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大腦里突然有一個警鈴聲響起。
鳳凌雪你在幹什麼?
你這是對陌生男人投懷送抱嗎?
想到這裏,她整個人都瘋了,猛地推開身前的男人,大喊道:「不!我不能這麼做」
她的內心在激烈的掙扎着,一面是欲望,一面是壓抑。
雖然她已經不再對夜璟瀾抱有任何希望,可她還是接受不了除他以外的男人啊,就算這個人很像他,也不行!
鳳凌雪踉蹌着跑了幾步,然後一臉慌張地看着眼前的男人,可怎麼都看不清他的模樣。
「抱歉,是我太衝動了,麻煩你幫我叫救護車,我真的」
夜璟瀾這才看清楚女人的臉,一時間竟然愣在了當場。
這個女人為什麼這麼熟悉?
好像是他們夢裏揮之不去的那個人。
真的有這麼巧嗎?現實中會遇到夢中出現的陌生人?
他忍不住靠近,不由想起在夢裏他們相擁在一起的畫面,盯着她的臉,再也移不開視線。
鳳凌雪察覺到男人走近,趕緊往後退,試圖躲開他。
夜璟瀾卻突然一把將她拉進懷裏。
這是一種久違的莫名的心動,是她太過嬌軟也好,還是她此刻太過誘人也罷。
總之,他竟然對她有了反應!
一個陌生的女人,讓他口乾舌燥到現在就想把她佔為己有。
從他完成治療回國後,就對任何女人都不感興趣,就連楚依依那種身材長相完美的女人脫光了站在他面前,他都毫無反應。
有時候,他甚至懷疑自己會不會有什麼病。
可是今天,他竟然不由自主的想要
這個女人自己送上門來的,他又何必客氣?
再說夢裏,也不是沒有碰過她。
他的身體再不發生點兒什麼,真容易憋出病來。
想到這裏,夜璟瀾擒住她的下巴逼她抬頭,嘴角勾起一抹邪笑,淡淡的說道:「我看你不需要救護車,而是需要我。」
「不用了放開我,快點放開」鳳凌雪心底強忍着衝動,試圖推開他。
「放開?剛才是你自己送上門來,現在又不想了?欲擒故縱也要有個限度!」
鳳凌雪真的是快要瘋了,明明知道不可以跟他發生什麼,但偏偏這男人身子冰涼舒服,她一靠近就捨不得離開,貪戀着他帶給她的那種感覺。
欲望和理智掙扎着,在她心底激烈的戰鬥,大腦也越來越混亂。
說到底,她已經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每一句話每一個動作都是本能驅使。
「我好難受」她趴在他懷裏,含糊不清地說着。
「這樣有沒有好受一些?」夜璟瀾抱緊她,用自己的身體緊緊貼着她的身體。
「好一點」她下意識地點點頭,可心底莫名生出一絲羞恥感,「可是不行唔」
話音未落,她的嘴唇就已經被他堵上,這一吻簡直是刺激到了鳳凌雪凌亂的大腦。
瞬間,耳邊是各種轟鳴,仿佛是被驚雷劈了一道,完全僵直,不由自己控制。
這一吻乾柴烈火,一發不可收拾。
夜璟瀾直接把她打橫抱起來,轉身進了電梯。
下樓,車子等在酒店門口。
「boss」李司機正要開口,便看到他懷裏的女人,也不敢再多說,急忙打開車門。
將鳳凌雪塞進車裏,夜璟瀾也跟着坐進去。
兩人在狹小的後座里,拉上格擋,吻得昏天暗地。
李司機也不敢耽誤時間,心領神會地往市中心那邊的別墅開去。
指紋鎖被開啟,兩個人直接從門外吻到了臥室里。
誰的大腦此刻都不聽使喚,身體的本能才是硬道理。
屋內漆黑,沒有半分光亮,寂靜的也只剩下兩人喘息的聲音。
一夜未眠。
翌日,鳳凌雪睜開眼,完全感覺不到自己的身體,像是癱瘓一樣麻痹。
昨夜到底折騰了幾次已經記不清了,只知道,第一次結束的時候,她就已經不想要了。
可是那個男人就跟上了發條似的不肯罷休。
翻來覆去索求無度,她幾乎快要死了!
最後她身心俱疲,連喊一句「不要」的力氣都沒有了。
書房。
陽光透過薄紗的帘子投在地毯上,整個房間溫暖且乾淨。
夜璟瀾雖然一夜沒睡,但一大早就神清氣爽地坐在了書桌後處理工作。
他拿起桌上那杯沒有加糖的黑咖啡抿了一口,突然就有人敲門。
「進。」
程毅推門而入,恭敬且認真的匯報:「boss早安,智利集團那邊的張總打電話過來詢問,關於這次建立藥廠的事。」
「沒有誠信的人,你覺得我會繼續會跟他談?」夜璟瀾面色不悅地反問。
「我明白了,這就去回絕他,對了,楚家人也找了您幾次,說是想跟您談談婚約的事,看看還有沒有挽回的餘地。」
「楚家不是已經和彭家商量好了讓他們兩個結婚嗎?」
「可是彭家那邊,反悔了。」
夜璟瀾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不屑地說道:「那關我什麼事?」
「好的,我明白了。」程毅瞭然的點點頭。
「出去吧。」
「是。」
程毅轉身退出,夜璟瀾繼續看手裏的文件,情緒沒有絲毫波動。
主臥內,遮光簾將陽光阻擋外面,整個房間一片昏暗。
鳳凌雪艱難地坐起身來,強忍着渾身酸痛,然後撫着額頭回憶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
她好像做了什麼不該做的事!
我靠!
昨晚的限制級的畫面在腦海中浮現,她萬分羞恥,咬緊了牙根,手指在身側緊緊抓住了床單。
一時間,悔恨、懊惱、羞愧、委屈、憤怒各種情緒交織,令她無比糾結。
深呼吸,努力平復了三十秒後,她終於冷靜下來。
鳳凌雪,已經發生的事情,再怎麼自責也沒辦法改變了,只能接受現實!
她是個成年人了,不應該逃避責任,要對自己的行為負責。
想到這裏,她突然想起那個男人,那個很像夜璟瀾的人。
環顧四周,豪華的裝修和設施,怎麼看都是非富即貴的大戶人家。
只是不見男人的蹤跡。
正納悶兒,便聽到臥室門被人推開,一個人走了進來。
房間昏暗,她看不清男人的臉,只覺得輪廓無比熟悉,直到他坐在她對面的椅子上,燈才隨之打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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