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六節求親()
「白狐姐姐莫衝動,小弟是個保守滴人。」葉開懷面對跨坐在自己腰間的狐族女孩白狐說道。
「少廢話,說,我妹妹哪去了?」白狐拿着鋒利的小刀架在葉開懷的脖子上質問道。
「那個啥……小弟請妹喜兒去保護別的人了。」葉開懷有些緊張的回答道。
「你說什麼?」白狐柳眉一立,手中小刀更加靠近葉開懷的脖子。
「白狐姐姐你聽我解釋……」葉開懷一動不敢動的叫道。
「說。」
「事,事情是這樣滴……」
「妹喜兒」葉開懷看清從房上摔下來的貓尾巴少女的模樣後,失聲叫道。
「恩?」月歌一聽,眼神不善的上下打量起了葉開懷。
「那個,這是我請的保鏢。」葉開懷趕緊解釋道。
「保鏢?這麼一個柔弱的女孩,是她保護你,還是你保護她?」月歌不相信的問道。
「厄……月歌,你別看妹喜兒長的柔柔弱弱的,其實她的實力是很強大的,她是天生的刺客。你也知道,我現如今是一些人的眼中釘,肉中刺,有些人想要將我處之而後快,沒有她和她姐姐兩個人的保護,說不定你已經看不到我了。」
「有這麼嚴重?」
「當然,月歌你也知道,那個獸人聯盟的五皇子被我給廢了,對我是恨之入骨,至於我為什麼要廢了他,你應該比誰都清楚。」
「你的意思是說我就是紅顏禍水是不是?」月歌斜着眼睛問道。
「瞧你,又胡思亂想,我可沒有這麼說。」葉開懷趕緊解釋道。
「哼,你沒有這麼說,不代表你沒有這麼想。先不跟你計較,你接着說,除了獸人聯盟,你還惹什麼人了?」
「月歌,為啥我從你的問話里沒有聽到一丁點的同情,反而充滿了好奇呢?」
「你還說我胡思亂想,你才是真的胡思亂想呢。」
「好吧,是我胡思亂想。和我有仇的人那就多了,倒不是我愛惹事,而是事找上了我,我總不能做縮頭烏龜吧,只能硬着頭皮上嘍。」
「具體都有誰?」
「具體基本上只要是帝國內對皇位有想法的都對我不懷好意。沒辦法,外公太過偏袒我,讓我在得到好處的同時也收穫了別人的羨慕嫉妒恨。不過我是一點都沒往心裏去,因為我明白,犯不上,我就算向他們示好,看我不順眼的人依然會找出我這樣或者那樣的毛病。萬一找不到,他們甚至會給我編一個毛病出來。」
「委屈你了。」月歌這個時候倒有些同情葉開懷了。
「沒事,習慣了就好。所謂不遭人妒是庸才,有人嫉妒,其實也可以側面說明咱不是庸才不是。」葉開懷自嘲的笑道。
「嗯、嗯。」躺在地上的妹喜兒發出幾聲呻吟,引起了葉開懷和月歌的注意。說起來妹喜兒也真夠倒霉的,身為刺客竟然會因為某人的一句自我標榜而笑得從房樑上掉下來,如果被同行知道了,她一定會被釘在刺客這一行業的恥辱柱上,成為所有刺客老師教育刺客學生的反面教材。萬幸知道她失態的只有葉開懷和月歌以及她本人。
「妹喜兒,你怎麼樣?」見妹喜兒幽幽醒轉,葉開懷趕緊關心的問道。
腦袋還有些暈的妹喜兒迷迷糊糊的答道:「沒事,我沒事。我怎麼會在這?」
葉開懷聽了心裏咯噔一下,完了,這丫頭不會是摔失憶了吧?這麼狗血的事情我也能碰到?白狐那娘們回來了不會找我玩命吧?
「妹喜兒,還認識我不?」葉開懷帶着三分試探七分擔憂的問妹喜兒道。
「你……」妹喜兒歪着腦袋想了想,回答道:「你是葉開懷?」
「對,對,我是葉開懷。」葉開懷趕忙點點頭,同時心裏鬆了口氣,看來沒失憶,是自己想太多了,老天保佑。
「我怎麼會在這?」妹喜兒問葉開懷道。
葉開懷下意識的看了看房梁,又看了看妹喜兒,沒有說話。而妹喜兒也好像想起來了一樣,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有點做賊叫人抓住的感覺。
「開懷,這個是?」月歌開口問葉開懷。引得葉開懷心裏一陣鄙視,這娘們真會裝,自己剛才明明都交待了,現在竟然又裝作完全不知情的樣子。
月歌狠狠的瞪了葉開懷一眼,被瞪的葉開懷只能無奈的強打精神的替她介紹道:「月歌,這位就是我經常給你提起的那位在暗中保護我安全的貓族美女,妹喜兒。」
「哦,原來你就是開懷常說的那個妹喜兒啊,見到你真高興,喜兒妹妹你真可愛。」月歌一臉相見恨晚的拉着妹喜兒的手說道。看的葉開懷不自禁的打了個冷戰,實在太能裝了。
「月歌姐姐,你真美,就和我白狐姐姐一樣美。」妹喜兒由衷的說道。就一會的工夫,月歌和妹喜兒已經姐姐妹妹的叫上了。這讓葉開懷不得不驚訝與佩服女人交際能力的強悍。
「白狐姐姐?」四個字在月歌的腦海中閃過,抽空狠狠的瞪了葉開懷一眼,表示又有一個被葉開懷隱瞞的潛在對手被他探知了。葉開懷只能無奈的搖頭,女人啊,真是讓人無法理解的生物。
「開懷,跟你商量件事情。」月歌把妹喜兒拉到一邊嘀嘀咕咕半天之後,對葉開懷說道。
「哦,你說。」
「讓喜兒妹妹跟我幾天行不行?」
「可以。啊?那我怎麼辦?」葉開懷隨口答應後醒悟過來問道。
「你好辦呀,你身邊不是還有一個白狐姐姐嗎?」月歌有些咬牙切齒的說道。
「厄……吃醋了?」葉開懷有些不確定的問道。
「哼。」月歌不再理葉開懷,拉着妹喜兒就往路上走,丟下一句話給葉開懷:「開懷,喜兒妹妹這些天就跟着我,你的安全你自己想辦法解決。事情就這麼定了。」
「……」望着快要消失的月歌和妹喜兒的背影,葉開懷趕忙叫道:「妹喜兒跟着你沒問題,不過你總得給我一個期限吧。要不然她姐姐找我要人我不好交待啊。」
「就到招親大會結束為止好了。如果喜兒妹妹的姐姐想要見喜兒妹妹,你帶着她來就是了。」
「……整個事情就是這樣。」葉開懷對還跨坐在他腰間的白狐說道。
「你是說我妹妹現在和你的相好的在一起。」
「厄,是的。」
「哼,明天你陪我走一趟。我倒要看看你那個相好的想要幹什麼?竟然敢扣留人質?」
「那啥……陪你走一趟沒問題。你現在是不是能把架在我脖子上的刀拿開,順便從我的身上下來。」
「怎麼?有一個大美女坐你身上,這麼佔便宜的事你還不樂意呀?」白狐故意在葉開懷的身上扭了扭小屁股。
「你,你這是在玩火。」葉開懷有些尷尬的說道。
「啊?」白狐先是一愣,跟着醒悟過來。猛地躍起落在地上,身形一閃,已經看不見人影,只留下輕飄飄的一句話:「明天記得早起。」
望着自己胯下升起的小帳篷,葉開懷唯有搖頭苦笑。
「出來,藏頭露尾的傢伙。」雲星河突然一聲暴喝,把在場的月歌和雲開山給嚇了一跳,緊跟着一個身影從房樑上掉了下來。
「叔叔,快接住她。」月歌連忙喊道。也就在月歌喊叫的同時,雲開山已經動了。順利接住了從房樑上掉下來的身影,雲開山驚訝的說道:「獸族人?」
「叔叔,快看看她有沒有事?」月歌在一邊着急的問道。
「哦,月歌你不要急,她只是被你爺爺身上所散發出的勢給震暈了,沒有什麼事情,只要休息一下就好了。」雲開山見月歌着急,輕聲的安撫道。
「哦,那就好。」月歌聞言鬆了口氣。
「月歌,這個小獸人是怎麼回事?」一直沒有說話的雲星河開口問道。
「爺爺,這個獸人妹妹是我請來的保鏢,平時負責保護我的安全。不過可惜一個壞人還沒有遇到,就栽在你老人家的手裏。」
妹喜兒幽幽醒轉,一醒過來,看到摟着她的月歌,立馬嘴一撇,「哇」的一聲哭了出來。她委屈呀。被她的哭聲哭得很尷尬的雲星河惡狠狠的瞪了一邊看他笑話的兒子云開山一眼。大劍聖將一個獸族小女孩給欺負哭了,這要是傳揚出去了,雲星河的那張老臉就沒處擱了。為了自己的那張老臉,雲星河努力堆出一張笑臉的問妹喜兒道:「,你叫什麼名字呀?」
「壞人,你是壞人。」妹喜兒一邊說一邊直往月歌的身後躲。
「撲」,雲開山忍不住把剛喝進嘴的一口茶給噴了出來。之後放下茶杯,低聲對屋裏的人說道:「我失陪一下。」說完,疾步走出房間,緊跟着房間外就傳來雲開山的大笑聲。
「月歌乖孫女,幫爺爺給忙好嗎?」雲星河狠狠的看了一眼屋外,轉頭臉帶懇求的對月歌說道。
「……好吧,不過爺爺你要答應我,日後開懷上門的時候你不能故意難為他。」
「……好。真是女大不中留。」雲星河想了想,點頭答應了月歌的條件。跟着邁步就往門口走去。剛到門口,就遇到老管家雲成。
「老成,開山那小子呢?」雲星河沉着一張臉問雲成道。
「厄……剛剛還看見呢。說來也怪,開山少爺剛才不知道為什麼,竟然跳到房頂仰天長笑。老爺,你知道是為什麼嗎?」
「……去,老成,派人告訴開山那小子,就說我在練武廳等他,我要看看你這段時間的武藝有沒有進步?」雲星河咬牙切齒的吩咐老管家雲成道。
「是,老爺。」老管家雲成恭敬的答道。同時他明白了,開山少爺剛才大笑的原因一定和自家老爺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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