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慕長歌用力的吸了吸鼻子,眼神驟然一變。道友閣 www.daoyouge.com
「這國公府用的薰香,果然別具一格,不知是哪家香料鋪子的?我回頭也讓人買些,放在店中。」
鄭夫人一聽到慕長歌提起了薰香,眼神隱隱發生了些變化,但很快她就故作輕鬆的笑了,將話題遮掩了過去。
「不過就是些府上剩下來的老香料,哪談得上什麼別具一格呀?也是讓慕掌柜見笑了,我婆母年紀大了,偏愛些素雅的味道,這款香是她最喜愛的,我這不是想着聞些喜歡的味道,她老人家這胃口沒準能好些嘛。」
瞧着這位鄭夫人顧左右而言其他的說話方式慕長歌也沒有在這件事情上過多糾結。
照舊瞧病診脈,可是她這手剛搭到鄭老夫人的脈腕上,心下就是一驚。
如果說之前鄭老夫人的脈相是後續乏力,心血不足之症,那現在這簡直就是後繼無力,心脈衰敗之相!
如今,距離她上次過來不過半月有餘,這老夫人的身子骨竟然被這些人糟蹋成了這般模樣!
慕長歌端詳着鄭老夫人的臉,看着那上頭斑駁的皺紋和那滿頭白髮,突然有點替這老人家不值。
這把年紀居然還要擔心自己的性命被人惦記上,想必她也是抱憾終生吧?
慕長歌抬起了右手,將指尖在冷水中浸泡了一番,隨後換了一隻手,再一次手指搭了上去。
慕長歌的這一番操作讓在場的不少人都皺起了眉頭,尤其是老夫人的貼身侍女,臉色那叫一個難看。
「慕掌柜……」
可是那貼身侍女剛一開口,就被鄭夫人一聲喝止了。
「嬤嬤慎言!」
鄭夫人明顯比剛才緊張,聲音都有點發抖。
而她接下來的話,更是讓慕長歌心中泛起了一陣冷意。
「嬤嬤,慕掌柜不論做什麼事情都是對婆母有好處的,如若不然的話,衛王又怎麼會把她特意介紹過來?我們上次已經駁了王爺的臉面,這次可萬不能再出差錯了。」
這人剛才還在自己面前裝出一副孝心至純的樣子,可現如今就變了一副面孔?
這看病診脈,每家有每家的習慣,慕長歌這次之所以在診脈前用冰水淨手,純粹就是為了試探這位國公夫人。
現在看來,這國公府里心懷鬼胎的可不止一個呀。
她屏着呼吸,面上的神情淡淡的,再收拾好診脈用的東西之後,拿出了針包,也沒等這位國公夫人開口直接扯開了老夫人的衣裳,在心脈上連下了幾針。
同時,在老夫人耳後摸索了一番,隨後用銀針深深的刺了下去。
沒過一會兒,一絲黑血順着銀針,一點點滴落在了慕長歌一早就墊好的帕子上。
看着那潔白的帕子一點點被黑色的血液浸透,在場的每一個人都倒抽了一股冷氣。
幾人相繼開口。
「這……這血怎麼是黑的?」
「難不成老夫人是中毒?」
而慕長歌則是和他們正相反,她面容帶笑,神態輕鬆。
「老夫老當益壯,雖然這些年身子骨大不如前,但是好歹底子還算不錯。鄭夫人,我這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慕長歌轉過頭,目光灼灼的看着眼前的人,心中有一個念頭漸漸升起。
而這位國公府的夫人盯着帕子上的血跡,明顯有些慌了神,一時間竟然沒聽見慕長歌的話。
「鄭夫人?」
慕長歌又開口叫了她一聲。
而鄭夫人聽着這個動靜,猛地嚇了一個激靈,連忙轉頭看着慕長歌。
「慕長歌有什麼話,但說無妨。只要能治好我婆母我家用什麼藥都捨得。」
慕長歌聞聲一笑,果斷開口。
「這不是用什麼藥的問題,雖然我剛才說了老夫人這一次可能會轉危為安,但是難保會有下次,不知國公府平時用來採買的蝦仁和奴婢,都是知根知底的嗎?老夫人這些日子水米未進,喝的湯藥又是從何而來?可找太醫院的太醫來驗過?」
老夫人的貼身侍女在聽了這番話之後,終於是忍不住了,直接攔住了慕長歌的話頭。
「我家老夫人三不五時的纏綿病榻,怎麼可能次次都會勞煩公里的才藝出來看診?這些日子喝的湯藥都是從這京康醫館買來的,平日裏吃什么喝什麼,也都是經過了奴婢的手,絕沒什麼差錯。」
慕長歌的話已經說到了這個份上,在場的人又不是傻子,怎麼可能聽不出來這背後的深意?
更何況那黑色的血就在那擺着呢,如果不是中途,怎麼可能會有這樣的血液顏色?
這番話一出,現場的幾個人明顯變了眼神。
鄭夫人這個時候就像是一個沒頭的蒼蠅一樣,一把上前抓住了慕長歌的手臂,那眼淚像是斷了線的珠子一樣,不要錢的往下掉着。
「慕掌柜!我們都知道你精通醫術也都明白你一心向善,菩薩心腸,我婆母如今這個樣子,我實在是不知道怎麼辦好了,只要掌柜的你能給出一個準話,就算是豁出我這條命去,我也樂意去做的。」
慕長歌伸手扶了一下隨時都可能倒在地上的公府夫人,臉上那諷刺的笑容一閃而過。
現在這個節骨眼了,這人居然還想把髒水潑到她身上?
當她是個傻子不成?
就在這時,鄭國公從外頭走了進來。
他身上還穿着沒來得及換下的朝服,慕長歌托着鄭夫人的胳膊,壓根就沒有行禮的打算。
而鄭國公則是別有深意的看了她一眼,意味深長的開口道「還真是百聞不如一見呀,慕掌柜竟然當真如此年輕,難怪王爺會對你讚賞有加。」
慕長歌燦然淺笑,還回了句禮。
「國公爺客氣了,不過都是些登不上大雅之堂的手藝,哪兒當得起王爺和國公爺的誇獎?」
上次國公府的鬧劇,她可以說算得上是功不可沒了。
這位國公爺瞧不上自己,也是理所應當的。
只不過今日這個場景,有些於理不合吧!
慕長歌收回視線,沉下眼帘,扶着鄭夫人的手微微用力,身形一正,直接將人給鬆開了。
「國公爺,國公夫人,老夫人的病情暫且穩住了,只是在未來三天內,每隔七個時辰就要施一次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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