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5-1-19/15:57)
於是,她屈從了,微弱的抵抗終於消失,張開了雙唇,張開了貝齒,還慢慢的回應着,漸漸把香舌送了過來。
胡翔緊摟着她纖細豐盈的腰肢,已暗中解開了她的穴道。二師姐迷濛間又不自覺的伸出雙臂環住了胡翔頸項。
胡翔仍死死的吻住她,手向燭台一扇,燭焰立刻熄滅,室內變得一片漆黑。五師妹被定在當地,背對着床,雖然看不見什麼,但開始聽見兩人倒在床上,接着便是一陣窸窸索索的解衣聲,最後,在急促的喘息聲中,一聲壓抑的痛哼之後,便是一陣陣快意的呻吟……五師妹閉上雙眼,淚水不停滑下……
東曦既駕,胡翔首先醒來,見兩女猶自熟睡,不由得意一笑,正想叫醒兩人,忽又改變主意,雙眼一閉,裝作還在熟睡一般,心道:「這華山雙秀花如雪,賀曉蘭在昨晚雖然意志已然傾向於我,但那是在激情之下所為,不知道她們清醒的時候是何態度?」
原來,這二師姐名叫花如雪,與五師妹賀曉蘭是華山派最傑出的女弟子,在江湖上人稱「華山雙秀」,尤其這花如雪,高居百花譜排名第二位,因為她人如其名,總是一副冰冰冷冷的樣子,武林中還有雪仙子之稱,誰知道她外表雖然冰冷,內里竟然甚為火熱,想起昨夜花如雪的熱情,讓胡翔大嘆自己運氣好極。
正在回味之中,胡翔只覺身邊人兒嬌軀一顫,接着花如雪猛然坐立起來,輕呼一聲,忙又躺倒,想是發覺了自己全身赤裸。
接着在胡翔另一邊的賀曉蘭也醒了過來,側首便看見了正在「熟睡」的胡翔,她初始醒轉,還不甚清醒,猛然看見一個男人睡在身邊,不由大驚,又發覺自己身無寸縷,更是驚駭,本能地將被子一拉,裹住自己嬌軀,正待呵斥,卻聽見二師姐一聲驚呼,原來錦被全部被賀曉蘭拉走,另一邊的花如雪一個玲瓏妙曼的嬌軀便完全暴露在天光之下,怎不令她大羞而呼?
賀曉蘭這時才慢慢想起昨夜情形,一時間百感交集,只是呆怔,不知該如何反應。
忽然胡翔雙臂一展,伸了個懶腰,眼皮一眨一眨的,便要睜開眼睛,賀曉蘭大急,忙玉指一伸,點在胡翔睡穴上,胡翔渾身一軟,舉起的雙臂便向兩邊落下,一手壓在賀曉蘭俏臉上,一手落在花如雪酥胸上。
兩女都叫得一聲「哎喲!」,全聲都是一陣戰慄,條件反射似的雙手猛然抓住胡翔手臂,好像非常費力地才搬開了。於是兩人這才有勁抓起衣裙,手忙腳亂的穿着,卻不料此時胡翔正眯縫着眼,將兩女嬌羞之態盡數瞧在眼裏。
兩女渾然不覺,胡亂穿好衣衫,跳下床來,仍將紗帳掩好,徑直到妝枱前坐下,你瞧我一眼,我瞧你一眼,過了好一會,兩女心跳才趨於正常。
賀曉蘭看了看花如雪,忽地伏桌痛哭失聲,叫道:「我們該怎麼辦呢?雪姐姐,我們該怎麼辦?」
花如雪目中淚光瑩然,低頭道:「我們少女最珍貴的,就被這惡……他這麼輕易的奪走了……我這是怎麼了?怎麼就禁不住他一點點挑逗?花如雪呀花如雪,你平時練的靜心功夫,怎地就一點也不起作用呢?曉蘭,你……恨不恨他?」
賀曉蘭見問,怔了一怔,仔細想想,這才哭道:「我……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怎麼會知道呢……」
花如雪幽幽的說道:「其實,我也不知道。按理說,我們應該對他恨之入骨,可是……昨晚……我們怎麼,都說過喜歡他,愛他,需要他?而且,還叫他……翔哥哥?這是為什麼?」
賀曉蘭哭道:「不要問我,我什麼都不明白,什麼都不知道!」
花如雪忽地咬咬牙道:「曉蘭,現在我們只有兩個選擇!」
(2005-1-24/17:09)
賀曉蘭抬頭,抽泣道:「我們還有什麼選擇?」
花如雪說道:「第一,便是殺了他,不讓任何人知曉這件事,以保全我們和華山派的清譽,而且,也為武林中除了一大害!」
賀曉蘭顫聲道:「殺了他?不……為什麼要殺了他?殺了他,我們怎麼辦?」
花如雪道:「那麼,第二就是我們從此後背叛師門,與武林正道為敵,死心塌地地追隨胡翔!」
賀曉蘭吶吶道:「背叛師門,與武林為敵,死心塌地追隨胡翔?這……怎麼行呢,都是不可能的呀。雪姐姐,難道就沒有第三個選擇麼?」
花如雪回道:「有!」
賀曉蘭忙問道:「什麼?」
花如雪慢慢說道:「既不背叛師門,也不殺了胡翔,那只有我倆引劍自戮!」
賀曉蘭驚道:「啊,師姐,你是說……自殺?」
花如雪點頭道:「不錯,除此之外,實在沒有其他路可走!」
賀曉蘭「哇」的一聲又大哭起來,叫道:「不,二師姐,我不想死啊……不,不……」
花如雪也伏在桌上,悽然說道:「我也不想死,可是,我們還有什麼可選擇呢?」
「有啊!其實你們何必那麼傷腦筋,只要死心塌地跟着我,其他的什麼都不用去想啦。」這話卻是胡翔說的。
兩女一驚,抬頭一看,卻見胡翔裹了被子,正笑眯眯的站在她們面前。
賀曉蘭驚異道:「你……你……我明明點了你的穴道,你……」
胡翔嘿嘿笑道:「曉蘭,你以為你那點功力就能封住你翔哥哥的穴道?其實,我一直在看着你們哪!」
兩女大羞叫道:「呀!原來你一直在偷看……」
胡翔一臉邪里邪氣,點頭輕笑道:「是呀,呵呵,我什麼都看見啦!」
兩女都是一陣羞憤,捂臉不語,只是看見她們連脖頸都羞紅了。胡翔嘻嘻笑道:「怕什麼羞?你們人都是我的了,還怕我看嗎?嘿嘿,我還要看第二次呢!」
兩女感受到胡翔侵略的目光,抬頭叫道:「不……」旋見胡翔張開錦被,眼前一暗,兩人便被胡翔包在了被子裏。
胡翔也不管兩女如何掙扎,重又將兩人放在了床上,不久,便又傳出了令人心旌搖盪的喘息聲……
賀曉蘭嬌嬌柔柔的蜷伏在胡翔懷中,口中數着:「一,二,三,四……八,九……哇,翔哥哥,你身上怎麼這麼多齒印呢!難道你已經有九個……」
胡翔微微一笑,說道:「怎麼,我的曉蘭兒吃醋了?」
賀曉蘭撅嘴道:「我吃醋?我為什麼要吃醋?吃醋對我有沒有什麼好處。何況,這九個齒印之中還有我的一個呢。」
胡翔笑道:「你倒頗有些自知之明哪!」
賀曉蘭也不置可否,閃忽着長睫,問道:「翔哥哥,你說說,你真的有九個女人嗎?只怕不止吧?」
胡翔笑着扭捏了一下她圓潤的下巴,笑道:「都這樣了,還說不吃醋!好了,我交代,有十二個。」
賀曉蘭眼珠兒幾轉,狡黠道:「這裏只有九個牙印兒,卻有十個人,不知道還有一個是誰呢?哥哥竟然對她不曾染指?」
胡翔有些愕然,問道:「什么九個十個的?哦,難道你以為每個女人都會在我的身上留下牙印嗎?」
賀曉蘭奇道:「怎麼,難道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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