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村得一醒來了,他發現自己現在躺在病床上,旁邊是神色悲戚的宇智波佐助。
宇智波佐助已經換了便裝,畢竟在這大白天又是醫院,穿着忍者的衣服實在太違和了。
「閣下,你醒了?」
「宇智波君,這是怎麼回事?」
「閣下,您沒有大礙,是因為再餵養綜合徵,加上旅途勞頓您昏倒了,請放心,這裏是義林醫院很安全!」
這時,病房的門打開了,一名醫生推門進來。
「病人餓了太久,你們怎麼會給他吃那麼多?」醫生皺着眉頭說道。
「很抱歉,是我的失誤!」宇智波佐助深深地鞠了一躬。
醫生又囑咐了一些注意事項便離開了,宇智波佐助還在不斷地致歉。
「這不怪你,宇智波君,對了,你去幫我問問醫生還有什麼需要注意的?」
宇智波佐助走後,木村得一連忙將打開了和手腕烤在一起的公文包。
文件、現金還有捲軸都在,木村得一舒了一口氣。
又過了一些時候,金子一道和情報機關的其他人也得知了消息,匆忙趕到了義林醫院。
「暴徒被驅散了,木村君你受苦了。」接到消息的金子一道還是第一時間趕到了醫院,就算不為木村得一,也得為他手上的情報和人員名單。
「我沒有大礙,是久餓之後突然暴食引起的再餵養綜合徵所有的文件都在這裏。」木村得一掀起被子的一角給眾人瞥了一眼。
看到公館的重要文件都在,大家神色都是一松,連忙都開始對木村得一噓寒問暖。
對於這幫人虛偽的嘴臉,木村得一有些不屑一顧,心裏卻頗為懷念只有數面之緣卻又忠心耿耿的野中徳男和神勇無敵的宇智波佐助。
不過那天自從將自己交給了公館的人以後,宇智波佐助卻似乎像大多數霓虹國的武士一樣,又浪跡天涯去了,再也找不到蹤影
就在木村得一還有些懷念兩位武士的時候,這邊江北的德肋撒天主堂門前,其中一位武士已經被蒙着頭由急公好義的浪漫國三賤客移交給了警察分局的局長胡銀鵬。
「多謝樂夫先生,卜偉先生還有安德祿先生,浪漫國人真是英雄!」胡銀鵬臉上都笑出了不少褶子。
「我們浪漫國的人都是有俠義心腸的,而且特別講法律,這事情我們已經通報了領事館,你們不能徇私!這個人已經供認不諱,剛才又當着這麼多人的面指認了現場,口供和證據我們都有副本!」樂夫端着架子高傲地說道。
「那是,那是,這個案子喧囂塵上,婦孺皆知,無人敢徇私的!」胡銀鵬悄悄擦了擦汗水說道,心想,這事看來不能接霓虹國人的招了,洋鬼子都得罪不起,這回就秉公執法一回吧,反正自己也只負責拿人,剩下的就是檢察院和法院的事情。
在眾多教民的歡呼聲中,兇手被押上了警車,警車拉着警報飛快的遠去了。
看着遠去的警車,三賤客頗有些成就感,志得意滿地笑了。
「我的孩子們,萬能的主會記住你們的善行的!」潘主教恢復了矍鑠地精神,站出來對三人道。
「謝謝您,主教大人,我們得回去了,渝都真是個值得留戀的城市,我們還會再來的」樂夫代表三人向主教大人致意道。
「願主保佑你們!」潘主教在胸前劃着十字祝福道。
「願主保佑他們!」站在遠處的森坡少爺(馬曉光)也是這樣對胖子說道。
「少爺,為什麼把這齣風頭的事情讓給這三個混蛋?」胖子問道。
「唉,德彪啊,我們是特工,最重要的是低調!」森坡少爺搖了搖頭說道。
「我還不知道你老人家?現在該辦正事了吧?」胖子擠擠眼笑道。
「唉,走吧,去取真的捲軸。」森坡少爺嘟噥着說道。
不一會兒,兩人來到了泰勒的房間。
「森坡少爺,這邊都搜了好幾遍了,剛才警察局的又押着那個啥子徳男指認了一遍,沒得東西哦!」早已守候在一旁的謝清河說道。
「呵呵,這泰勒功夫不行,腦子卻好使,東西其實一直都在這屋子裏,我剛才都又看了,還在。」森坡少爺悠悠地說道。
「不可能哦?」
「怎麼不可能?胖子給他見證一下奇蹟!」森坡少爺吩咐道。
只見胖子鄭重其事地關上了房門,從身上包袱里拿出一柄飛虎爪,手一揮,繩索繞了幾圈,「篤」的一聲,飛虎爪牢牢地抓住了房梁。
胖子扯了扯繩子,飛身躥上了房梁。
胖子在房樑上一陣摸索,在一處地方輕輕地吹開了上面的浮塵,又拿出尖刀撬開了一塊木頭,木頭取出,裏面是一個竹筒。
胖子取出竹筒,一下扔給了馬曉光,又小心地把房梁復原。
胖子下來之後,馬曉光搗鼓一番,從竹筒中倒出了一個羊皮的捲軸,捲軸展開裏面儘是一些西方文字,還有一幅圖畫,圖畫上畫着一個類似祭壇的高台,上面有頗多西方宗教的儀軌
「哎呀!這外國佬兒也懂我們老祖宗的燈下黑這個是啥東西兒哦?搞不懂哦?」謝清河先是對森坡少爺的神機妙算欽佩不已,看着捲軸又一臉懵逼地看着馬曉光。
「這就對了,就是它——比肩神明!」馬曉光指着抬頭的一串西方文字說道。
「DeoP
oximo,中文意思就是,比肩神明,這是拉丁文」馬曉光對二人解釋道。
「老謝,這東西也許非同小可,也許一文不值,雖然是我們找到的這樣,過了大年初二,我們和你一起去一趟鐵山堡,和你一起回去給你們家管事的交代。」馬曉光誠懇地對有些手腳無措的謝清河說道。
「森森坡少爺,你這人,硬是要的!」謝清河正在為如何回去交代發愁,聞言大喜,忙不迭地贊道。
「好了,收拾妥當,趕緊回了,這地方不宜久留!」森坡少爺揣好捲軸說道。
回到了江南會館的小院,只見MISS柳正在和老劉忙裏忙外,正忙乎着過年呢。
謝清河見狀,連忙過去搭把手幫忙。
森坡少爺則和胖子進了書房。
「少爺,這東西是真的吧。」胖子關上門和馬曉光確認一下眼神,他可丟不起三賤客那種人。
「真的,如假包換!這泰勒有些本事,死得可惜了。」馬曉光嘆道。
「那樂夫他們手上那個呢?」
「那個是泰勒做的高仿!不過仿得很真,基本上和這個一模一樣,至少字的內容肯定是一樣的,要不也騙不過木村。」馬曉光悠然說道。
「那三個賤人回去怎麼交代?不用交代,這玩意兒外面的匣子可是真的,而且是經過潘主教認證,他們交代個屁,這三個傢伙雖然混蛋,也不是什麼壞人,我沒必要刻意整他們,只是這東西太重要,我不能給他們而已,老柯那裏都不行!」馬曉光鄭重地說道。
「那你老人家還跟老謝去鐵山堡?」胖子有些不解。
「老謝就是個跑腿的,我的目的是要去鐵山堡看看他們對這東西了解到什麼程度,這可是西方光明會的東西,一般華夏人不可能知道的!」馬曉光耐心地給胖子解釋道,接着把自己知道的光明會的一些黑歷史,還有近代在華夏的惡行大致說了一下。
「他麼的,這些西洋佬,什麼光明會?簡直就是黑道!」胖子不聽則已,聽完就差點沒忍住。
「所以,這東西不能給老柯!在滬市為了一個徽章,我為了讓他知難而退,開出了十萬英鎊的價碼,他居然一口就答應了,你說這東西重要不?」
「明白了,對了萬一木村看出皮包里的捲軸怎麼辦?那玩意兒可是他自己做出來糊弄人的。」胖子道。
「不妨事,且得過幾天呢,他這會兒還在醫院,在醫院人多眼雜,他是不可能打開皮包細看的飯糰里我還加了料的,要不普通的再餵養綜合徵他怎麼可能在醫院躺那麼久?這幾天時間就讓渝都站的李新凱他們立個功吧,讓他們按名單抓人就是,以後我們也得在渝都混,結個善緣也好。」馬曉光笑着對胖子說道。
「以後我們真的要到渝都來?」胖子還有些不解。
「相信我,兄弟,回去以後把你媽媽趕緊接到渝都,房子我都讓老劉落實好了,讓老人家和老劉一家一起走,也有個照應。」馬曉光鄭重的說道。
「那你老人家的家人呢?」
「麻蛋,你不知道我失憶啊?哎呦,說起這個腦仁又疼了!」
正說着話外面有人敲門,卻是MISS柳。
「MISS柳快來看看,少爺又腦仁疼,我去廚房了」胖子見MISS柳來了,連忙把治療腦疾的任務移交了。
「怎麼樣?要不要緊,我送你去醫院?」MISS柳關切地問道。
「你看你一來,我就好多了。」馬曉光笑道。
「又騙人!」MISS柳臉上又微微發紅道。
「對了,渝都站李站長他們來了,在客廳。」MISS柳不愧是職業特工,連忙轉移了話題。
說話間,馬老闆和MISS柳也來到了客廳。
「哎呀馬組長,真是黨國幹才,我等楷模」李新凱樂得見牙不見眼,一個勁贊道。
「李站長客氣了,為黨國效忠,為戴處長分憂是我輩分內之事,只是此次兄弟是因私而來,不便出手,只能煩勞李站長勉為其難」馬老闆謙虛道。
「馬組長這是高風亮節,我輩不如,在下痴長几歲,兄弟要是不嫌棄,我們兄弟相稱如何?」這李新凱也是個官場老油條,知道馬曉光這次是有心結交,而且讓出這偌大功勞肯定還另有深意,當下也不說破。
「蒙李兄抬愛,熹然我就冒昧了。」
「這樣才對,熹然兄弟,區區薄禮不成敬意,萬望收下。」
「呵呵,你我兄弟,恭敬不如從命」
正說着話,突然「嘭嘭嘭」幾聲巨響,響徹夜空——原來是有人放的焰火,美麗的煙花照耀着美麗的山城,夜景分外迷人。
獨自躺在醫院過年的木村得一聽到了巨大的響聲,也從夢中醒來。
本能地反應,伸手摸了摸,皮包銬着手銬還在手腕上。
看了一下四下無人,木村拉亮電燈,將文件取出一一查看,還好文件都還完好,一些密件的封口都尚好。
最後,木村拿起木匣裝着的捲軸,剛一打開,卻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展開一仔細看,這不是自己做的那個假的嗎?
木村得一又感覺一陣眩暈,一股熱血湧上腦子,接着就又昏倒了。一筆閣 www.pinbig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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