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霧氣瀰漫,眾人雖辨不清方位,但可根據霧氣濃度,勉強推斷出距離顧村的距離。讀爸爸 m.dubaba.cc
由於下了半個月的暴雨,路濕地滑,山路泥濘,時有山石滑落,因此路上早已泥濘不堪,大型的馬車早已不能通行。
萬般無奈之下,梁衡秋只得和江不覺同騎一匹馬,這還是蠻族戰士貢獻出來的唯一一匹,那個戰士還奮力的徒步跟在隊伍後面。
就算她再怎麼不情願,也不能讓人家再貢獻出一匹馬來。
隔着少女嬌軟的身子,鼻尖是一種特殊的淡淡清香,讓江不覺一陣意亂情迷,心神遐想翩翩。
不過被抱着的梁衡秋則是萬般的不適,臉色泛紅,心中強忍着想要將江不覺一腳踹下去的衝動。
不過山路泥濘,馬背顛簸,總會有些不恰當的觸碰。原本精神就萬分緊張的梁衡秋,路上一個顛簸,頓時神經反應,一腳踹下了江不覺。
然而,當時江不覺還在沉思,一時間沒反應過來就被踹下。
「你膽敢再不老實?」梁衡秋臉色泛紅,惱羞成怒的罵道。
江不覺狼狽的站起,剛想說些什麼,梁衡秋便頭也不回的策馬狂奔而去。
頓時,一旁蠻族戰士皆是向他投來異樣的目光,這讓江不覺有些不明所以。
這時就連那個徒步追趕的蠻族漢子路過,也是向他投來憐憫的目光,這讓他一時間有些不解,於是上前問道「喂,你這是什麼意思?我臉上有什麼?」
聽到這聲音,桌卡從雙肩之上放下了沉重的雙板斧,轉眸緊緊盯着他,過了半晌,方才沉聲道「你的臉上沒什麼。」
「他們不理解的是,你一個男人怎能會被一介女子踢下馬?」
「你說什麼?」江不覺皺了皺眉,一時間沒理解桌卡說的話。
事實上,桌卡說話口音很重,口齒不是很清晰,江不覺費了老大勁這才理解他說的意思。
「你不會說漢語?」江不覺不由問道。
桌卡對他翻了翻白眼,冷哼道「不然呢?你你看這一路上,除了首領還有人和你們說過話嗎?」
江不覺這才醒悟過來,「誒呀,我這腦子啊。」
「在我們蠻族人眼中男人征戰四方,力大無窮,怎會不如女子?」桌卡這般挑眉說道。
江不覺聞言,搖了搖頭,笑道:「在我們大漢,力大無窮的女子也不是很罕見,所以輸給女子不丟人。」
桌卡聽了,只是搖搖頭,並沒有再說下去,低頭趕路。
江不覺見此,但還是上前說道「十分感謝你讓了一匹馬給我們,只是為何你不和同伴同騎一匹?」
「那馬匹不能承受兩個蠻族戰士的重量。」桌卡搖搖頭說道。
忽然,前方傳來一陣騷動,而後便是一陣戰馬的嘶鳴聲。
霎時間,天崩地落,碎石坍塌落下,頭頂上方不時有山石塌落,一時間人群中騷動難安。
「胡噶!」
忽然卡夫卡怒吼之聲傳來,震盪在整個山谷內。
桌卡一聽,面色頓變,整個人更是向前彈飛出去,身形魁梧碩大的他此刻竟像一隻靈活的猿猴,踩着塌落的巨石向前奔去。
江不覺在身後看的端是驚訝不已,但還是跟了上去,周圍的蠻族戰士也紛紛拋棄戰馬衝到了前方。
等到他趕到前面之時,就只聽『轟』一聲巨響,磅礴氣浪推動濃稠的霧氣擴散開來,震得四周紛紛落下土石。
還未等心中驚訝緩解,就見一道健碩的黑影從那霧氣中倒飛出來。
他定睛望去,驚異的發現那健碩黑影居然是卡夫卡,只見他渾身氣勁爆發,手中緊緊握着那一把沉重黑色的大砍刀。
最後伴着「砰」的一聲巨響,卡夫卡整個人被鑲嵌進了一旁的石壁內。
見到卡夫卡身影,桌卡怒目圓睜,一聲暴喝,「拉烏拉多。」
之後,所有的蠻族戰士,皆是抽出了自己的武器,結成戰陣護在了卡夫卡的前方。
「呸!」卡夫卡吐出一口血沫,面目變得猙獰可怖,雙手猛然發力,伴着清脆的裂紋聲,整個人從石壁內掉了出來。
江不覺眉頭緊緊皺起,四處茫然搜尋着梁衡秋的身影。
這時雲淡風輕,濃稠的霧氣散開,在眾人面前出現了一具龐然大物——巨象,雖是巨象但卻活靈活現、栩栩如生。
那巨象在一聲仰天咆哮,眼露凶光,巨大的象鼻豁然向着眾人橫掃而來。
霎時間,雲氣激盪,整個峽谷因為巨象的奔跑而顫動不止,兩邊的石壁更是龜裂出密密麻麻的縫隙,仿佛隨時都會崩塌一般。
這時,他隱約看到那象鼻上有個黑影,待那象鼻裹挾着凜冽的狂風倏忽而至時,他這才看清那個黑影竟然是梁衡秋。
只見,梁衡秋雙手持刀,插入在象鼻之上,整個人死死掛在上面。
梁衡秋看準時間,拔出長刀,整個人借勢倒飛出去,脫離了那碩大的象鼻。
江不覺見此,想去接住她,但不料梁衡秋見到是江不覺,身形一轉,就是落在地上也不願落在他懷中。
這頓時讓江不覺有些尷尬。
卡夫卡從石壁中出來,面色沉重的看着眼前的巨象,此象當真是力重千斤,全身上下銅筋鐵骨,他手中的闊刀居然上不到它。
不過他蠻族戰士又怎會輕易認輸?
卡夫卡環視眾人其他蠻族戰士一圈後,沉聲喝道「烏拉卡,卡拉烏,烏拉!」
隨後,那些蠻人齊聲呼喝一聲『烏拉』,便像是瘋狂的鬣狗沖了上去,與巨象混戰在一起。
那些蠻族戰士的武器之上,此刻竟浮現出一抹血色的熒惑微光,仿佛被人開了光一般。
「烏拉?聽起來聽讓人激情澎湃的。」此刻,梁衡秋走到江不覺身後說道。
對於剛才的事,江不覺還耿耿於懷,給了她一個白眼,並沒有搭話。
「不過他們衝上去有用嗎?」見他不搭話,梁衡秋撇着嘴,道「豬頭,你該不會這么小氣吧?」
「再說男女授受不親,況且你當時也不一定能接住我。」
說到這裏,她頓了頓,然後一臉肯定的繼續道「沒錯,根據我的推測,你當時就是接不中了,我這不是為了避免你的尷尬嗎?」
看她這般信誓旦旦的樣子,江不覺一時間被逗得苦笑不得,心中暗道這算是撿到一個活寶嗎?
不過他看着那龐然大物的巨象,心中疑惑不已,在這峽谷之內出現一頭巨象這合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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