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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至今日,葉蘭蘭再一次明白,這所謂的生活職業就是個燒錢的無底洞啊!但前期已經投入了那麼多的精力和財物,又欠下兩個公會的人情,豈是說能不煉就不煉了的!她也不甘心就這麼放棄了。樂筆趣 www.lebiqu.com
葉蘭蘭撫了撫額頭,整理了一通這些天以來的各種煉藥記錄,上面信息雖多,但卻還是沒有頭緒,因為藥草太多,能搭配的組合也實在是太多了。若是按照她以前的辦法,一一實驗,那指不定把市面上的高級藥草都用光了也驗證不了一遍呢。
罷了,她現在運氣不大好,這方法不靠譜,繼續蹲在這裏也是浪費時間。葉蘭蘭乾脆收拾好了一切,緩緩步出第一閣,走在桃源鎮的街道上。
此時正是晚上十點,玩家最多的時候,現在桃源鎮上果然不像以前那樣清冷了,三三兩兩,成群結隊,倒是多了幾分人氣。葉蘭蘭看了很是欣慰,不管怎麼說,她為了努力的這個桃源鎮已經比最初那個窮得一塌糊塗除了npc一個玩家都沒有的小山村強多了。
葉蘭蘭先後又去看了娟子、虎背熊腰、從頭來過、花開不敗等玩家的店鋪以及田妞兒、王大娘、西恩這一群npc的店鋪。他們都經營得有聲有色,日子平和了許多,勞里和拉比則去河邊釣魚了。
這兩人還真是悠閒,葉蘭蘭笑了笑最後來到了她的藥園,千生藤、三色雞、小彩這些寵物也安然的呆在藥園裏。
幾日不見,小彩竟意外的產卵了,卵破已有不少紅螞蟻鑽了出來,在藥園內外不停的搬運昆蟲屍體饅頭碎渣之類的玩意。
這對葉蘭蘭來說真是一個意外之喜,小彩的產卵真的很及時,這下不用擔心城戰那天沒兵可用了,她的心又放下了一些。
只是一想到自己浪費了那麼多的高級藥草,在煉藥一途上還全無多少進展,葉蘭蘭眉宇間的喜色便淡了下來。
「又怎麼啦?」千生藤兇巴巴的問道,「跑到我這裏擺出個苦瓜臉幹什麼?」
葉蘭蘭苦笑一番,淡淡的說:「煉藥不大順利,咱們的高級藥草長勢如何?」
「藥園裏的高級藥草不多,只有5種,又都是前幾日才尋回來的。你覺得現在能有多少?」千生藤可沒一點尊敬主人的想法,他說話一向直接不留情面。
葉蘭蘭已經習慣了他這副氣死人不償命的臭嘴,也懶得跟他計較,轉身就想走。
不料千生藤卻突然叫住了她:「螞蟻破殼而出留下的那殼也能入藥,你別把眼光都盯在那些所謂的藥草上了!」
葉蘭蘭聞言,眼中陡然一亮。千生藤說的何嘗沒道理,在中醫中除了植物也有許多動物殼、器官乃至礦石類物品都能入藥。
所謂一葉障目,不見泰山,她的目光還是太局限了,只看到了一些片面的東西。君不見,貓眼石不就是以墨蛇的毒液為引煉製而成嗎?
不過這一次不同,她需要的量比較大,不能再選墨蛇毒液這種量非常罕見的東西為原料。因為這樣的材料會限制大規模生產藥物,於她的計劃不利。
想到這裏,葉蘭蘭便開始苦苦思索,看看那些既普通又比較容易弄到手的物品可以加進自己的藥鼎里,混進藥草呢?
於是這一日,葉蘭蘭乾脆放棄了繼續煉藥的想法,而是到野外收集各種物品,焰靈蛇的蛇膽、毒尾蠍的尾巴、八腳蜈蚣的腿、金赤蜂的毒針……
反正葉蘭蘭專挑有毒但級別又不是特別高的怪物下手。由於她等級比這些怪高了二三十級,一個群攻技能下去就死一大片,一晚上倒是弄了不少東西。
次日是周六,千山雪等人邀請她中午聚餐,一來是大家聚聚聯絡感情,二來也算是給她接風洗塵。
因此葉蘭蘭一早就下了線,吃過早飯,換了一身紫色的大衣,簡單的化了一個淡妝,楚封已經來接她了。
葉蘭蘭微微詫異:「這麼早?不是說大家一起吃中飯嗎?」
楚封牽起她的手,微笑着道:「我們倆很久沒約會過了,我想邀請你出去逛街,還請葉小姐賞光!」
這段日子發生的事太多了,說起來他們倆確實沒好好出去玩一趟。葉蘭蘭自不會拒絕他,跟葉母說了一聲,兩人便坐車去了市中心的雲天大廈下面。
因為午餐的地點約在此處,於是葉蘭蘭和楚封也就把約會的地點定在了此處,這樣可以節省不少時間。
楚封拖着葉蘭蘭進了一家又一家的服裝店,拿起衣服就往她身上比劃,比她自己還積極。
「我家裏有衣服,不用買那麼多!」葉蘭蘭嘟噥着嘴道,她已經看到了導購小姐眼神中的精光,這麼下去,若是不買,那小姐肯定甩臉子給他們看。
「女人的衣櫥里不是永遠少一件衣服嗎?」楚封一本正經的反問道。
葉蘭蘭不屑的撇撇嘴,這還是當初她在遊戲裏認識的那個冷麵帥哥麼?想當初,楚封是何等的冷漠,這轉眼就成了管家婆,連她的衣服都要管了,實在是太令人吃驚了。
就在葉蘭蘭發愣的那會兒功夫,楚封已經看上了兩件衣服,叫導購小姐包了起來,拉着她繼續往下一家逛。
「不用買了,這已經夠了!」葉蘭蘭滿頭黑線。
楚封卻蹙眉:「為什麼?楊柳不是說女孩子們都喜歡男人給她們買衣服的嗎?」
葉蘭蘭總算知道這位今天的不對勁兒出現在哪裏了,敢情是請了一位不大靠譜的軍師啊!
想到楚封能有這份心,葉蘭蘭心下感動,便耐心的解釋道:「其實女孩子更多的是喜歡逛街的樂趣,而不是買一堆用不着的東西回去!君不見多少姑娘逛一整天的步行街,結果晚上回去就拎了一件衣服啊!」
「浪費時間!」楚封嗤之以鼻,看來這人實在是不了解姑娘們的心思,更沒啥浪漫細胞。
不過到底是兩人難得的一次約會,楚封還是遂了葉蘭蘭的意,帶着她繼續閒逛。只是後面就如葉蘭蘭所言,沒再胡亂買衣服了。
直至千山雪那邊打了電話過來,兩人才往雲天大廈而去。
聚餐的地點選在了雲天大廈八樓的一座中西餐廳,簡而言之就是既有中餐也有西餐,算是一家混合餐廳,可以滿足不同口味的客人的需求。
千山雪他們選了一間半封閉的包間,只有走道的那一面垂着一簾珠子,跟走道隔開,勉強算一道門。葉蘭蘭和楚封撩開帘子一看,二十幾平米的包間裏已經坐了三男二女,這些人中葉蘭蘭只認識千山雪、飄逸、楊柳,餘下那一女一男她沒見過。
見他們二人攜手進來,楊柳連忙拉開自己旁邊的椅子,笑眯眯的跟葉蘭蘭打招呼:「嫂子,坐這裏!」
不得不說,楊柳這個小姑子確實是個非常貼心又有愛心的小姑子,不但努力撮合葉蘭蘭和楚封,還當楚封的愛情顧問,更甚者她還幫忙擋情敵。身兼數職,功不可沒。
因為葉蘭蘭一進屋的時候就察覺了,屋子裏那陌生的女子對她似乎很沒好感,見她進來,冷冷的嗤了一聲,把頭扭向一邊。而楊柳恰好就坐在該女子旁邊。她拉葉蘭蘭坐下,正好把這女子給擋住了。
不知這女子是什麼身份,葉蘭蘭也假裝沒聽見她的哼聲。
千山雪不愧為一個八面琳瓏的傢伙,見氣氛有些僵硬,他連忙站起來介紹道:「這是葉蘭蘭,楊柳右手邊的是肖亞茹,戴着眼鏡裝斯文的是成東海,他也是肖亞茹的表哥!大家坐下吧,我已經點了一部分菜,你們看看還需要些什麼!」
雖然每人面前都放着一本精緻的菜譜,但葉蘭蘭決定入鄉隨俗,客隨主便,所以她動都沒動一下。只有楊柳毫不客氣的拿起菜單又加了一通,然後還望向葉蘭蘭:「嫂子,你看看想吃點什麼?不用客氣,懶得有人買單,咱們要好好宰他們一頓。」
「我隨意!」葉蘭蘭柔柔笑道。
「隨意,莫非連豬糞也隨意吃?」楊柳的背後傳來一道奚笑聲。
會發出如此不和諧聲音的,不用說也知道是哪位,大家的面色俱是一冷,就連東道主千山雪也不大高興。只是他看都沒看那女子一眼,而是瞥了成東海一眼。
成東海也很不大高興,這個表妹聽說他要出去會友,死纏爛打跟了上來,他見這丫頭平日裏也是一個知道分寸的,便想大家都是年輕人,多帶她一個也沒甚要緊的。誰料這丫頭一進來就給他下絆子,這麼明目張胆的奚落葉蘭蘭不是打千山雪、楚封的臉嗎?
他也不爽了,丟了一個警告的眼神給肖亞茹,冷聲訓斥道:「小茹,你的家教呢?快給葉蘭蘭的道歉!」
然後他又望向葉蘭蘭,歉意的說:「葉蘭蘭,不好意思,我這表妹從小被慣壞了,性格魯莽,性子直,有口無心的,你就別跟她一般見識了!」
葉蘭蘭正想回話,肖亞茹撅了撅嘴滿不在乎的說:「她不過一個孤女而已,鄉巴佬,把夢蝶害得那麼慘,還想我給她道歉,你們做夢吧!」
原來這位不是情敵,而是來給莊夢蝶出氣的。葉蘭蘭很是不爽,她害莊夢蝶?搞清楚,她哪裏招惹過那個女人了,全是那個女人找她麻煩好吧!她沒去找那個女人的麻煩,倒是一堆的人找上她了。
在座諸位也全都明白葉蘭蘭跟莊夢蝶的矛盾,千山雪斜了一眼楚封的臉色,立即沉下臉沖成東海說:「東海,這是我們幾個朋友聚會,小酌一番,留下一些閒雜人等可不痛快啊!」
這已經是明目張胆的趕人了,成東海也很惱怒,他這表妹真是鬼迷了心竅,死心塌地為莊夢蝶這個外人出氣。想到那個執着得令人害怕的瘋女人,他面色愈加不喜,直接拿出一張信用卡塞給肖亞茹:「你自己去逛街玩吧!」
這已然是要明確趕肖亞茹走了。
肖亞茹沒想到她只是說了兩句話而已,一直對自己溫柔和藹的表哥竟要趕她走。這事要傳了出去,她不成天大的笑話了。
想到這裏,她又惡狠狠的瞪了葉蘭蘭一眼。都是這個女人,不然哪裏有這麼多事,她又怎麼會丟臉。
本來這是千山雪邀請大家吃飯,葉蘭蘭也不想落了他的面子,所以一直沒跟肖亞茹正面衝突,卻不料這姑娘的性子還不一點半點的不好。都這時候了還不忘凶她,不過拼眼神是吧,誰怕誰,葉蘭蘭也回贈了她一枚衛生球。
肖亞茹本來就是那不穩定的火山,現在葉蘭蘭這個引子輕輕一撩,她就爆發了,出口大罵起來:「葉蘭蘭,你個惡毒的女人。把夢蝶害得那麼慘你就不會做噩夢嗎?你別得意,我們不會放過你的,你的好日子就快到頭了……」
葉蘭蘭眉頭擰緊,不悅的盯着肖亞茹:「你口口聲聲說我害了莊夢蝶,我倒是想知道,我哪裏害她了?」
「你還裝無辜,哼,楚封就是被你這副無辜的嘴臉給矇騙了!葉蘭蘭,若不是,夢蝶會去整容嗎?會因為整容失敗弄成現在這副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樣子嗎?這還不都是你害的,若不是你的出現,楚封這個負心郎就不會見異思遷,移情別戀嗎?你們這對狗男女,遲早會遭到報應的…… 」
肖亞茹越罵越難聽,楚封的眉頭一皺,站了起來,厲聲道:「別以為我不會打女人!」
肖亞茹被楚封那冰冷刺骨的眼神一瞪,氣焰頓時消了下去,聲音戛然而止,只是眼神里仍舊充滿了恨意,陰狠的盯着葉蘭蘭,一副誓不罷休的模樣。
葉蘭蘭也跟着站了起來,冷冷的打量着肖亞茹:「你的邏輯真好笑,她自己要去整容,現在失敗了反倒怪在我頭上。我沒怪她侵犯了我的肖像權給我帶了不小的困擾就已經算不錯了!你有這精力在這裏對我們怒罵,還是趕緊勸勸莊夢蝶去醫院治療吧,不然毀了容再想完全恢復就難了!好了,大門在右邊,你趕緊滾吧!」
這種人見了就倒胃口,誠然絕大部分人都會偏頗自己親近的人。但是多少得講一點道理吧,莊夢蝶無辜,那她這個被她纏上的人豈不是更無辜。這女人不管不顧的怒罵她,真當她是軟柿子了。
成東海見他表妹如此冥頑不靈,歉意的望向楚封和葉蘭蘭一眼:「我們先走了,下次再給你們賠罪!」
說完也不管肖亞茹願不願意,拽着肖亞茹就跑了。
包間裏一時間也只剩下這五個熟識的人了,只是經過肖亞茹剛才那麼一鬧,房間裏的氣氛委實有點低落。
葉蘭蘭估計這幾人聽到莊夢蝶毀容了,心裏也蠻震撼的。對一個年輕女子來說,毀容可是一件天大的事。葉蘭蘭的心裏很複雜,既有鬆了一口氣的感覺,至少以後不會再撞臉了,但又覺得有些可惜。
莊夢蝶的整容手術即便不是特別成功,後續出了一點問題,她也完全可以再去醫院修補處理一下,怎麼也落不到毀容的地步。說白了,若不是她自己故意的,葉蘭蘭實在看不出莊夢蝶怎麼會弄成這樣子。
不過不管她是何目的,葉蘭蘭都不動如山。沒道理她毀容了,她可憐,自己就要自己的男友讓給她,成全她啊!不然這世界上所有的不如意者都如法炮製,那還了得。
「好了,菜來了,大家吃菜,這一頓算我們給葉蘭蘭接風洗塵,現在這裏也沒外人,大家不必客氣啊!」千山雪是個極其會活躍氣氛的傢伙,一看到侍者進來,他立即藉此轉移了話題。
飄逸也配合着他,立即舉杯看向敬向葉蘭蘭:「這一杯是我給道歉的,葉蘭蘭,真心對不起,你可不能不給我面子啊!」
好在這幾人是挑的低濃度的紅酒,葉蘭蘭跟他碰了一下,輕啜一口,笑道:「過去的事都過去了,你也別老提了!」
「就是,鍾雲哥哥,你還不如家嫂子灑脫!」楊柳在一旁吐槽道。
有了這幾人的活躍氣氛,包間裏很快就其樂融融,仿佛剛才的不快只是大家的錯覺。
酒過三巡,葉蘭蘭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她接起來,嗯了幾句,緊接着臉色突然變得慘白一片。
楚封注意到她表情的不對,連忙伸手握住她的手心,等她一掛斷電話,他便急切的詢問道:「出了什麼事?」
葉蘭蘭的左手心一片冰涼,握住電話的右手則不停的顫抖,一副隨時快哭出來的模樣。
楚封鬆開她的手,雙手握住她的肩,使勁兒的搖了搖,讓她正面對着自己:「發生什麼事了?」
葉蘭蘭終於回過神來,慌亂的目光對上楚封關切的眼神,她就像溺水的人抓住了一根浮木,雙手用力抓住楚封的胳膊,語句混亂不成句:「我……車禍,我媽,她遇到了,東裕路,我……」
憑着她的驚恐的神情和這堆七七八八的詞語,楚封猜測道:「你說伯母在東裕路遇到了車禍?」
葉蘭蘭猛的點了點頭,她只覺得嗓子像是塞住了棉花似的,發聲都困難。
楚封聯想起她已經經歷過一場慘絕人寰的車禍,現在母親又出了車禍,難怪她慌成這樣。
他拍了拍她的肩,安慰道:「你先別慌,我們馬上就去!」
說完他抄起椅背上的外套,給葉蘭蘭披好,然後再拿起自己的衣服跟着葉蘭蘭一起快速出了房。
千山雪三人見狀也連忙跟了上去,衝到停車場,飄逸見葉蘭蘭的情形仍舊不大好,他連忙拉住楚封:「坐我的車,你們坐後面,我送你們過去!」
於是大家都上了他的車,千山雪坐到前排,楚封兄妹和葉蘭蘭坐到後排。
楚封攬住葉蘭蘭的肩輕拍了幾下,上車之後,他給楊柳遞了一個眼神,示意她安撫葉蘭蘭。自己則接過葉蘭蘭手裏的手機,撥通了最後的那個已接來電。
「你好,對,我是葉妙茹的親戚……」
半晌,他舒緩了一口氣,向葉蘭蘭道:「你母親已經被送到了xx醫院,她沒大礙,只是蹭破了一點皮,今天晚些時候就可以回家,我們去醫院吧!」
葉蘭蘭聞言,緊懸的心終於落地了,她微不可見的點了點頭,然後頭一暈,昏過去了。
葉蘭蘭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在病房裏了,她覺得腦袋暈沉沉的,剛想抬頭卻聽到母親的說話聲:「以後就麻煩你了,讓你上下班接送蘭蘭!」
「不客氣,這是我該做的。伯母,你以後不要一個人出門了,都讓老路跟着你吧!」楚封淡淡的聲音傳來。
葉蘭蘭猛的抬起頭,掃了她一眼,見她確實沒什麼大問題。然後猛的一把撲到葉母的身上,抱着葉母緊張的說:「媽,咱們回去吧,咱們回C城,我們什麼都不要了。你不是說錢財是身外之物嗎?我只要你,那些東西咱們都不要了!」
葉母嘆了口氣,伸手抱住葉蘭蘭的頭,輕柔的笑道:「傻孩子,媽沒事。我以後會注意的,你也小心,不,從明天起,你不用跟我去公司了。你不是很喜歡玩遊戲嗎?就在家玩遊戲吧!」
葉蘭蘭此刻哪裏還有玩遊戲的心思了,她仍舊企圖說服葉母:「媽,我只有你一個親人了。我不能失去你,爸爸拋下我們走了,你不能這樣啊……」
「我不會的!放心吧,這事就快完了!」葉母仍舊堅持己見。
楚封見狀只好出言勸到:「我待會讓老路再叫幾個朋友來。你也別太擔心了,也許這一次車禍只是意外。」
葉母也順勢道:「這事警方還在查,說不定真是意外。你也別擔心了,生死有命,人倒霉了喝涼水都會嗆着!這遇到點車禍也不是很尋常的事,你看全國每年因為車禍死了多少人!」
葉母說得是有一定道理,但葉蘭蘭仍舊很驚懼,「車禍」這兩個字已經在她腦海里留下了深深的一層陰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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