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他凝眸看着陸宴行,猶豫了許久,含糊不清道。伏魔府 www.fumofu.com
「你……就不生氣嗎?」
陸宴行像是聽到了什麼奇怪的話一般,他輕輕攏了攏眉頭,不解的看着裴軼。
「你和遲涼做了什麼對不起我的事嗎?」
裴軼驚了,連連搖頭,神色嚴肅。
「沒有,從未!」
見一貫冷漠孤僻的殺手竟然也有這麼生動慌張的時候,陸宴行像是惡作劇得逞一般,突然彎唇一笑,
「那不就行了,你們又沒做對不起我的事,只是你眼光很好,喜歡上了一個值得人喜歡的人,而偏巧這個人是我的妻子而已,我同情你都還來不及,為什麼還要生氣?」
裴軼聞言,一時之間竟然無言以對。
知道陸宴行沒猜疑遲涼,也沒追究他有這份心思的意思,他微微鬆了一口氣。
但是。
安心過後,看着眼前之人唇角帶笑,滿面春風的模樣,他心裏突然生出一絲絲的不甘和妒忌來。
他有些惡劣的看着陸宴行。
「你就這麼自信,遲涼會一直喜歡你?不可否認,你長的是不錯,但要知道,外表並不是一個人的全部,且沒個人都會老。
不說我,但我相信,以後遲涼會越來越好,也會吸引越來越多的人,而那些人里,不一定就沒有比你出色的。
你……就不怕那天你變醜了,或者有比你更俊的人出現,然後遲涼移情別戀嗎?」
遲涼不會的。
裴軼清楚的知道這一點。
但是,他現在就是單純的想給眼前這個得意的傢伙添點堵。
然而。
聞言,短暫的沉默過後,陸宴行突然笑了。
他凝眸看着裴軼,眼底有星星點點的惡劣笑意。
「你知道遲涼剛見到我的時候我什麼樣子嗎?」
裴軼一臉的無語。
「我又不會算命,我怎麼會知道?不過,大部分人無非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哦,我懂了,你是想說,你們初次見面是成婚之時,遲涼被你的新郎官模樣迷住了?」
這下輪到陸宴行無語了。
若不是因為自幼受到的儲君教養,他此刻都想說你懂個屁了。
他難得的翻了一個白眼,隨後抬手在自己的臉上比劃了一下,眯着一雙好看的眼睛道:
「遲涼剛見我時,我躺在破屋的床上,穿着破布衣裳,快一兩個月沒洗澡了。
且當時,我都快死了,而且我的臉上,從這到這,兩指寬的一條疤痕。
說實話,這時我這一生中最狼狽的模樣,但是,遲涼還是喜歡上我了。
這說明什麼,說明她哪裏是喜歡我的皮相,她就是喜歡我這個人。
而我不可否認,這世上會有比我更出色的人。
但是,我就是我,獨一無二的陸宴行,我在一天,我就不會讓她有喜歡上別的人的可能。
這輩子,下輩子,她都會是我陸宴行的媳婦兒。」
陸宴行難得一次性說這麼多的話。
但是,裴軼知道,他不是在跟自己炫耀或者宣示主權。
畢竟,他若想這麼做,完全不需要避開遲涼單獨問他這個問題,更不用跟他闡述自己的狼狽過往。
他只需要憑藉着遲涼對他的喜歡,憑藉着他二人的親密,就可以輕而易舉的讓他一敗塗地。
而他跟他說這些,應該只是想讓他知道,別妄想動心思拆散他和遲涼。
在心裏低嘆了一聲,裴軼自嘲一笑。
他豈是那種卑劣之人?
對已經成婚的遲涼生出這般心思來,他已經很是羞愧自責了。
而倘若遲涼不喜歡陸宴行,生活的不開心,他或許還會頂下一切壓力和負罪感去爭取她。
可如今,遲涼心裏明顯只有陸宴行,他們二人兩情相悅,家庭和美,她也過得很開心,他怎麼能去破壞她的幸福?
再者,遲涼還是他的救命恩人,他如此做,那不是恩將仇報嗎?
他裴軼就是死,那也做不出這樣的事來。
想罷,裴軼對着陸宴行笑了笑。
「你放心吧,我知道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我傷也已經養的差不多了,我會離開的,不會給你們帶來任何困擾的。」
話落,裴軼轉身就要走。
「等一下!」
陸宴行突然出聲。
裴軼沒回頭。
陸宴行淡聲道。
「我並沒有要趕你離開的意思,相反,我希望你能留下來幫我,同時,如果你願意,我希望你能收小希為徒,好好教導他武功,作為回報,我可以幫你擺脫殺手的身份,幫你報家仇,更可以許你一個飛黃騰達的機會。」
裴軼聞言心神狠狠一震。
但是,讓他最震驚的,唯家仇兩個字。
他猛的轉身,目光警惕的看着陸宴行。
「你究竟是什麼人?還有,你知道些什麼?你找人調查我?」
陸宴行聞言輕笑了一聲。
「我並不曾找人調查你,只是我多年前,前往登州辦事,曾經有幸見過登州龍躍鏢局的總鏢頭,跟他切磋過幾招。
而昨日,小希跟我說近來一直是你在教導他武功,同時,他還給我耍了幾招,我觀他武功路數,一不小心就想起來了。」
陸宴行話落,裴軼目光一凝,那麼大一個鐵血漢子,眼尾竟然突然有些許的猩紅。
他顫聲道:「你見過我的父親?」
陸宴行點了點頭。
「裴總鏢頭為人豪爽仗義,是難得的一位英豪,不曾想當年我離開登州不久後,便聽聞了龍躍鏢局出事的消息。
當我派人前往登州時,龍躍鏢局已經沒人了,但我從龍躍鏢局的一個老管家哪裏得知裴總鏢頭的二兒子尚在人世,只是不知所蹤。
擔心他找不到回家的路,因此我才買下了龍躍鏢局連同裴家老宅……
不過這麼多年,那老管家都不曾有消息傳來,你這是沒回去過?」
聞言,裴軼神色狠狠一震。
他不敢置信的看着陸宴行。
「您……您就是太子殿下?」
陸宴行輕笑了一聲。
「準確來說,是廢太子,不過看來是我猜錯了,你回去過,如何,裴元老管家還好嗎?」
裴軼垂在身側的雙手狠狠顫抖了兩下,他目光深深的看着陸宴行,語氣有一絲激動和哽咽。
「元伯前年去世了,當時我剛好回去,所幸趕上了見他最後一面,他將所有的事都告訴我了,我此番到南邊來,就是來尋殿下您的。」測試廣告2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349s 4.1066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