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聽着這兩個人的話,慕長歌更加確定這個鬼地方是一間黑店無疑了。美國小說網 https://www.gogogous.com/
她在心裏翻了個白眼,感慨自己時運不濟。
可是說話的這兩個人壓根就沒給她過多的思考的時間,她只覺得自己騰空而起,下一秒就被人扛在了肩膀上。
而好死不死的,其中一個人的肩膀直接硌在了她的胃上,險些把她硌的吐出來。
「這小女子生的可真標誌,可惜呀,長的這麼好看,就這麼英年早逝了,要是我媳婦也長成這一般模樣,我說什麼都不能讓她出家門一步的。」
「就你話多!干你的活得了!這次一號可是回去了,少說都得磨層皮,難不成你也想學他一樣,任務失敗之後連山門都不回了?」
這兩人依舊有一搭沒一搭的說着,光聽他們的話,也沒法判斷出它們究竟是哪個勢力的人。
但眼下這個局面,慕長歌也只能認命的繼續裝死下去。
好在這樣的狀況並沒有持續太久,很快她就被人撂到了一個類似木板一樣的東西上。
她強忍着反胃,睜開了眼睛,打量起了周圍的情況。
很快她就發現自己被關在了一個箱籠當中。
而她的旁邊,赫然躺着蕭映寒和東廷兩人。
此時這兩人都是眉頭緊鎖,雙眼緊閉,也不知道是真昏過去了,還是裝的。
慕長歌儘可能地挪動着身子,給自己留有一些可以發揮的空間。
她先是抬手搭在了蕭映寒的脈腕上,準備給這人把一下脈,探明一下情況。
可她南玉蔥白般的手指剛一碰到這人的手腕,蕭映寒就猛地睜開了眼睛。
一時間,兩人四目相對,場面瞬間尷尬。
狹小的空間中,兩人的呼吸彼此交織着,身子也緊緊的貼在一起。
慕長歌儘可能的將自己縮成一團,以此來避免不必要的接觸。
可是這個身高將近一米九的男人根本就不給他留有一點餘地。
在這一刻,慕長歌整個人都被籠罩在了蕭映寒獨特的氣場當中,木箱裏頭更是瀰漫着這人平日裏用的薰香味道。
這種淡淡的悠長的檀香味,在這樣的場合里,被無限的放大了。
慕長歌想伸手捏着鼻子,可她剛一抬手,就碰到了蕭映寒的胸膛。
她咬着牙,倒抽了一口冷氣。
「王爺既然沒有昏倒,為什麼還裝作不知道?以你的身手,把外面那兩個臭魚爛蝦放倒應該沒什麼難度吧?」
蕭映寒盯着面前這個近在咫尺的人,聞着鼻息間的那股清香味,在心裏頭默念了好幾遍清心咒。
最後,還是硬邦邦的扔出了一個答案。
「要是我現在就把他們殺了,你覺得誰能把我們帶回他們的老巢?歸蒼樓在大啟盤踞百年之久,其勢力根深蒂固,尤其是光憑你我二人就能夠撼動的?」
蕭映寒再說這話的時候語氣那叫一個嫌棄。
聽得慕長歌有種想要把自己頭上的簪子拔出來,插進這次男人胸膛的衝動。
而就在兩個人之間的氣氛劍拔弩張的時候,東廷躺在一旁,突然放了一個巨臭無比的屁,緊跟着,他像是無意識一樣,開始磨起了自己的後槽牙。
咯吱咯吱咯吱……
而關着三人的箱籠被放在馬車上,馬車也在吱吱呀呀的作響。
這你來我往的二重奏讓裝婚的兩個人不厭其煩。
「王爺,你到底是從哪找的這麼一個奇葩?」
「慕掌柜,論奇葩,這天底下有誰能比得過你?這早年喪夫,你不老老實實的在婆家呆着,非要鑽出來做什麼商人,這就不是奇葩?」
蕭映寒反問着,人也已經解開了捆在自己手上的麻繩。
他活動了一下自己酸疼的手腕,身手在木板上摸索着。
瞧這樣子,顯然是不準備繼續搭理慕長歌。
可是這箱子裏頭的活動範圍實在是有限,慕長歌只要稍微活動一下,就會夾在蕭映寒和木板之間。
她在這麼頻繁的碰觸之下,只覺得有一股無名之火,從心頭冒起。
這兩個驛館的小二,難道不知道男女授受不親嗎?就不能把他們分開裝?!
可繞是是他把自己氣個半死,這箱籠一時半會也出不去。
「我剛才已經摸了一圈,這個木頭箱子該是被用麻繩捆上了,雖然眼線還不知道這兩個人準備帶我們去哪兒,但等馬車停了,估計也就能水落石出了。慕姑娘要是實在覺得不舒服,不如就閉目養神。」
「你把嘴閉上!」
慕長歌的耐心已經耗盡。
每次她聽到這位王爺說話,她就想拿針把他嘴給封上。
而這一次的感覺尤為強烈!
她儘可能的緊閉着眼睛,忽視着身後傳來的炙熱溫度,眼觀口,鼻觀心,把二十四字愛國標語在心裏頭默念了無數遍。
誠信,友善,愛國,敬業……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這馬車吱吱啞啞的聲音,終於停了下來。
緊跟着,一股亮光從箱子的縫隙處透了進來,慕長歌瞬間閉緊了雙眼,屏住呼吸。
「這幾個人還真是能吃能睡!平時那些送過來的到這時候都已經醒的差不多了,還是這些有錢人省心呀!」
「省不省心?誰知道呢?昨日來的那個娃娃瞧着可可愛的,不還是差點讓他給跑了?你呀,就是年紀輕,輕敵呀!」
這兩個人繼續碎碎念着,在箱子打開的一瞬間,慕長歌和蕭映寒相繼暴起。
慕長歌手裏的銀針準確無誤的扎進了其中一個人的太陽穴。
而蕭映寒手掌成爪,直奔其中一人的面門。
不過短短兩個呼吸,這兩個剛才還在談天說地的好兄弟,就相繼上路了。
兩人從箱子裏跳了出來,慕長歌將銀針上的血跡擦了下去,在東廷後脖頸的位置輕輕一紮。
原本一直昏睡着的東廷瞬間坐起。
「這是哪兒啊?我怎麼在這?!我家王爺呢?」
眼瞧着東廷在箱子裏頭轉了一圈,慕長歌實在是看不下去了。
「我說,你能先下來嗎?」
蕭映寒這個時候已經走到了幾步開外,在三人的正前方,是一個小土坡,在這小土坡的正當中有一條狹長的小道。
這條小路彎彎曲曲,一眼望不到邊,也讓人看不見盡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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