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沙漠的陽光一如既往地熾烈,即使如今不過區區五月,尚未完全入夏,可是正午的陽光還是讓人裸露在外的皮膚產生了一種被火燒、炙烤般的錯覺。伏魔府 m.fumofu.com相比之下,馬穆魯克的黑袍看起來也就不是那麼愚蠢的點子了!至少黑袍可以避免他們的皮膚暴露在紫外線的灼傷下,並且為他們鎖住「水分」。哪怕代價是他們一個個臉上又濕又熱又紅,活像是蒸鍋里大蝦。
聽起來很不可思議哈!不過如果你聽過一個笑話,你就可以理解它的本意了。
幾個愛斯基摩人(生活在北極的居民)去大城市採購,最後不約而同的每人都買回家一台冰箱。有人不解,你們那地方一年到頭都是零下十幾度、幾十度,食物露天存放不就得了,要冰箱何用?
答曰:冰箱既可以保存食物,還可以取暖哩!
其實這個笑話和哈爾濱的「常溫啤酒」基本是一個道理。冬天的哈爾濱溫度常溫能達到零下十幾度,這就導致冰鎮的反而不如常溫的冷·······這就是所謂的顛覆常識了,一提到常溫和冰鎮,人們肯定是下意識的以為常溫>冰鎮。
然而對於少則零下十幾度度,多則零下幾十度的北極地區來說,冰箱那零下幾度的確是可以用來取暖了!另外值得一提的是,冰箱製冷時,它的背後的確會散發熱量,所以,還真能取暖來着!不得不說,在某些特殊條件下,人們還真能開發出家具的新功能哩······
黑布也是這個道理,雖然顛覆常識,但是的確既能夠防曬又可以說鎖住水分,如果非要讓你在50度「灼熱級紫外線燒烤」和40度的「悶熱級蒸鍋清蒸」之中選一個消受,兩害相權取其輕,還是選擇裹着黑布當「紅薯」吧!
浩浩蕩蕩的馬穆魯克大軍仿佛是黑色的颶風,以萬夫不當之勢席捲了法軍的陣列,頃刻間,五個嚴陣以待的兩千人方陣就被他們沖了個稀巴爛。馬穆魯克們的隊列仿佛是長錐,狠狠的洞穿了法軍方陣的一條單邊,然後勢頭不減的沖向方陣的沖向另一條對邊,眼看着就要將方陣切割成兩半。
這種戰術非常的「莽」,可是基於馬穆魯克如同潮水般鋪天蓋地的驚人數量,這個戰術可謂是屢試不爽,只需要在方陣上開出一個小口,就會被蜂擁而至的馬穆魯克騎兵一點點的擴大,直到最終整個陣型都被衝垮。
「快一點啊~後面的兄弟們,我們快要撐不住,援軍,援軍在哪裏!」韓幸策馬在戰爭中衝殺這,一邊用碎心收割着馬穆魯克的性命,一邊一臉看着後方渡河剛剛過半的友軍焦急道。
一個大鬍子馬穆魯克手持雪亮的彎刀,借着馬力,咆哮着就要給韓幸來一個開膛破肚,韓幸連忙揮劍格擋,戰馬衝鋒帶來的衝擊力差點將韓幸撞下馬背,所幸韓幸的力氣經過t病毒的強化,也不是蓋的。再加上叱電可是馬中之王,體能彪悍。他雙手持劍,堪堪擋住了這致命一擊,刀劍碰撞那一刻,不但發出一聲刺耳的金屬碰撞聲,甚至還劃出了星星點點的火花。
虎口和手臂傳來一陣麻木感,韓幸着甩了甩手這才感覺好了點,「這傢伙的力氣怎的這麼大?難道我這兩年沒有好好和別人打鬥,所以肌肉萎縮了?」他苦笑道。
「我真佩服你啊,漢歇爾!居然硬接對方的衝鋒一擊,你知不知道,他可是藉助了馬力,集精氣神於一體揮出的致命一擊啊!就算是我,也不敢硬扛啊!」雷加那如同鋼琴音符般充滿金屬質感和磁性的聲音忽然響起,隨後還可聽到緩慢而有力的鼓掌。
「這麼說我並沒有肌肉萎縮咯?哦也~」韓幸聞言興奮的比了個剪刀手道。(其實是比y)
現象一下,一個留着鬍鬚,一副成熟男人風格的中年穩重大叔,身處鐵血戰場,到處都是刀光劍影,血肉橫飛,他跨坐寶馬之上,右手執着利劍,左手卻比了一個剪刀手,這何止是違和啊,簡直是人設崩塌好吧!
馬穆魯克都驚呆了~你能不能尊重一下你的對手?打仗可是很嚴肅的事情好吧?我們有可能會死在這裏的好吧?你有本事在葬禮上笑一個試試啊!你要不要跟死者合個影啊?
「我是說如果不硬接,這樣的攻擊你們都是怎麼對付的?」韓幸有點尷尬的收起自己的剪刀手,轉移話題道。
「你以為盾牌是用來幹什麼的?又不是騎槍比武,你不會躲嗎?催動戰馬走啊!」巴利斯坦難得的送上了一金玉良言。
「這樣不會有點有悖騎士精神嗎?躲着敵人走,這可不像你無畏者的風格啊!」韓幸大汗道。
「如果這些年別人砍我,我都頂上去硬抗,十條命都得玩完,你現在看到的早就是一堆白骨了!別人砍你,你不躲,那就不叫無畏者了,應該叫傻大膽!」巴利斯坦難得用幽默的口吻調侃道。
「我也想躲來着,可是你們看看,這哪裏有躲閃騰挪的地方啊?」韓幸努了努嘴道,他的周圍到處都是正殺得火熱的法軍和馬穆魯克騎兵,就算是叱電,在這種擁擠的空間中也根本無處騰挪。
巴利斯坦聞言露出一個神秘的笑容,輕笑道,「你想知道我會怎麼做嗎?」
「想啊!」韓幸不假思索的答道。「還請高人指教!」不客氣的說,巴利斯坦可是戰神般的人物,維斯特洛趙子龍般的存在,宗師級人物,得他指點,受用終身啊!
「殺出一條血路!」巴利斯坦從腰間抽出樸實無華的佩劍道。
「不愧是無畏者!夠莽!」韓幸心中嘆道,「老哥,你是猛人、大神,當然可以這樣玩咯!可是我不行啊!」
「這個貌似不太適合我,有稍微簡單點,安全點的辦法嗎?」韓幸擦着汗道。
「一般來說,身為騎士不到關鍵時刻不出動,一旦出動,必然是摧枯拉朽!所以,騎士是不會讓自己陷入這種困境的·······」還是雷加思索半刻,給出了一個靠譜的答案。
「算了,當我沒問好了!我還是得走自己的路啊~看來我就不是個玩無雙割草的命!」韓幸嘆了口氣,將注意力移回了戰場。
在這種擁擠的情況下,戰馬很難發揮出任何作用,反而可能成為騎士的累贅,如果戰馬不幸被人重傷,騎士也會跟着倒霉,既然如此,我乾脆就步戰吧!
打定主意,韓幸乾脆將他的寶貝叱電收了起來,開始步戰側應己方的步兵,不得不說,他絕對是人群中亮眼的那道風景線,法軍士兵端着上了刺刀的滑膛槍,馬穆魯克騎着沙漠馬,手中揮舞着彎刀。
只有他一個人拿着一把中世紀風格的長劍,在法軍士兵用刺刀將馬穆魯克的戰馬刺傷止住衝鋒以後,衝上去一劍將戰馬的主人砍翻在地。很快,他就成功引起了所有馬穆魯克的注意,一個個馬穆魯克咆哮着彎刀,朝着他就沖了上來,可惜密集的戰場讓戰馬根本無法加速,失去了速度的騎兵有什麼好怕的哪?
他們的下場無一不是被韓幸斬於劍下,當他半跪在地上,將碎心的劍鋒捅進一個尚未斷氣的馬穆魯克的心口時,後方的法軍終於已經結陣完畢,開始壓上來了。
「援軍來了!堅持住!」韓幸將碎心高高舉起道。他此時的樣子殊為狼狽,剛才那一劍下去,大量的鮮血從那個馬穆魯克的胸口噴濺出來,猝不及防之下,他半張臉都染紅了,嘴唇和下巴上沾滿了濕熱、粘稠的血液。
這是一場馬穆魯克註定無法贏得的戰爭,騎兵的時代終將落幕,雖然機槍和自動武器的出現才真正意義上終結了屬於騎兵的時代,可是即使他們還有大概一百多年可以苟延殘喘,但卻也只是風中殘燭,垂死掙扎罷了。
不可爭爭辯的事實是——騎兵的戰損率越來越高,而能夠發揮的作用卻變得越來越有限,他們只是血肉之軀,而隨着火藥武器的進一步更新換代,騎兵卻還是千百年一個樣子。冷兵器、戰馬,這就是他們所擁有的一切,從遠古時代開始就是如此,而歷經千年滄桑變化,騎兵還是這個樣子,他們被淘汰出局,幾乎是註定的結果。
法軍的線列步兵開始了著名的徐進射擊,而熙熙攘攘的擠在一切無法動彈的馬穆魯克成了一個個名副其實的「活靶子」,他們平日裏耀武揚威的主要資本——戰馬,成為了他們最大的累贅,高大的戰馬讓他們變成了格外明顯的目標。
在這種情況下,最佳手段是策馬離開戰場,拉開距離後再次衝鋒,這也是我們熟知的——反覆衝鋒戰術,可惜這是一隻高達四萬人的大軍,來自埃及的天南海北,彼此各不統屬,幾十年間甚至素昧謀面。要想對這群烏合之眾發號施令,簡直比登天還難!更何況還有震耳欲聾的槍炮聲阻礙,即使是把嗓子喊啞,也是徒勞!
而就在馬穆魯克們因為陷入僵持而士氣為之一跌的當口,本來坐鎮後方的謝蓋爾出手了,兩萬馬穆魯克大軍齊齊將頭巾扯下,策馬衝鋒,從背後狠狠捅了自己人一刀。
說來好笑,浩如煙海的馬穆魯克大軍就這樣灰飛煙滅四散奔逃了!身處後方的人慘遭背襲,而身處焦灼前線的人對此一臉懵逼,謝蓋爾的反戈直接導致前線馬穆魯克們那本就薄弱的指揮系統徹底癱瘓,失去了指揮的馬穆魯克不僅僅茫然無措,還要承受着陸戰炮和艦炮的雙重打擊,在這種情況下,崩潰還不是時間問題嗎?
這場戰爭中最冤枉的就要數那位勒穆德大首領了,他還沒搞清楚怎麼回事,右翼的兩萬馬穆魯克大軍就已經開啟了大逃亡模式,就連他手下的人也開始動搖了。
他好不容易穩住陣腳,卻發現自己已經被法軍給團團包圍了,他率部殊死抵抗,可是兩萬人還是被步步緊逼的四萬法軍壓縮到了位於東岸,正對着炮兵陣地的一塊方圓不過兩里的平緩河灘上。
這是真正的大屠殺,兩千門火炮和上萬條滑膛槍集火,而他們又偏偏被壓縮在這么小的一塊範圍內,簡直像是打保齡球!僅僅是第一波攻擊過後,就已經屍橫遍野,血流成河了,還站着的不過寥寥千人,第二波攻擊後,守陵衛隊無人生還。
他們沒有試過反戈一擊嗎?上了刺刀的滑膛槍或許只是一把簡易長矛,可是如林的刺刀也足以讓騎兵望而卻步了!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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