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着3天不能登陸起點,把我給氣壞了……於是,我在翠微居、逐浪網、新藍都申請了作家……以後哪裏沒有問題,就在哪裏更新罷。不過,如果起點沒有問題,絕對首發。翠微、逐浪的署名都是「親親小老虎」,是我以前申請的帳號,我也懶得再用鴻鵠鷹飛這個筆名重新申請了。大家不要以為有人冒名就可以了。)
第二天,胡翔精神奕奕的看着尤自嬌慵無力的四女,滿面含笑。
四女面含嬌嗔,自然少不了給他不少白眼,胡翔也不以為忤,反倒樂在其中。
用過早點準備上路時,四女都道身體睏乏,不願再獨自騎馬,胡翔就在車行租了一輛能坐下五六人的豪華大馬車,又挑了一個看起來很矍鑠的老頭做車夫,好在幾人騎乘的均是駿馬,縱然無人操控,也都能自覺地跟在馬車後面。
這一路因為有外人在場,雖然只是一個老頭,可胡翔仍然無法再肆意與幾女溫存調笑,在馬車裏施展了一會手足之欲,但是幾女均有顧忌,無法放開,使得胡翔頗覺氣悶,真有些後悔聽了幾女的意見租車代步,又想如果駕車的是自己人就好了。
再看她們我靠着你,你倚着她,都是一副慵懶無神昏昏欲睡的模樣,知道幾女仍然沒有休息過來,也就不忍心打擾,定下心來,閉目養神起來。
馬車一搖一晃,不疾不速的行駛在寬闊的官道上,馬車內四女和胡翔也都是昏昏欲睡,忽然後面一陣急驟的馬蹄聲傳來,逐漸追上了馬車,並慢慢減速與馬車並行。
胡翔警覺的睜開雙眼,車外傳來一個洪亮的聲音道:「老施主,車裏坐的可是一個叫胡翔的客人?」
胡翔聽那人語氣稱呼,似乎還是一個僧人,心裏不由得有些奇怪,想着自己從來沒有和和尚打過交道,怎麼會有和尚找我呢。
駕車老頭回道:「車行規矩,老朽不能透漏客人訊息,此問老朽不便回答,需請示客人方可。」
胡翔掀開車簾一看,與馬車並排行駛的確實是一個精悍的僧人,騎着一匹快馬,於是道:「我就是胡翔,不知大師找我有何貴幹?」
那僧人打量了一下胡翔,目中精芒一閃,道:「胡施主,小僧法號知性,受歐陽瑛女施主之託,請胡施主到嵩山少林寺一行。」
胡翔一愣,問道:「瑛兒要我去少林寺?我和她分別不過才幾天時間,她怎麼會在少林寺呢?」說着讓馬車停下。
那僧人道:「歐陽瑛女施主返家途中,遭遇伏擊,同行的兩位蘇施主與歐陽瑛施主均身負重傷,幸遇敝寺玄靈大師路過救回,此時三人正在敝寺下院養傷,受歐陽瑛施主所託,小僧出來一路打聽胡施主的下落,終於在今日找到胡施主,希望胡施主儘快去敝寺一行。」
胡翔見他說的有根有據,心裏已經信了九分,心裏憂急,擔心歐陽瑛的傷勢,忙問道:「知性大師,不知道瑛兒的傷勢如何?」
知性回道:「經過敝寺救治,歐陽施主三人性命已是無礙,只是傷重無法動彈,所以無法帶來手書。」
胡翔至此已是全信,雖然還在想是何人半路截殺瑛兒,但此時心急如焚,也容不得他想那麼多,對知性道:「多謝大師相告,我先要交待完一些事情,就前往少林。」
知性合十道:「那小僧就即刻趕回少林,通知歐陽施主。」
胡翔道:「也好,只是有勞大師了。」
知性合十稽首道:「施主不必客氣,小僧告退!」拍馬飛奔而去。
胡翔回到車內,將仍在昏睡狀態的四女叫醒,告知情況,想要她們各自回家,等着自己去過少林寺看望過歐陽瑛後,再到各自家裏提親。
蘭香姬與歐陽瑛一直交好,此時聽到歐陽瑛傷重,自然不願回家等待,說要與胡翔同行去少林寺看望瑛姐。
其餘三女雖然與歐陽瑛沒有什麼交情,但都有前去看望示好的意思,更主要的是戀情正熱,不忍驟離的原因。
於是都不願回家,纏着胡翔要同去,想想胡翔如何能拒絕?無奈之下,只得答應,於是馬車繼續上路,全速直奔着少林寺而去。
好在此處離嵩山少林並不很遠,胡翔幾人一路急趕,兩日後終於趕到嵩山。
胡翔遣退所租的馬車,與四女騎馬上山來到少林寺門前。
只見少林寺寺院莊嚴宏偉,青松鬱鬱蔥蔥,自有一股攝人之氣勢,但是此時寺門大開,寺門內外沒有一絲人跡,便如是座空寺。
胡翔微覺奇怪,一凝神間,便感覺到整個寺廟隱藏着很多人,泛着陣陣殺氣,心下更是奇怪,難道少林寺出了什麼大事?心裏隱隱感到幾分不安。
四女也覺得奇怪,蘭香姬道:「怎麼回事?今天少林寺怎麼會一個人也沒有?以前可是香客不斷的呀!」
胡翔暗運內力,揚聲道:「在下胡翔,受貴寺知性大師邀約,前來看望受傷的歐陽瑛小姐。」語音清朗,輔以內力,相信足可送出十里之遙。
陡聞梵音震耳,寺內鐘聲立起,悠悠傳開。自寺內魚貫走出兩排僧人,排列在寺門兩側,俱各垂目誦經,一眼也未看胡翔五人。
胡翔心道這少林寺好大的架子,也奇怪為何會對自己擺出這種陣勢。
鐘聲悠揚,只見一長眉老僧,披着紅底金絲袈裟,身後跟着一大群人,緩緩步出寺門。同時,胡翔四周現出無數僧人,幾有百人出頭,各執僧棍戒刀等武器,將胡翔五人圍在當中。
胡翔敏感的感覺到合圍的僧人各有殺意,也全部是衝着自己而來,心中一凜,卻想不通少林寺為何會將自己作為敵人對待。
蘭香姬四女也感到有些不妥,面面相覷,唐湘如奇道:「這些和尚怎麼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
「阿彌陀佛!」長眉老僧一聲佛號,道:「胡施主,老衲少林住持通靈,已恭候多時了!」
說着身後眾人排開,胡翔定睛一看,一個熟悉的身影映入眼帘,正是歐陽瑛!胡翔大喜叫道:「瑛兒,是你嗎?你的傷都好了?」就欲上前。
歐陽瑛突然抬頭,直視胡翔,眼中竟然無一絲往日的溫情,有的只是無盡的恨意!胡翔渾身一震,在歐陽瑛的陰寒目光下立刻停步,心中疑雲大起,驚詫道:「瑛兒,你……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情?」歐陽瑛卻並不答話。
「阿彌陀佛!」通靈方丈又是一聲佛號,道:「胡施主,不必做戲了,你看看這些人就知道,你的陰謀暴露了!」
胡翔苦笑道:「我哪有什麼陰謀了?你們搞錯了吧?」
通靈方丈又是一宣佛號,搖頭道:「胡施主執迷不悟,老衲甚為嘆息!」說着一指身邊一個道裝老者,道:「這位是金沙幫幫主金沙道人!」
通靈方丈又介紹了幾人,最後指着一個頗為英俊的少年道:「這位是歐陽盟主嫡傳弟子白雲飛!就是他,讓胡翔你的滔天陰謀得以提前暴露,也免了武林又一場腥風血雨!」
金沙道人嘿嘿冷笑道:「胡翔,你作惡多端,又廢了小兒,今日嘛……你定然難逃生天!」
胡翔仍然是一頭霧水,苦笑道:「你們這些人,如何說我有什麼陰謀?又要掀起腥風血雨?」
白雲飛冷笑道:「胡翔,不必再演戲了,你所做的什麼勾當自己清楚,你還是乖乖束手就擒吧!」
胡翔微微有些惱怒,心道這些人怎麼這麼不講道理,我哪裏招惹他們了?難道是金沙道人恨我傷了他兒子,在其中造謠生事?
當下不屑道:「哼,我只不過傷了一個採花淫賊,也值得你們少林寺出面?」
通靈方丈長眉抖動,宣佛號道:「看來施主仍然執迷不悟,也好,就請白雲飛施主給你挑明,也免了說我們師出無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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