來,驚訝的問道:「月鶯你剛才說什麼?再說一遍。」
「姐,我說我知道錯了,你幫我找姐夫求求情。行不行?」
「……你,你轉性了?」月歌不敢相信的問道。
「唉,我輕敵了。姐夫是個隱藏很深的陰謀家,我明明已經知道了姐夫的計策,但是卻找不到破解的辦法。」月鶯認輸般得說道。
「哦,你認輸了?」身背後傳來葉開懷的聲音,把正陷入痛苦回憶的月鶯給嚇了一跳,猛的蹦了起來,竄到月歌的身後才露出頭來,小聲的對葉開懷叫道:「姐夫。」
「嘿嘿……」葉開懷沖月鶯齜牙一笑,「小丫頭嘴挺甜呀。」
「嘿嘿……」月鶯不好意思的笑道。
「可惜我不上當。」葉開懷的後半句話讓月鶯的笑臉一僵,求救的搖晃着月歌的手臂,膩聲叫道:「姐~」
「好啦,好啦。我幫你說話還不成嗎?」月歌趕緊告饒道。
「開懷,你就看在我的面上饒了她這回不成嗎?」
「恩……月歌,你聽說過達摩克利斯之劍這個故事嗎?」
「達摩克利斯之劍?沒聽過。」月歌搖頭答道。
「沒聽過沒關係,我來告訴你,這是一個小故事。相傳在遠古的時候,有一個小國家。國王為了維護自己的統治,打擊了國內的貴族勢力,而遭到的貴族不滿和反對,這使他感到雖然權力很大,但地位卻不可靠。有一次他向他的寵臣達摩克利斯談了這個問題,並且用形象的辦法向他表明自己的看法。為了滿足一下寵臣達摩克利斯的貪慾,國王把他宮殿交託給達摩克利斯,並賦予他有完全的權力來實現自己的任何**。
這個追求虛榮、熱衷勢利的達摩克利斯在慶祝宴會時,抬頭看到在自己的坐位上方天花板下,沉甸甸地倒懸着一把鋒利的長劍,劍柄只有一根馬鬃繫着,眼看就要掉在頭上,嚇得他離席而逃。這時國王便走出來指着王座上方的利劍對眾大臣說道:『這把利劍就是每分鐘都在威脅國王的危險象徵,至於國王的幸福和安樂,只不過是外表的現象而已。』這個故事,月鶯丫頭你明白了什麼?」
「……姐夫,你真陰險。說吧,到底要我怎樣你才能原諒我。」
「嘿嘿……」葉開懷摸了摸下巴,沖月鶯豎起手指開始談條件,「第一,把月歌還給我。她是我老婆,晚上得跟我在一起,陪我一起數星星。」月歌在旁邊紅了臉,忍不住伸手掐了葉開懷一下。
「……行。」月鶯咬着牙答應道。
「第二,在迴風揚的路上,你必須老實聽話,不能給我添亂。」
「……好。」
「第三……恩,我還沒想好,先欠着吧。記着啊,你欠我一個要求。」
「……」月鶯看着葉開懷,眼神很憤怒的那種。沒見過這樣不要臉的,好,我聽話。不要以為我會輕易認輸,咱們走着瞧。
月鶯忿忿的扭頭就走,月歌見狀連忙跟上,防止這丫頭又出什麼么蛾子。葉開懷在後面提醒月歌道:「月歌,別忘了。晚上一起來數星星呀。」
「這個不正經的。」月歌感到數道望過來的目光,感覺臉上像火燒一樣,扭頭恨恨的瞪了葉開懷一眼,加快腳步追上走在前面的月鶯。
「今天是個好日子,心想的事兒都能成……」葉開懷哼着不着調的小曲,一步三搖的向自己的房間走去。為了今晚的精彩,他要準備一下。
「得償所願,得償所願……」葉開懷哼着小曲開始照着鏡子打扮自己。
「開懷,救命呀。看在我為了你娶月歌勞心費力的份上,這次你一定要拉兄弟一把。」一個肥胖的身影以和他身材極不相符速度沖了葉開懷的房間,二話不說,抱着葉開懷的腿就嚎道。
葉開懷一見,心疼的叫道:「我剛換的新褲子。死胖子,不要把鼻涕眼淚抹我褲子上,快撒手。」
「不,開懷,救我。」周尚很固執的拒絕道。就像是他只要一撒手,葉開懷就會跑掉一樣。
「好,好,我答應救你。你快撒手行不行?大哥,這讓人看見了,我還要見人的。」葉開懷只得答應道。先讓這個死胖子撒手再說別的。
「哦。」周尚這才鬆開葉開懷,抽抽嗒嗒的從地上爬起來,坐到一旁的座位上。看着自己被眼淚鼻涕污染的褲子,葉開懷難過的搖搖頭,決定不要了。
「你在這等會,我先去換條褲子。」葉開懷對周尚說道。
「哦,那你早去早回呀。」周尚不放心的叮囑道。同時不放心的關上了房門,趴在門上聽着門外走廊的動靜。
葉開懷感覺莫名其妙,這個周胖子這兩天是怎麼了?一天到晚神神叨叨的。隨意找了條新褲子換上,葉開懷走到周尚旁邊將其拉到座位上坐下,問道:「胖子,到底出了什麼事?讓你害怕成這樣?」
「厄……開懷,你能不能讓我回安平呀?」周尚不答反問道。
「啊?回安平?你回安平做什麼?你忘了,我們在離開安平的時候你的妹妹和我所認識的人,大部分都已經啟程去風揚了。你現在回安平……難道在安平你還有相好的?可以啊,胖子,你藏得可真夠深的。」
「你想哪去了。我……那我去諾森德待段日子行不行?」周尚一想也是,連忙改口問道。
「胖子,你到底出了問題?為什麼一定要離開隊伍?難道這個隊伍里有人欺負……哦,抱歉抱歉,我忘了,你在諾森德還有一個相好的。」葉開懷猛然想起了什麼,趕忙歉意的說道。
「不過,雲霓裳那個女人現在也在隊伍里,你好像沒必要回諾森德吧?」葉開懷好心的提醒道。
「我躲的就是她。」周尚苦笑的答道。
「啊?為什麼?你們的關係不是一向挺好的嗎?」葉開懷有些奇怪的問道。
「唉~這件事說起來起因還是你。開懷,你不會忘了你娶月歌的時候,我是怎麼對付雲霓裳的吧?」
「你還別說,我到現在還奇怪,你到底對她說了一句什麼話,讓她一下子就變老實了。」
「……我告訴她,她要是敢為難你,我就送她兩隻貓。」
「……胖子,委屈你了。」
「哪裏,哪裏。」周尚謙虛的答道。
「妹夫,你在房間裏嗎?」門外傳來一個女子的詢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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