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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那你先去休息。」季寒若心中憋住笑,將項承嶸給打發了,然後就把詢問項承嶸意見的事情,交給項承語去辦。
她思量過。
原本項承嶸的婚事,該婆母冷湘芷負責的。但是礙於婆母拎不清,一心想要把冷家姑娘嫁入項家。
她無奈只能接下這樁事。
年齡相仿的長嫂與小叔子,私下討論小叔子婚事,實屬尷尬。
將這件事交給丑叔去談,怕項承嶸礙着輩分,不好說出心中的真實想法。
如今,項承黎不在家。
最合適的人,自然是項承語。
要知道,隨着項家崛起,項承嶸的婚事,一下子變成了香餑餑。許多人家,為與項家結親,不惜三番五次托人送畫像。
項承嶸可選擇的機會很多。
原本她比較好看周將軍府的周卓璇。現在一下多了這麼多名門閨秀的畫像,她倒不好直接給項承嶸定下周卓璇。
不然,以後過得不好。
她就裏外不是人。
她將心中的這番盤算,與項承語說了一個七七八八,看着項承語抱着一疊畫像,興致勃勃的走了。
季寒若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又開始盤算起,如何不動聲色?
將這個消息透露給太子?
幾日後。
梁國公府的人,還在緊盯項家,正為找到項家搶走生鐵的事,忙得焦頭爛額之時,朝堂上,太子一派的人,參二皇子指使榮家,私自開採鐵礦,涉嫌謀反。
將整個朝堂,攪得天翻地覆。
二皇子和榮家,一口咬死,那個鐵礦與他們無關。
義正辭嚴為自己喊冤。
皇上命人徹查,事情查來查去,最後不能言語的六皇子,成了這件事的背鍋俠。
季寒若得知消息時,驚得半晌反應不過來。
她沒有想到,梁浩言這次反應這麼快,竟能搶先一步,將所有鐵礦的證據,都指向那個倒霉的六皇子。
她更想不通。
為何這麼蹩腳的理由,皇上竟然還信了?
直接賜了一杯毒酒,讓原本時日不多的六皇子,提早上路,為這次涉嫌謀反的事,畫上一個句號。
慶幸的是,梁浩言辛辛苦苦開採出來的鐵礦,最終還是落在她的手上。
就在梁國公府的人,緊盯着項家軍之時。她就已經讓莊子上的農戶,扮做漁夫,多次少量打撈生鐵。
偷偷製成農具,分發給莊子上的農戶。
時間一晃,到了來年春季。
項家莊子的人,拿着新農具,興高采烈忙着春耕。
梁國公府才發現,他們四處尋不到的生鐵,竟然都被季寒若製成農具。可將梁浩言氣得差點兒又吐血。
一連串的杯子,砸在紀靳的頭上,一雙桃花眼恨不得吃人「廢物,這就是你辦的好差事?」
看着梁浩言有些微跛的腳,紀靳連額頭上的血跡也不敢擦。只能顫着身子認錯「是奴才愚鈍,沒有想到,那個賤人如此狡詐。請世子責罰。」
紀靳這番話,也相當於變相提醒,梁浩言在季寒若手上吃的暗虧,這讓他原本就控制不住的情緒,更加不穩。
一雙桃花眼瞪得血紅。
那個狡詐的賤人,讓雲殊源訛了梁國公府十萬兩白銀,還讓他在病床上,足足躺了好幾個月。
如今,腿傷都未好完全。
走路,一瘸一拐。
這等奇恥大辱,他恨不得立刻將季寒若扒皮抽筋,以泄心頭之恨。
「與父親約定的動手時間,還有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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